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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服药期间,食以清粥为最佳。”顿了顿,又道:“先是中剧毒后又受如此重的伤,初愈时莫说一身绝技使不出来,身体更是虚弱的紧。我便再开一张补药方,待他体内毒素除尽,再照此药方煎药给他服用,以补血养气。”说着,递过了两张药方。
南宫逸棣接过了药方正出去唤人,没走几步只听琊轩惊声叫道:“逸棣,尚有一事也是不容忽略!”
“你只管说,我会教她们多加注意!”南宫逸棣点头应道,神色微紧。
“就是……你还没告诉我美人姓甚名啥呢?”一双明丽的眼瞳眸光盈动,充满了殷切的期待。
闻言,南宫逸棣摇头低叹道:“我也不知道,我还不曾听他说过一句话……”
“怎么会这样?”不等南宫逸棣说完,琊轩惊声怪叫说道,摇了摇头,神色极是惋惜地叹道:“美人怎么会是个哑巴呢?难不成当真是天妒红颜?就不知是天生的还是疾病引起的,若是天生的我就没法子了,但若是疾病引起的我应该有一定的办法,不过…”
“琊轩。”南宫逸棣喊道,手指揉着眉心,低低道:“他是不是哑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救下他时他便已昏迷不醒!你没有其他的事要交待么?”
一脸惊讶的琊轩瞪着南宫逸棣,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摇了摇头。
南宫逸棣这才唤了声府中下人。
早就候在门外的秋岚闻声忙推门而入,应道:“是!王爷有何吩咐?”俏丽的脸蛋透着淡淡*。
“这有两张药方,你先照此解药方煎药,至于另外一张药方,还要等上一段时日,具体哪天自会支会你一声,到时你再照此方煎补药。若王府缺少药材你便直接告诉本王。秋岚,你可得记仔细了!”南宫逸棣吩咐着递过了药方,又补充了道:“秋岚,你辛苦点,定要亲为,莫要假手他人,本王不放心!”
“是,王爷!秋岚这就去药房煎药。”秋岚点头接过了药方,微微福身退了下去。
不知何时,琊轩已负手站在窗前,双目静静凝视着窗外雪景。
亭台楼阁,一片银白。高大挺拔的青松覆着厚厚的一层积雪,墙角的两株静寂的冷梅,在纷雪中艳丽绽放。如絮的雪花,飘飘洒洒,落入碧池,还未荡起一丝涟漪便轻轻化开,溶入水中。
“琊轩,这回多亏你了,当真该好好谢你才成!”南宫逸棣走了过去说道,伸手向窗畔之人的肩拍去,但见他神色落寞,又收回了手,想了想,开口低声道:“还是没有他的消息么?”
“他走时只带了一管长笛,不曾留下只字片语,哪会让我这般容易找着他!”琊轩叹息道,轻闭眼帘。
良久,琊轩睁开双目,神色坚定道:“可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弃,定要寻到他,再也不让他离我而去!”顿了顿,又闭上双目,轻叹道:“相思,噬人之骨,甚是磨人!”
“长笛?他会吹笛?”南宫逸棣神色微惊问道,见琊轩点头,接着道:“我与师兄路经金陵时停留了半日,在一家酒楼无意中听旁人说‘清芳院’有一容貌清秀俊逸的清倌,吹得一手好青笛,听过的人都说那笛声余音绕梁三日不不绝。我一时兴起,本想前去听上一回,可师兄如何也不肯去那花街柳巷,还板着一张脸说了我一顿,提议也就只得作罢。当时若是知道他也会吹笛,说什么我也要去‘清芳院’看看这名清倌。”
闻言,琊轩倏然张开眼瞳,扭头紧盯着眼前的南宫逸棣欣喜问道:“青竹笛?当真是一把青竹笛?若真有此事,十之*便是他!我知道他喜 欢'炫。书。网'吹笛,便用青竹为他做的一管长笛。我还记得当我把竹笛放在他手里时他惊喜的样子。可是,之后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我误会了他,不顾身体虚弱的他哭着跪坐在地上苦苦相求,更是混蛋地甩了他一个巴掌……”话至此顿止,转头,缓缓闭上双瞳敛去那噬心的痛楚及痛入骨髓的悔恨,颤道:“于是,一天,他便带着那管竹笛不留一个字就离开了……”语音颤抖得说不下去,一旁的南宫逸棣见状欲伸手安慰,终是又收回手,默默不语。
良久,琊轩收拾了翻涌的情绪,开了口道:“逸棣,若我此去金陵找到了他就与他携手天涯畅游四海。倘若有一天你要找我,仍只需书信一封,我一定会最快赶来!”稍顿,从衣襟内摸出三个淡色瓷瓶继续道:“白瓶内装有‘清逝丸’七颗,能解天下奇毒,但并非天下所有的毒都能解,譬如‘桃苍’。青瓶内,‘延魂丹’十颗,一颗便能护人心脉,延人性命三日。至于黑瓶内,装的是‘止血散’,止血愈肤速度极快。三种丹药都是我精心炼制以防一时之需,现下送给你以防不测!”顿了顿,又微皱眉头道:“若他日遭到不测,‘清逝丸’和‘止血散’都没能救人性命,你先以‘延魂丹’续命,再传信给我,我自当速来京城竭力相救!”
南宫逸棣接过瓷瓶,微拧起眉头道:“我收下了你的一番心意了!本想留你在王府多住几日,好与你喝上几盏,就像年前在‘竹间小筑’一样醉上那么一回,不想你决意下金陵,我们朋友二人,当真是一年到头见不了几回面!”言语中流露出深深的遗憾。
琊轩顿时扯出了一抹苦涩的笑,伸手拍了南宫逸棣的肩,道:“逸棣,虽然此去金陵不知何时再聚,但毕竟人生还长,只要尚有一口气,就总会有再相聚的时候。‘朋友’二字,我琊轩决不会枉顾!”说着,走到榻畔又替柳焉仔细地切脉,道:“他只要服下解药,过不了六七日便会醒来。倘若服完药后仍不见转醒也不必担心,那只是他身体虚弱了一点,并无大碍,只需再精心调理两三日自会苏醒过来。到时只需注意三餐和休息,自会慢慢复原。若当真出现张太医也束手无策的异常情况,你只要遣人告诉我,我会马上回京!”
南宫逸棣微微点了点头。
琊轩又走了过去,面露愧疚之色道:“只是得知他人在金陵,我的心没有一刻能够安定下来,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他身边去!”顿了顿,神色变得忧郁起来,视线落在了那张清艳的脸蛋上,怔仲了半刻,又调回视线看着身边的南宫逸棣低道:“若真心爱他就不要辜负他!否则,等到失去他后再后悔……”久顿,喃喃低道:“滚滚红尘,茫茫人海,何处寻他!”眼眸深处那抹涌动的哀伤瞬间转浓。
似乎为他眼底深处那浓得化不开的哀伤所震撼,南宫逸棣怔了怔,走过来握住他的肩头,轻快说道:“你即心意已决,我只好把盏相送,望你此去如你所愿,从此神仙眷侣,天涯相随!我马上吩咐夏莲替你安排好车马,即刻你便能启程。”
“我只需快马一匹便好!”琊轩欣然道,亮丽的双目,流光溢彩,无限哀思化作无影。
雪花霏霏,欣长俊逸的身影最终消失在街道转角处。
霏雪中,南宫逸棣站立台阶上,低低自语道:“此去如愿,莫似浮萍!”言毕转身入府,朱红大门缓缓合上。
正文 第三章 对峙
“王爷,舒王到了!”南宫逸棣正欲前往碧落斋,诀成便急忙追了上来。
“怎么不叫府里侍卫去请五哥吗?这些天你也累的够呛的,还亲自走一趟。你眼下要做的是就是回房好生休息,其他什么事情也别干,养足精神再说!”南宫逸棣关心道。
“我不太放心,亲自走一趟安心点。”
无奈点了点头,南宫逸棣回头望了望碧落斋转身离开。
正当诀成转身回房之际,不知从哪来的秋岚一把拉住了他,俏丽脸蛋满是疑问道:“王爷所救的白衣姑娘是何许来头,竟使得王爷传书琊轩公子来王府相救?不过细想来也不奇 怪{炫;书;网},我适才见过她,当真生得倾城绝美的容貌!”忽顿,低声惊呼道:“难不成她会是王府未来的女主?”俏丽的双眼紧盯着诀成,樱唇微张,雪白双手紧紧扯住他的衣袖,屏住呼吸等着答话。
诀成顿时脸色微微发红,调转了视线道:“我与王爷对他的身世来历一个字也不知,救下他时他便已昏迷。不过他非女子而是男子,能否成为逸王府的未来王妃我就不知了!”
“男子!”俏丽脸蛋满是惊讶,双手不由慢慢松开衣袖,转身缓缓走开,嘀嘀咕咕道:“他是男子?世间竟有生得如此绝美的男子,当今数位王爷的妃子与他相比也逊色不少。上天到底视女子为何物?”半响忽又回过神来,想起自个儿要做的事,转身朝着那渐行渐远的挺拔背影急忙喊道:“诀成,夏莲稍后会送饭菜到你房里。”见诀成挥了挥手,又朝碧落斋匆匆走去。
华美的大厅内,一锦衣华服男子正坐在酸梨太师椅上悠闲地品着茶,深幽的双眼扫过两旁毕恭毕敬地站立的侍婢侍卫,手指不停地轻敲着桌面,神情甚是舒逸。
“五哥,有事耽搁了,让你久等了,还望五哥莫要见怪!”南宫逸棣大笑着走了出来,侍女忙奉上茶退至一旁。
座上人便是南宫舒桦,当今皇帝的五弟。五官虽不若其他几位兄弟俊美,却也是十分出色,行事更是冷静谨慎的让其他兄弟称赞。
见他神色微露疲惫,南宫舒桦放下了手中茶杯,笑道:“我俩亲兄弟,何来此话?你近来舟车劳累,理应多作休息才是,只要不是边关送来的急报,什么事情都可日后再议,否则累垮了身体可就不划算了!”
“我还没那么虚弱,身体无病无痛的,壮得像头牛!五哥,我一路上心里总是不安,隐约觉得朝中将有大事发生!”南宫逸棣说道,抬手示意众人退下,忧心道:“一路经过不少地方都暗闻官府正在征集士兵,但动作声势不大。若朝廷要征兵,这等大事我多少会有所耳闻,可之前没一点风声,只怕朝中有人怀有贰心!未免打草惊蛇,我便没有查问当地的官员。”
南宫舒桦沉吟了片刻道:“你说的这事我也有所了解,据我手下探子回报,他近几个月暗中在招兵买马。本打算想往常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个月的动作愈加明显,且同刘光、张放等朝中数位将军来往很是频繁,只怕……”话到此处便不再说下去,端起了茶杯呷了一口,若有所思地看向旁坐的人,空气中流动着丝丝不安。
南宫逸棣转过头压低了嗓音说道:“我也隐约觉察到各地兵将调动有些异常。”顿了顿,无奈苦笑叹道:“只怕他等了如此之久终要发难了!”眼中不由流露出哀伤的神色。
南宫舒桦放下茶杯,起身走了过来轻拍了南宫逸棣肩膀,安慰着说道:“逸棣,五哥知你为了端平江山社稷与兄弟亲情这碗水付出了很多心血,但是要发生的终究还是逃不过,你无须不忍心!父皇不也曾暗中留下手谕于你:金康反,必诛之!这些年来,你睁只眼闭只眼给过他不少机会。他仍旧沉醉在权力欲望之中不能自拔,与你分庭对抗。兄弟之间的情分也只能顾念到这个份上了!‘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天下人的性命比一个人的性命要重要的多!”
南宫逸棣不说话,走到窗前,良久才开口问道:“皇上对此事是否有所察觉?”
“他应该是隐约察觉到了。近几日频邀我入宫长谈朝中之事,多次说起了四哥,只是忌于你不在朝中他势力高涨,也就未采取行动,听任他嚣张行事,明日早朝且听皇上如何说。”
“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应该早早拟好应对之策!”南宫逸棣点了点头回道,转身,笑道:“五哥今晚便留在我这用晚膳好了,绝不容你推却!五哥且说说我们兄弟俩好 久:炫:书:网:未曾开怀畅饮了?逸棣没记错的话,还是上回你回京的时候,不过那时才喝到一半你就被三哥喧进宫了,三哥最喜 欢'炫。书。网'做些扫他人兴头的事了!”
“好!今晚我们兄弟俩不醉无归!”南宫舒桦朗声道。
爽朗的笑声不断响起。直至深夜,南宫舒桦才欣然离去。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数条金龙,张牙舞爪,盘绕在汉白玉殿柱上,衬得大殿愈加雄伟森严。殿上,身着各式朝服的文武百官分两列整齐排开,南宫逸棣站立左队之首。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金龙椅上,一身着金龙袍的男子正襟危坐。虽五官清秀,乌黑亮丽的眼瞳却是无比犀利,深处藏着睿智的光亮,周身所散发的帝王气势威慑人心。
“启禀圣上,边关八百里加急!辰国近一个月不断囤积兵力在边界,并有为数不少的辰国士兵不时向我戍守边关的士兵进行言语挑衅,甚至还因言语不和而起了几起肢体冲突,所幸未酿成伤亡事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