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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所以弹弹小调唱唱小曲什么的特别在行,看来他的确没有骗我……
胡思乱想中,我没有站稳,跌了一交,直直地压在刚准备出场的蓝衣姐姐身上,她不但没有怪我,还妩媚地一笑,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也学会了占姐姐的便宜~~~~”
我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还不小心地摸到了她的胸部,面红耳赤地收回手,却被她顺势拉了过去。
“小孩我告诉你,我什么乐器都不会,不过你刚刚该看的也看了,该摸的也摸了,能占的便宜都占光了,你不判我赢我有你好看!”
蓝衣低着头恶狠狠地在我耳边威胁,抬头时又是一副温柔似水的娇滴滴模样冲大家一笑。
我虽然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也从来没有对付年轻女子的经验,只好乖乖地听话,站起来委委屈屈地宣布:“那个……乐之最高境界就是化有形为无形,就是说不用实在的乐器,声之最高境界就是此时无声胜有声,这两点蓝衣姐姐都达到了,所以这一回合蓝衣姐姐胜出~~~~”
不给任何人有反对的机会,我就赶快道:“下面是第三项,下面看看哪位姐姐才是真正的冰肌玉肤。”说着,我拍了拍手,有人送上来一桶已研好的浓墨,听说浪费是很不好的习惯,我就用眼睛估量着把墨分成了四份,一滴也不浪费地让四位姐姐洗了把脸。
台下惊呼连连,让我惊觉自己也许做法不太正确,只好傻笑着面对她们四个,讪讪道:“呆……呆会儿……我……让人帮你们擦干净……这次……这次是紫衣姐姐赢……因为她脸上剩下的白色面积最大……”
八道杀人的目光火辣辣地射向我,我吓得立刻眼泪汪汪。
临迹维在第一时间窜上来挡在我前面:“你们什么地方得罪我家贝贝了?”
我晕~~~~~~~难道他不可以换句台词吗?
不过好像还满有效的,刚刚还凶凶的四个人乖乖地拿着下人送来的湿巾擦了脸,没有再凶我,紫衣甚至还有礼貌地向我欠了欠身:“多谢公子判小女子赢。”
我大方地摆了摆手,道:“不用谢,的确是你脸上白的最多嘛……因为你脸最大,墨汁不够遮的……好!下一比试,我已经请人帮忙布置好场地了,请几位姐姐到这里来走一下!”
我把她们带到台前铺满泥土的地方,让她们一个一个地走过。
看得出来,每一个人都走得很用心,使出了浑身解数。
待到她们一一走完,我才不慌不忙地过去仔细地查看了足印。
半柱香时间后,我才站了起来,宣布结果:“在比赛之前我有偷偷地在土上面放了几颗莲花种子,只有黄衣姐姐最大力,把种子都踩到土里了,我想明年大家就可以欣赏到长出来的莲花了,所以步步生莲的胜者是黄衣姐姐!”
我不知道是我言之有理,还是因为有迹维这样的靠山在,没有人对我做出的评判有异议。
最后,因为之前的比试四人各胜一局,所以所有人都对最后的美貌比试充满了期待。
就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
不!是两个程咬金!两个一模一样的程咬金!
那两个人一出现在迎春院,就立刻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同样的帅气无敌,同样的英气逼人,同样的王者气派,就连一左一右瞪着我和临迹维的不怒自威的样子也迷死人了!
不知什么时候贴近我的临迹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幸好大家都不知道皇兄的长相,否则一下子出现两个王上不把他们都吓傻了呢!”
我握着他的手也在微微出汗,却还是大着胆子问那两个虽然人还在几丈之外,寒意已冻得全场冰冷的人:“你们怎么找来的?”
其中一个(你不要问我是谁,长得都一样,我知道谁是谁?)举起手中的一张纸,道:“王上在迹维王子失踪后就张贴皇榜捉人了,后来有人揭了皇榜,说是两位朝迎春院方向去了,王上就派我们兄弟来请王子和王子的朋友回去……”
看样子,他们是不想暴露身份。
我幽幽地回头看了旁边的临迹维一眼:“原来你是这样出名的哦~~~如果葑韫也动不动就张贴皇榜捉拿我的话,全国上下早就全都认识我了~~~~~~~”
“贝贝!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我们该想想怎么逃走!”他眼睛直盯着前方,嘴唇没有动,在牙齿缝间挤出一句话。
我看到他额头上流下好大的一滴汗。
要不是我也吓得快尿裤子的话,一定会好好嘲笑他一番的。
看现在的情形,指望临迹维是绝对不行的了,只能自力更生了!
扫视一圈,计上心头,我大声说道:“前面的比赛都不算!谁能勾引上那两个男人谁就是今年的花魁!”
话音刚落,迎春院里所有的女人齐齐地扑向了葑韫和临子砜,我也趁乱拉着还傻愣着的临迹维逃了出去。
38
出了迎春院,临迹维不敢相信地望着我:“贝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什么话吗?我不高兴地嘟了嘟嘴:“人家本来就聪明嘛!而且刚刚那种时候当然更要急中生智喽!像你呢!长个脑袋也就只能做装饰!”
“是吗?”他笑道:“那聪明的贝贝,你说我们现在应该逃到什么地方去呢?”
“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逃到哪里都没用的,不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回王宫去!”
“你确定这种行为不叫自投罗网?”临迹维怀疑地看我。
我气呼呼地瞪他:“你不相信我吗?”
“信!当然信!”他宠溺地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走吧!”
“去哪?”
“傻瓜!当然是回你说最安全的地方去了!”
路上,我问临迹维:“今天我是不是特别威风?大家都对我的评判很赞同呢!”
“你呀~~~你没听到那个老鸨说的话吗?”
“老煲?不是老鸭煲吗?”
-_-//////
“老鸨是刚刚迎春院里最老最丑的那个女人!”
“哦~~是她啊?”我点了点头:“她说我做评判是她们的荣幸!”
“可是她后来还说了,这次只是玩玩而已,不作数的,之后还要重选一次呢!”
“为什么?”
“你看看你,从上到下哪一点有能靠不住的样子了?她怎么会把这种关系到她们下一年生意的大事交给你呢?”
“那……那她们不让我上去不就得了?”
“有我在,她们不敢说不的!”说着,临迹维停下了脚步,难得认真地:“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我决不会让你失望!”
“可是……可是……那为什么最后我说谁勾引到了葑韫和临子砜谁就是花魁的时候会有那么多人围过去?不是说不作数的吗?”
临迹维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恨恨地:“他们两个都长了张天生吸引女人的脸!”
“不是的!你也很漂亮啊!千万不要自卑!”我以为他嫉妒葑韫他们有女人缘,就赶紧安慰他。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我看我比较吸引男人呢!”
这话倒没错,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被一堆男人围住的。
“那我呢!那我呢!”我跳着把脸凑过去:“我吸引什么人啊?”
“你呀~~~”他笑着摸了我一把:“我们贝贝什么人都吸引!”
呵呵~~~~
说话间,我们已到了王宫。
在我的提议下,临迹维同意先去临子砜的寝宫躲起来,因为我认为葑韫和临子砜绝对不会想到我们躲在那里的,而一般人也不会敢呆在那个地方的。
出乎意料的,当我们推开门时,面对的是一片狼籍。
床散了,帐子烂了,烛台断了……总之,没有一样东西是完整的……
而更出人意料的是,古达古话布布霹雳正坐在里面发呆。
一看见我们进来,他们几个眼睛顿时一亮,满面红光:“王爷(主人),你们终于回来了!”
我笑了笑,指着一地破烂问:“这里这么乱,你们都不收拾一下的吗?”
古达耸了耸肩,指着临迹维说:“收了也没用,只要他不回来,这儿还是会乱的!说真的,他们王上的脾气还真的不小呢!”
我看着临迹维,坏笑道:“哼哼~~~你惨喽!看来如果被临子砜抓到,你不死也要脱层皮了!嗯……再不济……你也要赔他这里的全部损失了……”
“呵呵……”古话他们笑得比我要阴得多,让我不禁寒毛直竖。
“你们一个个不回自己住的地方,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
被他们笑得心里毛毛的,我想把他们全部都凶走。
“我们没地方住了!”
“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临子砜以为我拐走了他弟弟就虐待古话他们吧?
古话见我疑惑,“好心”地答疑:“皇上一发现小王爷您失踪了,就大发雷霆,把王上招待我们住的地方全拆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古话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温温的笑声自耳畔响起,我回头看见临迹维笑得脸都红了:“贝贝,你好像我更惨呀……呵呵……”
我眨了眨眼,顺利地挤出两滴眼泪,斜靠在他身上:“要不是为了陪你出去玩,我才不会惹葑韫生气呢!你还笑我!”
临迹维见我哭了,手忙脚乱地哄着我,让我别哭,最后,他不忘一本正经地对我说:“贝贝,我不是要你陪我出去玩,而是要你陪我离家出走!这次,我要彻底离开王兄!”
“咔~~~”
门口传来怪声,我止住假哭,看临迹维没有注意,也就没说什么了,只是配合着惊异地叫道:“离家出走?临子砜虐待你吗?他不给你吃饱?他打你?你要好玩的他不帮你买?他……”
“他天天晚上强迫主人!”霹雳在旁边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
“强迫?”天啦!我又惊呼,立刻紧紧抱住临迹维,同情地掬了一把眼泪:“小时候,舅舅也经常强迫我吃青椒、胡萝卜、姜茶……这种滋味不是人受的啊~~~~~~~~~”
“不是的!王上天天晚上对主人做那天在暗房时你们皇上对你做的那种事!”霹雳又插嘴道。
暗房?我回想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他说反了,实际上那是我对葑韫做的那件事——打人!
这是小误会,不需要多提。
我大方地跳过那一段,感叹道:“想不到临子砜居然是这种人!虽然你不是他亲弟弟,可他也不能这样对你啊!”说着,我握紧临迹维的手,豪气万丈:“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他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不……不需要了,我只是……只是气自己不争气,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喜欢上……那只自大的猪!”
“哦~~~原来你真的喜欢临子砜啊!”
我笑嘻嘻地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猛地拉开门,跌进来一头自大的猪,我一点也不意外:“我算准你们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那头自大的猪直直地冲向临迹维,紧紧抱住:“你喜欢我!你喜欢我!你真的喜欢我!”
“你……”临迹维脸通红地挣扎着:“你不要碰我!从小到大,你从来都只是想占有我,从来不曾说过爱我!我讨厌你!最讨厌的就是你了!你走开!”
“你在说什么?你看看你!长着张这么漂亮的脸……”说着,临子砜扳着临迹维的脸对着自己:“漂亮的脸……有那么多人喜欢你,而我,这么多年了,从来不知道你的真心放在哪里,所以才会用强。我想得不到你的心,至少也要得到你的人吧!你总是会使性子,动不动就翘宫,我怕有一天你会真的离开我,所以总是想把你绑得死死的,也许方法不对,但这样,至少能让你留在我身边。”
临迹维听着听着,居然红了眼眶,无力地把额头靠在临子砜的肩上:“你这个大白痴!为什么不早说?害我痛苦了这么多年,以为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
临子砜抱着他的手力道加重:“我不是早就向你表白过了吗?是你自己没给我回应不是吗?”
“哪有?为什么我不记得?”
“你不记得了?你不记得我五岁时了缘大师送给我一粒开过光的玉佛珠的事了吗?当时我说什么来着?我说我要把它转送给我一生最重要的人,你十岁生日那天我不是把玉佛珠送你了吗?”
玉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