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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深处走了几步,水渐渐淹没她的脖子。小雅失声惊慌说道:“晨曦,你干什么,想投水呀?”晨曦嫣然一笑:“我想降降温,回去睡就不会太热了。”说完她在水中像鱼儿一样游弋着,由于身上的裙子没有脱,裙子在水中随微波荡漾着,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又像一个美人鱼一样轻巧灵活,游得姿势实在是好看。“有你这么降温的么?”小雅摇摇头又有些艳羡。
“不过你游的姿势真是好看,像大海中的美人鱼,我可是个旱鸭子。”小雅在岸上悒悒地说,显然有些坐不住了。
“下来吧,我来教你。”晨曦在水中向小雅招招手,小雅几经犹豫终于按捺不住,试探着走下水……
因昨晚睡得太迟,第二天早晨两人起床有些晚了,晨曦和小雅匆匆忙忙赶上公交车,站在公交车上,晨曦感到头一阵阵眩晕,心想是不是跑得太快了,头这么晕!似乎有一道目光在射向自己,晨曦抬起头看到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上一位中年妇女正在打量自己,因最后一排座位比前面的座位稍高些,所以那妇女显得有些居高临下,晨曦同样转过脸去看她,一时没想起来。
突然只听见那女人喊道:“李老师,你还认识我吗?”晨曦确定她是在叫自己,脑子飞快地搜索着这个女人,突然想到她不就是自己上大一那一年辅导过的第一个学生张小杰的妈妈嘛,晨曦对她莞而一笑:“陈姨,是您啊。”那女人忙不迭地回答:“哎呀,你总算认出我来了。”她身旁座位上的人下了车,她立刻示意晨曦在她身旁入座。“李老师,你原先为小杰辅导的功课真是好,你走后,一直联系不上你,小杰现在学习比过去强多了,小杰这孩子说是你的功劳,我们全家都经常念叨你。”
晨曦笑着谦虚道:“那是他自己努力,否则我再怎么教也是无济于事的。”又随即问道:“小杰现在学习怎样?”小杰妈叹了口气:“各科都还好,只是英语差些,不知李老师能不能再帮他辅导辅导?”晨曦未加思索地说道:“现在已是月底,下个月我去,好不好?”那妇女听完笑容满面:“那敢情好,到时你一定要来啊!”接着晨曦问了她的家庭住址有无变动,一番寒暄完毕,晨曦也到站了。
小雅一直站在前面听得不甚清楚,下了车问道:“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个女人是谁,聊得那么开心?”晨曦笑笑:“我曾经辅导过的一个学生的家长,当时我辅导他儿子时,我感到她特难缠,她总是有意无意在偷听,一会儿送个苹果,送杯茶水什么的,一会儿又装着擦门。我感到时刻处于被监视状态,她想了解我对他儿子辅导的功课是否尽心,我当时有说不出的反感,现在想想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她的孩子,可怜天下父母心。”小雅撇撇嘴:“城里人太精明了,都那么会算计!”
锦绣丈夫
莫慧如趴在床上,王雪轻轻在给她背部做着按摩,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我那天在富丽华饭店吃饭,看到你家王副市长了。”“是吗?”莫慧如说道。王雪轻声细语说道:“您家王副市长看样子和一个服务员很要好,听说还结伴出去玩了呢。”这话在莫慧如听来,很是震惊,心像被刀捅了一个洞,是锥心刺骨的疼痛,她不愿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的情绪,强作镇定冷笑道:“是吗?我们家文天就是心肠软,对任何人都好。”“当然,王副市长口碑很好,为人也很低调,我随口说说,你别多心啊。”王雪慌忙陪着笑脸解释。
莫慧如回到家,坐在镜子前良久无语:“容颜渐老,鱼尾纹不知何时早已爬上眼角,毕竟已有四十五岁的人了,自己怎么能和那些年青的女孩子相比呢?纵使再做美容,也是自欺欺人。”自己和文天一直非常恩爱,两人自小便是青梅竹马,自己在他身后默默支持他,他才有今天的地位。可为什么男人一旦有了权势就想着别的女人?今天王雪敢这么说,肯定已是满城风雨,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泪水不知何时盈满了眼眶。“叮玲玲”门铃响了起来,她擦擦眼泪,强打起精神起身去开门。
黄毛进来了,一双眼睛不安分地骨碌碌地转动着,不停地打量着周围,然后随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顺手拿起茶几上果盘内的苹果,“喀嚓”咬了一口,嘴含糊不清地叫道:“好甜。”继而懒洋洋地问道:“瞅了半天也没看到我姐夫,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姐夫现在在忙什么?整天不着家的。”
莫慧如苦笑:“他现在哪里还有这个家呢,心思根本不在家里。外面的花花世界多好啊,听说你姐夫近来常和一个女服务员来往,你来了正好,你帮姐姐盯着给我查清楚,我要去会会那不要脸的死丫头!”
黄毛从沙发上弹起来吼道:“还有这种事,她敢和姐姐抢男人,我宰了这个贱人!”
莫慧如摆摆手:“你不要给姐姐闯乱子,你这几天跟踪你姐夫,发现什么苗头你也不要出面,立刻通知我,听到没有?”
黄毛郑重地点点头:“姐,就听你的。”
晨曦换好店服,感到又是一阵眩晕头重脚轻,她下意识地用手抵住额头,额头滚烫,自己发烧了,定是昨晚贪图凉快,泡在水里太久才着了凉。
小雅见状为她请了假,她谢绝小雅送她回去。晨曦前脚刚离开,莫慧如就来了,她在一个包间里坐下,单独找来小雅,见面就问道:“常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服务员今天为什么没来?”神色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怒气。小雅诧异地打量着来人,只见她穿着不俗,发髻高耸富贵逼人。小雅忙问道:“请问你是谁呀?”
莫慧如冷冷一笑:“我是王副市长的妻子,你见到她帮我转告一声,叫她安分点,难听的话我就不说了,说了有失我的身份!”小雅这才听明白了,忙解释道:“您误会了,晨曦不是那种人,她准备离开这里了。”
莫慧如起身慢慢踱到窗前,转过脸冷笑一声:“是吗?现在的女孩子好逸恶劳,别的女人辛辛苦苦经营的家庭,培养的锦秀丈夫就被这些年青女孩子轻而易举地夺去了!”小雅笑笑说道:“这种情况很多,但她不会我能肯定!”
莫慧如再次用惊讶的目光看了小雅一眼,表情缓和很多:“看来你很向着她嘛,我倒是希望她能有你说的那样好,请你见到她向她转告我今天说的话!”说完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小雅朝她的背影扮了个鬼脸:“晨曦可不是我,换上我你可死定了,偏要夺了你的锦秀丈夫!”
生病
晨曦从饭店里走了出来,手搭凉棚向远处望去,白花花的太阳照得大地似乎要冒烟,热浪袭人。对面的电信大楼的玻璃窗折射出刺眼的白光,晃得她睁不开眼,虽然外面依旧是这样热,可自己四肢绵软无力,身上居然一滴汗也流不出来。好长时间没见他了,想到他晨曦嘴角漾开一抹笑容。
走到公用电话亭,拨通电话:“吴建辉,你有空吗?我身体不太'炫'舒'书'服'网'。”电话那头传来他冷冷的声音:“我也正要去找你,你在哪里?”“我在鼓楼商场一层。”晨曦有气无力地回答。“不要乱跑,我马上就到!”感觉电话那头说话的人口气越来越强硬,晨曦想他今天怎么啦,说话这么冲?
晨曦坐在商场里的长椅子上,头疼得厉害。双手支着头迷迷糊糊中一阵有力的脚步声慢慢近了,一只大手摸摸她的额头轻轻摇了摇她,惊呼道:“发热了!”
听到声音是他,晨曦无力地抬起头,双眸迎上一张愠怒的脸,他不由分说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拉着她的手快速走着,他走得实在太快,本身自己正生病,被他这样一折腾,晨曦感觉呼吸不畅,累得气喘吁吁。
“你干什么?”晨曦挣扎着,可被他挟持着,双脚不由自主地迈着,自己生了病,还被他这样折磨着。再好的耐心也忍耐不住,晨曦咬牙切齿,骂了句:“你吃错药了,有你这样折腾人吗,难道你看不到我正在生病吗?”
他依旧没有言语面无表情。走到一家药店,他拉着她进去了,晨曦无力地坐在药店的椅子上,闭上了双眼,而他却和药店的医生说着什么,恍惚中仿佛医生来了,在为自己量体温,晨曦懒得睁开眼睛,任由他们忙碌着。
醒来,发觉自己睡在床上,头顶上那个壁挂式的空调正缓缓输送来缕缕轻凉的风。晨曦摸摸额上放置着一块冰凉的毛巾,正对上他一双审视的目光,眉宇间有着掩藏不住的怒火,他挑挑眉:“近来你过得挺快乐吧,去度假游玩收获不小吧?”他说完,恼怒地望着前方不想再看她一眼,脸上明显带着鄙夷和不屑,胸脯急剧地起伏看样子气得不轻。
自己生了病,他一句关心安慰的话也没有,和自己说话却用这种口气。他怎么知道我和王副市长去了度假村?消息传得还真快啊。想到此她仿佛跌入到冰冷的窖底,心凉透了,说不出的失望。你我之间倾心相爱,难道还不相信我?她在心中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想到此她强打精神漫不经心地说道:“度假村确实很好玩,只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既然你承认那是真的,那么请你立刻从我的房间滚出去!”见她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晨曦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厌恶和鄙视。
白兰一直说他具有贵族般的气质,只因她没看到他今天这幅德性。自尊心极强的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穿上鞋子,看也没看他一眼,挣扎着走出门外,她扶着墙壁,慢慢沿着楼梯台阶往下走。
“回来!”他居高临下站在楼梯的转角对她命令道。晨曦没有理会他,瞪了他一眼加快了脚步。
他上前拦腰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快速走回屋内将她扔在床上,转身进了厨房,他端来一杯水,冷着脸扳开她的手掌,将药放在她的掌心,命令道:“把药吃掉!”遂转身不去看她。
她倔强地昂着头怒视着他,手快速扬起,药被她扔到窗下。虽然并未面对她,可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任性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强抑住没有吭声,折身走出屋子,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晨曦睁大眼睛,咬咬牙齿轻哼一声。她从床上趴起来,站在窗前见他大步走远了。“生气就想跑,躲我?你走我也走!”她恨恨地想到。可是四肢无力,现在往住处赶,没准会在路上晕过去,小雅又不在,外面可是高温天气啊。她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躺在床上,半个时辰后她听到一阵有力的脚步声。是他!她立马下了床,动作如同她此刻的思绪。
她在屋中急急转了几圈,见卧室有个高及天花板的衣柜。她快速打开衣柜,钻了进去。吴建辉进了屋,将手中提的方便袋扔到厨房,摘下腕上的手表放在桌上。他打开水龙头,厨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又不放心地关上水龙头,转身走向卧室,看看床上的她究竟怎么样了?却见床上空空如也。他感知自己的心似乎纠结在一起,把几个卧室挨个看看,口中焦急地喊道:“晨曦,晨曦!”晨曦躲到衣柜内,听到他惊慌失措地叫喊,捂着嘴笑了,觉得心中好痛快。“倔丫头,竟然走了!”他口中说着,人已走了出去,晨曦随即听到钥匙锁门的声音。
晨曦打开衣柜,跑到厨房,之所以她现在是用跑的速度,是因为她用这种方式整他的时候,她的精神高度集中,忘记了自己还生着病。晨曦见他提回的手提袋里是红豆和一些米,还有一袋榨菜。见状她突然心中升起一股温暖,有些后悔自己的任性。抬头看到桌上赫然躺着一只手表,军绿色的表带,很古朴大气的那种。她将表套在自己的左手腕上,手腕上已有一只他送自己的手表,两只表紧紧贴在一起。她重新躺到床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不知是委屈还是自责。
这时她听到钥匙在转动的声音:“他又回来了!”晨曦心中一阵窃喜。吴建辉确实回来了,他刚才走了出去气得大声叹了口气,真让人不放心!逮到她非饶不了她!不知这个死丫头这时候要跑到哪里去,他习惯性地抬腕看表,才发觉刚才一时走得急忘在屋内了。
“见鬼了!刚才死哪去了?”他见她正安然躺在床上,左手腕上竟然戴了两只手表,有些滑稽。看到她在,他的心好似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的目光停留在尚未关起的衣柜上,脸上复又阴云密布。晨曦声如蚊蚋:“我一直躺在床上的,你没长眼睛啊。”他原本阴沉的脸在听到她的话后,忍住笑板着脸数落道:“你是三岁小孩子啊,跑进柜子藏着,这么幼稚的事亏你做得出来!”
晨曦闭上眼睛,侧身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