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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灯光下,她的身子已经完全是一种透明的粉红色。
就如水蜜桃熟到最顶点,急需采摘。
他这才伏下身子,将她温热的手拉住,然后,紧紧握住它。滚烫、灼热、巨大、仿佛一条饥饿已久的猛虎……她被烫得一缩手,他哪里允许她缩开?又拉住她的手,让她细细地握一会儿,“丰,这是你的,你一个人的,你喜欢么……”
她含含糊糊地哼哼,再次松开时,他没有再拉她的手,而是弓起身子,轻轻一拼,她的大腿很自然地分开。
他轻轻顶了一下,直接接触到那么光滑湿润的一片,她的身体里是火热的,滑腻的,他几乎是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唔……”
他呻吟了一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丰,我爱你……”
她只觉他一下子冲了进来,浑身仿佛被一种莫名的巨大全部填满,没有丝毫空隙,而且不胜容纳,仿佛身子会被撑得裂开。
但里面的湿润温暖一点一点地让这种突如其来的巨大所缓解,没有疼痛,却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低头一边深深响她,一边将她的腿盘去自己腰上。
他倾身而上,急切却又轻微地,一点一点进入得更深,直到顶点,仿佛被一种紧窒所完全吞没,吸引,亲吻,嬉戏……
融化。
仿佛是一块钢铁在慢慢融化。
他抬起头,绵渺悠长地发出类似感叹的愉悦的声音:“丰,你真好!真好!”
她的的腿被他环着勾住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
眼前有一颗颗流星慢慢坠落,快感攀升,仿佛有人点燃一场盛世的烟火,在她脑海里缤纷灿烂。
要说这一刻是不快乐的,她自己都不能相信。
他带给她的情欲,是高潮迭起,仿佛没有尽头的无限欢娱。
温柔,愉悦,却又刺激,疯狂,仿佛在室息中求生,在狂风暴雨中本能地呐喊活着的欲望。
一直到他的灼热顶去了最深处,她才忧然有梦醒的感觉。他的汗滴在她身上,灼热地。
她喘息着去抓床单,身体被他剧烈的动作冲击得一个劲向后缩。
李欢握住她的手,手指纠缠在一起,他忽然翻身将她抱了起来,令她坐在自己身上,腰上缓缓送力,进入得更深。
她低着头,长发散乱在身后,随着他的身子前倾后移,一切任他主宰;他微笑着用手指去撩拨已然绽放嫣红的宝石,仿佛在轻触一朵花。他的神态认真而且专注,仿佛她身体里藏了什么宝藏,他要一一挖掘出来。
感觉到那股巨大一直顶到最里面,她抽了一下,思绪渐渐迷离,身子仿佛在情欲的旋涡里打转,被吞噬,也满不在乎。
“啊!”
她突然叫出了声,声音被他加剧的动作冲击得支离破碎。
李欢紧紧抓住她纤细的腰身,几乎想让自己整个人没入她温暖的身体里,不够永远不够。仿佛整个人死在里面都不够。
他舔咬她的肩膀,汗水洒了她满身。
她抬起头,眼神十分迷离。
他低头去吻她,动作忽然温柔下来,仿佛狂风暴雨终于画了休止符,他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神经。
“丰,我爱你……”
她满身是汗,自己是谁,声音在哪里,她完全不知道了。他的腰如此强劲,她仿佛如一个神智快要昏迷要崩溃要紊乱要疯狂的人,终于得到片刻的喘息,“丰,我爱你……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她迷乱地看他,不知所措。
“丰,叫我的名字。”
他急切地恳求,渐渐加重了力道,汗湿的大手握住她的腰,将她往下按,恨不能融化在她身体里。
刚刚画上的休止符,又开始了,而且,比以前更加激烈,冯丰仿佛被人推着上了天,头晕目眩,仿佛整个生命都被他占据,不留一丝空隙一点空间。
“丰,我爱你!”
“丰,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李欢!”
冯丰用尽所有的力气,张开双手,将这个人抱进怀里,仿佛拥抱一颗滚烫的太阳。身体的某一个部分仿佛要被融化了,这股高温逼进灵魂深处,仿佛有一团火在里面闷烧,她张着嘴想叫,但叫不出声,一直被逼到临界点,全身像要爆烈似的痛苦万分,终于用尽全力大喊出来……
愉悦,无法形容的愉悦!
“丰,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不,这辈子不够,下辈子也要一起爱了,下辈子也不够,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一起爱了……”
平素说不出口的肉麻的情话,这一刻,仿佛是不经过大脑的,说得那么顺溜。
“李欢,我也爱你。”
她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发出哽咽的呻吟,他的名字就在嘴边,一次又一次,甚至是千次万次。
他笑起来,忽然明白将两个泥人打碎了调水重捏是什么意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做爱,与爱的人做才是极致。
爱到极致,所以才愉悦到极致。
从来不曾想过,爱,会美丽到这样不可思议的境地。
他将她完全揉去怀里,罄尽所有的热情与满心的爱怜,吻她,无限开心。
这一刻,就算让他化在她身体里,他也愿意。从此,天涯海角,朝朝暮暮,甜蜜美满,甚至痛恨那些被抛掷的闲散的美好的时光。
无限春光,已经被浪费了不知多少啊。
他猛烈地冲刺,她忽然停止了呻吟,全身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仿佛身体里有生命的源泉在泪泪涌出。
他也到了极限,一股暖流泻出,和她身子里的那股暖流交汇,一起在她身子的最里面,沸腾了一地的烈焰岩浆。
屋子里瞬间寂静无声。
继而,是大口大口的喘息,她的,他的,交织着,又亲昵不可细辫。
他还轻轻伏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柔和灯光下,她眼珠湿漉漉的,经营的蓝色,翠绿的墨色,温柔的绿色……他在她眼珠里看到七彩的颜色,仿佛一朵花,一点一点地在自己眼前开放。
四肤百骸,每个毛孔都那么舒适。
大脑、灵魂,每一寸每一缕,都飘荡在云层上,起伏,跳跃,然后,慢慢地回落到一片丝滑般翠绿的草地上,一望无垠,茵茵繁茂,平静,柔和,轻松,温暖。
他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却不让自己的重量压着她,微微用手拨弄她粉红的耳垂,又轻轻抚摸她长长的睫毛,再贴在她的唇上,无限温柔:“丰,好不好?”
她红红脸,浑身上下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只微笑着,红唇微微动一下,调皮地伸出舌尖,舔一下他的嘴唇。
他这才抽身离开,侧躺在她身边,伸手抱住她:“丰,我等这一夭等很久了……我很快乐,从来没有获得过这样的愉悦和享受。我真是迷死了这种感觉,以后,每一天我们都要这样……”
从云端清醒过来,她忽然想起自己锁在抽屉里的签证。
每一天都这样!
还有几天能这样?
她忽然害怕起来,微微闭着眼晴,不去看李欢那么温柔愉快的眼神。
“丰,我爱你。只爱你一个,永生永世也不会变的。”
她紧紧贴在他的怀里,一滴眼泪慢慢滑落下来。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微笑道:“傻孩子,怎么哭起来了?”
她娇嗔地埋在他的怀里:“人家高兴嘛。”
“呵呵,我爱丰,丰爱我。再给我神仙也不做了。”
他拥抱着她,浑身湿漉漉的,全是汗水。
他坐起身,抱住她:“丰,我们去冲洗一下睡觉.”
“嗯。”
他抱了她,来到浴缸。
蓬蓬头的水再次哗啦啦地流遍全身。汗味一去,那么光洁柔软的胴体呈现在李欢面前。仿佛看不够似的,他放下蓬蓬头,从背后楼住她的腰,双手细细地揉捻粉红晶莹的花蕾:“丰……”
她被弄得痒痒的,咯咯地笑:“李欢,别闹啦,洗澡睡觉啦……”
“不……”
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顶着自己,她惊呼一声:“你,你,你,又想……”
“丰,人家等了这么多年,一次怎么够嘛……”
这个男人,怎么会嗲成这样呢?
她不可思议地正要回头嘲笑他几句,却被他搂了腰.他眼中因欲火而更为幽暗,大手抓住她,让她细致的肌肤与他的火热不住厮磨、挤压。一低头吻上她还欲再讲的唇,舌尖相缠,口水相融,一只手也悄悄的向下滑去,轻轻的按压着那两瓣花辫,慢慢感觉它的柔软与收缩。
“唔……”她激烈的喘息,腰肢扭动着要躲开。
“乖,丰乖,听话好不好?”他低笑着,注视着她被染上情欲的眼眸,坚持爱抚着那敏感的花儿,直到她双眼朦胧,身子扭动得不是逃避而是迎合。他这才将中指慢慢顺着滑腻的液体侵入那片湿润的领地,缓慢的抽刺……
他的动作让她身体内的快慰迅速堆积,忽然,他用牙齿轻咬口中硬如小石的花蕾,满意的感到紧贴着他的柔软娇躯一阵颤抖。微痛却又带着快意的感觉,让她浑身泛过一阵酸软,全身颤抖。
他仔细地欣赏着她那越发红润的小脸是那么的诱惑妩媚,妖艳无比……
“我的丰真漂亮,真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子……”他赞扬着,悄然将她的身子转过去,微微压低,腰一挺,她轻笑一声,伏着身子,他已经在身后轻轻一顶,灼热的欲望立刻滑进了她温暖湿润的身子里。
她吃吃地笑:“李欢,不要啦……”
“要嘛。”
他孩子似的撒娇,动作可绝不“孩子气”,强而有力的撑开她温暖的紧闭,再次感受到温暖而又紧窒的包裹,他满足的轻叹,律动的速度也越越快。
这一次,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跟自己越来越契合,他爱死了这种感觉,细细地看她,但见她抑制不住地轻轻呻吟,仿佛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感动、愉悦到了极点,他才终于停止,抱了她走出浴缸,将她浑身擦得干干净净,又擦干净头发,用吹风吹干了,才抱了她回到床上。
她已经累得浑身乏力了,躺在他的怀里,呼呼地就要睡去。
他将灯光调整到最黯,又不关,手绕过她的颈子,轻轻扒拉她的眼皮,柔声道:“小猪猪,睡着啦?”
“嗯。”
“睡着了还能讲话么?”
“人家梦呓好不好?”
他呵呵笑起来:“累坏了就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接再厉。”
“天啦,还要?”
“明天是周末哟,我们反正没事可干。不如……”
“想得美呀,你,呸。”
“丰,说正经话了,我们选个日子把结婚证领取了。”
睡意立刻消了一大半。她嗫嚅道:“我,这个,还没找到万年历呢,没看日子……”
“傻瓜,我准备了啊。”
他立即起床,跑到客厅,从包里拿出一本崭新的万年历:“哈哈,我今天才买回来的,忘了给你说呢……”
冯丰无可奈何,他将灯光重新调亮,两人头并头地躺在床上翻查“黄道吉日”。
“丰,你看,明天不错哦,不过,明天周末,无人上班,不行。对了,你看,下周一,适宜婚嫁……”
“不行,这边是凶……”
“那星期四,适合纳彩……”
“我们是结婚,又不是纳采,李欢,你有没有文化呀……不好……”
“那这一天吧?这天不错……”
“不行,这一天……这一天可以,黄道吉日,百事皆宜。”
“不行,都得半个月之后了……等不了这么多日子,不行……”
“不过半个月而已,这点都等不得啊?”
甜蜜挠心,李欢不愿意在任何事情上违逆她的意思,见她非要坚持半个月之后,就高兴地依她:“好嘛,那就定下这个日子。”
选罢日子,结婚证红本本在眼前一见一见的,“丈夫”身份算是铁板钉钉了,一切都是合法权益。他叹息一声,心满意足,将万年历扔到一边,搂住她:“老婆,你说我们生几个娃娃好?”
都说到生娃妓这么远的事了,想太多了吧?
她嘟嚷着:“不生,不想生。你就想着让我给你生娃娃,听说很疼的……要生你自己生,我才不生呢。”
他笑呵呵地:“也罢,你自己都像不成熟的小妓娃,等你成熟了再说。免得我到时多带一个小孩子。”
她怒目圆睁:“你说谁不成熟?”
他一脸无辜:“我会说谁呢?我这是说谁呢?这些年,我一直当养着一个女儿一般,以后,又要一个人带许多娃娃,啊……”
“啊……你忘了去炖燕窝……”
冯丰恰到好处地帮他补上。
他惨叫一声,爬起来就真的要去炖燕窝。
冯丰差点笑跌了,紧紧拉住他的手:“明天反正没事干,明天起来再炖嘛,又不是馋鬼,哪有这么急的?”
爱到绝境
他这才又坐下身子,躺下,重新楼住地,傻呵呵地直乐:”丰,我是高兴嘛。”
“你呀。”
他轻轻抱住她光滑的背:“丰,我现在真是觉得幸福极了……”
她嘻嘻地笑,也觉得幸福,而且安宁。
她的眼皮一眨一眨的,他轻轻抚摸她的脸,已经从滚烫变得微凉,扰柔声道:“困了吧?那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