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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感情上非得压着她她才能听话,才能顺着他,那他就压得她永无翻身之日。把话说明白了,免得她去给他动歪心思,来个余情未了,旧情复燃。其他的事好说,顺着她都行,就是给他气受,只要不坏了他的规矩,随便她爱怎么怎么着。
连骁用了力:“这话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听进心里给我记牢记清楚了。要离开我你这辈子只有一个机会,就是我比你早死。就算我比你早死,也是给你几天的自由,你死了还得和我的名字刻在一个石碑上,埋进一个骨灰坛子里。听明白了?”
是被打进谷底的无法翻身。北北没吭声,就被他捏着下巴,笔直的对视。
忽然间,心脏抽了一下,她拒绝去思考他话里的意思,也拒绝去理解他话面的意思。就像是那天他和连阳的对话,她也拒绝让自己去想。
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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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被抽痛了,在床上趴了两天,窝在房间里,不出去看某些人也算圆满。要撒娇就撒娇,要发火就发火,实在无聊了,拿笔在他手腕上都画起手表来了,他也顶多训她几句,由着她画她的。
连骁的个性,相处了三年,易想北要是还不明白她就是猪脑子。她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话就是纯粹送肉给老虎打牙祭。
所以,她可乖了,真是乖透了,能起床了,下来吃饭。就算恨吴特特恨不得一筷子捅死她,表面上她还能跟她谈笑风生的,只是额头上青筋都在跳。
“北北,我可好久都没回来,什么时候抽个时间陪我逛街呢?”吴特特也笑得开心。
北北都作呕了:“我想想——最近可不行,一月要考研了。”
“你要考研啊?我记得你以前说会工作的呀?”
北北翻了个白眼,您对我还真了解啊?我和您也不熟好吧?当时要不是我和连阳在一起,您老人家的贵眼能看我一下?她嘿嘿干笑着,瞪了身边的连骁一眼。
“她适合念书。”
什么叫做她适合念书,就因为他一句话:“读书的样子比较可爱”,就决定她要考研的命运。
042:阴险的吴特特
北北是特别不相信学历的那种的人,她好朋友金子,初中太流氓结果高中没考上,跑去读了个卫校,实习又在医院给了护士长一耳光,因为护士长说她和病人“非一般关系”。爱璼殩璨得,她不适合当护士,爹妈走关系弄进电信当客服。金子可真拼,《辞海》那么厚的电信业务,一个月给全背下来。现在金子早就是项目经理,月收入过万,用金子的话说:“能不拼吗?不拼可得给爹妈丢人!不过学历真是一坨翔,半毛用处没有,我就靠我自己拼出来的。你知道吗?当初还说我不适合当客服,打算让我滚蛋!我就是争一口气争出今天来的。”
也许她没金子那么争气,可她也想减轻爹妈的负担,虽然骗着爹妈说自己在B市打工不用他们寄钱,她怎么都忘不了金子把第一个月工资交出来时,金子爸妈脸上的笑容和金子的自豪感。
始终沉默的连阳抬起头,黑眸自刘海中淡出视线,若有所思的看着北北。
感觉到他的视线,北北和特特聊得更开心,整张脸都快烂成菊花了,喋喋不休起来:“反正我也挺喜欢念书,人生最天真的岁月不就是念书的岁月吗?要是上班了,那些尔虞我诈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你知道我这个脾气不好,说‘晴时太阳阴是雨’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她就乱七八糟东拉西扯,又是像弥勒佛似的笑得“哈哈”的,又是手舞足蹈说话,动作夸张到了极点。
北北同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她只觉得心脏紧着,要是不说话,不笑,不手舞足蹈的就不行。好像就不能证明什么似的。
连骁放下筷子,侧脸,眼神讳莫如深,盯着还在高谈阔论,却完全不知所云的她。看到她额头上都浸出了冷汗,目光微转,看向连阳,就在那一瞬,连骁只看到连阳埋头的动作。
北北说得口干舌燥,拿起豆浆就一口咕噜噜的喝,杯子渐渐见底,从杯底渐渐消融的浆|液看过去,有连阳模糊不清的身影,她不由的放慢了喝豆浆的动作。眼睛就埋进了杯里。
她的心脏没有跳动的激烈,就跟平常一样缓慢着,不激动,不澎湃,就那样安安静静的跳着,只是胸口有点发紧,像被什么勒住一样,而眼睛总是忍不住,想要找机会偷偷的看……
“连叔,你看北北这豪饮的样子,脸都埋进去了。”特特一说,北北的手就抖了一下,她赶紧收回放进杯底的视线,将豆浆杯放到桌上。偷偷的扫了连骁一眼,好在他正在夹菜,这才松了口气。
再看像吴特特,吴特特无辜的朝她眨眼微笑,易想北牙齿都要咬崩了,心里暗骂:吴特特你的阴险真是一千年不变!
043:她被打过很多次
吴特特笑着:“你怎么喝得这么——”
“特特,你和北北就是半斤的八两。爱璼殩璨”连阳开口打断了吴特特的话,他的口气轻松自在:“别忘记上次万圣节的时候,你别说是脸了,整个人都恨不得掉进酒桶里。对了,我手机上还你那时的照,叔,北北,要不要看看?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
北北明白连阳在帮她解围。
“连阳,你怎么可以偷|拍我!?讨厌!”特特眼里有气愤,却不动声色,站起来故意作势要抢连阳的手机,连阳也配合着高高举起手机和她当众打情骂俏。
北北那天回来,被关进卧室里,他在一楼都听到她哭着喊着“不要打了,我错了”。一声声的凄凄的他都快窒息了。
他真恨不得冲进去,就在握着门把的时候犹豫了。她为什么挨打,他清楚。他冲进去,会变成什么样?不能想象。
忍着痛,一直听到里面没声了,他才下楼,暗地里问了工人,才知道这不是她第一次挨打。
“不是第一次,那么第几次?”
“……少爷,其实,这两年,连先生没再打过北北小姐了。”
“以前呢?以前打过多少次!?我问你,打过多少!?”
……
没有回答是因为数不清楚了吧?
直到那一刻,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工人接到电话让上去换床单。他看着床单,上面一大滩潮湿。
“……这是什么?不是血……是什么?”
“少爷,别碰别碰,这个脏……”
“脏?这是什么?”
“……”
“你说啊!”
“……那个,少爷……你知道……那个要是被打得太厉害……那人就会……就会……”
“就会什么!?你啰嗦什么!我让你说啊!”
“像……小孩子如果被打太痛了……不就……会……会失……失禁吗?”
失禁!?连阳从来没挨过打,他不知道会不会这样。但是……他脑子里乱成一片了。
“……每次,他打她……都是这样吗?”
“……这次……好,好一点……少爷,你可不能跟连先生说是我说的啊,连先生非抽了我的筋不可!少爷?少爷?……”
他几乎是听不下去的沉痛的仰头合眸。也就是说在之前数都数不清的挨打,她每次挨打的结果都比这次更厉害?
后来,他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里,查了资料才知道,失禁是被打得受伤太重了;连中驱都神经麻痹了,无法控制才会……难怪经常会有这样一句话“打得你屁滚尿流”。原来老祖宗的话都是事实。
他已经快要崩溃了!好……想吐。难过得好想吐。
连阳和吴特特打闹了一会儿,笔直的看向连骁,眼角的余光扫向北北同学,她正埋头吃饭,直言道:“叔,等下有空吗?我有点事要和你说。”
044:老公保证很轻
连骁跟连阳谈完回来,她正在发狠的用梳子扯着头发,扯得脑袋都歪了,就是该死的梳子这么也梳不顺。爱璼殩璨
“我看你要把头皮给扯下来。”
连骁没好气的开口,拧小鸡似的把她到床边。北北同学特乖巧的在床边铺着羊毛地毯上坐下,一手拿着遥控板摁开电视,一手将梳子交给了坐在床沿上的连骁:“剪了吧?太麻烦了。”
“想都别想。够短了。”她头发不长,就是多,特别多,就是用了护发素也容易打结。
“你知不知头发太长会吸取脑部营养啊?”
“到肩胛骨也能叫长?我警告你,敢给我剪短了,我给你一顿好的。”开玩笑,他能允许她剪了短发还把后颈给露出来?他都恨不得她学伊斯兰女人全身给他包得只剩眼睛了。
她怒:“独|裁!暴君!”
“为你好。”
放屁!当然,她不敢说出来,也就在心里骂骂而已。
不过连骁真是耐性特别好,她梳了没两下就想上蛮力,连骁就偏能慢慢的给她一小股一小股的理顺了,然后才拿了吹风机揉着她的头皮吹起来。
超舒服的。他的手掌大而且厚实,又有力,按起她的头皮来舒服的汗毛都要张开了。她咂巴咂巴嘴巴,将整个脑袋都送到他手里随便他怎么揉。后来干脆侧了身子,软趴趴的趴在他大腿上,享受的那个心满意足。
头发什么时候被吹干的不知道,只是当他的两臂从自己的腋下升过去,把北北直接提起来抱在腿上,冷不丁的嘴唇覆了上来,她才恍然大悟的回过神,带着烟草味道的男性侵入了她的口鼻,她觉得难受想要躲,他的大掌却扣着她的后脑勺,不给她半点机会。
被他亲的空气都没了,她“唔唔”的难受着伸手拍他的肩膀,连骁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过她的嘴唇。
屋子里特别安静,有的只有男女微重的呼吸声,易想北觉得有些胆怯,带着惧意的眼瞳怯怯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可以吧?今天。”
她又不是白痴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背上伤了,屁股又被抽了,他就是想得发疯了,也要照顾着她的身体。
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抬起胳膊,将小手圈到他的脖子上,轻轻的“嗯”了一声。
大掌在她的后背刻意的使力,他哑声问道:“痛不痛?”
“……不痛了。”她埋进他的臂弯里,咬着嘴唇说,“可以的。……就是,轻点……”迟早都得上刑,越晚她受得罪越多,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又是一阵激动的喘息,他都要疯了。这两年,她没病没痛,除了“大姨妈”举旗游行外,他就没超过这么久没碰过她。
手指滑下,感觉到她微微的轻颤,他哑声安慰:“保证就一次,我轻点。”
045:无他不多,有他不少
北北的手臂在他颈后收紧了。爱璼殩璨
“不怕。老公保证了。”
他知道她怕,也知道自己要是太久没做,总是失控的弄得她死去活来第二天下不了床。可他能有什么办法?不能做的时候,哄她用手,打死也不肯。更别提用嘴了。
手指探进睡裤里,渐渐往下,她缩了缩,将他的颈脖抱得更紧,男性的气息萦满了鼻间,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他的手指上,气息微喘着。
她是真不明白,不是别人说三年之痛,七年之痒吗?这副乏善可陈的身子,他怎么就三年了还不腻呢?她自己都已经搞不明白,到底他们两个人算是什么?
从来对他就没有过心跳加速,一次都没有。他就突然的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从陌生人变成了最亲密的关系,如果说心有什么感觉,那就是微微的轻轻的,几乎是没有痕迹的,在忽然间就像吃了酸梅般的酸楚感。
她从来不会想他,哪怕是学校出去旅游,一走七天,前两天玩的开心,谁都不想。到了第三天开始想家了,打的电话却给妈妈,一开口就是“妈,我好想你和老爸。”然后跑到馆子里强烈要求吃家乡菜。
没有想过他,一次都没有。若不是第四天他给她电话,或许她都完全把他给忘记了。
她的手机电话薄里很多人的电话号码,都是因为记不住所以才会存进电话薄里。家里的,连阳的,桃子的……她从来没有存进电话薄里,因为有时间找电话薄,还不如直接输号码更快。而连骁的号码始终都在电话薄里,始终给他打电话都要找电话薄。到现在,她都背不出他的电话号码。
和他一点聊天的欲wang都没有,不知道怎么说,心里只想他闭嘴,却可以调动全神细胞的和他鬼扯,只因为自己觉得冷场了似乎不太好。可是对连阳,可是对桃子,对爸爸妈妈,她根本不在乎会不会冷场。好像,就是冷场了也没关系,有兴趣再聊吧。对连骁,她完全做不到……
越是不想说话,反而话越多。越是不想做什么,反而做得也越多……
鼻子埋进他的肩头,双手抱着他宽阔的后背,指甲抓皱了他的衣服。
这个男人,对自己来说只是“无他不多,有他不少”的存在,如果是朋友,那么就是泛泛之交,如果是亲戚,那么也是敬而远之……只是这样,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他深交。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和她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