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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眼睑,脸颊,鼻子,及在车外被吮得通红的唇。
宝宝好配合,嘴唇张开,邀请他的舌头闯进去肆无忌惮,直到难耐的呻吟声传出来,“嗯…嗯…”,宝宝受不住了。
他也硬得疼痛,恨不得马上冲进去攻城掠地!
转移阵地,含住宝宝圆圆的左耳垂,轻轻地吸,感到宝宝一阵阵的轻颤,大手不老实地滑过喉结,从领口探进去,抚过腋窝,胸口,在||||乳头上留恋不去,又揉又捏,宝宝颤抖的更厉害了,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苏子龙的气息重了起来……
含啊含,突地,他使劲地吸一了下圆耳垂,满意地看着宝宝不自觉的一挺腰,才松了口,顺着手摸过的路线,唇蜿蜒而下。
吮着宝宝的喉结,粗手指揉住宝宝右边未曾被含过的寂寞的耳垂。
一车的呻吟喘息,一声重过一声,淫糜而旖旎。
宝宝的双手绕过来,紧紧地揽住苏子龙的头,重重地压着,心底,肌体,难耐的空虚,叫嚣着要他来添满!
……
褪去宝宝的上衣,嘴唇狠狠地疼爱着||||乳头!
一手摸到宝宝的唇,粗手指探了进去,立刻被含住,啃咬不休,舔砥不放。
另一手摸索到裤扣,解开,拉下内裤,宝宝的骄傲立刻直挺挺地冲了出来,大手覆上去,上下套动,并揉搓着玉球。
宝宝发出了似是哭泣的声音,扭动着,害得苏子龙差点冲破了西裤,直接缴械。
粗手指撤了出来,双手架住宝宝往上移,头俯的更低,含住骄傲,舌头扫过小孔,卷住顶端——
“呜…哦…嗯…哦…”宝贝到极限了!
一手撤回来,兜住玉球,摸着揉着,唇暂时放过骄傲,吮住玉球,一吸!
“啊!——”爱液喷薄而出,宝宝整个人迷乱了,身体滚烫滚烫的!
苏子龙咬着牙,深吸口气,努力平复自己。
他抽出纸巾,帮昏沉沉没了力气的宝宝擦干净,穿好衣服,摇正座椅,系好安全带。
车里还开着冷气,他却痛的满头大汗,某个地方已经硬如铁。
但他不能解放,因为他遍寻全车,没找着一滴可润滑的东西,他不要心肝宝贝受伤,一点点都不行,就只能委屈自己。
清醒过来的林言,有种释放后的慵懒,一动也不想动,没和恋人真正的合为一体,身体及心灵深处并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依然深深地渴望着!
转头看着心爱的男人——
他正全神贯注地开着车,不知为了什么眉头紧锁,汗从他的额头滴下。
林言伸出手,抚过他的额头,不想看他皱眉,不要他不开心!
“乖…别…碰我…!”
苏子龙的声音哑的吓了林言一跳。
不经意,看到他腿间的隆起,林言明白了,眼睛热热的,喉咙涩涩的,说不出话。
车飞驰进地下车库。
大手牢牢握住稍小的手,奔进私人电梯,直升顶层。
不等电梯门合拢,林言勾住苏子龙的脖子,踮起脚,粗鲁地吞没他的唇,想把自己揉进他的体内,明明是幸福到不行的时刻,心却觉得像被紧紧攥住一样痛——
不要这么疼我!这样,我会缠上你,将来你要走,也不给你自由!
衣服从董事长室的门口一路脱到卧室的床边,正如火如荼的时候,床头那部办公室的子母机响了,铃声持续不停。
林言突然想起忘了打电话报平安,可能是家里:
“…接…电话…嗯…”大腿内侧正被好Se情地吻着,任谁也无法把话说完整。
哪个男人这个时候被打断都不会有好脾气的,苏子龙火大地拿起电话:
“喂——!”
电话那边即将成为炮灰!
不幸的是,电话那边是林家妈妈。
苏子龙一肚子炸药没处放,他怎敢冲宝宝的妈发火啊!
只能在肚子里自燃,痛不欲生!
姑妈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难免有些罗嗦。
她对苏恩人的大孙子,儿子的老板,心里不知有多偏爱,只听过声音,聊过一次,就笃定温和的苏家大少爷是了不得的十佳好青年!
那么有礼貌的青年人,口气突然变得那么冲,姑妈自然要关心关心,询问询问,自家儿子今天一直稀哩糊涂的,万一是他闯祸把工作搞砸了就不好了。
(……苏先生,小言工作做的还好吧?他要哪做的不好,你尽管说他!)
“他做得很好!”简直太好了!苏子龙急抽口气,忙捂住话筒,他的小妖精,趁着他讲这通不能挂的电话,含住了他,圆眼睛还闪着无辜的光芒看着他,他坚强的意志力本来就所剩不多,现在更是几近土崩瓦解,荡然无存。
林言握住苏子龙的巨大,舌头忙个不住,学着他曾对自己使过的那些招数,舔含吮吸,还用所能想象出的最媚惑的眼神瞄着苏子龙。
平时,他只要随便使出其中一招,自己就化了!
为什么,为什么?
他还能正常地讲电话?
还没有发疯?!
还不扑过来?!!
自己却越来越难过,越来越热!
呜!快要焚身啦!
终于,听到他在讲了句什么——“在教小言…俯地挺身……增强体质……您也多保重…再见!…”的话后摔下电话,冲了过来,将自己压在身下。
他的眼神好勇猛(是好恐怖,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像是要猎食的野豹(是野狼!)。
“嗯…电…话…没挂…好…嗯…”他把凉凉的东西抹进那里,啊!
“电…话…”嘴被堵住了,粗手指也伸了进来!啊——再也管不了电话是死是活了——啊!
嘴被松开,耳朵又被含住,不够不够,想要他进来:
“啊…啊…要…哦…要…”
“乖,要什么?”他又加进一根手指,另只手拉过自己的手,放到他的唇边,舌头舔过上面因长年劳作形成的茧。
他说过,要把手茧都弄没,一点也不让再留下。
心酥茫茫的:“…要…你的…” 扭动起来。
“宝宝,说对了,才能给你!”他嗓子哑哑的,发出坏心地笑。
呜!他规定的每次都要说……
——说不出口——因为是真心话——所以更说不出口——啊——胸口也被咬住了,好想要,想疯了,一口气,喊了出来:
“我永远最最最爱龙!我要小龙进来!”
滚烫地,冲了进来——啊!抓他的背,咬他的肩,承受不住!
像在火海里载浮载沉,不能自己!
被击中最敏感的那点,就像被雷劈到,浑身哆嗦着要释放,却被握住:
“乖…等…我!”
要—死—了—要—死—了!
又是一下更重的撞击,啊!内里不自觉的紧紧收缩,“宝宝!”一声低吼,滚烫的热流冲进体内,骄傲被放开,喷射了出来,眼前一片火花,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恢复了知觉。
感觉到温暖的水流,温柔的手指,轻缓地擦拭,松松软软的被子,被抱进宽阔好闻的胸膛,紧紧的!被亲吻,轻轻的!
不想睁开眼睛,想就这样的睡过去,一直睡过去!
但,还是要醒过来的。
第一道曙光透过窗帘的边缝投射进来的时候,林言睁开眼,从温暖的怀抱里抬起头,缓缓地用手指吻过这张,深恋的,刻在心版上的脸,然后把手叠在搂着自己腰侧的大手上,用小指头勾住他的小指头——
一辈子,一辈子,这样相爱好不好? '墨'
10
但,还是要醒过来的。
第一道曙光透过窗帘的边缝投射进来的时候,林言睁开眼,从温暖的怀抱里抬起头,缓缓地用手指吻过这张,深恋的,刻在心版上的脸,然后把手叠在搂着自己腰侧的大手上,用小指头勾住他的小指头——
一辈子,一辈子,这样相爱好不好?
一辈子。
有多少天?
没有人知道。
谁也不知道一生有多长?
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但是在一起度过的这将近四年的岁月里,他们是相爱的。
有多相爱?
林言说:“地球上所有的海水加在一起,也不及我们的爱情深。”
多么浪漫的比喻啊,偏偏有人不解风情!
苏子龙咬住林言的耳朵:“宝宝,你的逻辑有问题,海水加起来和它的深度没关系,你应该说,地球上所有的海水加在一起,也没有我们的爱情多。”
林言喘息起来,有个毛毛的大手伸到他的禁区里胡作非为,扁扁嘴:“嗯…你…欺负…我…嗯…”
这回换另一边的耳朵被咬:“宝宝,逻辑思维很重要,否则帐算不清楚,要吃亏的!”
宝宝嘟起嘴:“反…正…我数学…不及格…嗯…啊!”禁区宣告失守。
一个翻身,将宝宝压在身下:“宝宝乖,我教你,咱们补考一定及格!”
“嗯…你…坏…笑…晤…”嘴被堵住,抗议失败,禁区彻底沦陷。
真是春光无限好啊,虽然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春天早就过去了,正值炎炎夏日,两人相爱一周年纪念日,宝宝商专二年级的暑假中。
离三年级开学后的补考还有一个多月,真是可怜的宝宝。
数学不及格,不是林言最痛苦的事,最最痛苦的是——
苏子龙的爸爸那年是因为中风进的医院,命救过来了,万幸没有瘫痪,但行动不再方便,风流倜傥也消失不见,出院以后,被一直独居在瑞士的太太接到那边照顾调养,林言怕苏子龙难受,每天都在想要怎么抚慰他才好,不料苏子龙却说:“这对我妈来讲是最好的事了,她终于可以完完全全的拥有我爸了。”
苏董事长不可能再回到他的职位上,苏子龙的叔叔也把设置的“人障”全部撤回,只是不肯再回公司协助侄子,他并非真正的不再芥蒂,只是心冷了,无心再战,决定带着妻子周游世界去了。
大儿子负伤而去,二儿子负气而去,苏老太太一下老了许多。
苏子龙正想劝奶奶,把叔叔叫回来吧,苏家就接到二老爷和夫人在旅游途中出车祸的消息,伤势不轻不重,需在当地医院住上一、两个月才能痊愈。
苏老太太一听到管家的汇报,不及细说,就昏了过去。
医生说,不要再让老太太受刺激。
苏子龙从没打算对奶奶隐瞒自己和林言的事,他一直想着,只要做出漂亮的业绩,就把这件事告诉奶奶,如今,他只好把坦白的时间延后。
确定奶奶没事后,苏子龙仍像拼命三郎似的投入了工作,他不许将来有人说,你看苏家之所以不行了,全因为他们家少爷恋上了一个男子,他绝不准林言受到这样的伤害!
苏子龙忙,就拜托刚刚过了数学补考的林言空闲的时候帮他去照看奶奶,他觉得只要给林言点时间,奶奶一定会喜欢上林言的。
苏老太太虽然帮了林家大忙,但只在几年前见过林言一面,心底除了记得林言是个小小年纪就懂得替母亲分忧解劳的孩子外,再没什么印象了。
可,仅仅两天相处下来,苏老太太就爱上了林言的手艺,心底着实喜欢这个乖巧孝顺的男孩子。
寂寞的老人家,每天就盼着林言来陪她聊聊天,说说自己的儿孙,说到二儿子在外受伤,老人家眼圈红了,只是怎么也不肯讲究竟为了什么和儿子堵气。
说起大孙子,老太太最开心,神采飞扬的,眼神里充满骄傲,只是抱怨,孙子都是29岁的人了,连个女朋友也没有,安排好的相亲也因工作忙全泡汤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上重孙子,说的林言冷汗直冒,脸上还要强装欢喜。
一次,苏老太太说,孙子若肯结婚,女方只要身家清白就好,穷或富都没关系,聊到后来,有了睡意的老人家拉着林言的手说:“小言,你要是个女孩该多好啊!”
顿时,林言觉得心里又痛又苦,昏昏然回到苏子龙身边,晚上就做了噩梦,梦中被生生的和苏子龙分开,只因为自己不个是女孩。
被苏子龙摇醒,才知道自己流了满脸泪,还一直摸着胸口喊疼。
苏子龙拿纸巾给林言擦干净眼泪,拍了又拍,吻了又吻,等他平静下来,才问:“宝宝,怎么了?”
林言说白天看了一本小说,结局太惨了。
第二天,苏子龙上网查出所有经典的喜剧电影、电视剧、卡通片、小说的名字,全部买回来,抱着林言一起看,要林言保证不再碰任何悲剧结尾的东西,否则就要他一个星期下不了床,看不了书。
林言腻在苏子龙怀里,笑着答应了,不等苏子龙再多说什么,林言就磨着他,蹭他,吻他,立刻就要缠绵!
一场狂野的情事下来,林言趴在苏子龙怀里闭上了双眼,似是睡着了。
苏子龙没有发现关灯后,林言的眼角滑下的泪。
第二天早上,林言开始发高烧,一直说胡话,急送医院打吊针,苏子龙守在旁边,听着胡话,明白了原因,把他心疼坏了!
在医院住了一天半,林言出院了。
苏老太太也完全康复了,此时正是秋高气爽的十月天,苏子龙决定去进行因奶奶生病而耽搁下来的欧洲考察,要林言请了假,跟他一起去。
起程那天,苏子龙穿着林言亲手织给他的毛衣。
为了这件毛衣,他们闹过迄今为止,唯一的一次别扭——
平常日子,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