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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敢这样无视她,他还是头一个。
“薛哥哥,帮我查一下这个人吧。”
她要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看不出她的家世排场,也对她的容貌不为所动,那肯定是出自大家,必定好查找。
薛少宗对谢梓涵的反应并不意外,只是为这个倒霉的男人惋惜一下。
他当然会帮谢梓涵查下去,很难得有个人分散她的注意力,他乐得清闲。
------题外话------
悲了个催滴,调XI这个词居然也是禁用词,520小说的G点也太弱了o(╯□╰)o
正文 第十二七章 哥哥妹妹
“桑榆姑娘,又给安公子送吃的啦?”凝晖堂的小厮见到桑榆提着食盒往这边走,已经熟门熟路的主动出来,悄悄的将她引到一边说话。
“是啊,他现在还在忙吗?”桑榆笑呵呵的小厮打招呼。
薛夫人这几天有点偏头痛,她准备去将军府看望,顺道过来给安成珏带些点心。
小厮瞧了一眼里屋,轻声说道:“他现在正忙呢,今天关门前都不一定能做得完,所以姑娘你不要再等了。”
“哦,没关系,反正也是顺路,那就麻烦您帮我将这个交给他啦。”她将食盒子递过去,说了一堆好话,哄的小厮心里很受用。
“我看你对安公子也太用心了,总是大老远的送东西给他,以后他要是对你不住,我们都要替你抱不平。”
“小哥,你别取笑我了,我就是顺路,也没什么辛苦的,不说这些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桑榆很识相,这个时候别人帮她打抱不平,她虽然感激,但毕竟会让安成珏难堪,她怕他以后难做人,所以从来不跟凝晖堂的伙计抱怨过这些,也从来不掺和他们的“批斗”。
将军府内。
“干娘,喝这个试试看,我听说头痛喝这个能好点。”
也不知她娘从哪儿听来的说法,一听说薛夫人有偏头痛的毛病,就煮了锅咸鱼头豆腐汤让她送过来。
还好,薛夫人的胃口不错,喝了两碗,赞叹她手艺不错。
“看来,我这个做儿子的,想表现一下孝心都比别人慢一步。”薛夫人擦拭着嘴角,满面笑意的拉着桑榆坐下,狠狠的夸他。
桑榆正跟夫人聊着,薛少宗大笑着走进来,注意到桑榆一脸古怪的模样,才止住笑声。
“你要表孝心早该做了,整天不知道跑到哪儿去,说不定以后就被哪个女人拐跑了,还是桑榆知道心疼我。”这汤炖的真不错,喝的薛夫人心里暖烘烘的,越是喜欢桑榆,就越看自己儿子不是滋味,不禁埋汰起来。
“娘,你太偏心了啊。”某人大呼不公平。
薛少宗觉得冤枉,他还不是怕谢梓涵那个祖宗来他家闹,所以才被她牵着到处跑。
这会子闲了下来,他不也想着表孝心了嘛。
薛夫人看着他带回来的东西,呵呵笑的抚着肚子,“不是我偏心,可我已经饱了,这东西是吃不下了,你这孝心表的不是时候啊儿子。”
桑榆看着薛少宗无可奈何的样子偷笑,想起薛夫人说起他的事,她肚子里也有点冒坏水。
“听说,你最近跟大美人往来频繁,将军府是不是要办喜事了?”斜着眼,凑到他身边,贼兮兮的问着他。
这个小八卦样,薛少宗狠狠的弹了她脑门儿一下。
“没有的事,让你失望了啊。”不知怎么地,她最近逮住机会就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弄得他以为她想转行当红娘。
“少将军!你下手也太重了,报复心真强!”不就是调侃一句嘛,她捂着额头,估计都红了。
“叫将军多见外啊,叫声哥来听听。”薛少宗也跟她较上劲,特别不喜欢她叫他少将军,显得很见外,有这么个妹妹也不错。
哥?她叫不出口,他算她哪门子哥啊?
薛夫人倒是乐见其成,“说的也是,桑榆,我收了你做义女,少宗可不就成了你哥哥吗?你多个哥哥,我多个女儿,这不挺好吗?”
话是这么个理,可桑榆怎么觉得怪怪的,这声哥还是叫不出口。
薛少宗见状,顺杆子往上爬,将手里的东西献宝一样端过去,“别说我不疼你,别人说这东西能治病,本来是孝敬娘的,现在你帮她吃了吧。”
桑榆一看,枸杞炖猪脑。
不是多名贵的东西,但是看着就知道,这是费了好大的功夫炖成这种程度。
可她不喜欢吃猪脑,不过当着他的面表现出不待见也不好,逼的她只好捧着一碗,往嘴边挨了一下,就是不见喝下去。
还好其他人也没在意,薛少宗才和母亲说了两句,就被他的属下打断了。
薛夫人跟赶苍蝇一样挥手,“快去吧,肯定有事找你,我也累了,睡会儿午觉。”
桑榆一看他头也不回的样子,再看看薛夫人走到屏风内换衣服,时机刚好,她迅速的将那碗猪脑倒进了身边的花瓶里,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回原位,抬头看看周围,还好薛少宗已经走远。
她正偷着乐,哪里知道就在她一脸嫌弃的将那晚猪脑倒掉的时候,薛少宗正好回头。
还别说,他也愣了,关键是她那“嫌弃”的表情太生动,好像他给她吃的,是毒药一样。
心里暗暗发笑,没良心的丫头,不识好歹。
许久之后,他才知道,桑榆对于喜欢和不喜欢的东西,态度就是那么的爱憎分明。
……
循着歌声,薛少宗在将军府后面的小山坡处看到了桑榆。
这个小妮子倒是挺会找地方,走近看,她不但披散着头发躺倒在草地上,脚上的鞋子也脱了,双脚泡在小河里,似乎无比清爽,让她的小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桑榆也听到身后草丛中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止了清唱,迎着阳光,强撑开椅子眼睛,就看到薛少宗在她身旁席地而坐。
他不是有事要处理吗?怎么这么快就能找到她?
“怎么不唱了?刚才唱的挺好听的,继续。”薛少宗似乎没听过这种小调,觉得挺新鲜。
桑榆想起他硬塞给她的那碗猪脑,到现在喉咙里还有些反胃,顿时小性子就上来了。
他想听,她偏不唱。
她扑腾着脚下的水,泛起的一阵更大的水花。
薛少宗轻易的就注意到她那双泡在水里的脚,天然的美足,不由得轻咳,“这样随意脱鞋,披头散发的,很不庄重,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
桑榆难得随性洒脱一回,这里的景致这么好,她放松一回不可以吗?
“我本来也没有个正经样子,你不也说我不信孔孟之道那一套吗?这样躺着,我就觉得舒服。”
翻过身,侧躺着,桑榆支起手肘看着他,反问道:“你不去忙你的事,跑这儿来干嘛?”
薛少宗扯了一根草,放在鼻尖嗅着,轻轻的笑开。
“我也想放松放松,咱们这不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嘛。”避开她的问题,实际上,他刚才听到属下的回禀,挺诧异的。
没想到桑榆会跟那个男子有这样的渊源,这是他调查出来的事情中,最让他感到震惊的消息,不知该不该开口向她问清楚,再做决定。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买卖
桑榆看着他思索惆怅的样子,想起今天被他岔开的话题,她旧事重提。
“你跟我说实话,为什么不喜欢那个大美人啊?你们知根知底,她又喜欢你,这不是挺好的吗?”
她操心的毛病又犯了,就觉得这是男才女貌的一对,多少人想要这种家世相当,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感情啊,她就很羡慕。
谁知,薛少宗很不以为然,撇着嘴说:“东西再好吃也会腻,人再好看也就是张皮,何况你也说我跟梓涵知根知底,她那人我太了解了,我们都不会是对方喜欢的样子,她之所以缠着我,是因为我不甩她,而她就喜欢男人跟奴仆一样宠着她,所以,要让你失望了,我不会找这种罪受。”
他之所以坦白,是因为他想公平交换心事。
“如果是你,你会要这种不平等的感情吗?”
说到这一层话题,桑榆也不自觉的严肃起来,她当然不喜欢男女之间不平等的感情,可是感情中,似乎注定了会对一方不公平,而且会是先投入感情的那一方。
所以这些年来,都是她在追着安成珏跑,她发现即使她再怎么暗示自己,有时候安成珏的做法带给她的伤害,她是没那么容易忘记的。
这种不平等,他们一直在试图弥补,她也在坚持。
可她不知道,她究竟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毕竟她不小了,而他什么表示也没有。
“怎么了?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看你这小脸皱的。”薛少宗倾身望过来,看到她发呆的样子,更加已有所指的问。
“薛少,你如果很喜欢一个人,但对方并不如你所愿的那样,你会不会累?会不会就不要这段不公平的感情了?”
“以前我不会去在意这些,但是现在觉得,必须果断解决,不管放不放弃,不要骗自己的心,一旦拖久了,事情就不会像你想控制的那样。”这是他的经验之谈。
不过,她这么问的意思是……
“小丫头,你不会告诉你,你有这方面的烦恼吧?”所以他查出的事是真的啦?
桑榆没精神的点头,“嗯,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上了一个人,他很好,我不敢告诉他我的心事,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又有机会跟他在一起,可他对我总是冷冷的,但是又好像天生性情如此,所以我不太确定,他到底心里有没有我。”
她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独角戏,他晾着她太久,以至于他走进一小步,她都会欣喜若狂,可是,她还是贪心的觉得,他走得太慢。
薛少宗似乎明白了一些,云淡风轻的说:“如果不确定,那就想办法弄清楚,只要你不想逃避,那么有的是办法弄明白。”
“有什么办法?”桑榆狐疑的问。
“男人有时候在感情方面比女人要迟钝一点,他们或许把对女人的心意放在心里,认为对方心里有你,而你们已经注定会在一起,所以很吝啬表达爱意,但并不代表他心里不想,所以如果想知道他心里有没有你,那就试试他。”他以既往的经验,帮她分析。
“怎么试?”她这方面的段数太低,所以只能不耻下问。
“丫头,不着急,等我先看看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何方神圣,再帮你看看该怎么做。”
话锋一转,薛少宗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只是让她耐心等待。
他现在确定,那个俊美的公子是这个丫头的心上人,想起那天那个人的清高孤傲,这个丫头的眼光还真是会挑,怪不得会吃苦头。
所以在不清楚那人的秉性之前,他先让人试探一次。
……
“安公子,有人找你。”一个小厮将谢梓涵领到内室,对着正在埋头书写的安成珏紧张的喊了一句。
回头看着身后的女子,痴痴的看着那抹高贵的倩影走向安成珏的桌前,惊艳到小厮咽了咽口水。
可埋头干活的安成珏丝毫不知房内多了一个人,小厮正欲再次唤他,被谢梓涵投射过来的厌恶冷光,吓了一跳。
“安公子,我们又见面了。”谢梓涵转头轻柔的跟安成珏打招呼,悠然自得的坐在了他面前的椅子上。
好差别的表情,不过对象是安成珏的话,小厮缩了缩脖子,认命的退了出去。
“你最近气色好像不太好。”谢梓涵开口便如此关切,一点都没意识到,他们这才是第二次见面,还没有熟到这样关切的地步。
“谢谢,请问,小姐有什么事?”安成珏礼貌而疏远的问,对她的关心避而不谈。
他最近是有点不太舒服,可是这些他不会跟任何人说,而且对面坐的人,究竟是谁?
“你不认识我了?几天前,在情人堤我捡了你的画。”谢梓涵有些不满,他居然还是没能认出她。
安成珏对她的身份不置可否,只是问了句,“找我有什么事?”
谢梓涵眉头一挑,“来找你自然是看字画的,难道还会看人吗?”明明很坦荡的一句话,硬是让她说的很暧昧。
她很大胆,这样轻佻的话脱口而出,若不是看在她的容貌谈吐尚佳,她肯定会被人看成青楼里放荡的女子一般。
对她的说辞,安成珏也是不自觉的皱眉,虽然知道他这张脸给自己带来了不少麻烦,可是还没哪个女子这般明目张胆过。
不自然的转移话题,摊开案台上的字画,任由她观赏。
“这些是京城名家孙正淼的旧作,但是保存不错,而且画的是京城内的风土人情,画的别致生动,请您看看。”他记得她不喜欢庸俗的花鸟堆砌的图,又听出她的口音,所以专业的介绍着这些给她。
这是他今天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却是在一本正经的介绍这些死物。
谢梓涵不大感兴趣,倒是对介绍的人耐心十足。
“看你对这京城内的景致如此了解,你去过京城?”她在确定一些事情。
“对画的鉴赏跟是不是亲自去看过无关,小姐只需看看这些就好。”他不想将问题扯到自己身上。
谢梓涵偏偏在这个话题上打转,“可我听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