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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呛到他、害得他难受。
月灵许是渴得久了,见罗绮君为阿洛舀了一瓢水,便立马把头埋在桶里,径自喝了起来,一口气直喝得桶里的水下去了一大半,它才缓了一口气,看着罗绮君说道:“啊,总算身上有点儿劲儿了,我现在就把你们送到那片大草原去吧?主人的身体太虚弱了,估计要养上一段日子的。”说着它也不等罗绮君回话,就要运心念把他们送进那片大草原。
罗绮君听了,看着它询问道:“既然你能够把我们送进大草原,为什么他受伤的时候不直接送进来呢?”
月灵听了,便止了动作,看着罗绮君解释地说道:“唉,你不知道,当初主人让我进荒漠的时候,就吸引了大批的鞑子,与最后一批人分手的时候,主人又让护卫他的兵士在我的马尾巴上绑了树枝,说是为了更好地吸引鞑子,带着一个小分队便进入了荒漠,走了不多久,主人就让跟着他的那一小队人马脱了身上的衣服包了马的四蹄,让他们转了进荒漠的路程,从旁处出了荒漠,那队人开始不同意,主人说他自有办法脱困,让他们放心,我当时也没有细想,想着若是实在不济,主人还有大草原可以躲的,便驮着主人朝荒漠的深处直奔而来。”
月灵说到这里,许是说得急了,呛了一下,随后又继续看着罗绮君说道:“那些儿鞑子都不管不顾地追进来了,一路嚷着要活捉主人,我曾给主人建议,让他进那片大草原中去,他怕鞑子们突然不见了他,转而再奔出荒漠,寻找那最后一批撤退的人,所以一直坚持着,坚决不进去,我当时想着,等进入荒漠的深处,把那些儿追来的鞑子门彻底甩掉了,凭我的能力,也是能送主人进去的,结果没想到这般跑了两天两夜后,终于进入了荒漠的腹地,好不容易甩掉了紧追不放的鞑子们,我又唤了主人几声,没能得到他的回应,我当时便想着把主人给弄进去,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把他给弄进去了,由于主人昏迷不醒,根本不能配合我的心念,我见此情景,顿时急了,想尽快奔出这片荒漠,结果跑了小半个时辰,全身就酸软了,茫茫的荒漠还是没能跑出去,渴得我嗓子眼儿是直冒烟儿啊,身上仅存的一点儿力气,也就能把你给弄出来,幸好幸好啊。”
罗绮君听了,又喂了阿洛一口水,看着他慢慢地往下咽,接着就听到月灵感慨地解释说道:“我其实挺想带着主人一起进去的,可又怕出来之后,主人胸前戴得月亮吊坠被黄沙给掩埋了,到时候,主人再出来,岂不就会被埋在黄沙里了。”说着它想了片刻,看着阿洛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样吧,待我饮完这一桶水,你抱着主人,我直接把你们送到你的原野中好了,也省得你还要带着主人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回你的那片原野中,正好我也能再打一桶水解渴。”
它说着便低头狂喝了起来,待到全部饮完了,便示意罗绮君环抱住阿洛,然后心念一动,便把罗绮君和阿洛送回到了那片原野中,随后它又运心念打出一桶水出去,径自痛快地埋头喝了起来。
罗绮君与阿洛被月灵送到那片原野中之后,她朝四下看了看,发现他们竟然落在了青青的篱笆旁边儿,遂心念一动,带着阿洛便来到了那棵大树的殿宇中,轻轻把阿洛放在几个拼接的蒲团上。
罗绮君本来是想把阿洛放到海岛上的楼阁中的,只不过她后来想到,在她大病初醒来的几次诡异的奇遇,都与这棵大树有关,想着这棵大树或许有着治疗的功效,要是能象对她一样,也让阿洛喝下一大碗的汁液,兴许阿洛好地就更快了,若是实在不行,待她跟月灵商量了之后,就请个京城的大夫来帮阿洛仔细地看看。
她把阿洛安置妥当,才打量起屋子来。
此时,这座殿宇中已经又有了些许的变化,主调虽然还是朴实耐用的,桌椅比上次见到的倒是耐看了许多,上一次她进来的时候,见到那一扇扇的门都是关着的,而现在,最里边儿的那扇门却打开了一条缝儿,她走过去仔细地看了看,才发现,那扇门上与打开的大殿的门一样,都雕饰了一些儿简单的花纹。
罗绮君奇怪地轻轻推开来仔细一看,她以前睡过的床,郝然就摆在这间屋子里。
待到她走近了,才发现,这张床并不是自己以前睡的那张,比以前的床要大上许多,睡两个人、三个人都还有剩的。
屋子里的光线也很好,桌子跟椅子比外屋略微小了一些儿,在桌子上,郝然摆着她从前见过的茶壶跟茶碗。
罗绮君见了,急忙奔过去,掂起茶壶晃了晃,里边儿依然什么也没有,遂失望地又放回原处。
她想着上一次茶碗中汁液的由来,便拿起一个倒扣的茶碗,翻了过来,摆在桌子上,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有什么动静,遂失落地走出了屋子,又回到了阿洛的身旁,运心念把他放到最里边儿屋子的那张大床上。
罗绮君仔细地看着阿洛,细致小心的把他身上穿的铠甲给脱了,眼睛最终落在了那根箭上,瞅见阿洛的后背上的皮肤都黑了一片。
罗绮君的心顿时揪起来了,她记得以前好似听阿洛说过,只有带毒的剑砍在身上,才会是这般模样,那箭上有毒。。。。。。
罗绮君顿时慌了,药,解毒的药,她急忙在阿洛的身上翻了起来,听说打仗的人随身都带的有药囊的,阿洛的药囊在哪里?
罗绮君仔细地一一摸过阿洛的身体,也没能寻到他的药囊,她的心中更加惶恐起来,忙忙地奔过那片大草原,焦急地唤着月灵道:“月灵,阿洛中毒了,他的药囊呢?”
正埋头饮水的月灵蓦地抬起头来,运心念把罗绮君带出来看着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竟惊吓如此?”
罗绮君看着月灵忙忙地问道:“阿洛中的箭上有毒,你可知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解毒,他的后背都已经黑紫了一片了,只不知道那毒侵入他的心脾没?”
月灵听了,舒服的跪趴着的腿“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往前探了探头,挂在它脖子里的月亮吊坠便落在了它的眼前。
月灵突然静止不动了,过了片刻,它才看着罗绮君询问地说道:“那箭上果然有毒,好在毒气还没有散发,你进去先帮主人拔下来吧?大草原上有一种草药,叫清的心,你找到之后,给主人抹上试试。”说着月灵便伸出一个前蹄在黄沙上画了那个草药的形状,又详细地说了颜色、样貌,便把罗绮君送到有这种草药的区域。
罗绮君仔细地找了好久,也没能见到与月灵画地一模一样形状的草药,遂感应起原野中的植物来。
一抹儿与月灵画的图形一模一样的植物瞬间涌上了罗绮君的心头,她急忙朝心门跑去,待过来心门,飞快地来到那一片有着这种植物的地里,细细地採了一大把,清洗干净之后,她便飞奔着来到那座殿宇中,待进到那间卧室的时候,蓦地瞅见桌子上的那个茶碗正自空中飘回去。
罗绮君见了心中大喜,急忙奔到阿洛的身旁儿,看了看他的反应。
阿洛依然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那只箭的周围依然是黑紫一片。
罗绮君把草药塞到嘴里,快速地咀嚼着,随手把剩下地草药放到了那只碗里,她细细地看过那只毒箭扎的地方,并不是很大,遂用力一撕,把阿洛身上的衣服给撕成了两半,黑紫色的皮肤顿时暴露在她的眼前。
罗绮君看着那只毒箭及周边儿的黑紫色,在心里揣测了一下箭的深度,心里暗自庆幸没有射到他的心,随后她便把嚼好的草药取出来,放在了手心里,又抓了一把草药,塞到嘴里咀嚼了起来。
待感到准备的差不多了,她屏息凝神,手捏住了那只毒箭,飞快地拔了出来。
随着那只毒箭被拔出,一道黑色的血柱冲天而起,都**到了大床的帐顶上。
罗绮君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阿洛的背部,她仔细地看着,待到喷出来的血变成红色地时候,她才把手中拿着的草药紧紧地捂了上去。
血继续翻涌着从她的指缝中流了出来,罗绮君见了,忙伸手去拿放在碗里的草药,此时她才发现,原本放在碗里一棵棵的草药已经变成了草泥,自碗中飘出来,闪着微微的光,朝着阿洛的伤处直直地就盖了过去。
依然有血不时地冒出来,只不过都是黑紫色的血,待到红色的血渗出来的时候,不断涌出来的血便渐渐地止住了。
罗绮君仔细地打量着阿洛的脸色,发现他原本青紫的脸色,此时已经微微的有了些许红润,她提着的心才略微地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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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云起 第一百八十四章情动
第一百八十四章情动
罗绮君仔细地打量着阿洛的脸色,发现他原本青紫的脸色,此时已经微微的有了些许的红润,她提着的心才略微地放了下来。
罗绮君微微抬了抬按住伤口的手,草药跟着膨胀起来,她见了,急忙扯下裙子的一角,迅速灵敏地给阿洛包扎妥当,这才舒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由于紧张而冒出的汗。
罗绮君看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阿洛,心里一阵阵地揪痛着,好似受伤的是她一般,眼中的泪也忍不住一串串地流了下来。
忽然,罗绮君的耳边儿隐隐听到红杏低低地呼唤,以及叩门的声音,她急忙瞟了躺着依然一动不动的阿洛一眼,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随后心念一动,人便回到了屋子的床上。
幸亏罗绮君见机的早,当她躺在床上的时候,红杏已经推开了屋门,正要探头往里边看的。
待红杏探头看过之后,见罗绮君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遂轻轻悄悄地走了进来。
红杏走到床边儿的时候,看到罗绮君睁开了眼睛,遂笑着上前弯腰看着罗绮君,笑着温柔地嗔怪说道:“姑娘今儿可真能睡,都到吃晚饭的时辰了,红杏叫了姑娘好几声,姑娘也没有理会,害得红杏还以为姑娘病了的,忙忙地推门进来察看。”
她说着,仔细地打量着罗绮君的气色,见她的脸上依然是疲累的神色,不由疑惑地看着罗绮君问道:“姑娘,可是没有休息好,脸色怎地这般难看呢?”
罗绮君听了,急忙笑着解释说道:“做了一个梦,幸亏你唤我,要不然,只怕这会儿还在梦里挣扎呢?”
红杏听了,仔细地审视着罗绮君的神情,见她好像哭过的样子,遂关切地低声问道:“姑娘,可是又想夫人了?”
罗绮君看着红杏慢慢地点了点头,虽然她从来没有见过亲娘的面,却无数次梦过与娘见面的情景。
红杏见罗绮君很沉默,不放心地轻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见没有异样,这才放下心来,笑看着她安慰地说道:“姑娘没事,红杏就放心了,老太太那边儿眼看着就要开饭了,姑娘是过去陪老太太吃呢?还是让她们给姑娘端来这边儿吃呢?”
罗绮君听了,虽然心里很不放心阿洛的伤情,可想着药已经敷上了,茶碗里的汁液他也喝了,待吃完饭再进去看他吧。
她想到这里,便笑着对红杏说道:“我还是陪着祖母吃吧,一起吃,她老人家还能多吃一点儿。”
罗绮君说着,翻身就坐了起来,正待下床,猛然想到撕了给阿洛包扎伤口的裙边儿,便看着红杏说道:“拿一条裙子来,我换一下,身上的这条裙子被我在梦中给撕扯破了。”说着便麻利地脱了下来。
红杏听了,心中虽然讶异罗绮君梦中的力气够大,却仍是按照她的吩咐拿了一条裙子递给罗绮君。
待罗绮君脱了那条撕扯过的裙子,套上新裙子,红杏仔细地看过她换下来的那条裙子,不由看着罗绮君惊呼道:“姑娘做得什么梦啊?竟然撕扯至此,整条裙子下摆都被撕扯下来了。”
罗绮君看着红杏无奈地摇了摇头。
红杏看看手里惦着的那条裙子,随后担心地看向罗绮君说道:“姑娘,要不红杏还是夜里在榻上陪着你睡吧?这样姑娘就不至于惶恐害怕了。”
罗绮君听了,看着红杏摇了摇头,笑着安抚地说道:“红杏,你想得多了,姑娘我没事,不过就是做了一个惊吓的梦罢了,哪儿会天天都做这样的梦啊?”
她说着便站起身,来到外屋洗漱(www。kanshuba。org)看书吧干净了,又让红杏帮她梳了头,便快步朝松鹤苑走去。
罗绮君陪着罗秦氏吃了晚饭,又陪着她说笑了一会儿,便匆匆地离开了松鹤苑,回到了君兰苑中。
罗绮君此刻心里虽然担心着阿洛,却也知道现在不是进去的时候,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