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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稳直接喷了出来。
但是白小舞还是没有放弃,就在白小狐受伤不动的那一刻,右手执剑刺了过去。
噗,这一次是剑穿过肉体的声音。
白小狐脸色苍白,一只手抓着插入身体那把剑的剑身,锋利的剑刃割伤了她的小手,鲜血顺着剑缓缓地往下流淌着。
但是这个疼痛,怎么可以比得上心里面的疼。
白小狐的一双大眼盯着自己的姐姐,人那胸口的鲜血染红一片。
“五姐……”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再一次的大口大口的吐血。
这一次鲜血溅了到处都是,包括白小舞的脸上、身上。
时间仿佛停止了,看着面前的惨状,溟天似乎感觉到自己做错了。
“五姐……”白小狐痛苦的蹲下身子,单膝跪地。
疼,不知道了。恨也忘记了。
白小狐转脸看着溟天:“好好照顾我姐姐……”
想要伸手抓住自己姐姐 的手,可是却没有半分力气抬得起来。
而此刻被白小狐鲜血染红的白小狐,眼睛开始转动起来。
那一双呆滞无光的眼睛慢慢的聚集着灵气,那璀璨也开始慢慢的 聚拢。拿着剑的双手似乎也开始慢慢的有了直觉。
“五姐……”看着白小舞的变化,白小狐安奈不住自己的激动。
“你是不是没事了?”
没有回应,白小狐原本升起 的希望也慢慢的黯淡下去了。
是自己看错了么……
死才是解脱
死才是解脱(2056字)
是自己看错了吗?
希望破灭,身上的伤痛开始吞噬着自己。
一张小脸苍白的就像一张纸一样,似乎鲜血已经流干了。
低着头,跪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轻说道:“帮我照顾我姐姐……”
慢慢的低下头,似乎灵魂也要飞出自己的身体之外。
就在白小狐混沌之时 ,耳边突然一个尖利的嗓音响起:“不!”
白小狐强撑着最后一片清明,抬头看。
只见白小舞早已经清醒,抱着白小狐已经伤痕累累的的身子大哭道:“不是的,不是我做的。小狐,你没事,你没事……”
白小狐看着焦急紧张地白小舞,嘴角努力的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姐姐,我没事。你不要自责……”
但是面前的样子怎么会没有事。
鲜血还在流着,那触目的鲜红怎么可以骗的了人。那苍白的小脸能撒的了谎吗。
白小舞看着插在白小狐胸口的那把长剑,不停的摇着自己的头,痛哭流涕:“是姐姐对不起你,是姐姐害了你!”
说着转脸看着溟天:“你……满意了……”
没有控诉,也不是质问,有的只是心碎后的绝望。
看着白小舞那双绝望的眼神,溟天突然间感到害怕。
这个眼神是白小舞从来没有过的,以前就算是怎么折磨,她也是倔强的活着,撑着。
可是这一次,他突然间觉得白小舞离自己很远很远。
“小舞……”不是满意,而是害怕。
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高兴,折磨着白小舞其实也是在折磨着自己。
“小舞……我……”溟天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有话说不出,什么叫做后悔。
想要走到白小舞的身边搂着她,但是看到白小舞那双愤恨的眼神,突然间似有千斤重,怎么也迈不了自己的脚。
“不要过来!”白小舞嘶吼道,一双手紧紧的扶着白小狐将要倒下去的身子。
“小狐……”转脸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妹妹:“对不起,是姐姐害了你。如果不是姐姐爱上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姐姐当初不是心软放他一次,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说道一般,哽咽住。
“溟天,我爱你。其实我一直想说我也爱你。但是……我忘不了你杀我全家的事……所以在爱你和报仇之间我一直在折磨着自己……”白小舞低着头,看不见她的面容,也看不见她此刻究竟在想什么。
只是这样平淡的语气,不像是白小舞说的话。
冷静的有点过分,平淡的有点出奇,反而更让人不安。
“五……姐……”白小狐颤巍巍的说道,但是已经没有力气在说什么了。
“小狐,姐姐对不起你。姐姐也对不起父亲还有其他姐妹,竟然爱上了自己的仇人,姐姐是不是很傻,很不孝?”白小狐低着头自嘲道。
看着越来越不对劲的白小舞,溟天也越来越惶恐:“白小舞,你想干什么!”
“姐姐,先走一步,和爹道歉去!”说着突然间站起来,只见眼神一凌,小手往自己的头顶一拍,瞬间只见白小舞身上所有的灵气外泄,很快经脉爆裂。
鲜血四溢,却面带微笑。
“不!”
“不!”
白小狐和溟天的声音一同响起。
溟天在发现白小舞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迟了,白小舞的速度实在是太快。
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已经自杀。
一下子抢过白小舞还没有倒地的身子,溟天歇斯底里的吼着:“白小舞,你给我听着,如果你敢死我就杀了你的妹妹!”
“白小舞,你给我醒过来,醒过来!”溟天就这样抱着白小舞的身子不停地摇晃着。
但是怀中的人儿此刻什么反应也没有,不会在突然间怒气给自己偷袭,也不会咬牙切齿的和自己说一定要杀了自己。
“小舞,你不是说要杀了我吗,快啊,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来杀我,我绝不还手……”溟天痴痴呆呆的看着白小舞,一双眼睛里卖弄承载的权势痛楚。
“小舞,你不是要离开我吗,我现在放你离开,只要你能站起来……”
……
可是无论溟天说什么,白小舞依旧是面色惨白,毫无生气。
连那身子也开始慢慢的冰冷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溟天此刻除了这三个字已经什么都不会说了。
那原本嚣张跋扈的溟天,此刻竟然寞落到这样的程度。
喃喃的说着,却不知道身后的白小狐强撑着自己的身子,不顾疼痛从自己的胸口拔出那把剑。
蹒跚的走过来,憋着最后一口气说道:“溟天,我要为我姐姐报仇!”
溟天一动不动,就像一块巨石一般,静静的呆在那里。
如缎的长发静静的披在身后,似乎也因为他的心情失去了光泽。那像雕刻一般的坚毅的五官此时因为痛苦扭曲到一起。特别是那双眼睛,此刻也是充满着绝望。
暗绿色的眸子里面,那份痛苦似乎要溢了出来。
此刻,在这个闪动里面早已经没有了生气,有的只是一份死亡的痛楚。
“溟天……”白小狐身负重伤,根本拿不起那把剑,但是强烈的仇恨却让她强撑着来到溟天的身边。
双手拿着剑柄,颤巍巍的举起剑来:“我要杀了你!”
溟天抱着白小舞,没有看白小狐一眼,淡淡的说道:“杀吧,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她真的会离开,而且是用这样的方式。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原来越掌控不了一个人的心……”
低着头,额前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双眸,看不清什么神情,但是那份痛楚却是真实的感受到了。
剑在溟天的头顶颤抖,却迟迟没有劈下。
白小狐看了半天,却始终额米有下手。
长剑一扔,白小狐摇摇头惨笑道:“溟天,杀你其实对你而言是一种解脱。我要让你活着,天天受到这蚀心的折磨,我要你生——不——如——死——”
听着白小狐的话,溟天的嘴角反而勾起一个笑容:“生不如死,自己的确应该得到这样的报应……”
可是就算他在痛苦用怎么样,姐姐活不过来了。
想着,白小狐眼睛一闭倒地不起。
我想为自己活
既然没什么希望了 何必活着。
连唯一活着的信念都没有了,白小狐惨淡的笑了一下,倒地不起。
就在此时一个灰袍男子急匆匆的从天而降,来到白小狐到身边。
看到洞府内的惨状,摇摇头,快速的走到白小狐的身边,简单的检查一下,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药丸给白小狐服下后,脸色才稍微有点缓和。
再看看一边的一个黑衣男子抱着怀中已经没有生气的女子,在那里岿然不动。
皱眉:“你是溟天?”
对于身后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了,溟天其实早就知道,但是此刻他对于生和死早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是谁并不重要。
没有回答,灰袍男子走到溟天的身边,看一眼怀中的人:“她……”
还没有说完,溟天一下子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就像是如临大敌一般虎视眈眈。
灰袍人看一眼溟天,轻轻地开口道:“这里的药丸可以保证她身死魂不灭……”
什么,身死魂不灭,那么这样说小舞有救?
连忙将那个男子中的药丸给白小舞吞下,爱恋的抚摸着白小舞惨白的容颜:“小舞……”
然后抬眸看着灰袍人:“这样是不是有什么方法可以救她?”
看着溟天燃着希望的双眸,灰袍人不忍拒绝:“有,但是危险重重。”
“告诉我,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会救活她!”坚定地语气没有意思质疑。
灰袍人沉吟片刻:“太上老君的丹药或者是……”
“是什么?”溟天急于知道。
“魔界的忘情果……”
说着抱起白小狐架起一朵白云飘向天空。
“忘情果……魔界……”溟天皱眉。
魔界常年阴暗,里面各种障碍不说,连里面什么样子无人知晓,那份的艰难不是不知道,但是为了白小舞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了。
“你是何人……”看着越来越远的 灰袍人,溟天才想起来白小狐被他带走了,连忙追问道。
“司空诺……”幽幽的三个字从天际传来似乎很是飘渺。
“司空诺,难道是仙人 ?'…87book'”溟天喃喃自语:‘看来,天界也开始行动了……”
但是看着自己怀中服下丹药之后,开始恢复血色的白小舞,美得就像是画中人一般。
只是那紧闭的双眸在向溟天诉说着,她现在可以说是一个活死人。
什么称霸六界,什么狼族振兴,稀客都没有白小舞重要。
想着抱起白小舞消失在这山洞之中。
“你说什么!”老狼王的拐杖敲击着地面,愤怒的容颜显着有点扭曲,他似乎感觉到周围的几个长老再看自己的笑话,面容一下子就挂不住了。
“溟天,你可是我的儿子!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放弃狼王的位置!”他还在竭力的挽回。
但是跪地的溟天却迟迟不肯说话。
看着溟天的样子,老狼王恨意十足:“告诉我,就是因为一个女人!”
环顾四周,似乎有人在捂嘴偷笑。
好像在嘲笑溟天从一开始就不适合当这个狼王,现在终于应验了。
而在人群中,一个女子一双眼睛却是忧心忡忡。
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不过能够面对彼此的感情也着实不易,想着墨兰的眼睛里面竟然是欣慰。
听到父亲的质问,溟天抬眸,对上父亲充满怒火的双眼,溟天淡淡的 说道:“父亲。孩儿一直为狼族活,为哥哥活,为你活。这一次我想为自己活……”
这一句,说的很轻很轻,却让所有在场的人突然间不说话了。
是啊,溟天在当上狼王之后,为了狼族付出了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所有知道溟天过去的人都知道溟天是活在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中。
大家都沉默了,这样的一个为狼族付出所有的狼王还会有吗,谁还能挑得起这个担子。
老狼王看着溟天眼中的痛楚,还有那份放下的坦然,突然间也不知打说什么了。
许久,他挥挥自己的手:“你——走吧——”
转身,不再看。
他一声好强,怎么可以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流露出一丝的难受。
溟天看着自己父亲那佝偻的背,深深地磕上几个响头,抱起白小舞便消失在狼族之中。
感觉到身后人的消失,老狼王转身泪眼婆娑:“孩儿,为父一直逼你太紧,一直想让你强大,没想到却给你那么大的压力。好好活着吧……”
说着,迈着蹒跚的步子离开了。
大家面面相觑,所有的族人都在为溟天的离开感到有一丝的不安。
从今往后,谁可以执掌重任?
以前没人觉得,现在才发现溟天的重要。
原来失去的才是最重要的,这句话放在哪都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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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诺看着怀中伤痕累累的白小狐,忧郁的眼神里卖弄升起一抹心疼:“哎,你和你母亲一样,总是这样一见面就是一身伤,总是这样不小心。”
数总和语气中还有淡淡的宠溺。
就这样抱着白小狐,司空诺思忖着:“现在玉帝要抓她,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不可以带回自己的住处,那怎么办?”
突然间他想到了一个人,嘴角露出淡淡的 笑意,就是你了。
快速的驾云直奔九重山。
“什么,你说要把这个女娃娃放到我这里?”一个琼髯胡子的老者,在看到白小狐的时候,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那厚厚的两片嘴唇也在他剧烈的摇动下甩来甩去的,看上去煞是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