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瑟瑟抖缩,迫不及待地伸手自腰间摸出了一个瓷瓶,拔了瓶塞。
“这东西你竟然也贴身带着,你……你当真*!”柳焉骂道。蓦地,感觉到冰凉的指尖抚上了后凹,缓缓挤入。
细密牙齿紧咬住下唇,秀眉紧紧蹙起,清艳的脸儿顿时露出了丝丝痛苦的神色。
“我怎会随身带着润滑膏!这个是楚阳今儿下朝时送给我的,不想这 么 快‘炫’‘书’‘网’便派上了用场。”南宫逸棣说道,双指又挑了一块药膏,缓缓送入瑟缩的小凹,细细转动开拓着。
“楚阳那厮?”秀眉紧蹙不展,咬牙默默承受着身后人给予的痛苦。
“还说这药膏效果极好,只要用一点点,保证不会弄伤你。”南宫逸棣嘶哑回道,三根手指挤入那紧致的后凹。
柳焉一声低呼,紧咬住唇,纤丽的眉蹙的死紧。
南宫逸棣顿时心疼不已。虽不比第一回,但逆天的欢好终究有不适的地方。他想就此停下来,可一想起早朝后那人的一番话不由又狠下了心来。
柳焉从来都是我南宫逸棣的人,你南宫金康休想染指分毫!
正当柳焉以为疼痛欲降临之际,前面分身蓦然被温热的手掌包住,轻急抚弄摩挲。顿时,陌生而熟悉的*烈焰般席卷而上,没顶。
柳焉紧紧咬住唇瓣,死命不让*溢出唇角。终于,一阵急促的低喘,腰身向前一挺,“嗯啊……”地一声媚骨*,一股浊液喷洒了出来,人顿也脱力般地俯在了案几上急促*,水眸慵懒地微敛着,*氤氲,清艳的脸儿艳若粉桃。不知在何时,衣裳已被脱得七零八落,一股淡淡媚香自那雪色的身躯散了开来,愈发浓郁。
他的焉情动了呢!
南宫逸棣埋在那嫣色蔓延的雪白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
经过这段时日的*,他得知了一个可能焉自个儿都不知道的秘密。他的焉每每情动之际,身上便会散发出一股类似媚香的淡淡香气。随着情事的进行,香气会愈发浓郁,直到*结束才会慢慢隐去。这股媚香也是迫使他每回*都无度索要身下人的原因之一。
“焉,放松下来,我要进来了。”*燃烧的身后人贴在那透着粉色的耳郭旁嘶哑低道。语落之际,灼热的分身抵上那瑟缩的小凹,蓦地用力一挺。
“嗯……”一声酥媚*,硬挺已然没入了后凹深处。柳焉双手抵着案几,纤长的双腿颤抖地站立着。
“疼不疼?”南宫逸棣*问道。
柳焉咬唇缓缓摇了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并不开口。
南宫逸棣缓缓地(扌由)出紫红分身,又尽根戳入,缓缓律动起来。
柳焉双臂撑着案几,咬着下唇不放,如瀑垂下的墨色青丝掩盖了一片的雪色。
“嗯……”硕大硬挺的分身擦过那点,一阵酥麻自那处卷绕开来,使得柳焉不由地一声*,纤长十指紧紧抠过了桌面,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淡淡的媚香瞬间浓郁弥散开来。
“就是这里了!”南宫逸棣粗喘道,缭绕的媚香撕扯着最后那分理智,硕大的分身猛力地深纵(扌由)戳。
*氤氲的眼眸,媚意如丝般*开来,清艳绝美的脸儿宛若妩媚的红莲妖娆地绽放。
柳焉咬唇不放,雪色的身子在不知不觉中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如瀑青丝闪动着一波一波的乌亮光泽,透着淡嫣色的雪色后背逐渐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晶莹剔透,反射着细细的光亮。
*一波一波地潮袭下,难抑的*似水般不断溢了出来。
入骨,发酥。
“公子!公子!小风回来了!公子,你躲在哪儿呢?公子……”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微显稚嫩的声音自阁门外传来,愈加逼近阁门,“是在屋里休息么?公子!”
柳焉蓦然惊回神来,原本不自觉*的他,嫣红的羞愧顿时燃满了雪白的身躯。一阵难当的耻乱下,不由伸手捂紧了还不断溢声的唇瓣。
后穴反射性地一阵收缩,紧紧地将那硕大的分身吞向更深处,灼热绞缠的*让南宫逸棣无不地销魂,粗喘慢道:“原来……外边有人的时候,你便……更加敏感,不如……”
柳焉猛然回过头来,*的眼眸瞪着眼前人恨恨低道:“你……你敢……嗯啊……”酥媚入骨的*自那指缝滑溢而出,不由双手捂住了双唇,羞愧难当,愈发饮恨。
见状,南宫逸棣不由地后悔起自个儿的嚣张,忙开口哄道:“我该打!待会儿……你便拧我耳朵,我绝不……吭声。”顿了顿,又大声道:“晨风,你去厨房吩咐他们……送浴桶和热水来!”言语时,更为狠力地戳入那张合不停的粉嫩小凹。
一阵急沓的脚步声渐远,门外又复一片寂静。
仅靠两腿支撑的身体再也经受不住身后一波接一波的紧密冲力,渐欲滑下。
南宫逸棣及时伸手揽起了那下滑的雪白身体,律动间不停地低声诱哄。
细细的酥骨*,粗重的*于那内室回荡不息,直至午膳时分。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斩情根?
“逸棣,看来你的心情不错嘛!”楚阳啜了口茶道,微微凑上前挤眉弄眼地低问道:“莫非是那瓶润滑膏的功劳?”说着,挑眉直盯了座上人,满是戏谑神色,不过由旁人看来怎又多了分羡慕之色。
“嗯!心情还算不错!”南宫逸棣坦诚回道,替楚阳倒了杯茶,又接了道:“楚阳,给你个建议,近几日若老远看到他,你最好绕道避开,不要同往日一般上前逗他好玩。”
一连几夜,他缠得倔东西够呛的,现下他还躺在床上补眠,给楚阳提个醒不是怕他被逮着少不得一顿苦吃,而是怕他的倔东西碰见了让他记恨之人气坏了身子骨。
“为何要避开他走?我近来也没逗他好玩。”楚阳不满地问道,端起茶递至嘴边,蓦又一顿,将茶杯重重落在了桌上急道:“难道小柳知道那瓶药膏是我给你的不成?”
南宫逸棣瞟了对座之人一眼,点头大方承认道:“一时说漏了嘴,对不住你了!”嘴角上扬,无半点儿愧疚的意思。
“说漏了嘴?作为好友才送你好东西,你竟给小柳知道了!这……这……”楚阳搔首埋怨说道,一时不知该骂眼前的好友还是该后悔自个儿当初的赠药之举。最后垮下张脸,犹如霜打的茄子,垂头道:“这该如何是好?”
见状,某人这才稍稍感到了那么一丝歉疚,正欲开口安慰,只见对座之人抬起了头,悻悻然道:“唉……这样看来,是得避开小柳。幸好方才没有直接去你寝阁找人,不然碰上他岂不是自个儿送上门找骂挨。”说到这又端起了面前的茶杯,仰面饮尽,放下茶杯接道:“我这几日收到消息,称金王暗中与辰国一名使者来往甚密。前日称病未来早朝实是亲自去了趟金陵。至于玉阳关,一连半月来京密报说一切安好,但我琢磨着这怎么可能?原本暗流涌动的各流系竟一反常态的平静下来,着实令人怀疑!”说着,看了看对座的南宫逸棣。
瞧见对座之人食指轻击桌面,若有所思,楚阳又道:“我近来被吏部芝麻绿豆的事情缠得够呛的,本想哪天抽空前来与你仔细商量个对策,可让你那样一说,还是不来你府上的好,这事还是你与舒王爷多担待点!”言毕,起身整了整衣袍,道:“逸棣,就这样说定,我这就走了,不必相送!”语音方落,不待对座之人有话交待提袍离去,不过须臾,急沓的脚步声便消失在门外。
南宫逸棣愕然,微笑啜了口茶,执起案上狼毫蘸了蘸墨,拧起眉尖想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声,喃喃自语道:“人说小别胜新婚,姑且试试。”笔尖落下,挥洒出数列苍劲有力的字体,折好放入了信封装好,唤来侍卫张武,压低嗓音吩咐了数句后将信封递了过去,而后出了勤书房。
南宫逸棣走在长廊上,远远地便见张文领了一名侍婢,正朝他这边匆匆赶来。
未待张文上前禀报,那名侍婢便“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颤声道:“婢女小翠叩见逸王爷!”模样很是机灵。
南宫逸棣拧起眉头,‘小翠’这个名儿很是熟悉,细细一想才记起这不是李婉玉的贴身丫头么,于是开口说道:“有什么事起身说。”
小翠并不起身,反是一迳磕头颤抖喊道:“王爷,小翠求您去看看我家小姐,求王爷去看看我家小姐!”
“要本王去看婉玉?婉玉怎么了?”南宫逸棣问道,神色焦急,“你先起身把话说清楚!”
小翠这才颤颤地从地上爬起,垂头抽泣道:“回王爷的话,自那夜盛宴回府后,小姐便茶饭不思,第二天更是一病不起,找来京城里最有名的大夫与宫中御医诊过,都说小姐久病不起是心病所致。心病还得心药医,大夫们都束手无策,小翠自是知道其中曲折。王爷,小姐这病只有您有办法,小翠求王爷去看看我家小姐,救救我家小姐!”说着,又跪在地上一迳地磕起头来。
南宫逸棣眉头拧地死紧,犹豫了片刻,道:“小翠,起来罢!本王这边去趟威远将军府。”语毕,抬头看了看天色,已是近黄昏,想着碧落斋里的人也快醒来了,须得赶在晚膳前回府才行。
小翠听了,顿时欣喜若狂喊道:“谢王爷,谢王爷!”爬起身来才发觉面前那人早已走远,急忙一路小跑跟上。
威远将军府的大门前,李婉玉在侍婢搀扶下瑟抖地站在风中等待着。
瞧见奔驰而来的白马马背上那五官俊逸身形欣长的锦衣男子,美丽的脸蛋笑靥如花,一双杏目光彩流转,抹去了眉间几分病色,一身浅黄色绫罗厚缎裙衬得她人比花娇,让过往行人侧目不已。
“南宫哥哥,你来了。”李婉玉欣喜道,福身请安。
南宫逸棣翻身下马,急上前扶起那双纤弱双臂,轻声道:“婉玉,你这是做什么?不过是一段时日不见罢了,怎会多了这么多的礼数!你身子骨弱,理应躺在床上多做休息才是!”
“我……”
“好了,先进府再说。”南宫逸棣轻柔地打断了她的话,“虽说开春了,可起风时还是有点让人经不住,你莫要冻病了身子。”
李婉玉点了点头,苍白的脸颊浮起了两抹淡淡的*。
微风乍起,一股极好闻的淡淡香气霎时扑入了鼻翼,南宫逸棣这才察觉两人靠的太近,忙不着痕迹地松开了手。
“婉玉,怎不见你大哥与二哥?”南宫逸棣问道,一路上都不见李承卫李承华两兄弟,他觉着有些意外。
闻言,李婉玉抬头轻声回道:“大哥忙于兵营里的事,一连几日都不曾回府了,今早又遣人送来话说最快也得明晚才能回府。二哥是见婉玉最近几天吃不下府上的菜,午膳后便骑马去了普陀寺。”
“去普陀寺?一去一回至少得一天的时间。”
李婉玉点了点头,轻声应了一句。
“王爷,请!”
南宫逸棣抬头,皱起了眉头。
见状,小翠忙开口低低道:“王爷,请!小姐该是累了,等了将近一个时辰。”
南宫逸棣看了看身旁的李婉玉,脸色确是露有几分倦乏神色,犹豫了进了将军府三小姐的阁楼。
一进屋,小翠立马端来了各式点心,又忙活着泡茶。
“婉玉,听说你病了很长一段时日,南宫哥哥今日才知道,现下你有没有觉着哪儿不舒服?”南宫逸棣忧心问道,眼瞳温柔地看着眼前羸弱的女子,满目的担忧神色。
“谢谢南宫哥哥关心,婉玉现在觉得好多了,只不过有时会觉得心口闷得难受。”李婉玉柔声回道,两颊透出淡淡的绯色。伸手接过一旁小翠手里的茶杯,递给了南宫逸棣,柔声道:“南宫哥哥,这是二哥不知从哪买回的茶叶,虽比不上逸王府的龙井铁观音,却是香味清扬,十分独特,南宫哥哥试试看。”
南宫逸棣接过茶杯啜了一口,笑着点了点头,良久叹道:“婉玉,你是个性情温和又知书达理的女子,世上谁人娶了你都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你南宫哥哥这一生只爱……”
“只爱柳公子对不对?”李婉玉抢道,声音发颤,泪水几瞬间便盈满了眼眶,病弱的姿态,楚楚可怜。瞧见对座之人默然承认,不由地垂下了螓首,双肩微微*起来。
悲从中来,难以压抑地低低呜咽起来,哭的好不惹人疼惜。
南宫逸棣顿时自责不已,后悔自个儿本不该这般直接,伸手向那纤弱双肩拍去,忽又顿止,收回了手,疼惜地看着眼前抽泣不止的人儿,默不出声。
良久,李婉玉才止住了哭声,收拾了心情,抬头硬扯出了一抹微笑,暗哑低道:“婉玉让南宫哥哥见笑了。”楚楚模样,好不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