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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二人陷入尴尬境地时,“啪”地一声脆响自不远处传来,只见一抹黑影闪过了围墙。
“谁?”南宫逸棣斥道,转头对白衣人急道:“你留在这别乱走,张文马上就会过来这里。”语音未落,人已飞掠追去。
白衣人本欲跟去,却碍于他的话只得留在原地,人急得直打转。忽然想起侍候他的小婢说府里不久前才抓出金王的一名细作,这一刻便再也顾不得先前的交代,飞身掠起,蓦然惊觉一道尖锐的破空声正袭来后背,逼得他半空折回落在地面。
一枝梅枝深深插入眼前的雪泥之中。
白衣人转过了身来,神情一怔。
正朝他缓缓走来的男子面容竟是无人能及的清艳绝美,一袭火红牡丹刺绣的黑色衣袍拖拽于地,衬得男子冷傲的神情无端生有几分妩媚,只不过那双紧盯着自个儿的眼眸流露出阴鸷的怨毒与浓浓杀气。
委地的衣袍在雪地里缓缓拖出长而浅的印痕。
白衣人下意识地向后退,警觉地注视着柳焉的一举一动。
杀了他!杀了他!
此时的柳焉脑海里只疯长了这股欲望。蓦然,飞身翻掌直击向白衣人面门。
“当心!”背后忽地传来一声惊呼,在贴近白衣人的前一刻,柳焉对上了突然折返回来的南宫逸棣有如排山倒海的一掌。
不说柳焉先前中了“软骨散”内功无法尽数施展,就是平日硬对上拥有醇厚内力的南宫逸棣全力以赴的一掌也是件讨不到半点好处的事。
柳焉踉跄地倒退着,直到脚跟抵上了径畔应景的青石才站定身形,胸口气血翻腾,手臂有那么一瞬间麻痹地几近毫无知觉,过后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可所有的疼痛都抵不上心口那有如刀剜般疼痛的一分半毫。
柳焉冷冷地看着那人焦急地查看了那白衣男子周身,又将之护在身后,清丽的眼眸闪过噬心的悲楚,呈现出了绝望的空洞,随之翻涌出了一股欲除之而后快的憎恨与怨毒神色。
即便到了这种地步还是不肯心甘!
“怎么?莫非你主子此次的目标不在本王而在于本王身边的人?”南宫逸棣冷笑道,暗地摆手示意身后人先离开。
“休想逃!”柳焉一声呵斥,运掌直追向白衣人。
见状,南宫逸棣运掌迎了上来,阻断了他的去路,冷声鄙夷道:“逸王府还轮不到金王的宠妾上门来撒野!”
闻言,柳焉冰冷神情不由变得苍白,眼眸呆滞地看着愈发逼近胸口双掌,不避开也不做任何防御。
见状,南宫逸棣急欲撤掌,却因去势太急而容不得他完全撤回内力,手掌仍带有几分力道拍在了柳焉的肩处。
柳焉踉跄地跌倒在雪地里。
南宫逸棣顿时僵在当场,双眼紧紧看着地上的柳焉,满目的焦急与悔恨。
不待他走近,柳焉咬牙站了起来,开口冷道:“逸王爷,此次柳焉失手并不代表下回也失手,逸王爷教你身边人当心了!”语音未落,飞掠墙外。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别个的,就不心疼么?
南宫逸棣怎会让他就这样逃走,飞身追去。
柳焉剑术精湛,脚下功夫“春风点萍”更是了得,即便受了伤,单凭南宫逸棣一人一时半会儿也追赶不及。
眼看人翻出了围墙落在马背上,一夹马腹就要飞奔逃去。一路追出巷子的南宫逸棣顾不得其他,飞身踢翻了迎面策马而来的富家子弟,调转马头急追而去。
雪絮纷扬的京道上,二人驾马奔驰,道上行人纷纷闪身躲避。
眼看距离逐渐拉近,柳焉不由心急起来,竟慌不择路直奔城南门而去,要知那守门兵将都是他部下,只要他一声令下便能将他围个水泄不通。
眼看就要直逼城门,柳焉猛勒缰绳掉头朝西,不料后背蓦地有股重力压来,竟是那人飞身坐在他身后,一手揽过他的腰身钳制住他的双腕将之罩在厚厚的披风里,另一只手抓住缰绳,大喝一声“驾”,马儿载着两人直冲出城门,飞掠过吊桥,驰骋在空旷白茫的雪地上。
“放开我!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你放开我!”柳焉挣扎喊道,“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听怀里人不休地挣扎恶语相向,南宫逸棣反而心情大好,钳制住怀里人的双手偏不放开。他知道怎样能撩起怀里人的怒火,他想看怀里人气急败坏张牙舞爪的模样。
柳焉扭动挣扎不休,几次险些跌下马背,亏得他身后的人及时将之拉入怀里,却是愈发地紧贴上了他的胸腹。
马儿四蹄飞掠而起,跨过路边凹陷大坑,蹄儿着地时马身一下剧烈颠簸,柳焉竟惊觉到身后人那欲望的硬挺,心头不由一慌,竟脱口道:“你若不放开我,四爷不会放过你的,定教你好看!”
南宫逸棣脸色倏地一变,阴鸷骇人,等柳焉下一刻意识到自个儿究竟说了什么话已是迟了,身后的南宫逸棣蓦然猛勒缰绳,马身立起,长嘶一声骤然立定。
“看来你很是得金王爷的宠!就为了这事金王爷会亲自找上逸王府门来兴师问罪?”南宫逸棣低柔说道,脸上却无任何表情,额上青筋隐约跳动,已是暴怒的前兆。
“是又怎样?”柳焉咬唇回道,一脸的倔强,“识相的便放开我!”
南宫逸棣不怒反笑,贴在他耳际低低道:“是吗?本王倒要看看若是动了你,四哥到底会不会找上门来。”
“怕逸王爷没这能耐!”柳焉倔强说道,眸底无端生有一丝惶意。
南宫逸棣低笑了数声,恶意地朝他耳朵吹了吹热气,道:“你马上就知道本王有无这个能耐了。”末了,舔了舔他的耳垂,收紧手掌更为用力地钳制住纤细的腕骨,伸手摸向他胸前衣带。
柳焉这才明白身后人口中那“动”字的含义,脸色惊变。
这*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马背之上行那事!
柳焉不由扭动身体,惊慌喊叫道:“你若强了柳焉,四爷绝不会放过你的!你听到没有!放开我!”
南宫逸棣不怒不笑,手上动作却更快更粗暴,扯下他的衣带捆绑了他的手腕。
“光天化日之下怎能做那种事?你快放开我!放开我!四爷马上就要来了,你此刻走还来得及,快放开我!”柳焉惊恐喊道,已带哭腔,清丽的眼眸更是浮起了薄薄一层水雾。
察觉到腰间*已被松开,连连摇头惊恐哭喊起来,“不……不,放开我,不要……不要,放开我好不?”泪水滑落眼睫,淌过脸颊,不断落在了狐裘披风上。
南宫逸棣听若罔闻,微抬高他的腰身拉下了亵裤,又掏出胯间早已硬挺如铁的分身,抵上那股间小凹处。
霎时,柳焉惊恐羞愧至极,摇头不停哭喊道:“逸……逸……你放开焉儿好不?焉儿怕疼……焉儿怕疼……焉儿错了……焉儿说了谎话,你放开焉儿好不?疼……疼……”
“早学乖不就好了么?现下撒娇已经迟了,本王的焉儿!”南宫逸棣摇头低柔说道,手背滑过了怀里人细腻浑圆的*,“焉儿就乖乖地享受从未感受过的极致快乐,嗯?”话音未落,猛击马臀,马儿惊嘶落蹄奔跑之际放开了那纤细腰身。
“啊……”撕裂的剧痛蓦然自后凹处袭来,柳焉不由地失声痛呼,面色惨白,僵直着腰身尽可能抬高*,急剧抖瑟的小凹已然将那硬挺尽根吞入,内里不断流出的湿润液体正润滑着紧致灼热的甬道。
随着马背一上一下的颠簸,盛开到极致的后凹一沉一起地吞吐着硬挺的欲望。
“放松下来,否则会变得更疼。”南宫逸棣柔声哄道,面上却无表情。一只手拉着缰绳驾驭疾驰的马儿,另一只手探入怀里人的衣内交替揉捏着那两颗凸起。
柳焉脸儿呈现出从未有过的惨白,却倔强地死咬*不让痛苦的*溢出,可总有一两声破碎的声音流溢出了唇畔。
硬挺欲望反复擦过内里的那处敏感点,使得柳焉全身颤栗,也仅只颤栗。双脚没有着力点的他仅能靠在身后人怀里,全身的重量便由后臀承受,马身的每次颠簸对他来说是经历一次极严酷的刑罚,极致的疼痛完全捕获了他所有的感官,无一丝*可言。
“疼的厉害对不?一点儿也没有感到快乐么?”南宫逸棣微微*问道,手掌*纤细的腰际,“别哭,待会儿你就能体验到那种极致的快乐了。”
远远的,城门出现在视野的尽头。
柳焉惊恐地看着愈发逼近的城门,牙关不受控制地用力,咬破下唇却不自知。
“不必害臊,他们看不见我们在马背上行*的,前提是你不把披风打开。”南宫逸棣耳语道,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柳焉惊恐地看着人进人出的城门,全身开始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一声长嘶,马儿疾驰入城,街上行人纷纷扭头闪身躲避,直看向马背上的人。
柳焉惊惶地看着道上行人一道道不停探究的视线,双手死死揪住胸前的披风。身体不知在那一刻起变得异常敏感,他清晰感受到每一次颠簸起伏时,深纵(扌由)插的热铁展开后凹每一道褶皱,擦过内里每一寸柔软,掠过那敏感点,从未有过的极致*绞着撕裂的疼痛延着背脊一迳卷绕而上,直逼得他只想不顾一切张开嘴儿细细*起来。
柳焉死命咬住*,一线殷红的血自嘴角蜿蜒流下细致的下巴,惹得道上行人纷纷侧目议论开来。
南宫逸棣明显感觉到怀里人儿全身止不住的战栗以及急促的呼吸,嘴角不由扬起,故意放慢了马儿的速度。
速度渐慢的马儿背上颠簸虽不似开始那么剧烈,却较之更频繁。
后凹不停地吞吐着硬挺欲望,被迫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中马背上*带来一种扭曲的兴奋*不断攀升席卷开来,柳焉承受不住太过激烈的*昏厥了过去。
纤长眼睫微颤着掀了开来,柳焉已是转醒。美丽的眼眸茫然扫视了屋内华贵的陈设,水雾迷茫。只觉后背有一股力道一波一波袭来,压得他胸口窒闷喘不过气来。
“嗯……嗯……”细细的*低低飘入耳里,酥媚入骨,至极。
柳焉蓦然惊醒,咬紧了下唇,扭动挣扎却被身后一具灼烫的身躯压回榻上。
“终于醒来了。”身后传来男子粗喘的话语,腰臀猛然向前一挺,直入小凹深处。
顿时,柳焉止不住地颤栗开来,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媚人香气。
“张开嘴,别忍着,本王最喜 欢'炫。书。网'焉儿情动时的叫声了。”南宫逸棣*道,身下人雪白背部上的那片嫣红齿痕被散开的乌丝掩住,随着他的进出时隐时现,好不诱人。
拨开了发丝,毫不犹豫地吮咬上了那纤细的雪白后颈,又落下一串串延绵的嫣红。硬挺的欲望故意不断擦过内壁的敏感点,掀起身下人的*浪潮。
柳焉死命地咬住唇,却仍旧有媚骨*不时流溢而出。逐渐,宛若流水般淌过华间每一个角落。
雪白密齿咬住艳红薄唇细细*,半敛的眼眸*氤氲,柔媚如丝,迷离飘荡。榻间弥漫了浓郁的媚香。
柳焉放纵自个儿沉没在欢愉之中,眸光游离,飘落半掩的窗处时,神智顿时清醒了大半,伸手急急拉过被褥掩住身体,却是什么也遮掩不了,扭动挣扎不休反换来撕裂的疼痛。
“嗯……你出去……啊……嗯……”柳焉语不成句喊道,细细的*催人*,“你快……出去……啊……”
“坏东西!先前明明是享受得不得了……怎么这会儿又不愿了?难不成心血来潮……想为你主子守身了么?”南宫逸棣沉声*道,眼中燃烧着浓烈的妒意,“可惜……这具身子早就不干净了!其他人本王……就不知道如何评价了,本王……只知道自个儿早就尝过不下数百次……其中滋味当真非同一般的销魂,比京城红牌小倌不知好上多少倍,不过……这也多亏了你主子的细心调教……不是么?”言语时,双手紧扣住那落了两片紫红瘀痕的腰身,热铁更为猛烈(扌由)插,盛开到极致的小凹嫩红的媚 肉一张一合向外翻卷着,随着紫红热铁的进出发出“滋……滋……”地淫 靡水渍声。
“不是……嗯……这样……求求你……出去……嗯……”柳焉*哭喊着,双眼紧紧望着窗口,泪水止不住地滑落眼睫,打湿了身下被褥。
是惊恐?是羞愧?抑或是入骨的悲痛、绝望的空洞?
“小风……在看着……我这么……下*……”柳焉微微蠕动着双唇,意识飘忽,又堕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待柳焉醒来已是三日后的事,之后发生的一切是南宫逸棣此生最不能原谅自个儿的事。
毕竟,生死不见……生死不见!空心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