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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柳焉转身急道,却又咬了咬唇不愿再说下去,低敛的眼眸里波光盈动。
南宫逸棣紧紧地看着眼前人,默默等着他的回话。
榻上人分明是轻柔的目光落在脸儿上,却灼热得似欲洞穿人心,柳焉躲闪不过,不由地微微别过了脸去,好半会儿才启唇说道:“不干别人的事,是我自个儿割伤的。”
“你为何……”南宫逸棣惊声道,但见那细密的牙齿愈加咬得*苍白,不由心疼地放软了口气继续道:“为何要这么对待自个儿?”言语时,手指轻轻抚着腕处的纱布,紧紧拧起了眉。
闻言,柳焉转过了脸来,定定地看着他,清丽的眼眸里一片水色濛濛,悲伤、惊惶、迷离的复杂神色相继闪现。良久,才轻启了唇低低说道:“除了你之外,我绝不委身他人!”双眸已然一片水光盈盈。
南宫逸棣顿如石化了般,蓦又回过神惊呼道:“焉,你接受了我?你接受了我!”
柳焉微微点了点头,清艳的脸儿透出了一片薄薄嫣色,瞧见他更加起劲儿地高兴,羞涩地别过了脸去。
“太好了,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我不是在做梦吧?听人说做梦是不知道疼的!”南宫逸棣高兴地像个疯子般语无伦次道,伸手狠狠拧了自个儿的脸一把,痛得自个儿嗷嗷直叫,欣喜若狂道:“好痛,不是做梦!是真的!”手臂舞动,得意忘形地后果就是扯动了肩上伤口,痛得自个儿连连倒抽冷气。
见状,柳焉急忙摁住他的手道:“瞎扑腾啥?伤口才愈合了不久,小心又把伤口扯开了,快让我瞧瞧!”说着,拉开了他的衣领。
雪白的纱布上晕开了一小片红色血渍,柳焉双手微颤着拆了纱布,瞧见那伤口当真裂开了,心下一阵揪痛,眼眸里又浮上了一片淡淡雾气。
“别担心,算不得多严重的伤,别哭,我最看不得你流眼泪了。”南宫逸棣安慰笑道,伸手拭去了眼前人长睫上颤颤巍巍的眼泪。
“你……”柳焉又气又难过,抿唇不语。缓缓欺身,张开了嘴儿探出了舌,轻轻舔舐了伤口,*渗出了的血珠子。
南宫逸棣一脸楞色,不明所以却是任由俯在肩上的人儿施为,只觉伤口先前的刺痛,过后有一丝酥麻之感荡漾了开来,连带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疼不疼?当时一定很疼,对不?”柳焉低声问道,小心地舔净了伤口的血污。
“为了你,我不在乎!”南宫逸棣如是答道。
“你……不在乎,你不在乎……”柳焉迭声气道,“你不在乎意思便就是不疼!”忽止,又恨恨道:“好……好……你不疼是不?你不疼!”语音未落,张口便朝那伤口咬去。
南宫逸棣不由地一声闷哼,更加不知其中曲折,仍旧只默默承受。
鲜红的血珠顺着肩臂滴落被面晕了开来,染污了蔷薇刺绣的上等被褥。
纤睫急颤,水色眼眸泪水止不住地滴落在身下人的颈处,愈发如雨而下。舌间铁锈味浓重不堪却仍旧紧咬住不放,直至牙关酸麻得使不上力才松了口,俯在了那人身上压抑不住地轻声呜咽起来。
你不疼我疼!
南宫逸棣猛然间似明白了什么,顾不得肩上的伤,握住那纤瘦的手掌,十指紧紧相扣。
寒风透过纸窗吹来,缭绕青烟流转飘荡,游离散去。
柳焉逐渐平复了下来,睁开了眸,只见那血流不止的伤口上一圈模糊的牙印几乎掩住了一块月牙儿形的胎记,刺得他眼睛生痛。
张开了嘴舔舐了血迹,小心地避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细细地舔净了血污。
看着眼前那撕裂的伤口,柳焉心口愈发抽痛难忍,水色的眼眸瞬又浮上了雾气。
记得小时候娘亲扎破了手指,爹爹就吮住了娘亲的手指,娘亲便不疼了,当时自个儿不懂缘由,现下才明白全只为一个情字。
轻轻舔了舔伤口,复又轻轻吮住,不想身下人突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瞪大眼眸地望着身上人,清丽的水眸不由地流露出惊慌之色,却又该是倔强的性子作怪不肯示弱,就这么望着身上人。终是,咬了咬被血染得异常红艳的唇,别过了脸去,泪水滑落眼角,隐入了鬓边乌丝。
“焉,把你揉入我的骨血里可好?”南宫逸棣心疼地说道,俯首吻住了那张微微抿起的唇,辗转啮咬。
“不……我……唔……”柳焉不敢放肆挣扎,手指紧紧揪着身上人的衣襟,水光盈动的眼眸满是惊惶,全身更是止不住地战栗。
那一*战栗隔着被褥传入了心底,惊醒了正在“为非作歹”之人,南宫逸棣停了下来,翻身支手将颤栗不停的人儿圈入了怀里,满是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焉,你不愿意我便不碰你,可好?”
水漾的眼眸紧紧地望着身下人,滟滟水光不断闪动了惊慌。终是点了点头,趴在身下人怀里,脸贴在了他的心口,十指相扣,惊惶狂跳的心渐趋平静。
“王爷,你醒了么?王爷你醒过来了!真是菩萨保佑!”室内突然传来了秋岚的声音,只见她疾步走了过来,撩开了珠帘。
“王爷怎么……怎么……”秋岚舌头打起了结巴道,只见她家公子挣扎着推开了那个不要脸的人逃离了下来,一脸苍白。
也不知哪来的胆色,秋岚小嘴一张,呵斥道:“怎敢欺负公子?”
当朝鼎鼎有名的逸王爷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撞破自个儿的好事,还被误会“施暴”,一时尴尬地讪笑了两声,完全忘了他为主,她为仆,他一权倾天下的王爷想咋的就咋的。
美目一瞪,狠狠地瞪了榻上的主子,瞥见他衣领上似有的血渍,急得将手上托盘重重落在桌上,疾步上前拉开了他的衣领,顿时倒抽了口冷气,转过脸想要问问身后的人,蓦然发现他嘴角的血污,心下顿时“豁然明了”,咬了牙恨恨道:“王爷倒是风流的主,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欺负起公子来!亏了公子这些天不休不眠的守在王爷身边,王爷还这般欺负公子轻薄他,难怪公子会咬你!王爷是活该被咬!公子,下回当再咬狠点,咬得王爷长记性才好!”水漾双眼泛红,泫然欲泣的神色。
转身匆匆走去外室,一阵悉数声响,拿来了干净的纱布,小心地替榻上容色微赧的主子重新上药绑好。正当她想再仔细检查一番,只听身后一声闷响,扭头竟然看见自家公子倒在了地上,身后人顿时惊呼着滚下了床。
一人无由昏倒,一人重伤滚落了床下,吓得秋岚慌乱呼喊不停,惊得众人冲进了碧落斋。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小日子蜜里调油
请来府中张太医替柳焉把了脉才知他是体力不支昏过去了,又查看了榻上一脸焦色之人的伤势,从秋岚支支吾吾中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当下板起了脸骂了当朝逸王几句,不容分说地吩咐了秋岚送柳焉去了别院休养。
心里头正打着小九九的南宫逸棣哪肯,可最终屈服在眼前年逾古稀的花发老人的殷切目光之下,眼巴巴地望着心尖儿上的人儿被抱去了别院。
挠墙,挠墙,当朝王爷又直想挠墙了。话说数日后碧落斋又重新修整了一回,指不定就是当朝逸王挠坏了墙的缘故。
挠坏墙的某人数手指头儿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听闻别院的人儿醒来了便叫唤着无论如何也要见那人,若秋岚她不答应,他便自个儿过去,逼得秋岚没法子了,只得伙同夏莲晨风二人将别院那人偷偷带进了碧落斋。
“该你了!”柳焉催道,两腮薄染了嫣色,抵不过面前“那厮”灼热的视线,清丽的眸躲闪着不知落在何处是好,索性微微别过了脸不去看他。
捻子落棋间,素色的领口下,雪色颈子那片淡薄嫣色黏住了“居心叵测”之人那灼热的目光。
南宫逸棣暗暗咕噜了一声,扔下了指间的黑子,道:“我乏了!”
柳焉点了点头,将黑白子收入了玉碗中。
“我要你陪!”南宫逸棣拉住了对座之人的衣袖。
柳焉手上动作顿时一滞,缓缓抬起了头,水漾的眸泛不由流露出了慌乱神色。牙齿咬了唇,面色渐白。终是微敛下了眸走到了榻畔,指尖微颤着解开了衣带脱下了外衣中衣,僵着身体背对着南宫逸棣缩在了床榻外侧。
眼前人儿这一系列动作看在南宫逸棣眼里,觉得是好笑又好气,低叹着伸手揽过了纤细的腰身,将榻侧岌岌可危的人儿拥入了怀里紧贴着胸膛。一时,掌下腰际的肌肤战栗一*传来。
“傻瓜,我不早说了么?你若不愿意我就不会碰你,允了你就不会食言!要你陪我睡是因为有你在怀里我会睡得更安心。再说我肩伤未好,也不能对你用强,看你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养伤期间暂且放过你!”
闻言,柳焉转过了脸来,水色双眸直直地看着眼前人,流露出惊讶的神色,而后又变得羞涩起来,最后是一副很是懊恼的表情。总之,那张小脸儿的表情煞是丰富。
“你不相信?”
“不!”柳焉摇头说道,“我相信你,只不过方才想歪了,现下一点都不怕了。”朱唇一张一启间,小巧*时隐时现,蓦然转过头来时不经意地拉开了领口,雪玉的肩头便*了出来,一时看得暖玉在怀的某人心驰荡漾起来,泛着*的灼热目光死死地落在了那处诱人的雪色。
柳焉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而下,这才惊觉小半个肩头正*在领口外。
这不明摆着自个儿勾引他么?
羞得柳焉急急掩上领口转过了脸去,嫣色自那小巧耳郭直蔓延上那雪白的颈子,顿时雪色藏着嫣红,风情无限。
南宫逸棣逼着自个儿收回了视线,埋头在那雪色侧颈深吸了口气,蓦然低声道:“焉,你身上好香!可是秋岚那丫头替你擦了粉,对不?”故意将那湿热的气流喷洒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染出一片绯色,雪玉的颈子愈发显得一片嫣*人。
柳焉本想不理会身后的人,可这“恶人”竟恶意地舔起他的耳朵来,逼得他不得不转过头来,不想二人靠得太近,*擦过了恶人的下唇,柳焉顿时惊怔了半瞬,眸光慌乱闪躲不知怎生才好,索性瞪大了眼眸狠狠地瞪着眼前人,佯装镇定说道:“香粉是姑娘家用的,我一个男子又怎会去抹香擦粉!”清艳的脸儿,桃面羞涩。“你要再不安分睡觉,我就回去别院了,管你去!”言毕神气地转过去了头,耳壳通红。
怀里人如此笨拙可爱的羞涩反应,看得南宫逸棣很是想笑,可又真怕倔东西回别院不管自个儿,只好拼命压下心中笑意,低声讨好哄道:“好,好,我不闹你了,我这便好生安寝,心肝儿别生闷气儿,气坏了身子我心疼呢!”湿热气流喷洒处,一波极细的酥麻感觉荡漾了开来,怀里人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手臂紧紧地揽着怀里人,埋首那雪白的颈处,又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香萦绕鼻间,让人不由心跳加速。
怪哉!
风透纸窗,珠玉细碎。青瓷红梅,幽香暗绕,满室缭绕清香。
碧落斋外,晨风一脸可怜状地望着夏莲,逼得夏莲实在扛不住,只得推门看看。
撩帘,但见华丽的雕花软榻上,二人交颈而眠。心中微震,而后似有深意地微笑着端起了桌上药碗,领了晨风和众侍婢退出了碧落斋。
雪絮点落,一轮弦月钩挂在天际,倾泻着淡淡的清辉,丝丝缕缕透落窗纸,没入了风灯雪亮的光芒之中。黑夜中的碧落斋,灯火通明。
“怎么就只吃这么一点?”瞧见身旁人才吃了一碗便放下了碗筷,南宫逸棣不由微皱眉头问道,“这‘碧鲤风情’与‘醉红鸭脯’可都是老孙厨近来的得意新作,你连一口都没尝过!来,再吃点儿!”说着,夹了一块鱼肉放入了身旁人面前的碗里,细心地剔去了鱼刺。
“我饱了。”柳焉将碗稍稍推离开来,似有深意地看了一旁的晨风一眼,“倒是你肩伤才好,该多吃点,这样才恢复的更快。”说着,又将眼前的碗推回了身旁人面前。
他不想多吃点?
非也!
他不喜 欢'炫。书。网'老孙厨做的这些菜?
非也!
缘由便是午膳刚用完便有个嘴儿馋的小孩儿一碟接着一碟的糕点端来,说是别的王府送来逸王府的,不吃白不吃。小孩儿自个儿死撑着猛吃还不罢休,硬是不停地央求他陪试,一块接一块,一块接一块,没个停歇。
“当真饱了?”南宫逸棣问道,幽墨的双眼中尤带有疑问。
“嗯!”点头,语气肯定。
“即使是干一夜的体力活也不会闹肚子饿?”眼中精光忽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