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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似乎是看穿我的把戏,闭上眼的他状似呢喃的说:
「他离不开这宫中我替他设的结界,你死了这条心吧,乖乖的陪我睡上一觉。」
听著他逐渐沉稳的呼吸声。
最後,本人还是没睡著
因为那几个时辰里我脑中只盘旋了他说的那句话。
结界?那猄走的出这宫中吗??
11
大约过了将近一个半时辰过後,闭著眼假寐的我发现到柔软的床铺上的轻微颤动。
数秒後我感受到抱著我入睡的那名黑发男孩被一股怪力给抛了出去,耳边随即传入床边地下那人的闷哼声。疑惑的睁开眼,视线立刻定在眼前一截物体上
「虫子?」看著眼前咫呎之距的那手恍若不敢碰触般迟迟在我上方未落下,距离近到甚至可以轻易察觉到那手指的颤动,那手的主人双唇像是太多字汇要发出而颤动著。
「造反啦?」床边横竖的躺在地上的那名黑发少年略为负气的说著,不高兴的想爬回柔软的床铺上。
「凯,你违背我们之间的协定!我没要你将他一并带到这!」米迦突然像是将那少年视为敌人般转身以单手将他挡在床头外,周遭散发著令人恶寒的敌意。
「我身分还没低贱到打破和一个妖物的约定。米迦注意你对主人该有的态度,你希望我再弄副脚镣戴到这人类身上去吗?」少年毫不容旁人怀疑的王者之势立刻在此时毕露无疑,毫不戴感情的视线立刻掠过米迦定到我身上,眉宇间尽是对待虫蚁般的残酷。
虫子一僵,唇边立刻浮现惨白。
一瞧见黑发少年那对待虫子两极化的表情,让我立刻联想到他们或许是主从关系。这使的我忍下对那少年怒气噤声等待机会向虫子问清楚。
「这才是阶下囚该有的态度,下不为例。魉只,进来。」少年看见虫子的妥协,嘴边立刻又浮现出上扬的曲线,对著他冷哼道而後对著外头仆役呼唤道。
声音才刚落下,一名身穿华服的美艳少年立刻轻推门扇,雅致而轻快的出现在少年面前,一路上都是低著头,而後恭敬的在黑发少年面前伏身叩首。
这等仗势,在我印象中一直都是古装剧中王者所受的尊崇表现。
「领他们到天阙去等候仪式开始。」少年丢下这句话,接著便拂袖离去。
◎◎◎◎
「虫子这是怎麽回事?为什麽你会到这来?又是什麽仪式需要我们去参加?」他离去後我立刻扯著脸色难看至极的米迦盘问。涣散的视线终於因为我轻扯他的衣摆而聚焦。
「你不该来这找我,你已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的铜眸突地变的深沉如黑潭,里面正有著不知名的思绪正随著涟漪扩散成型。
正注视著他的我,被他冰冷的视线给震慑住。脑中除了空白就只出现了对此的危机意识。我转移了魔君的注意??
「米迦你怎了?不高兴看见我吗?那我可以」我手熟捻的想搭上他的俊脸,却在几公分的距离外打住。不要把我当作障碍物般看待,我可以马上离开,我真的
「请两位现在随我来。」一道突兀的细细声响打断我们之间的僵局。是刚奉命接待我们的那名美少年,他眼微微的在我两身上打转著,似乎对此感到兴致,但碍於时间有限所以打住我俩继续的谈话。
米迦率先回神,敛起眼底的思绪沉默的拉起我的臂膀跟著那名少年和其他仆役走离待了一下午的殿阁。
「你可知道我每天都在祈祷你不要来找我、不希望你出事、更不希望你因自身隐藏的能力而被他人利用甚至迫害!漓,在这种状况我却没办法保护你,你知道我会如何的难过吗?」行走间,他压低音量状似呢喃的说著,说到难堪之处更是咬牙隐忍。
「你瞧见了我脚下这副脚镣了吗?你知道这些日子来我努力试著弄下它超过百次,但不管我再怎麽尽力拉扯甚至自残,这鬼东西依然套在脚下!这副脚镣虽不会限制住我的任何能力但这却也表示我走不出这魔宫!除非他愿意放了我,否则我只能永远、永远的待在这地方」说到句末米迦的表情不禁的扭曲。
我们还是继续的走著,只是我已经忘了自己正在走动这认知,脑中只盘据著他脚下那不知名金属碰及地面的铿锵声响和他握著我的手越来越紧,紧到让我感受到他内心的狂潮与波动。
「没事的。」我说。
虫子因这话而停下脚步来,铜色的眸子直直的望著眼前脸上正堆著笑意的我。
「相信我,一切都会没事的。」我扯出一抹微笑看著那眼中的假象。
就算是谎言,我也会完好的将他带离这鬼地方。
◎◎◎◎
净身换好衣物後,我们又被那名少年领往另一处等待著晚宴的开始。听他所言,天阙刚开始并非是为魔后所建,况且魔后寝宫并非设在魔宫里,而我们是现任魔君第一次允许进入的人口。
传闻上一任的魔君曾将他的两名爱人的住所设置在这,且对他们极尽宠爱,数年间那便变成了魔宫里人人误认为魔后之居所。而现任魔君,也就是那混蛋小鬼,他在十馀岁就登上帝座,且还是因前任魔君无故失踪,而老一辈魔主又碰到休眠期所致。
不过他虽是在还是一名孩子时就继任,至今已两年有馀,手段、狠劲却在帝国众将心中留下一个问号和惊叹号。毕竟谁会对个华丽的娃娃设防?在未继任之前,早将那些有意反判自立的魔中贵族势力一一被捣毁、消逝。
在我锲而不舍的询问下,才知道原来他除了帝位外,自身也继任了元素神…火暗,一种混合火元和黑暗的新元素。这助力立刻一夕之间让所有瞧不起他的魔族全首称臣,全当著他面前一起以著魔族最高段的契约宣示不敢再有异心,这段让魔域境外各国势力蠢蠢欲动的混乱局势才落幕。
「我曾听过下人间口耳相传的一则传闻,前面未继任的魔君的爱妃一名是人类,另一名则是妖物。那人类有著金色微卷的长发,令一名则有著金属般色泽的银发,而且双双都是绝色!说不定你以後会住到那里面去,因为你的脸蛋实在是太过於。。嗯可口。大王对前任魔君非常的」
那名叫魉只的美少年在半个时辰前我洗澡时,在浴池外滔滔不绝外加以著非常尊崇兼淌著口水的花痴表情望著远方。
当时的我简直快跟著翻白眼哀求老天爷饶过我!
◎◎◎◎
不过沐浴後的我又碰著了一个难题
如果说这空间里的各国所盛行的是奢靡之风,这儿就是其中的一颗毒瘤!看著眼前一一呈著在自己面前的珍奇饰物,我心里早已开始对那小子有著莫名的迁怒。身上挂上这堆金的银的後我不被压死才怪!
「我不想要这种贵『重』的腰带。」我又刚重申了刚那句,眼前魉只捧在手上的正是一条缀满玉石的流苏。
身著一袭和头发同颜色的紫墨色衣饰的我僵著脸怒视著魉只,一旁的米迦似乎也遭遇到同样的难题,不过他倒是不发一语的斜眼瞪著眼前琳琅满目的饰物,任意的由著一位叫梓韹的男侍将那些杂七杂八的配件一一穿戴到身上。
「主子不要再为难在下了,等会是陛下的成年礼,宴会上不戴上这些东西一定会被当成歌姬甚至奴仆」魉只苦著脸战战兢兢再替我仔细的从男侍手上的饰品继续挑选著,脸上带著的表情正式因为我的不满所引发的莫可奈何。
「这些东西你不喜欢?」门外传来一到熟悉的音调,来者一进门立刻皱起眉头不满的问著。
「陛下,主子穿戴不惯这些东西。」魉只认命的将实情说出,伏首低下的脸不安的往後头求助似的瞧了我一眼。附带一提,眼前这少年已经将魉只和另外一位寡言的男侍赐予我和虫子,作为日常照料的使唤下人和那少年的『专属传话者』。
来者在我的身上转注的打量著,而後隐约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就随他吧,等回让他别离开你的视线就是了。偌,这东西你戴上吧。这会将你的气息稍做改变,让你的人气不至於在我们魔族之中太过於显著。」他将手上捧著的华美木盒打开,里头一个紫黑色的手环登时现出。
从那盒子一现身开始我便清楚的听见了前头魉只的抽气声和瞧见了他那瞪大的双眼。
「来,让我帮你戴上。」他一脸笑意的走近。一切就像慢动作般,我看著他缓缓的从木盒里拿出那应是由整块晶石切磨而成的手饰,那东西所具有的灵气立即吸引住我的目光,紫黑色的光彩从中隐隐的显现而出。
「等等!漓不要让他扣上那镯子!」几尺外的米迦突然惊呼并顺移过来并一把将那木盒连著镯子想挥开,但镯子却逃过一劫让少年给紧握在手里。
从一开始我就没注意到他在一看清那镯子的真面目後脸上便蒙上一道道色彩。
「米迦,我说过没有下一次。」手中木盒被外力甩出的黑发少年立刻沉下脸,紧抓住手镯的他发出危险的气息。
米迦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件蠢事般,脸部瞬间刷白。
12
「梓韹,领他出去。宴会一结束就将他关在地下冰室。」少年寒著脸怒吓道。
「是,陛下。主子,请跟我来。」那名男侍立刻挺身扶首,而後恭敬的对著米迦请示後,接著米迦立刻被带离房间。
「你们也全离开。」没有起伏只有命令句的话语从那人唇边逸出。
数秒内,房内就只剩下我和黑发少年。
「听著,我可没准许你求情,难道你希望换本王亲自操刀?」他眼睛落在我才刚想开合的嘴上。
一见识到他眼里的精光我立刻禁了声,一双眼直往早已离去的虫子原本待的位置转去,不敢再看向他。此时他的脸冰冷的像是抹上一层霜般让人触碰不得。
「过来,让我重新替你戴上它。」他缓了缓表情,明明还犹带著稚气的脸却世故的发著命令,跟对著其他男侍的态度唯一不同的是:他似乎会为了我试图以著和颜悦色之态亲近我。
看著他以著另一种姿态对待米迦,我隐忍的怒气登时被他挑高。
「告诉我那镯子的特殊意义和功用,否则别想。」我向後挪了几步,拉远我跟他的距离。
「我只能先告诉你:这东西不会危害到戴著的人。而且对其他人来说这东西只是个普通饰物。可以戴上了吧?」他见著我明显的向後退去,脸上逐渐浮现那微笑神情就像是个锲而不舍的贩子对著我猛加糖添蜜般的再三保证。
「不戴!」看见那笑的无邪的脸皮子我更加的感受到那未尽话语之下的阴谋。
「何必呢?反正若我用强的你还是得戴上它。」他敛起生畜无害般的大男孩伪象欺近,嘴角虽仍然上扬但整张脸的气息却已经换上那副对待旁人时都会出现的霸气。
「不戴就是不戴!就算你强戴上我还是会把它给毁了。」我气势虽远低於眼前咫尺之距的他,但从小打死不认输的个性立刻让我身陷料想未及的情势之中。
这会,他连嘴边仅剩的笑意都省下,看不出情绪的表情正以著复杂的神情注视著我,接著连咒语也没听他念出声便被他所使出的移动系魔法连同他到了另一处未知之地。
一落脚,我发现到自己跟他正处在一块大树参天的古老林子里,现在虽应是傍晚但这儿却光亮如白昼。四周幽静的气息立刻感染上了我的心防。我想到了自己和米迦在林子里短短的那段适意时光
「跟来,这儿可住著几条长年待在这的魔物。」前方的他幽幽的说著。
闻此,我也不再恋栈立刻跟进,上前小心翼翼的双手抓紧他身上那精致的衣袖边缘。
「原来这就是你的罩门阿?」他一瞧见了我这胆小如鼠的举动立刻朗声笑了出来。
「啥罩门?我身上哪有那东西?耶!等等!谁说那是我的罩门?!我没能力去和那些东西对抗当然是能避就避。」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呆愣的看著身边那比我高出几乎一颗头的他一会,而後直想推翻这论调。
如此一来,未待我解释完他更是笑岔了气扶著一旁的树干就是一阵抖肩。
「听闻前任魔君最爱的两位魔后能力都比魔君自身还强上许多,你喔还真是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不过你的发色倒是挺特别,就像我几年前无意间瞧见父王一位好友一样的发色。」挟著笑音的他试图在我面前重拾那冷静自若的表象,偏著脸对著我仔细的瞧了一圈。
「我有说过我不是普通人或反驳过你的用词了吗?」我大咧咧的翻了一记白眼给他,负气的踢了脚下石子弹到他周遭後才发觉他言语里夹了点玹外之音。
「为什麽把我跟前任魔后相比较?我虽长的这般貌美到令人昏了眼但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