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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啊,想不到这小子还挺清高的。”蓝钰一付自以为了然的样子。
云枫听了则一头黑线,静儿是女儿身,我敢上报么?欺君之罪,可大可小。
当最后一抹阳光也沉下西山时,司徒文静才醒过来。
眼前又出现了一张俊脸,司徒文静睡眼惺忪,似乎不相信一般又揉了揉眼睛,没错,又有一个帅哥出现在自己眼前。莫非这段时间走桃花运?一睁开眼就见到美男。
“怎么,几日不见,静儿似乎不认识我了?”云枫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司徒文静说道。
“呃,没想到你会过来。”司徒文静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忙从床上坐起来。
“听说静儿病倒了,就过来看看你,现在好点没有?”云枫亲昵的将司徒文静的发丝捋到耳后。
“好……了,好……很多了。”司徒文静被云枫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缩了缩肩膀。
“这里不适合养病,明日回府里吧。”云枫柔声说道。
“其实我没病,只是有些疲惫而已。”司徒文静心里甜丝丝的。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真好,特别是被帅哥捧在手心。
“还逞强,瞧你瘦的堪比黄花了,回府好好补补。”云枫皱着眉头说道。这女人怎么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可是这里还有好多伤员需要我,我走不开的。”司徒文静弱弱的说道。
“医帐里的伤员自有仲远处理,静儿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回去好好养病。”云枫言语中带着不容置喙。
那幽深的眸子像一块磁铁又把司徒文静的眼球深深的吸了过去,那温柔多情的眸子就像有魔力一般,司徒文静的大脑又是一片空白,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直到听到云枫的低笑声,司徒文静才回过神来。司徒文静有些抓狂了,就知道不能看他的眼睛,一个大男人长了一副连女人都嫉妒不已的容颜,还长了一双妖孽般的眼睛,我不是柳下惠,没有那么高深的定力呀。
原来以为自己的父亲司徒凌云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想当初,倒追父亲的女子不计其数,情书都可以用麻袋装了,至于收到的鲜花开个花店也绰绰有余。即使,人到中年,风采仍不减当年。没想到,云枫这家伙比之父亲当年犹过之无不及。
辽阳街头,一位带着面纱的妙龄女子,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虽然大伙儿不知她长的怎么样,也不知道她的来历,但是,她却在辽阳城颇有名气。
话从前几天说起,这女子第一次出现在街头,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她也只是到处逛逛,并没有特别之处。
只是有一天,他们尊敬的、英明神武的骠骑大将军在街头见到那女子,居然下了马,还走到那女子身旁,用很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
他微笑的问:“静儿,怎么又偷跑出来了。”
她理直气壮的回:“什么叫偷跑,我可是正大光明出来的。你看,那不是巧儿?那不是天元和地方?”
他担心的说:“你身体还没大好,这几天要注意休息。”
她不以为然的说:“放心吧,我自己就是大夫,不会有什么事的。再说,今天我出来是办正事的。”
他宠溺的问:“哦,不知静儿有什么正事要办?
她调皮的眨着眼睛答道:“我去找工匠打造两个琉璃针筒。”
他讨好的说:“要做东西还不简单,跟管家说一声让七宝楼的伙计上门来就行,何必巴巴的自己去做。”
她无奈的回:“唉!此物能不能做成还未知呢,总之,天机不可泄露。”
他摇了摇头失笑:“真是个狡猾的小狐狸。”
总之,他们心目中玉树临风,风靡整个辽阳城,掳获了成千上万个怀春少女的春心的骠骑大将军居然对那个蒙面少女情有独钟。
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没人知道。于是坊间八卦满天飞。
此次谣言的当事人对外面的八卦一无所知,她正悠闲的在将军府内数蚂蚁窝呢。
辽王遣了使者前来康宁王朝求和,辽阳城这边大定,此战大败辽国,沙城归附康宁王朝,开辟疆域近千里,以河为界,垒石为城,植榆树为塞。辽人不敢饮马于河。当今天子龙颜大悦,下旨犒劳三军,并宣校尉以上将士择日进京受封。
想到还有几天就可以返乡了,司徒文静又是高兴又是惆怅。自己终于可以回云江了,悠闲、自在的日子就在眼前了。可是云枫他们也要班师回京,以后再相见恐怕是很难了,回去的雀跃被浓浓的离愁冲淡。
“静儿在想什么想的如此专注,我唤了几声你都没反应?”云枫在司徒文静的对面坐了下来。只见他头戴嵌八宝紫金冠,身着织锦白袍,整个人显的神采飞扬,英俊非凡。
上元节那晚的神仙公子又回来了,司徒文静连忙捂住了眼睛,云枫不解:“静儿,这是何意?”
“我怕。”司徒文静闷闷的说道。
“静儿在怕什么?”云枫更加疑惑了。
我怕多看你几次,就愈加牵肠挂肚,一辈子都忘不了。司徒文静在心里说道。
“噢,静儿是怕我丢下你不管。”云枫自问自答道。
“啊,我不是,我是……”。司徒文静愕然,原来这家伙是会错意了。
云枫不待司徒文静说完,就打断她的话:“静儿,你跟我回京城吧。”满脸的期待。
“为何?”司徒文静心中一跳,该来的总会来的。故意避开云枫热切的眼神,司徒文静把头埋的低低的。
“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云枫笑嘻嘻的看着司徒文静头上的碧玉簪说道。
呼,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司徒文静松了口气,可是为何心里却非常失落?
“见谁?”司徒文静抬起头,眼中有一丝疑惑。
“枯叶大师。”
“枯叶大师?噢,我好像有所耳闻,是有名的世外高人,可是我不认识他呀?”司徒文静心里更是疑惑不解。
“他是我的师傅,是他老人家吩咐我带你去见他的。”
“啊,他为何要见我?”司徒文静更是糊涂了。
“这个我也不知,天机不可泄露,静儿亲自走一趟,不就清楚了?”云枫狡黠的说道。
难道枯叶大师知道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忽然,司徒文静脑中灵光一闪,指着云枫道:“那么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此番从军定是你在背后故意搞的鬼,你说是也不是?你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静儿果然聪慧异常,一语中的。”云枫赞道:“不过,刚开始我也不能确定你的身份。去年七月十五那天,师傅他老人家夜观天象,发现东方无量山周围紫气氤氲。他说:紫气东来,必是有贵人自远方而来。于是,他就吩咐我前来无量山寻访,我已经毫无保留的全告诉你了,绝对没有任何隐瞒(淡茶:才怪)。”想起当初自己把司徒文静当成了男子,弄的自己那段时间苦恼不堪,云枫不由的笑了起来。
原来云枫不知道自己是穿越过来的,那么枯叶大师呢?看来自己这一趟京城之行是势在必行了。
“你怎么知道那贵人就是我?”司徒文静很是好奇。
“我查了七月十五前后突然出现在云江城以及无量山周围的符合条件的所有人中,只有静儿一人是符合我师傅所说的条件。”
“什么特征?”
“既是贵人,必是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啊,司徒文静彻底服了,这枯叶大师简直就是活神仙嘛,看来真要去会会他老人家了。
杀破狼(一)
军营中,副将甲说:“将军近日气色不错。”
副将乙说:“将军近来春风满面,是不是有啥喜事?”
蓝钰说:“当然是有喜事,他那表情傻瓜都能看的出来。”
“哦?有甚喜事?”副将甲乙均凑了过来。
“哎,将军吩咐过,不让说,你们呀,就甭打听了。”
于是两人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蓝钰却还清楚的记的,两天前,他去医帐找司徒文镜,听说他要卸甲归田,同袍一场,好歹去关心一下。谁知那人早就不在军中,原来是搬到将军府去了。问孙仲远原因,他反而支支吾吾的。问将军,谁知他却一脸的喜色,闭口不答。蓝钰不由的起了好奇心,便邀孙仲远一同到将军府上探个究竟。
结果,那天他们没有见到司徒,但是,将军却带着一名女子走到他们面前。
那女子很是面善,生得极为美貌,还颇为大胆,见到他和孙仲远也不害羞,甚至抿着嘴直乐。
“蓝兄,孙大哥,你们不认识小弟了么?”那美貌女子忽然出声。
“什么?你是司徒,你是女子?”蓝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指着那女子惊讶的说道。坐在一旁的孙仲远没有说话,只是面色有些苍白。
“不错,为了安全,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不过,静儿的真实身份暂时还是不要泄露出去。”云枫面带深意看了一眼司徒文静后说道。
蓝钰终于明白自己以前为啥总瞧司徒不顺眼了,搞了半天,人家不是真的娘娘腔,是纯娘们。
只不过孙医官好像备受打击,跟他说话总是心不在焉,骑马回来的时候,还差点撞了人。
蓝钰甩了甩脑袋,努力把脑中那个巧笑倩兮的影子忘掉。看的出来,将军那棵千年铁树要开花了。
最近,军营里上下一片欢腾。骠骑大将军下令三日后班师回朝。
司徒文静这两天很少见到云枫,孙仲远来的很勤,不过看他来去匆匆的样子,似乎很忙。司徒文静也没能和他说上两句话。将军府内的气氛也变得异常沉闷。他们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司徒文静在心里揣测。
到底出了什么事?司徒文静心里猫抓般难受,便去云枫的书房一探究竟,却被天原客气的挡在门外。
“将军他病了,需要静养,小姐还是请回吧。”
“阿枫病了?什么病?”司徒文静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呃,将军吩咐过,不能告诉任何人。”天原面有难色的说道。
“当然是不能随便告诉任何人。但是,天原,我可不是任何人,不包括在内,快说,阿枫得了什么病?”司徒文静突然变得有些急躁。
看的出来,一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将军对司徒小姐很不一般,天原下了决心一般,低头小声的对司徒文静说道:“将军的病是胎里带来的宿疾。前段日子将军妄动真气与耶律楚原恶战了一场,导致病情突发,现在愈加严重。小姐若是有心,就多关心一下将军吧。”
司徒文静心里咯噔一下,想不到云枫有病在身。自己怎么如此大意呢,其实只要静下心来仔细回想一下,就可以从中发现一些端倪的。云枫一身武艺,罕有敌手,有几次自己发现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可是自己都没有往心里去。想到这儿,司徒文静甚是惭愧。
“天原你太见外了,这是我应该的。”司徒文静有些感动。这么忠心的下属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小的在此谢过小姐了。”天原见司徒文静爽快的答应了,心里大喜,弯腰冲司徒文静施了一礼。
“天原,你的话太多了,自己下去领二十军棍。”云枫突然打开窗户站在窗前威严的说道。
“阿枫,是我逼他说的,你怎么皂白不分就要打人。”司徒文静不满的冲云枫说道。
“他违抗了我的命令,就应该接受惩罚。”
司徒文静见云枫的脸色很苍白,精神不太好。也不好过于责怪于他,只好柔声道:“刚才听说你病了,我心里甚是着急,要是惩罚天原,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毕竟我也有责任,阿枫,下不为例好不好。”
云枫听到司徒文静如此温软的话语,心中的不快早就一扫而光。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哼,看在静儿的面上,这二十军棍就免了。但是,人无信不立,罚你一月的俸禄,以儆效尤。”
“多谢将军。”天原大喜,躬身行礼道。原本就打定主意挨这二十军棍。想不到,峰回路转,司徒小姐一出手,百炼钢也能化为绕指柔。
云枫一挥手,天原忙退的远远的。是呀,自己一大活人杵这儿是有点碍眼。
司徒文静站在树下望着屋里的云枫,枯黄的树叶随风飞舞。一片、两片,有些落在司徒文静的肩上,有些调皮的与飞扬的发丝嬉戏。
“怎么,静儿想反悔,不想进来关心关心我了。”云枫靠在窗前,双手抱胸,戏谑的说道。
司徒文静老脸一红,刚才为了替天原求情一时嘴快,又让他抓住了把柄。
“你不开门,难道是想让我走窗户不成。”司徒文静气恼的说道。
云枫低笑道:“门没栓,进来吧。”
这是司徒文静第一次跨进云枫的书房,自古以来,书房不仅是读书的地方,还是议事、会客的重要场所。那么将军的书房可是重要的军事保护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