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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中年夫妇最终挑了一个满脸青春痘的男生走了,别的学生一脸的羡慕。这个年月挣钱还真不容易,暑假了那些高中的授课老师,他们经验 (炫)丰(书)富(网) ,他们开始在外面办学习班,作为大学生无法和他们相比。家长们望子成龙,钱要花得其所,但人们传统的观念似乎更是倾向于以貌取人。家长们喜欢挑那些看似忠厚老实的学生,像晨曦这样漂亮的女生反到不受青睐。
晨曦不知是否意识到,两年前她也做了家教,那时她刚到这个城市很是青涩,齐耳短的头发,穿着在城里人眼中,可用土气来形容。望人的目光是羞怯的,也许就是那份青涩才吸引了人,人家愿意相信她,让她能顺利的谋到来C大的第一份家教。
为此白兰说她太土,有一次竟然将她几件衣服给扔到一楼的排水沟里,当时她和白兰险些翻脸,晨曦没有了衣服,只得穿上白兰给她的衣服去上课,如果不是自己坚持,白兰肯定拉上她去烫发了。
三年的大学生活给她展开了另一幅画卷,她在无意中变化着,无论是气质和外在,她变得落落大方,虽衣着朴素,但却掩饰不住明丽,自己倒是不觉得,可妈每次迎她回来常会说:”女儿越来越漂亮了。“
干嘛非得带家教挣钱,可以找些别的工作,还可以锤炼自己。当下晨曦改变了注意,走在繁华的都市,透过人群,她看到一家卖服装的店门前的招聘广告:本店招聘服务员,要求品貌端庄,25岁以下,有工作经验者优先。
晨曦鼓足勇气走了进去,接待她的是一位浓妆艳抹的女老板,女老板趾高气扬地问:”你打算干几个月?“晨曦如实回答:”两个月,两个月以后,我得上学了。“女老板不耐烦地又问了一句”你以前干过没有?“晨曦摇摇头。女老板拉下脸,”那我要你干什么!等你熟悉业务了,就拍屁股走人了!“说完恨恨地进了屋,对晨曦不予理睬。
晨曦又到一家装饰得十分华丽的酒店去面试,那胖胖的男老板漫不经心地问:”你是大学生吧?“晨曦点点头。男老板开恩似地说:”好吧,我收下你了,你们大学生也不容易啊。“晨曦高兴地连忙道谢。老板眼珠一转:”我们事先得有个协议,免得日后你说我刁难你。“”什么协议?“晨曦急忙问。
”我要让你带上你的大学校徽,实行跪式服务,你愿意吗?“晨曦心猛地一沉:”为什么这样?“老板得意地回答:”要让客人知道,本店的女大学生是货真价实的,至于跪式服务嘛,主要是体现本店的一大特色。“晨曦厌恶地看着这位胖老板,咬牙切齿说了一句:”真是丑陋!“这个暑假不知为何,找工作处处不顺。
王副市长
在城市的最繁华路段,有一家富丽华酒店,酒店的外观是哥特式八层建筑,整个外墙贴的是橙色瓷砖,外观不是太显眼,甚至有些低调。她信步走了进去,只见里面装饰极是雅洁,环境幽雅,大厅空旷,一个巨型的鱼缸将立柱上下环绕,几条长一米左右她叫不出名字的大鱼在鱼缸内快乐的游弋着,在灯光的照耀下,鱼缸折射出的光芒照映在来来往往服务员的脸上,增添了几丝华丽气息。
”请问你们这里招聘服务员吗?“她对吧台的一个女服务员问道。女服务员面无表情回答道:”现在人已招齐了,早不招了。“晨曦面露几丝失望,悻悻往回走。
刚走出门口,吧台的服务员追上来:”我们老板说你可以留下来。“晨曦回过头,只见一位中年人穿着讲究,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吧台前,远远地对晨曦点点头,晨曦想他应该就是老板了。
经过简单的培训,晨曦便上岗了,开始了暑期的打工生涯。她所着的店服是一套天蓝色镶白边的曳地连衣裙,她同别的女服务员一样,将头发高高盘起,显得很是利落。看似普通的连衣裙,穿在她的身上,更显得身材修长纤细,脸如明月,站在镜子前她有些滞了。一旁的服务员抿嘴笑道:”我们的店服不错吧,你穿很漂亮。“
每当碰到有难缠的客人,需要她喝酒时她总是推辞,客人不高兴向老板投拆,老板并未追究。晨曦暗自庆幸等暑假结束,自己下学期的生活费便有着落了。
晨曦端着菜向606包厢走去:”李晨曦,老板叫你。“小雅跑来从她手中接过菜肴。
老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旁,不动声色抬头打量她几眼说道:”李晨曦,今晚201包厢有位贵客,你去201吧,记住要将客人招待好。“晨曦应了声,转身走了出去,刚走出门她低头思忖:”究竟什么贵客,值得老板这样吩咐,想折回头问问对方是谁又觉得不妥,见机行事吧。“
推开201包厢,只见里面坐着三位男子,其中一个年纪大约在二十岁左右,身着一件藏青色西服,架着一幅眼镜,面孔白净斯文。还有一位中年人一直没有言语,相貌普通一幅极稳重的样子,而中间坐着的一位男子一身修闲打扮,上身一件咖啡色夹克外套,年龄稍长,约莫四十岁出头,身材削瘦很是精干,清秀儒雅浑身散发着成熟和魄力。那年青男子始终恭敬地同他说话,可他只略微点头算是回答。
三人见到晨曦,几乎同时抬起头注视。晨曦手捧菜单,莞而一笑:”三位要点什么菜?“那戴眼镜的男子问道:”王副市长,我就按您的口味点啦。“晨曦这下明白了,原来他是王副市长,难怪老板那么慎重。
王副市长一向口碑不错,为人低调,他分管H市的城建、交通、房地产开发等领域,同时兼任H市城市建设投资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和H市高速公路建设指挥部总指挥等职,他的身份和权力在H市炙手可热。
王副市长说道:”小陈,天气有些热,胃口不是很好,你多点些清淡的吧。“小陈和那位一值没有吭声的男子一同看着菜单,显得有些举棋不定,吃些什么菜合适呢?晨曦上前对小陈解释道:”先生,蔬菜类能排毒,瓜果类能补水,葱蒜类凉菜能杀菌。适当摄入寒性蔬菜有利于生津止渴、除烦解暑,比如芹菜、藕、绿豆芽、空心菜、紫菜都还不错的。“小陈推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看了她一眼,又问道:”瓜果类有哪些呢?“晨曦答道:”现在有黄瓜、佛手瓜、冬瓜。“那”杀菌“类的蔬菜呢?”小陈又问道。晨曦不假思索地答道:“是大蒜、洋葱、韭菜等。”小陈按照晨曦的提示,迅速点了几个菜。
一直不吭声的张师傅悄悄对王副市长笑言:“这服务小姐说话挺伶俐的嘛,我听了直发晕,记不清她说了啥。”在晨曦说话时,王副市长一直在默默注视着她,只见她相貌不凡,脱俗的气质,让他不禁对她多看了几眼。
等菜上来的时候,小陈的手机响了,他起身出去了,须臾回来后,一脸兴奋和激动:“局长,我老婆嚷着肚子疼,可能孩子要生了。”王副市长挥挥手:“你去吧,还愣在这干什么?”他对那位一直寡言少语的男人说道:“张师傅,我晚上自己打车回去,你送小陈回去吧,顺便把小陈爱人送到医院。”小陈面色有些踌躇,说道:“王副市长,那怎么使得?”
王副市长笑了:“快去吧,别磨蹭了。”张师傅应声站了起来,随小陈一道走了。两人走后,晨曦问道:“既然已走了两位客人,王副市长,菜是否要减去一些?”王副市长显然不愿为这事劳神,他揉揉额头说道:“你看着减掉几个菜吧,决定权交给你,不要再问了。”
晨曦应声走了出去,少时菜上来,晨曦将瓶盖打开,为他斟上酒后,恭敬地站立在一旁。自己在H市虽然是个有影响的人,跺跺脚都能引起H市振动,被众星捧月惯了,可眼下身旁站立着一个漂亮的小姐,两人在雅致的包厢内别无他人,他突然觉得有些别扭。王副市长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蹙起眉头:“你在服务我一个人,倒显得有些资源浪费?”晨曦立刻笑着说道:“我们老板专门叮嘱好好招待您,您是我们店最尊贵的客人,老板吩咐我来招待是我的荣幸,怎么会浪费?”王副市长展颜一笑,再次端起酒杯,摸索着杯口说道:“我素来不爱听奉承话,可明知你是奉承话,今天听起来却不错。”晨曦听后随即嫣然一笑。王副市长问道:“小姐,你笑什么?”晨曦说道:“我想到一个关于溜须拍马的笑话。”
王副市长暗自思忖:H市正在大建设,自己工作压力很大,一直心情非常压抑,今日觉得这个服务小姐有些与众不同,真可谓鹤立鸡群,无论从谈吐还是外形气质,眼神清澈得没有夹杂任何的杂念和功利心,落落大方不卑不亢,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想到此问道:“什么笑话,说来听听?”
晨曦的表情有些难为情:“可那个笑话很幼稚。”“说吧,我听听看看到底是否幼稚?”
晨曦没有再推辞,绘声绘色地说道:“从前一个爱溜须拍马的人死后去见了阎王,阎王说:你这小鬼,生前就爱溜须拍马,我定要重治你的罪。小鬼说:人人都说您秉公处理,治法如山,而我之所以生前爱溜须拍马是情非得已,那些人都有个毛病,爱听奉承话,可阎王您不会。阎王听后很是受用,便对他从轻发落。小鬼得意地想:自己来到地府,准备的高帽子已经送出去一顶了。”
王副市长哈哈一笑:“世间人都爱听好话这是事实,小姐不是在说笑我吧?”晨曦慌忙说道:“不敢,您是本市的父母官,我怎么敢说您。”王副市长再次笑了,自从自己坐上副市长的位置后第一次这么开心地笑过。接着他又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笑话我爱听,看来我也幼稚。”
晨曦听后开心地笑了,暗自思忖:“这位副市长还蛮平易近人嘛。”
“你叫什么名字?”王副市长随口问道。
“我叫李晨曦。”
“你刚来这个饭店打工?”王副市长想这家酒店离自己办公的地点比较近,自己常来这家酒楼吃工作餐,平常没有见过她。
“嗯,暑假勤工俭学。”
“噢,大学生。”
晨曦点点头。
“学的是什么专业?”王副市长再次问道,显然他今天谈话兴趣很浓,索性搁下了筷子。
“外语。”王副市长若有所思:“很好,现在就缺你们这样的人才。”
老板为员工租的房子离饭店有两站路的距离。晚上下班了,晨曦背着包,刚走出饭店门口,只见王副市长已钻进一辆出租车内,他见到晨曦,在对他招手,示意带她一程。晨曦却在想:“我和他的住处是不是同路?”可王副市长依旧在向她招手。
晨曦只得跑了过去,坐上车。她还未开口,王副市长问道:“李小姐,你住在哪里?”晨曦随口答道:“在梦园小区。”王副市长对司机说道:“先去梦园小区,然后再去玫瑰山庄。”
晨曦有些受宠若惊对坐在左侧的王副市长说道:“这怎么好意思,耽误您的时间。”王副市长淡然一笑:“没关系,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要注意安全。”晨曦听了莫名感动,心中暗自思忖:“这个王副市长还真平易近人。”
这是一套一室一厅的住房,晨曦和小雅住在一起,两个都是爱清洁的女孩子,尽管这间房子有些陈旧,可被她俩打扫得干干净净。卧室放置着两张单人床。晨曦躺在床上,电风扇正拼命摇晃着脑袋,屋内依旧很热,这所房子周围都被房东盖了房子用来出租,自然通风条件不好。或许白天太累的缘故晨曦并不觉得有多热,很快就睡着了。
而这时在白兰家,白兰穿着一袭洁白蕾丝花边的睡衣,披散着一头烫得很好看的卷发,她冲楼下喊道:“张妈,我睡不着。”须臾张妈慌慌张张跑来:“兰兰,你有什么事?”白兰上小学时母亲死了,张妈自那时从乡下来到白家当保姆,一直到现在。所以白兰对张妈有很深的依恋,有些类似于对母亲的依恋:“我睡不着,有安眠药吗?”白兰嘟着嘴撒娇道。
张妈摆摆手:“我的小祖宗呀,是药三分毒,安眠药可不能要乱吃,我看你早晨睡到九点才起床,晚上睡不着也很正常嘛。”白兰复又重重坐在席梦思床上,冷不防打了个喷嚏,张妈打个冷颤:“兰兰,你这房间怎么冷,你把空调温度打低了吧,当心感冒。”
白兰趴在张妈肩上:“张妈,我就想哭一场。”说完她呜呜哭了。张冷轻轻在她背上拍打着:“你这孩子,平时好好的,这个暑假怎么啦,整天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你原来不是这样子的。”张妈絮絮叨叨地说着。等白兰上床躺着后,张妈掩上门,站在门前叹了口气,猛一抬头见王雪站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