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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曲齐此时已经镇定下来,勉强笑道:“不用紧张,大多水蛇都是没毒的,应该没事。”
秦可瑄抬头冷静如昔,“我没有紧张,而且这条蛇是有毒的。”然后低头继续为他挤出毒血。
听到吻了自己一口的是一条毒蛇,耿曲齐吓了一跳,可看着秦可瑄娴熟地为他处理伤口,他就又放下心来,感觉不是什么大问题,大大咧咧地说:“真是倒霉啊!”
“已经很走运了。”秦可瑄说道。
“诶,我要是走运就不会被蛇咬到啊,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接下来的考验,可千万别因为这样被淘汰出局啊!”
“刚刚你把头泡在水里的时候没有被蛇咬到。”如果是那样,她也没办法可以控制不让毒素窜入体内。
耿曲齐听她这么一说,顿感头皮发麻,不由暗自庆幸,要是刚刚是脸被咬到了,那他的脸岂不是会肿成猪头模样?
“诶,秦可瑄,这样子可以了吗?还需要去打血清不?”如果要打血清解毒的话,那他就一定得退出这次的考验,如果因为这次不小心让他没办法继续留在预备班,他一定会哭死的!
秦可瑄挤出最后一道毒血,问:“什么是血清?”
“不就是解蛇毒用的东西嘛。”
“不需要,你在这里等着。”秦可瑄将背包放下来让耿曲齐看着,她则投身进到丛林中,她记得在来时的路上有见到解蛇毒的草药,现在天色已经很暗,必须赶在天完全黑下来前找到草药,于是提气加快脚下的速度,为了不让可能躲在暗处的人看到自己会轻功,她尽量将脚放低,不留意看的话,只是觉得她跑的速度很快而没看到她的脚根本就没贴着地面的。
借着黑夜即将降临,丛林中的能见度降低,秦可瑄蹿上一棵树,如同林中精灵般跳跃在树间。过了一会,停在她记忆中草药位置附近的一棵树上,手扶在树干上,确认附近没有人才从树上跃下,找到草药采了几株放进口袋里。
她正要往回走,忽然见到一只漂亮的野鸡在不远处走动着,她不动声色地在地上摸起一颗石子,两指夹着一甩,野鸡就应声倒下了,她走过去拎起野鸡就以同样的方式往回赶回去。
当耿曲齐听到丛林里传来的动静,紧张地用枪瞄准那里,然后看到秦可瑄冒出来,手里抓着一只野鸡时,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指着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跑去打猎了?”
秦可瑄随手丢下野鸡,将采回来的草药拿出来,放在石块上砸碎抓起来,“伸出手来。”她将砸碎的草药敷在耿曲齐的伤口处,然后用找出来的布料扎好,就开始处理地上的野鸡。
耿曲齐瞅瞅扎好的手,不放心地问:“这样就行了?你确定?我还是觉得去打血清比较好点。”
“随便你想走就走。”秦可瑄手中的匕首如灵蛇般快速地转动着,没一会儿功夫就将野鸡清理干净了,并且裹上一层湿泥埋进一个小坑里,再从附近捡来一些干柴放在坑上,用从被她干掉的三个特种兵身上要来的打火机点着。
“天黑了,点火会不会被对方发现?”耿曲齐问。
“你怎么还不走?”秦可瑄抬抬眼帘,随即又垂下来。
耿曲齐嘴角抽搐着,用他平常嚣张的语气说:“切!这点小伤就让我退出?不可能!我是谁?我可是未来特种兵的狙击手,怎么可能夭折在这种小地方!哈哈!”
“你再吼大声点,那些人估计就能发现这里有人了。”秦可瑄斜睨正在发表自己的雄心壮志的耿曲齐淡淡地说道。
耿曲齐立即收声,不纠结于秦可瑄的吐槽,自动转移话题,“你真要吃那只野鸡啊?喂,非典就是吃野味给吃出来的,你可当心点别成为下一次非典爆发的源头啊!”
秦可瑄用一根细枝窜起同样清理干净的那条死蛇放在火上烤,“你可以不吃。”
耿曲齐看着那条色彩斑斓的蛇,想到这货咬伤了自己害得他还没登场好好表演就要退场,虽然觉得有点反胃还是很想狠狠地咬它两口,“这蛇我要了!”
秦可瑄挖出焖熟的野鸡,拍开泥块,泥块连着鸡皮脱落,露出白花花冒着热气的鸡肉,惹得耿曲齐直吞口水,吃下肚子的半条蛇肉根本就不顶事,马上就将“吃野味得非典”这一信念抛之脑后,捧着半只鸡啃得津津有味,可惜没盐,不然味道更好了。
他边啃着鸡腿,边跟秦可瑄搭话,“嘿嘿,秦可瑄你手艺不错嘛,不错不错,跟着你有肉吃!喂,刚刚我被蛇咬到,按照八点档的剧情发展,你不应该帮我吸出毒血吗?”
秦可瑄将啃完鸡肉剩下的鸡骨头丢进火堆里,隔着火堆看看笑呵呵等着她回答的耿曲齐,“你不是他,就算你会死在这里,我也不会给你吸出毒血的,你要是不想死,以后就注意观察四周的状况。”
耿曲齐敏锐地抓住她话语中的一个代词,“他是谁?”
“这个你管不着。”
“你喜欢的对象?哟哟,现在的小孩子啊,都兴早恋,你同学?怎样子的?”耿曲齐十分八卦。
“吃饱了就走,废话那么多,就跟那些包围住我们的人去唠嗑,我没兴趣听。”
作者有话要说:某蛙:最近催更的人多了呢,咋办捏?就我这码字速度,还没填好坑,坑就把我给填了……
某瑄:听说你想挖新坑。
某蛙:对啊,这事你也听说了?
某瑄:嗯。不过,你确定你这小身板能同时埋在两个坑里吗?分尸?
某蛙:……我是挖坑不是挖坟埋尸!!!
37
37、分道扬镳 。。。
像他们这么光明正大地在小溪边吃喝聊天,不把那些考验者引过来才奇怪。哪有这么嚣张的靶子,射击手都要窝在草丛里啃干粮喂蚊子,靶子倒是吃上香喷喷的焖野鸡,看他们这些射击手不打下秦可瑄耿曲齐两个嚣张的靶子!
耿曲齐听到秦可瑄的提醒立即警惕地望向四周黑乎乎的一片,但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异动,手悄悄地摸向始终挂在脖子上搁在大腿上的狙击步枪。
秦可瑄抓起背包,大声地说:“我们怎么那么笨?要背着那么重的东西跑来跑去?要不我们偷偷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藏起来,等要回去了再装回去?”
“啥?”耿曲齐傻眼了,这个时候不忙着逃跑还想偷懒要被人当场抓包?
“拿你的背包过来,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到石头后面。”秦可瑄继续大声地说着,然后小声地说道:“我等会将火灭了,你跟紧我。”
原来如此,秦可瑄故意大声地说是要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让那些人以为他们要偷懒,那么就会暂时不射击他们,要看到他们确切地将背包里的东西掏出来后,就以他们偷懒为名踢他们出局,因为在特种部队里是不容许任何人偷懒的,会偷懒的人就没必要继续留在预备班里了。
“哦,好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耿曲齐边故意大声说着边抓起背包走到秦可瑄的身边。
秦可瑄看好时机,蹲在小溪边,摘下头上的头盔勺起溪水就泼到火堆上,火一遇水立即就灭了,冒起一股浓烟,唯一的火光灭了,黑暗瞬时将他们俩包裹起来,正瞄准他们的特种兵们立即反应过来上了他们俩的当,马上就瞄准的方向进行射击,可等他们戴上红外夜视仪,四处望了一圈,除了埋伏在此处的几个特种兵外,溪边哪还有他们俩的身影。
他们来到溪边查看一遍,询问大家一共射击了几次,再对照石块上空包弹射击留下的痕迹,没有一枪打中他们俩身上。
“看来我们真的遇到个棘手的新人了,不错,不错,以后我们小组就盯着他们俩!”突袭小组的组长兴致盎然地对组员们说。
“这会不会有失公平?”一名组员提出质疑。
“失个屁公平,资源要合理分配懂不?那个新人可是一个人干掉了咱们一个小组,现在还在我们两个小组的包围下突围而走!这事儿你好意思说出去,我可没脸见人!听着,接下来的几天,找到他们干掉他们!”其他那些绵羊的预备兵就算灭掉十个八个都没办法让他提起劲来,难得出现有点实力的菜鸟,怎么能不好好地跟他们玩一把呢?
他带上他们组员顺着秦可瑄耿曲齐的足迹寻过去,而另一个小组继续穿梭于丛林中寻找其他落单的菜鸟。
在幽暗的树林间,两道身影飞快地奔走着,跟在后面的那道身影停了下来,耿曲齐弯腰喘气,“呼、呼、呼,秦可瑄,呼,我们歇歇吧,呼,我、我跑不动了。”
前面那道属于秦可瑄的身影也停下来,她极为不满地看着直喘气的耿曲齐,才跑了一会就没力气了?算了,这个世界的人普遍都孱弱得和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一般,他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歇一会。”她淡淡地说着,然后朝着前面一棵树加速跑几步,跑到树前就连踩着树干几脚,往树上跃去,双手抓住枝丫一个翻身就坐到树上了,其实要不是耿曲齐在这里,她上树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提气一跃就能到树上了。
但这样也已经震撼到耿曲齐,他坐在地上掐掐自己的大腿,真TMD疼!他没做梦!他小心翼翼地看看四周,小声地问坐在树上的秦可瑄:“喂!秦可瑄你是泰山啊?”虽说特种兵很牛逼,可也不至于牛逼到能踩着与地面垂直的树干上树吧?更何况她还不是特种兵呢!
“嘘。”秦可瑄眯起一只眼睛,歪头把另一只眼凑到步枪的瞄准镜上观察着远方的状况,这个瞄准镜还是耿曲齐刚教她,据说能够将远处的景物放大看得很清楚,可惜现在在夜里,到处黑乎乎一片,瞄准镜起不到作用。
“我们在这过夜。”秦可瑄低头向底下的耿曲齐宣布道。
“哈?在这里?你确定?!不先说会不会被人发现,要是万一有野猪、野狼跑出来,那咋办啊?”
“它们不会爬树。”
“……你是说我们在树上过夜?”
“嗯。”
耿曲齐望着一片丛林,确实没别的办法,于是呼哧呼哧地爬上秦可瑄坐着的那棵树,坐到她旁边的另一枝树丫上,“我来守夜,你睡睡吧,你可以窝在那里,睡着也不用担心会掉下去。”他指着大枝干,那里长有几枝树丫,刚好能让一个人窝在那里又掉不下去。
“不用。”秦可瑄就着么坐靠着树干闭眼休息了。
耿曲齐耸耸肩抱着枪留意着四周的动静,开始还能保持清醒,随着时间的推移,眼皮渐渐沉重得撑不开来,他想那些特种兵再牛逼也是人,总得睡觉吧,那就大家一起睡好了,他这么想着就砸吧一下嘴头一歪也靠着树干睡着了。
黑夜中,秦可瑄睁开双眼,侧视一眼连连点头的耿曲齐,再凝目看向不远地面发出沙沙响声的地方,从腰包里摸出一枚空包弹,夹在手里急射出去,无声地击中一物,沙沙响声顿消,她再伸手揪住耿曲齐前胸的衣服,正好阻住他往后倒的趋势。
“真是个麻烦。”秦可瑄嘀咕一声。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耿曲齐就被一物体砸中脑袋,立即惊醒过来,身体动了动后想起自己是在树上,以为自己会掉下去,却发现自己被绳子绑在树上了,他惊讶地扭头找秦可瑄,却没有看到秦可瑄的身影,急了,大喊着:“秦可瑄!你在哪?!”
“头顶上。”
从上方传来属于秦可瑄平静无波的声音,耿曲齐仰起头一看,秦可瑄曲起一条腿正抱着膝盖坐在上面的树丫上,想从涂抹着油彩的脸上看出她的神情根本就是不可能,不过他可以肯定她是一如既往的面瘫。
“喂,快点把我解开啦,干嘛绑着我啊?!”
“自己解。”秦可瑄难得懒得动,好好的静思被他给打断了。
“喂!我被你绑着怎么解得了!快点啦!不要开玩笑啦!”耿曲齐急躁地吼着。
“你要是被敌人俘虏也叫敌人给你松绑?”秦可瑄从树丫上站起来,攀着树枝轻轻跃到她昨晚坐着那枝树枝上,“我去找点吃的,如果我回来你还没解开,我会叫那些寻找我们的人过来帮你解开的。”说着就轻飘飘无声无息地从树上跳下,徒留耿曲齐在树上咬牙切齿。
看着秦可瑄就这么走掉,耿曲齐恨不得一头撞树上,要是让她真叫那些特种兵过来松绑,他也就直接被送回营地了,他急忙想办法解绳,NND,她怎么绑得那么死紧啊?!他艰难地挪动着手去摸插在腰带上的匕首,反着手别扭地割着绑在身上的绳子。
“还没解开?”秦可瑄仰起头看着正与绳子奋斗的耿曲齐,她都采了一些果子回来了,他的动作未免太慢。
“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