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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张的倔东西怎会有这种想法?我从未当你是那一类人,我是真心爱上了你这个倔东西!”南宫逸棣心疼着解释说道。
“既然如此,便这样说定了,否则拉到!你即当我是你的男宠,那么你我自此老死不相往来罢了!”柳焉忿恨道。
南宫逸棣顿时气得骨头疼,可偏生又不能在这当头巧言拒绝,无可奈何,只得长叹了道:“焉,你的性子真个儿倔,依了你还不成么?老死不相往来,你还真说得出口,堂堂王爷……”说到这又停了下来,接连长叹了两声,接道:“传出去,你教我面子往哪搁?”
柳焉不由地揪了揪身下人的衣襟,抬头幽幽道:“逸,我柳焉甘心躺在你身下,只因我逆天而为当真对你动了那不该动的情。若换成别人,即便是一方枭雄,或他更是天下主宰,依我的性子也是万万不肯……”伸手点了眼前人微启的唇,摇头道:“只是一直以来都是你在上位,而身为男子的我却雌伏另一男子身下,故而心里不平衡,就这回换我来抱你不成么?何况*就你我知道,难不成你还到处宣扬让世人皆知?若你让第三人知道,我只有活剐了你方能泄恨!”
闻言,南宫逸棣拉下唇边的手儿握紧了,不甘说道:“小心眼,倔强,乖张,我堂堂忠义王就爱上你这个没心肝的小东西!”神色无奈,一番话听来却是腻人的宠溺,双臂不由地拥紧了怀里的人。
虽说作为夫君的他今夜即将面临“夫纲”言训头条的挑战,但他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愉悦,毕竟能听得面皮儿薄的倔东西说出这么一番煽情的话绝非容易之事。
星光寂寥,夜色正酣。
“你当真选择在上面?上面可是很费力气,我担心你强撑着到最后身子骨会受不了。”南宫逸棣哄道,双手拽着衣袍。原来是即将就寝,试图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也是习武之人,这点你大可放心!”柳焉摇头道,神速地吹灭了屋里的纱灯后又跑了过来,瞪大了一双眼眸直直地看着榻旁之人。
美人儿刚刚出浴,一瀑黑亮长发披散垂在胸前,俊逸的脸庞被热气熏得微红,双手拽着浴袍遮遮掩掩,一番别样风情。
柳焉死死地盯着宽大的浴袍,眼眸里兴致明显高涨了起来。
不知袍下又是怎样一番风景?柳焉如是想。
南宫逸棣心里直发毛,可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他是万万不能临阵脱逃,只得认命地爬上床榻。
“慢!”柳焉出手拦住了榻上之人,兴奋道:“我要欣赏美人脱衣图。”
那双墨黑眼瞳顿时瞪得浑圆,好半天才磨磨蹭蹭地下了榻,手指扯了衣带,瞧见那双瞪圆的眼眸目光倏亮,心里头一阵别扭,不由地稍稍背过了身去,素色衣袍悄然滑落于地。
心口蓦地抽痛,原本兴致高涨的脸儿变得苍白,伸手缓缓探向眼前人肩背上那块月牙儿胎记。
当手指触及上那灼热的皮肤时,指尖冰凉激得南宫逸棣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转过了身来,瞧见眼前人儿神色僵怔,不由打趣道:“夫君,娘子的身材可好?夫君可还满意?”
清艳的脸儿顿时薄染了嫣色,伸手一推,将眼前人推倒在榻。
“哎呦……轻点儿!夫君真野蛮!看来娘子我的身材不错,让夫君把持不住了!”南宫逸棣佯装不满一脸嗔怪道,末了还朝榻旁人儿卖弄风骚般地抛了抛媚眼。
柳焉瞪了他一眼,桃面若春,嗔怒风情看得榻上有心人心驰荡漾,可恨处境所迫,只有干咽口水的份了。
柳焉不紧不慢地退去了身上衣袍上了榻,俯身辗上那好看的唇,回忆着往日他在自个儿身上的施为,按部就班。
一连串的细密*啮咬,滑向耳垂,探出*轻轻一舔,手掌下的那片紧致皮肤顿时传来一波轻颤。
“哦……原来在这里!”柳焉贴在身下人耳边吹气道,故意将湿热气流喷洒在他侧颈,完全是模仿其昔日的邪恶套路,邪气低道:“叫你好看!”尾音未落,张口吮住耳垂,细细啮咬,轻轻舔舐。
闻言,南宫逸棣不由地一阵苦笑,真是自作孽,教出了这么个磨人的倔东西。
一阵阵酥麻*逐渐荡漾了开来,丝丝捕获了那叫嚣的感官,南宫逸棣那双手掌不安分地抚上了那纤细的腰身,滑入了衣襟,细细摩挲着如瓷细腻的肌肤,四处*开来。
正文 第六十八章 盛春,柳色好(下)
腰处,手掌*之处,一*酥麻*流窜上背脊,柳焉不由地*起来,扭动着身子,软唇滑向胸前那两颗茱萸,张口含住,恶意地啮咬*,直至它红肿硬挺绽开。
白皙的皮肤落满了深浅不一的粉红齿痕,眼瞳湿润的南宫逸棣神情变得慵懒动人。
柳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埋头又是一阵啃咬。
“小心肝,你倒是快点啊!真个折磨人!”南宫逸棣不满现状地嘶哑催促道。身上人只顾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却不好生安抚,胯间那物早已抬头。
握住那纤细腰身微微用力下拉,那物擦过了雪白双臀间的小凹,激得粉嫩小凹不断收缩。
“我忍得好辛苦,不如……”
“不成!”柳焉颤栗道,见他朝自个儿看了看,又看了看他自个儿*那物,意思再明白不过。
清艳的脸儿不由薄染了几分嫣色,伸手握住那微微抬头的分身,轻急摩挲套弄直至分身肿胀起来,暗暗吸了口气,府身张嘴含住。
“嗯……”南宫逸棣不由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
一番*拨弄,分身很快硬挺起来。吐出了紫红的硬物,双手轻轻握住,抬首看了眼**发的南宫逸棣,清艳绝美的脸儿若盛桃艳丽,红艳的薄唇犹自扯着一抹银丝。
轻然一笑,若桃盛开,撩人心弦。
“焉……”南宫逸棣不满地粗喘喊道,分身胀痛不已,身上人的小凹还不时磨蹭撩拨着它,看得见却吃不着的处境真要他的命。
柳焉不应话,支手套弄那紫红硬物,俯身吻上他的唇,一阵缠绵之后忽然起身,蓦然沉下腰身。
“嗯……”柳焉失声痛呼,竟是紧致的小凹将那硬挺分身吞没了将近一半,清艳的脸儿苍白的无一丝血色可言,水雾濛濛的眼眸更是满染了难忍的疼痛之色。
南宫逸棣闷哼了一声,惊讶之余又有些无奈疼惜,可更多的是那一*噬骨的销魂。
柳焉紧咬了下唇,缓慢地沉下腰身。
南宫逸棣能分明感受到那紧致内里灼热湿润,一点一点吞没他的分身,欲望的洪流奔涌而来,可瞧见身上那倔强的人儿双眸含泪痛苦难忍,不由伸手托住了那纤细的腰身,嘶哑道:“焉……你慢慢起来……”
柳焉瞪了他一眼,咬牙继续沉下腰身,惹得自个儿连连倒抽冷气。
“焉……听话,你已经……受伤了……”南宫逸棣咬牙哄道。
“闭嘴……”柳焉咬牙斥道,嗓音颤抖地好似下一刻便要哭了起来般。
早知道这么疼便该抹点润滑膏了,活该……活该!
终于,未经任何润滑扩张的小凹将那硬挺的分身吞没了一大半,而那始作“勇”者的人儿面色苍白,痛苦弥漫的眼眸一片水光,盈盈欲落。
深吸了一口气,柳焉试着缓解后凹处传来的撕裂疼痛。
“焉……试着抬起身来,我们今夜别做了……好不?”心疼他的痛苦,*的南宫逸棣*着劝道,双手托住他的腰身不欲他继续下去。
“我要……”柳焉颤声怒道,话音未落,腰身猛然一沉,似是一声裂锦声,小凹将硬挺分身尽根吞没。
清艳的脸儿顿时惨白无色,柳焉趴在了身下人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如瀑发丝掩却了他的脸。
纵然*难熬,南宫逸棣仍只压抑地粗喘着,不敢有所动作。
湿热的空气中,雪色身躯愈发地战栗开来。良久,胸前的人儿抬起了头来,低低呜咽道:“疼……疼……我疼……得要命……”惨白的脸儿泪水止不住地直往下落,倔强的人儿终于露出了疼痛难忍的脆弱表情。
是的,柳焉现下后悔起来了。
呜咽着扭动身子想要逃开,一番动作反使得身下人连连倒抽气。
“焉……别动……”南宫逸棣小心地调转了两人的体位,极力克制叫嚣的欲望,心疼地安慰着身下的倔东西道:“不动……就不疼了,你不动……我便也不动可好?”
“难不成……你不想……抱我?”柳焉呜咽问道,泪水直淌的眼眸里竟然又浮现了一抹倔强的神色。
南宫逸棣顿感不妙,只希望乖张的小东西拧脾气不要这时候上来才好。
“你……不想抱我么?”柳焉再度问道,见身上人一脸难色,心里头竟又是怨恨不已。
自个儿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他却不要。
修长的双腿缠上了那精壮的腰身,雪色双臀缓慢向后挪着,缓慢吞出分身。
“你不要我要!”话语方落,猛地一送臀,又将那硬挺的分身尽根吞没。
南宫逸棣顿感一波*自*席卷上头顶,粗喘着死死压制着疯狂(扌由)动的欲望,咬牙喘道:“倔东西……疼……你还要!现下你已是……无路可退,忍着……我尽量……不弄疼你……”言毕,缓缓地(扌由)出分身,又缓缓地送入,如此缓慢地律动起来。
柳焉咬紧了牙拼命承受着身上人给予的疼痛。渐渐,撕裂般的疼痛缓解消失,只剩下满胀的充盈之感。
南宫逸棣渐感身下人紧绷的身体舒展开来,不由加快了律动的节奏,狠狠地顶送。
“嗯……”媚骨的*流溢出唇瓣,似水淌落。
“别……别碰那里……”柳焉急促地喘道,*氤氲的水眸呈现出一片迷离之色。
“哦?哪儿?”言语时又是恶意地猛力一送,直顶那处。
“嗯啊……”身子蓦然蜷曲起来,止不住地战栗开来,柳焉难受地*道:“就……就是这儿,你……别碰……我……我受不了……”绝美的脸儿宛若艳丽的桃花,妖媚的神情勾人不已。
“原来……就是这儿……”南宫逸棣喘道,当真停下了动作。
水色的眼眸望着身上人,眸光丝媚。
方才口口声声说不要他碰那儿,可真当他停下来了又更加难受的紧,可人又面皮儿薄。于是,柳焉变得不知所措,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低低啜泣了起来。
“嗯……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南宫逸棣低头吻去了身下人儿睫上的泪水笑道,一连猛力地(扌由)插起来,狠狠擦过那处。
纤细双臂不由地紧紧攀着那宽阔的肩,玉色指甲深深陷入背肌里。
“嗯……啊……嗯啊……”酥媚*如水般滑出了艳红的唇瓣,伴着浊重的*荡了开来。
一室的盎然春色,旖旎蔓延。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原来,你孩儿都有了(上
凉风习习,黄叶陨落,转眼已至深秋时节。
朝廷上,素来水火不容的两派自年初起明争暗斗,一直没有停歇过,却自从上月末边疆送来一份快报便偃旗息鼓起来。以往回回早朝,双方总是为了芝麻绿豆的小事揪着对方的小辫子吵得不可开交,近来一段时日碰面却只当视而不见,最激烈的过招最多是鼻孔朝天冷哼一声,各走各道。不知是双方默契达成共识休歇一番再上阵,又或许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安宁罢了!
不论朝中两派斗争激烈与否,京城的商业总是一往如既的繁华,商铺林立,栉次鳞比,好不气派。
前不久,琊轩携同一名叫张清的男子来到了逸王府,盘桓数日便要离京,今日舒王府的王爷请众人去做客,也当为琊轩张清二人饯别。
由于逸王爷昨夜又得罪了府上那人,今早出发时,那人无论如何也不愿与他同坐一顶轿辇,在其煞费苦心的一番哄骗后,耳根软的那人点头正要开口答应时,早不来晚不来偏选这个档儿来的楚阳开口第一句话就把那人气得直往前冲,苦得逸王爷只得跟上去。
既然王爷都以步当车了,众人也不好自个儿坐轿,楚阳提议一路走去舒王府,只当闲逛,众人欣然答应。于是,熙攘的京城主道上就出现了楚阳他们一行人的身影。
柳焉一肚皮儿的气还没消呐,就是不跟在南宫逸棣身边,偏要拖拉走在众人身后几步。
正当柳焉在熙攘人流中缓慢行走,一年约五岁的小男孩手拿一串冰糖葫芦跑了过来,拉住了他的衣袖,脆生生地喊道:“大哥哥……大哥哥?”顿了顿,满目疑惑,复又脆生生喊道:“大姐姐,有个漂亮姐姐说她在那儿等你,让你非去不可。”说着,指了指右边的一条巷子,舔了一口糖葫芦,一双黑亮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