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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说老子傻,老子看你才傻,把臭虫放在那根烂木头那里你就放心?我又不是让你现在就对付慕家,起码现在可以乘乱把臭虫先接回来。”
月初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虽然胡蝶是说过不用担心,但是姓慕的能让人放心吗,老婆还是放在自己身边的好,他闲闲的推开太叔零压在自己文件上的手:“是你不放心还是我不放心?”
太叔零受气的忍下脾气,反正他忍功第一:“老子也是关心臭虫。”就算不是自己也不能是那根烂木头:“你去哪?”
“去美国!”
太叔零立刻跟上:“老子也去。”
月初懒得理他,太叔零嘴角一扯:“有什么了不起,老子自己去,张良!张良!”
张良捧着凉面出现在他身后:“主子。”
“还吃!给老子准备飞机。”
张良不看好他,人家是去救老婆,主子跟去是什么事:“主子,江小姐电话。”
太叔零立刻沉下脸,张良把电话塞进他手里就跑了,太叔零站在月氏大楼门口,脸上那道细短的刀疤虽然破坏了他英俊的脸,却增添了几分男人味,依旧能够吸引不少女人的目光,但是他却总是摆着一张臭脸,而此刻他接电话时脸色更加难看。
江安安坐在院子里,心里有些欢喜也有些紧张,她爱太叔零,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就爱,可是他却对女人不削一顾,就算如此她也想嫁给他,跟他订婚的那天,她开心的以为今后她将是唯一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可是这一切却因为一个叫胡蝶的女人改变了,那个时候他从外面回来,不顾一切的要跟自己解除婚约,满嘴都是他,就算他知道那个时候他需要自己父亲的支持依旧不改变要解除婚约的态度,她知道她一定要做什么去改变这个结果,所以当他有危险的时候就算知道他躲得过,她依旧不顾一切的拦着他身前,绝对不可以错过任何留下他的机会,后来他在竞争中险胜,获得了太叔家主之位,因为自己的腿受了伤也不提解除婚约的事,她让父亲给他施压,他也答应了娶她为妻,就算是为了责任,她也愿意,只要将他留在身边,他总能看到自己的爱,江安安是如此想,捏着电话像是关心,其实是想问他在哪:“零,我在院子里喝茶,上次我让管家买的新茶味道还不错,你要不要回来尝尝?”
听到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她又开口:“前些日子在院子里种的花开了,很漂亮,我想说什么时候你回来跟你一起看看。”电话那头依旧没声音,江安安觉得奇怪,以前就算他不愿意,只要自己要求,他也会安排时间回来,今天是怎么了,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零,我想你了,我去看你吧。”
“不用,过两天就回来。”太叔零挂了电话,想着自己娶了那么一个有心计的女人就恶心,他以为就算他不喜欢江安安,起码她还是温柔善良的,要是那天他没有早回来就不会知道她的腿明明有恢复的机会却不愿意接受治疗,既然她想做瘸子就一辈子瘸着吧。大多数女人都一样,那样藏着掩着都是些小心机,还不如臭虫那样把什么都放面上张扬的可爱。
电话那头的挂断让江安安心绪不宁,突如其来的呕吐感让她不适,她身体一滞,然后强烈的喜悦感让她大嚷:“张在!张在!”
“江小姐。”张在是张良的哥哥,其实江安安嫁给太叔零本应该叫主母了,但是他们这一群人,只要少主不认可,自然不会轻易改口,况且他本来就对江安安无感。
“给我找个医生。”
“是。”张在也没问她哪里不舒服,去江家找医生去了,江安安的医生一向都是江家自己人,就跟看她的腿一样,人家说好不了就好不了。
☆、卷一 071 吵架
太叔零坐在车里等月初,他本意是跟他一起进去的,但是人家嫌他碍手碍脚,他号称忍功第一这次也破了功就要跟人家一较高下,忍不住的结果就是右眼变成了熊猫眼,所以只好乖乖留在这里等消息,幸好张良不在,不然肯定又笑话他。
太叔零在那里抱怨,月初已经快速的摸进慕家大宅,就算慕家有铜墙铁壁想一个人混进去对月初来说有点困难,却不是什么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很快,他在二楼阳台找到了胡蝶,她晒着太阳安静悠然的闭着眼,手一下下的抚摸着肚子,嘴里哼哼着不成曲调的歌曲,他来到她身后,故意露出自己到来的讯息,胡蝶看到他,没有欢喜惊讶,只是闲闲的抱怨:“真慢。”
月初笑笑,将她从躺椅上抱起来,觉得重了:“胖了。”
胡蝶知道他嘴里就没好话:“胖了就胖了,我问你个事。”
“有事不能出去了再说?”
“不行,就要现在说!”胡蝶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老大是不是跟北堂善去了非洲。”
“嗯。”
胡蝶立刻瞪着他:“你怎么不拦着他。”
“小善会照顾他,孩子以后总要学着走自己的路。”
胡蝶不让他拉,火大的停下:“北堂善才多大,怎么照顾老大,现在把我儿子照顾傻了,你满意了?”
月初看她想吵架,也不看看地方,就耐着性子哄她:“什么傻不傻的,有你这么说儿子的,胡说没傻就是想通了自己要走的路罢了。”
“什么路不路的,他相通什么路了?”老三怎么没说。
“他想进诺接受跟小善一样的训练。”
胡蝶真生气了,甩开月初的手,她不走了:“北堂善是变态难道要我儿子跟他一样变态,别路不路的,我不指望儿子有什么出息,你们家里那些规矩和家业我也不稀罕,我就想我儿子平平安安的长大。”
月初见哄她没用,无理取闹也应该有个度,就算她有理也应该回去慢慢商量,何必在这里吵,她生怕姓慕的赶不回来,何况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小善怎么说也是我侄子,你也别总是变态变态的叫,他的父母决定了小善就必须是这样,你现在是我月初的妻子,就是月家的媳妇,就算你不稀罕我们家里的规矩和家业,胡说是我儿子是事实,你不想培养他成为那样的人,你让他以后怎么生存,月家这一代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月影和月亮都没有这样的心思,既然胡说喜欢,我也有打算以后将诺交给他,你和四胞胎就算看不上也跟月家牵扯上了,不为了其他,其他孩子的安全你总要考虑,别在这闹,跟我走!”
胡蝶倔强的看着他,就算他说的有道理,可是他那么凶干什么,她也不过是为了儿子,凭什么要让她儿子去继承诺,月家就没别的孩子了,她是孕妇脾气差一点怎么了,安慰两下又怎么了,一来就跟她发火:“我为说北堂善那句道歉,其他的我不觉得有错,我也是为了孩子,要走你走,我不走。”胡蝶坐回去,就是不动。
月初也火了,好说好话的哄她不停,说了两句就发脾气,最近事情那么多,连续四天没睡觉为了接她还连夜飞机结果她不管不顾的发脾气:“你走不走?”
胡蝶因为他阴沉的脸而骨头一软,但是她不想示弱,她不觉得自己有错,:“不走。”→←
“算了。”月初丢下她离开,胡蝶看到他疲倦的背影有些不忍,张了张嘴但是憋屈的就不叫他,鼻头一酸,人就哭了:“小气鬼,烂性格。”自己怀孕呢,多哄两句会死啊。
月初从慕家出来就后悔了,但是想想她那个越来越涨的脾气坚决不能哄,但是把老婆留在慕家又不愿意,太叔零看到他左右张望着:“人呢?”
“没有。”月初气不顺的回道。
“你不是去接人的,怎么会没有,那棵烂木头把人带走了?”太叔零看他脸色不好看,这次脑袋变聪明了,依他对胡蝶的了解多半是吵架了,“你不会这个时候跟臭虫吵架吧。”
月初脸臭臭的。
太叔零简直想拍死他:“她怀着孕呢,你让让她怎么了,她就那脾气,有什么话你就不能把她接出来以后在说的,你平时不是总说老子是笨蛋,关键时候自己也是笨蛋。”
“是她非得跟我吵,我让她走她不走。”说不定是她自己想留在那里,怎么说姓慕的也是她以前的爱人,月初不承认自己刚才也有动到这个念头所以嫉妒的想发疯才把人扔下的。
太叔零看他纯属有病:“老子自己去把她带出来。”
月初压着他不让他动:“我刚出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发现了,你再进去不是找死!”
太叔零真想凑他,但是他打不过只好一掌拍在方向盘上,混蛋!白白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烂木头又没有第二个地下工厂让他炸,狠狠的瞪了眼月初,畜生!害老子百忙一场。
太叔零的手机在震动,他不耐烦的接起,一肚子火跟月初发不得还不能跟属下发:“有P就放!”
张在心一颤,想少主应该不会那么快就知道江小姐怀孕的事情:“少主,江小姐怀孕了。”说完,他静静的等着太叔零的指示,只要少主说一声不想要,他立刻就派人做了那未成形的胚胎。
太叔零怔忪的发愣,想起那个知道臭虫结婚喝的不省人事的晚上,他第一个念头是孩子不能留,他不想留着以后面对着一个时刻提醒他背叛了臭虫的孩子,但是血肉的联系又让他不忍心,无论江安安如何,孩子都是无辜的,沉寂了几秒之后,他告诉张在他马上回去。
太叔零和月初分道扬镳,他不是相信月初而是相信臭虫,既然她留在烂木头那里,肯定是有恃无恐,当他赶回太叔家,感受着一向让他舒适的海风,第一次厌恶回来,就算在不愿意面对,他依旧要进去。江安安看到他的一瞬间,清丽的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零,你回来啦。”
太叔零忍着甩开她手的欲望,不冷不淡的坐在她床边,江安安因为怀孕而心情很好,她怀孕了不管太叔零承不承认她的孩子以后都是太叔家的小少爷,况且有了孩子,说不定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会改变。
改变!当然会改变,太叔零看着那张徒惹自己厌恶的伪善面孔,以前还觉得可以忍受,甚至因为她为自己受了伤,再见到她时还会有些内疚和怜惜,而现在就算江安安的出发点是因为爱他,他也不想再跟她说话,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了,孩子他留下,至于江安安让她生完孩子就滚蛋:“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就离开。”
江安安原本满心的欢喜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愣住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为什么?”
太叔零看她还敢质问自己,深邃的黑眸鹰隼的看着她:“你自己做了什么最清楚,需要老子提醒你?”
江安安身体僵了一下,脸上的血色退光:“我做了什么,我不知道。”
“江安安,别再用你那张脸骗老子,你勾不起老子的怜惜。”太叔零说完冷哼一声站起来。江安安因为他的话而疯狂,拿起手臂的陶瓷花瓶头脑怔忪的扔向太叔零,太叔零轻巧的躲开之后抬着眼睛俾睨的看着她,她和臭虫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这一下要是臭虫扔肯定中:“你现在算是恼羞成怒?”
“太叔零!我有什么错,我不就是爱你,我有错吗?我现在怀着你太叔家的孩子,是你太叔零的,你要是那么看不起我,干嘛碰我!”
“老子没有让你爱我,老子要不是喝醉了也不会碰你,不用你提醒老子是如何背叛臭虫的。”
“呵呵…”江安安笑他天真,“背叛?人家根本不稀罕你,无论是月初还是慕尘冥都比你强。”
太叔零眼底闪过阴鸷,身体一动五指就掐上江安安的颈项:“你说的没错,老子知道他们比我强,老子自卑着呢,这根神经也脆弱的很,你最好别碰它,不然老子会想现在就掐死你。”不用别人提醒他自己的情敌有多优秀,如果不是如此他会把臭虫扔给别的男人 ?'…87book'做梦,男人都是如此能够强势的时候绝对不会示弱,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如人家,所以只好这样死皮赖脸的凑上去。
江安安惊恐的看着太叔零走出房,她拼命地呼吸,刚才太叔零是真的想掐死她,那样恐怖的眼神让她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她很想哭,说太叔零傻,其实最傻的还是自己,就算这样她依旧为他的气质折服,她依旧爱他,但是为什么他爱的不是自己。悲哀的她无论如何都哭不出来,静坐久了之后,竟然痴痴笑起来,她的手抚摸上自己的小腹,这个孩子,他应该也不想要吧。她同样也知道太叔零不会真的不要这个孩子,他那可笑的怜悯之心陌生的无辜之人也能勾起,何况是自己的血脉,但是为什么他就不能分一点给自己,就算是施舍也好,怜悯也罢,只要他对自己好一点就真的那么难吗?
……
慕尘冥收到月初潜入慕家的消息,心急火燎的赶回家,看到胡蝶在厨房里砸盘子时松了口气,她明明就有机会跟姓月的走,现在留下是因为自己吗?这样的念头让慕尘冥觉得开心。
“兰儿。”
满厨房的狼藉依旧不能够平复胡蝶委屈的心,她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