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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乔治二世的眼前,仿佛已经看见,帝国周边国家的所有君主全部脱下各自的王冠、俯首屈膝、正在向自己进献他们闪亮的王掌玉玺!
喜色拂面,神情中压制着自己的激动,乔治二世转身望向他的高大温和的副宰相大人,见对方同样在平和微笑着看着自己后,开口说到:
“我亲爱英明的副宰相大人,我的伯爵!除了要给你无数的奖赏外,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认定那位十四世会不战而区呢,要知道我小时曾经见过那个君主,那个人的强悍意志与聪慧过人至今令我印象尤深,告诉我,我的伯爵,你是怎么让那个以顽强著称的人向帝国俯首称臣的呢?!”
副宰相喏尔夫·亚辛微笑着解答陛下的疑惑:“陛下,作战时最重要的就是针对敌人的个性和特点,及时进行调整战术。而用兵之计中,最上乘的策略便是击溃敌人的斗志,其次才是剿灭对手的军队,最次才是攻破对方的城池、俘虏对方。这种方法,尤为适用于心性顽强的人。
当对方的性格越是顽强时,这种方法越是灵敏好用。”
喏尔夫接着说到:“很久以前,我就对这位斯潘维亚十四世的强悍大名有所耳闻,但同时我还知道,对方虽然以凶悍顽强闻名,却是一个心地良善之君。当年,在王位争霸战中,这位国王以实力赢得了王位,可是出于仁厚,却没有因此下令赐死自己心肠歹毒曾经谋害其性命的王弟,而只是将他关押在了斯潘维亚王宫的密室之中。
所以,我在研究了帝国有关这位国王的所有珍贵情报后,才制作了一份计划周详而十分“适合”这位君主的劝降书。
在书中,我首先表示了对他的尊敬,其后,才是和颜规劝他归附帝国。
最重要的是,我在劝降书后附带了一份帝国攻打斯潘维亚的详尽作战计划书。
其中,详细而清晰地向对方描述了,如若开战,我方大军将会如何采取三种不同的迅猛机动作战方式,在一个月内攻破对方所谓固若金汤似的全部城池。”
“什么!?”宰相听后惊讶地问道:“告诉敌军我方的作战计划?这是不是过于冒险了?如果敌军依计抵抗,我们帝国岂不是要多费时日?”
听完宰相里尼的话后,乔治二世也颔首表示赞同。
“您的顾虑一点也没错,宰相大人。”喏尔夫说到:
“只是。我在作战计划的末尾,还向对方明确表示,除了这三种作战计划以外,帝国还有两种更为可行、费时更短、势如破竹的神兵行军方案。
除了准确告知对方,如若实施了后两种尖锐凌厉行军方案后,帝国顶级精算师,精确计算出的对方在所有人员、财力、以及城市乡村建筑的所有潜在巨大毁损估计值。此外,我还明确地告知了对方,我们帝国的强兵猛将将会如何在攻克了斯潘维亚所有“牢靠”城池之后、割断铁索、爬上斯潘维亚密牢塔、在黎明破晓之时,不费吹灰之力替其臣民的宅心仁厚君主、将那位斯潘维亚罪大恶极叛徒王弟的头颅割下,永久解除斯潘维亚的后患,之后,再顺便怀着无比敬畏的心情参观一下斯潘维亚的宏伟皇宫建筑群和祖传城堡。”
乔治二世双目闪闪放出焕彩,点头说到:“上帝保佑帝国!我的伯爵,你就是用这种方法使对方丧失了斗志了么?我从没有预料到,帝国会用这种不流一滴血的作战方案就能取胜。”
宰相里尼手捋长胡须后,也深表钦佩的点头:“原来如此。斯潘维亚十四世,恐怕经历了一番仔细而痛苦的思量后,发现毫无胜算后,再出于他的愚厚,最终只能无奈臣服于帝国。”
“正是如此。”喏尔夫说道:
“在对东临第一、二、四小国作战时,由于对方国家君主性情大都懦弱,军事力量更是薄弱,所以,只要帝国大军挥威武之师一到,很快就能顺势攻破。
然而,依照斯潘维亚君主的个性与斯潘维亚的天然地理优势和军事实力,愚臣便预料到对方绝不可能轻易投降,除非,让他清楚地认识到他国同帝国之间存在的可怕宏大差距,对方才会可能投降。
于是,微臣便想到了这个颇为冒险的方法。以收复第一东临小国告捷为例,通过这种渐进紧逼的方式,让对方了解到,一旦开战,最终急剧受损的仍是斯潘维亚。而帝国无需多时,便可恢复如初,并且可以将满目疮痍的斯潘维亚地域与文化完全融并到帝国中来,使它们完全丧失以前的自我性,完全属于帝国。
而出于保护斯潘维亚原有的民族性和风俗,这位垂爱子民与国土的十四世陛下也不得不屈服在帝国的劝降书前。”
显然,此时乔治二世的心中,除了满足感与心悦诚服外、已经被好奇排挤满了,于是他开口询问道:“那么,我亲爱的副宰相大人,除了那三种威猛无比的计划以外,剩余的两种所向披靡的闪电天神计划到底是怎样的计划呢?”
不料,喏尔夫却缓缓笑了,绝美的笑容中还带着一丝质朴和单纯:
“事实上,陛下。我们只有三种十分老套平凡的作战方案。”
乔治二世和宰相里尼先是一愣。
随后,半晌,两人才开怀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哈哈哈!!”
洪亮的笑声在这间小小华丽奢靡的闪光房间内飘荡久久不能散去。
而喏尔夫的面容上也挂着十分和蔼的微笑,只是,他的心中却宁静地如一汪纯净的湖水一般未起丝毫涟漪,湛蓝色眼眸中只泛起一丝极浅的暗淡光泽。
圣·斯樊丁皇家高等学院。大学部。
微风沙沙,独自躺在隐静僻处中一棵微微泛黄的绿色大树下,一名俊雅的青年,望着那灿烂的高云依旧缓缓漂浮在晴空之中,双手兀自缓缓伸出,好似要抓住天空中的缥缈云烟一般,却又慢慢垂下。
忽然,白皙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体侧旁的泥土和树上散落的半黄半绿色的树叶、斜躺的俊挺躯干,正因主人脑海中某种回忆的感情冲击,而兀自不住地颤抖着,半晌过后,感情松弛下来的青年才缓缓松手,几个洁净的指甲中已经充斥着刚才的黑土。
望着一只小甲虫爬到自己长细的腿上,这名金发青年缓缓抖弄着小虫,让它来到自己的脸庞前,可是,没过多久,几滴低调而透明的晶莹液体便掉落在小甲虫的身旁,打湿了旁边已见枯黄的绿草。
青年缓缓抬头,向远处的校园门口望去,不知在等待什么的他,任凭微风送爽,思绪仍旧不愿清醒,抑郁的肉体,显得无比寂寥,而灵魂正被牢笼的锁链束缚,无法从四周阴暗烟雾的树林走出。
想起了什么,两行温热的清水再次顺着面颊流淌下来,青年再次躺倒在了草坪上,四肢疏散分开。
正在这时,那名脸上有些许雀斑的鲁克·肖体希公爵公子脚踩树叶,走到了金发青年的旁边,双手环抱,背靠大树,声音一如既往地满含高傲与讥讽:“你明明长了一幅男人的驱干,却像个女人一样不停地哭泣。您难道不以此为羞么,彬索·亚蒙达?”
金发青年看也不看对方一眼,平淡而冷硬地说道:“走开,鲁克·肖体希,你为什么总像臭虫一样似地跟着我。难道,你对女人的无能已经让你不得不选择男人了么?”
“彬索·亚蒙达!” 鲁克·肖体希公爵公子狠狠地说道:“怪不得副宰相大人要离开你,你的唇舌依旧是这般恶毒。”
“!!!”彬索猛地站起身来,浅蓝色的双眸中跳动着无比憎恶的火焰,笔直地瞪视着对方!
可是,随后,彬索勉强松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抬起脚步就要离开这个已经不再纯洁和宁静的草地。
“等等,彬索·亚蒙达,” 鲁克·肖体希公爵公子一把拽住前面那位比自己略矮的青年,口中浮现出了纨绔子弟的语调:
“你不想知道那位功勋卓著的喏尔夫·亚辛伯爵最近的风流艳事么?”
见彬索·亚蒙达颤抖了一下,猛地转过身来盯着自己,鲁克·肖体希公爵公子嘴边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后,随后走近彬索·亚蒙达,轻声说道:
“别再想着他了,彬索·亚蒙达,因为你早已被那位高不可攀的贵人忘的一干二净了。听说,副宰相大人马上就要荣升为公爵了,宰相里尼也有意将自己最小的女儿嫁给对方。而我们的副宰相大人,除了喜好逛男妓妓院外,似乎又同数不清的贵妇们有来往,丝苔莱伯爵夫人、檬莉蔌侯爵夫人、就连宰相里尼的夫人也是如此…”
“够了!!!!”
彬索·亚蒙达再也听不下去了!他一把抓住鲁克·肖体希的衣领将对方猛地推靠在树上,声音冷硬地说道:
“我,彬索·亚蒙达现在正式向你提出决斗,时间就是现在,地点就是这里,武器我会立即派人去取,如果你输了,请你闭上你那只会诬陷别人的肮脏嘴舌、从此滚出我的视线!”
不料,鲁克·肖体希却抓住彬索的衣领一翻身,猛地将彬索压在树干上,凶恶地说道:
“我接受你的挑战,彬索·亚蒙达,不过,你要是输了的话,就得乖乖照我说得去做,不论任何事,都不许你反抗。”
说罢,鲁克·肖体希用自己的身体抵住彬索的身体,抬起一只手伸进彬索的衬衫之中。
“污秽!!!!!”彬索·亚蒙达翻身因为极度厌恶而猛地一用力,将对方的身体甩了出去。
两人瞬时全都瞪视着对方,心中充满了仇恨的气焰!
“碇!!!!呛!!!!!!碇碇呛呛!!!!!!”在双方几个小仆的焦灼注视下,彬索·亚蒙达正在同鲁克·肖体希进行一场激烈的击剑决斗。
两人虽在身高上稍有差距,不过,剑技却是相差不远,在同龄人而言,这场决斗堪称紧张而精彩。
然而这两个人的情绪此刻都是异常浮躁而波动,想在下回合就出奇制胜,于是,二人全都凶狠地全力以赴,想要尽快置对方于溃败之地,因此剑技中不免出现纰漏之处!
而每逢两人抬步刺向对方、两把尖利的铁剑缠斗摩擦之时,剑音就会发出华丽的清脆镣响,而危险之时,却又令人不禁冷汗直淌!!
见彬索·亚蒙达的身影移动越来越缓慢,而剑技之中逐渐显现出漏缺,鲁克·肖体希狞笑浮面,愈发地加快出剑的速度,不断刺向对方的四肢之处。
终于,在一个双方热汗直淌时,彬索在左臂之处出现了一个明显的漏洞,鲁克·肖体希心中一喜,闪光铁剑猛地刺了过去!
“啊!!!!”
亚蒙达公爵府的几个小仆人吓得几乎昏了过去,他们冷汗涔涔、浑身颤抖、不明白为什么管家比利还没赶到这里!!!
“少爷!!!!!!!!”
管家比利和许多仆人纷纷赶到了,却被现场的情景惊呆了:
此时,公爵公子鲁克·肖体希的利剑凶猛地刺入了彬索的左臂,而鲜血瞬时顺着彬索的左臂流淌了下来!!!
第二十一章
当骄傲声变为孤灵的悲鸣,
残忍的微笑刺透了无音呐喊,
当绝望深渊依旧笼罩着混沌的灵魂,
用残忍与冷酷穿透我的弱点吧,
将嫩绿的枝条践踏在冷硬的砾石上吧!
我甘愿忍受魂魄尖叫,
被抛弃后的咆哮,
像柔顺的百合一样专心倾听,
只要天使能把我从不安与焦灼中解放出来,
赐予我清醒的征兆。
可是我这疲惫冰冷的血液,
何时才能从那柔风中获得怜悯?
当你的眼眸还像寒风一般优美侵凌刺骨。
你叫我如何享受着绝望的欺凌。
“少爷!!!!!!!!”
老管家比利·璈门托看到整个场景以后,惊愕地带领众多仆人奔赶过来!
而此时,左臂被利剑刺透了的彬索·亚蒙达却在独自咬紧牙关,冷汗已经大面积的流淌下来,却勉强字字笃定地说道:
“你输了。鲁克·肖体希。”
原来。甘愿让自己的左臂受伤。
彬索·亚蒙达右手紧握自己的利剑丝毫没有颤抖,而这把剑却正好不偏不倚地对准公爵公子鲁克·肖体希的喉咙,剑尖与对方喉咙的距离总共没有超过两公分,异常危险!
而此时,鲁克·肖体希脸色煞白,惊愕地一动也不敢动,他的利剑还插在彬索的左臂中,吸允着对方的鲜血。
半晌,等决斗双方的仆人们全都赶到现场,公爵公子鲁克·肖体希的仆人大声惊叫后,鲁克·肖体希才缓缓回过神来,渐渐面带怒气地说道:
“彬索·亚蒙达,没想到你竟然会用这种下滥的招数取胜!”
彬索强忍住手臂的痛疼,额头上早已大汗淋漓,勉强压制愤怒说到:
“你应该感激我鲁克·肖体希!因为我只想速胜,所以才没要你的性命,否则,现在的你早就变成肮脏的尸体了!”
“你!!” 公爵公子鲁克·肖体希瞪视着彬索,眼中充满了愤恨。
“按照约定,从现在起,你要闭上你那张四处传播垃圾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