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是真不想谈那两耳光的事,一谈就会扯上女人。以她的年龄和阅历,再加上和连阳一个德行的初恋洁癖,绝对接受不了这种事。他能怎么解释?说他是存心气她的?还是说他想要发泄、想要麻痹自己?北北就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那一眼的伤心看得他眼睛都在滴血。
抱死了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是我不好,我的错,你气过就过了,要是还有什么不痛快,你就说出来。就当时给我个机会,我没好好谈谈行不行?”
他都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他有为谁这么低声下气过,偏偏的,抱怀里的人就是不领情,连骁再好的脾气都被她磨精光了:“易想北,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奉劝你痛痛快快的见好就收。”
她还是闷着,连骁是彻底恼了,将她丢到一边去,铁青着脸站起来:“我连骁不是没了你易想北就活不下去!天底下的女人多了,我不差你这一个!”
抬腿走人,临关门前还撂了一句话:“别想给我跑,或者给我自杀。你胆敢做一样,陪葬的人多得是!要不信,我们就试试。”
连骁走了,北北的眼泪才决堤,她能说她一定说了,她没办法说,她也说不出口。
**********************
连骁一连几天没回来,不过狗仔的消息却是少不了的,第二天娱乐八卦的头条,就算见不到面,北北也能知道。
是她不说,是她让矛盾更深,不怪连骁,怪她自己。她在他对她最好的时候逃了,所以现在的她得受了。
忙着准备毕业论文,偶尔到学校去查一些资料,请教一下导师,还专门拿了录音笔录下来,回去插了耳机带在右耳上调到最大声的听,然后逐字逐段的敲击着。
她最想的就是好好的在一起,心无旁骛,她撒娇招惹他,他好气又好笑的哄她,她就想那样,却是自己一手毁了。她特别恨狄司严,为什么他不告诉连骁?为什么他不说!?狄司严不说,她就是百口莫辩。
晚上,言夏,何雅柔何雅心还有纪遥从欧洲扫购回来,言夏特意给北北提了一大包东西上楼,看她正带着敲键盘,她嘿嘿的喊她一下,北北没理她,言夏气坏了,给她肩膀一拍,她差点没吓得从凳子上摔下去。
“哇,你要不要吓成这样?我可是喊了你的。没听见?”
北北点头,不多说。
“你还真像方恒叔说的那样,你真的不说话啦?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说话啊?喉咙里长东西了,去医院看过了啊?”
言夏说得又快又急,北北知道她是担心她,可是,她……她……
“小北姐你那是什么表情,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你怎么啦?”
她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又转头敲着键盘,言夏稀里糊涂奇奇怪怪的看她:“你怎么也不和我说话啊?老爸惹了你,我又没有惹你!”
她要能说她一定说了,她以为她不想说吗?她要是说话就会被发现,她根本就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她宁可装成哑巴!也不想被发现她听不太清楚的事实。
连骁就站在门口,看着她敲键盘,就算言夏和她搭话,她也不理。只觉得心口是一阵滴血的痛。
她已经要逼疯他了,真的要逼疯他了。
箭一步的冲过来,将她从电脑前拉了起来,他红了双眼:“你想走是不是?好!易想北,从现在起你自由了!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滚!!”
北北顿时苍白了脸,用手拨了耳发,用力的点头了点头。
擦肩而过的瞬间,连骁敛眉,双手握成了拳头,关节发白,他哑了声音:“我可惜不是你的初恋,所以,你才这么的糟践我的感情。”
她没有听见。左耳听不见,聋了。
***********************
北北回老家了,言夏送行,在喧闹的火车站,言夏说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清楚,只能含了笑的点头,连骁就站在不远处,不远不近,黑色的风衣在一片喧闹中独立特行的傲然而立,北北透过言夏的肩头看到了他。
四眸相对,视线交缠。一眼万年。
你可以不走,我只要你的实话,你的心里话。
她低了眼眉,冲着言夏笑,给了依依不舍的言夏一个拥抱,转身进了车厢。被人潮推着,挤着来到自己的座位,外面就是他。
那么三米不到的距离,那么几十厘米的铁皮箱阻断了而已。
她侧脸,对他视而不见。
连骁走了过来,眼睛里安静却有伤着:“现在,你连再见也不给我吗?”
一下子,眼泪就掉下来了:“……再见。”
那一刻,心如死灰。
火车发动起来,他渐渐的后移,北北抓着火车的桌子,把指甲都掀翻了。再也控制的不住的趴在桌上,声嘶力竭的哭起来:“连骁,我听不见了……我听不见了……我左边的耳朵听不见了……”
*********************
三天两夜的火车,北北在迷迷糊糊做梦的时候,梦到他又像上次那样追了过来,等醒了过来才发现终就是南柯一梦。
回了家,她没隐瞒,就说自己左边耳朵突然听不见了,现在暂时没办法去找实习的工作,北北爸妈风急火燎的带她到医院做了检查,需要做耳膜修补,不过得干耳3-6个月,现在北北的耳朵还有脓水,不能进行手术。不过也就是等几个月的问题,而且费用也不高,几千元。
北北和她爸妈的心才放下来,让她在家里好好的养耳朵,把耳朵里都弄干,一直有脓水,没办法手术。北北特别的听话,回到家里一切都好,比起在B市的郁结难解,家里虽然成天被爹妈吼,心情总是舒坦的。人也跟着吹肥起来,被连骁减到80多斤一下子回弹到了100,北北妈说:“这就对了,之前人跟鬼似的,风一吹就到。现在是秤砣了!”
北北哈哈的笑:“我衣服都穿不下去了哇,妈,什么时候逛街买新衣服哇?”“你耳朵手术都要几千元,没钱给买衣服。要买衣服,等你耳朵好了赚了钱自己去买!”
她不满的哼了两声。在家赖死赖活的过日子,好在桃子也在老家实习,朋友也多,她也没闲着,只是一个人的时候,她老忍不住偷了钥匙到楼下去。
老妈被连骁的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她都还能记得两个人大过年在这里偷情的破事。
那时候多好,他那么疼她,她想哭就哭,想闹就闹,想给他气撒就给他气撒,他总是提供给她一个宽阔的胸膛,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不愿意、不敢、不能、不想,把连阳放在他的前面,辜负了这辈子对她最深情的男人,北北的双脚发软,艰难的移着步伐到床边,慢慢的缓下身子,将整个上半身和脸都贴到床单上,深深的呼吸着,寻找他的味道。眼泪,一点点的从眼眶滑了出来,她就那么的疼的缩了心脏的抱着枕头,抓死了狠命的埋进去,从默默的流泪,到苦涩的悲笑。
活该。
是的,活该。
易想北,你大大的活该。谁叫你不愿意说,你哪怕是在哪之前说一次,就一次,一次都好,都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是你自己亲手把最爱你的男人推走,是你亲手拿到划得他献血直流,让他对你从此的从失望,到了死心……活该!!!
*************************
连骁梦到她在哭,蜷缩成一团抱着膝盖的哭得伤心,嘴巴里好像在说什么,他靠去,却听不见,她好像发现了他,那一抬眸的依赖和绝望,让他整个人都乱了方寸,才说要抱她,却发现变成了一场虚空。
半夜里,伸手本能的寻找,却摸到虚空,睁了眼睛望着天花板,我们是怎么了?乖乖,我们是怎么了才会走到这一步?
半个月后,狄司严一脚踹开了连骁的家门:“小姑奶奶呢?小姑奶奶,你严哥领你嫂子回来了,还不赶紧下来给你嫂子澄清咱们的误会!!不然你嫂子不嫁我,老子得打光棍了!”
连骁几乎半个月就没睡觉,头痛得扶额:“她走了。回老家了。”
“我勒个去。她老家地址给我!老子得杀上门去了!欣然好不容易才答应回来听解释,老子挨了一枪子、还***在一群狮口下蹲树上用鲜血淋漓、半条命换来的机会!小祖宗她可得帮我解释清楚了?”
连骁闹头疼了,随手写了个地址个狄司严,狄司严记下了赶紧就要走,连骁忽然想到什么:“你和她有什么事让苏欣然误会的?”
“天大的事!我不给你说,老子先带欣然杀上门去解释清楚了再说了。”
连骁想了想:“你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这一路上,狄司严就哄着苏欣然,这有哥在,哥才是人家北北货真价实的男人,我算个什么东西?再说了我***现在能对你以外的人硬吗?要不你找五六十个美女在我面前脱光了,我看我能硬不?
连骁简直不想理狄司严,到一边去坐了。他跟去,他明白,他想见她都疯了。半个月没有一天是睡好了的,喝多了睡过去,全部是她在哭。明明可以让人去打听她的消息,他硬是忍下来了。他就想她自己回来,就想她自己主动的回来。
连骁没跟狄司严一起过去,怕她看见他又会当哑巴。也就坐另一辆车里瞧着等在北北家楼下的狄司严两口子,狄司严对着苏欣然各种卖萌,他又不仅想起小家伙以前也成天对他娇滴滴的撒娇来着,这段时间都阴云的脸总算是拨开云雾见晴天了。
后视镜里看着北北跟她妈提着菜走过来:“我说你这耳朵怎么老干不了?今天晚上睡觉往里面塞棉花了,我就不信了还能一直流脓水!”
“知道了!塞嘛塞嘛,你塞死我算了!”听到她嗔着不爽的声音,好歹也能听懂几句方言,一听到“你塞死我算了”,一直都处于隐疾状态的大兄弟立刻昂扬了起来。
“小姑奶奶,我可算找到你了!!”狄司严一见北北就冲了过去,“你可真行啊!跑了也不说一声。”
“他谁呀?”北北妈问。
北北可是气着狄司严了:“不认识的!”
“小祖宗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是你严哥啊。你可得帮我忙,把那天的事解释了,你知道我是挨了一枪子,然后狮子口下蹲了一夜的树子,鲜血淋漓的,用了半天命才把我们欣然给带回来的么?”狄司严作揖鞠躬的。
北北叹气:“妈,他是我大学的学长。以前老照顾我了,我跟他还有他女朋友说点事,等下上来。你先回去。”
“哦。”北北妈一步三回头的,才走了几步:“你要不喊他们上来坐坐吧?”
北北妈的大喉咙连骁老远都能听见,不觉得莞尔,刚才连小家伙的声音也变大了不少。要还给他死气沉沉的,他就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北北领了狄司严到连骁那屋去,给他们两个倒水,狄司严说:“小姑奶奶你别忙活了,正事要紧。”
北北听的模糊:“你们还要糖?那我只有去我家给你们拿。”
“我说正事要紧。”狄司严无语了。
“……我没听清楚。你能像楼下那样大声点吗?我耳朵不好。”反正连骁也不在,北北也没啥好怕的,直说了。
“你耳朵怎么了?”狄司严疑惑。
“没什么,摔了一下,把左耳摔聋了,过几个月就做手术,得等耳朵干了才行。现在里面还有脓水。”
“哦。能治好就行。”狄司严点头,赶紧介绍苏欣然,“小祖宗,我们家欣然,你可得跟她好好解释那天的事,我都挨了一枪了,你千万不要胡说八道……”
“你别理他,他这个人成天神叨叨的。”苏欣然对狄司严无语,给他一拳头,对着北北笑道,“我也没不信他,他这才刚好,就非拉着我回来要来听你说。你可别误会了。”
“哪能的事啊。”北北大概也能猜到,狄司严估计是中枪重伤了,这也才从国外回来,北北也就把和狄司严那天筹谋救连阳脱离婚姻苦海的事给说了。狄司严圆满了:“我就给你说。人北北是哥的小祖宗,我活腻了我才敢哪。我也就你一个,从头到尾,从天到地。”
瞧着狄司严卖萌北北就想笑:“那你们晚上要留下来吃饭吗?大老远过来的,不如在这里住几天,反正我养耳朵也在家闲着,陪你到处去玩玩。”
“好呀,我老想去熊猫基地看看熊猫了,阿严说还有一只叫你名字的熊猫?”
“对啊。哥给小祖宗搞的,她那温室里还有考拉,啥时候小祖宗你回去了让我们家欣然也玩玩你的考拉?”
北北沉默了两秒,笑着说:“我不回去了,我和连骁分手了!现在一点瓜葛都没有。我说严哥我帮了你你也要帮我,我耳朵聋了的事,你不要告诉连骁,就当你不知道,而且那天我们两个合计救连阳的事也别告诉他了……告诉了反而事情更乱,我现在就挺好的。”
092:回去了,好好钻你一顿
“为什么,哥就——”苏欣然抓了狄司严一下,他立刻闭嘴。爱残璨睵
苏欣然说:“北北,我想留下来玩几天。我是做动物保护的,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