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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地势力而已。可是现在你失宠了,皇帝又处处打压爹,爹早就恨得他要死了!你还不知道吧,前几次宋军在边疆形式危急,都是爹泄露了情报给金国的探子!爹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为金国做事的!哈哈,我也是无意中发现了爹的秘密的,他地床底下有个密道,里面都是金国给他的回报了!银子都比国库要多好几倍了!”王安夜张牙舞爪,一边拍了拍胸口,脸色显得越发的红润。
王淑娴只觉得如遭雷击一般,身子几乎要站立不住,可还算勉强地站了下来,一脸讶异地看着王安夜道:“你,你说的都是真的,爹……爹他在通敌卖国!”“当然了,换作是我的话,我也一样会!爹一年的俸禄都没有金国一个月给的多!爹也真傻,竟然忍到今天才肯动手,让赵那毛头小子在头顶指手画脚,受了那么多的窝囊气。”王安夜竹筒倒豆子地全都说了出来,醉意熏熏地看着王淑娴。
王淑娴往后退了退,扶住了一旁的石柱,猛地摇了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安夜道:“通敌叛国是要遭天下百姓唾弃的,爹,爹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啊!安夜,你也是这么想地吗?”“想啊,我当然想!等赵成了阶下囚,整个朝廷就是我们的了!不久地将来,我就是未来地皇帝!哈哈……”王安夜一边说着,一边得色起来。“疯了,你和爹真是疯了,谋反叛变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地!爹他真的是疯子!”王淑娴恐惧地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在酒里下了这么猛的药,王安夜怕是也不会这么兴奋地将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了吧!“爹他没有疯,是赵那小子太无德无能了,一个靠女人上位的皇帝,能有什么大作为!平王可是要比他出色一千倍不止!我告诉你吧,今天平王的婚礼不过是个虚招,行刺和兵变才是真正的目的!爹已经将他所有的学生都召集起来了,赵的皇位坐不了多久的!哈哈,他马上就要下位了!我得带着家里的打手进宫去了,姐姐,赏月大会你就不用去了,好好地在家等着做公主吧!哈哈,我走了!”王安夜说着,一边走出了凉亭,迈下台阶几步,只觉得背后一冷,一根大木头已经敲上了他的后背,转眼就失去了知觉,昏倒在了走道上。
“安夜!”王淑娴踉跄着迎了上来,摇了摇头,一脸的发白,看着面无表情的王舒雅道,“姐姐,我们,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安夜,安夜他是我们的弟弟啊,还有爹,爹他……”
“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如果不这样做,我们王家会遭到天下百姓的唾弃,留下千古骂名的!爹他也真的是太天真了,他把平王想得太简单了,到时候就算真的成功了,以平王的性子,他能放过爹和安夜吗?淑娴,我们时间不多了,必须赶到宫里去,尽快和张丞相会合,不然会生变的!”王舒雅吁了口气,扔掉了手中的木棍,一脸痛心地看着王安夜,她没有想到,爹和安夜为了权利竟然会疯狂到这样的地步,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死去的大哥大嫂,为了天下百姓的安危,为了整个大宋江山,她只有大义灭亲了。
王淑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拍了拍胸口,重重地吁了口气,蹲下身来,取出了王安夜身上的腰牌,今天在太和门看守的侍卫都已经被王城换掉了,要进宫的话只有拿到王安夜的令牌,才能放行了。
天牢。
“你们是什么人?有丞相和平王的令牌吗?”牢头一脸戒备地看着进两名进天牢的男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其他的几位狱卒也纷纷拔出了刀剑,一脸警惕地看着来的二人。今天是最紧要关头的一天,飞黄腾达还是身败名裂都在这一刻了,他们不得不提防为上。
“我是平王府的家奴,奉了王爷的命令来带犯人朱清寒去见他的!”当中的一名玄衣男子压低了声音,冷冷地吁了口气。“是吗?我怎么好像没有见过你!”牢头一脸狐疑地打量着面前的玄衣人,摇了摇头道。狱卒们已经全都被王城调换了一次,先前他已经觉察出了朱玉蓉已经收买了那几个狱卒,遂将自己的心腹都调进了天牢里,只有王城的令牌和平王府的令牌才能自行通入。
“这个是平王府的令牌,大人请看!”玄衣人不慌不忙地道,从容不迫地取出了一块令牌,果然是平王府的不假。牢头略略地怔了怔,似乎有所怀疑,可是这眼前的令牌也不会有假,而且平王先前已经吩咐过他们了,会在这个时候到天牢来提押犯人的,一时间也顾不得多问什么了,领了二人来到了朱清寒的牢房。玄衣人和一旁的青衣人冷冷地对视了一眼,缓缓地走进了牢房。
墙边的朱清寒身子微微地动了动,缓缓地仰起头,一脸迷茫地看着进来的两个家奴。玄衣人身子微微怔了怔,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吐了口气,和青衣人对视了一眼,上前将朱清寒扶起,押着他便要离开天牢,朱清寒讷讷地看着眼前的玄衣人的眼睛,肩膀微微地颤抖了一下,眸子里有一丝不可置信的光芒。玄衣人紧紧地扶住了他的肩膀,眸子里亦是涌出一丝振奋和欢喜,三人亦步亦趋地走出了牢门,离开了天牢,一路上显得畅然无阻。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 毁灭
路过西华门的时候,玄衣人这才重重地吐了口气,一旁的青衣人也跟着摘下了带着头上的兵帽,露出了真身。“二哥!”清寒有些欣喜地看着朱清龙,虚弱地笑了笑。“三弟,这三个月来,让你受苦了!”朱清龙哽咽一声,拍了拍朱清寒的肩膀,脸上有一丝欢喜在涌动,如今,朱家就只剩下他们两兄弟了,他一点也不想清寒再出什么事情。
清寒缓缓地转过身来,呆呆地看着左边的玄衣人,脸上的肌肉微微地抽搐起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颤声道:“小乔,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吗?”说着已经握住了玄衣人的手,几乎要哭出声来,自从那日元丰来牢里说了小乔要和他成亲的事情后,他整个人都颓靡不堪,难受万分。
“嗯,是我,清寒,是我!”小乔缓缓地摘去了头上的面罩,亦是一脸激动地看着清寒,哑然失声,紧紧地抱住了朱清寒。“真的是你,太好了,小乔,我还以为你真的会去跟他成亲!小乔,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答应他的条件。如果你嫁给了他,换取我的自由,我一点也不会快乐的。没有了你,生命对我来说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你要是真的嫁给了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朱清寒紧紧地拥住了小乔,这个想让他倾尽一生来呵护关心的女人,在天牢的这几天里,他以为真的要失去她了,没有想到,他还能这样真实地拥抱着她,那种感觉,是多么的幸福。
“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清寒,我只是不想你有事情。看到你在那牢里受了那么多苦,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你会支持不下去!我只有嫁给元丰,才有希望救到你!”小乔吐了口气,一脸神伤地看着朱清寒,摇了摇头。“赵元丰他根本就是个卑鄙小人,为了达到目的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他连微草都可以牺牲,你以为你答应了他我就会没有事情了吗?不可能地!”朱清寒摇了摇头,眸子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幽愤,那一日微草拦在他前面的时候,他明显地感觉到有一股掌风自微草地身后推了过来,虽然很轻,可是对于微草那样柔弱的女子来说,已经是一股很大地冲击力了。可是微草竟然毫无怨言,还是那么维护和关爱他。真的是一个痴情的女子,可惜她的痴心换来的只是赵元丰无情地利用。
“那,那今天你没有和他成亲。。那是谁去的!”元丰敛了敛眉毛,不解地看着小乔。“是流云。流云她假扮成了我的样子!我。我现在真的有点担心了,我怕元丰很快就会认出来。会不会对流云怎么样?”小乔低着头,有些忧心地吁了口气。“现在他们还在拜天地,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被认出来吧!只要张俊丞相和你大哥能够顺利地将王城捉住,我想我们还是可以赶得及回去救流云的!”朱清龙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
“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捉王城?”朱清寒一脸纳闷地看向朱清龙,心里跟着一紧。“王城和平王准备在今天晚上发动叛乱!”朱清龙目光萧索起来,看向了太和门的方向,不知道舒雅她准备得怎么样了,有没有让人给发现。
“什么,他们要造反!那,那皇上知道吗?”朱清寒脸色一愣,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恐怕还不知道!宫里头已经混进了天门的人,而且就在皇上身边!我们想送消息进去都没有办法,根本联系不到二姐姐!”小乔摇了摇头道,叹了口气,“大哥写上去的折子都被王城给压下来了,而且皇上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早朝了!宫里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根本不知道!”说着说着小乔有些茫然若失起来,短短的几个月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宫里地情况你们当然没有办法知道了,你以为你们还有机会扳倒王城和我吗?”一声幽幽的冷笑传入了耳际,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拨官兵已经从各处涌了过来,团团地将三人围了起来。赵元丰穿着金色地华袍,摇着手中的檀木香扇,目光冰冷地看了朱清寒一眼,又一脸受伤地看向了小乔:“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来骗我!和我在一起,你就真地那么难以接受吗?我,我差一点就相信你了!小乔,你真地够狠!”
小乔一脸轻讽地摇了摇头,淡淡地笑了笑:“是你骗了我才是!你设计了这么多局,千方百计地想要我和清寒分开,你以为这样我就喜欢你吗?不会,我永远不会的!你有没有想过,你做地那些事情都是在伤害我啊!虽然我娘不是你亲手杀的,可是也跟你逃脱不了关系!你真的是爱我吗?你爱的是胜利和骄傲,你最爱的人是你自己啊!”
“你都知道了?”元丰凄楚地笑了笑,挥了挥手中的檀木香扇,有些懊悔地看着小乔道,“我真的不该还把那个女人留在世上的,她和微草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微草可以乖乖地听我的话,什么都可以做,她说她可以,可是没有想到她居然反过来咬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元丰,你以为你可以逆天而行吗?你想当皇帝,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朱清寒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捏紧了手中的拳头。
“你把流云怎么样了?”小乔眉头紧皱,大声地责问起来。“想背叛我的人,辜负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元丰阴损地笑了笑,手中的檀木香扇一挥,一股袭人的寒光向小乔逼了过来。身后,两名侍卫已经将流云押了上来,看到流云的那一刹那,小乔的整张脸都变了色。流云的衣衫凌乱不堪,脸上沾满了血沫腥子,头发乱七八糟地披散开来,下身在不断地滴血。“流云!”小乔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女子,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娇俏清醇的楚楚少女。她地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色彩,双瞳也黯然无光,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折磨和刺激。“你对流云做了什么。你对流云做了什么啊?你快放了她,你还是不是个人啊。你有没有人性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利用她来伤害我和清寒之间的感情还不够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满意!”小乔摇了摇头,痛心地看着折磨得不成人形地流云,她很难想象,在这短短的两个时辰里。她遭受到了怎样地蹂躏。
“她不是很喜欢我吗?她不是一心想要嫁人的吗?我现在在成全她啊!我,我能把她怎么样?”元丰淫邪地笑了笑,耸了耸肩膀,一边看了看一旁的侍卫,冷冷地道,“带下去,随便你们怎么玩,玩死了就算了!”两名侍卫脸上露出一阵淫荡之色,拖着软绵绵的流云退了下去。竟然堂而皇之地在人群中央做出了禽兽之举,男人欢悦的叫喊声,流云撕心裂肺地痛呼声。刺激着小乔的脑神经,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痛恨涌了上来。大声地冲着元丰嚷了起来:“赵元丰,你快叫他们住手住手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太残忍了,你比魔鬼还要可怕!流云她对你也是一往情深了,你怎么可以这么糟蹋她!”
“赵元丰,你真是个畜生!你根本就不配做人!”朱清寒咬紧了牙齿,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右手一挥,遥遥地向着赵元丰劈了下去。赵元丰身子微微朝侧一偏,右手檀木香扇一甩,一道凌厉的银光划破了长空,斜斜地引上了清寒的脖子,清寒整个人都往后跌飞而回,口中闷出一口血来。
“清寒!”小乔疾步冲上前去,一脸心疼地抱紧了朱清寒,摇了摇头,满是怜爱地看着他道,“你怎么样,你怎么样?你要不要紧!”“没事……”清寒苦涩地笑了笑,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团,又是一口热血喷了出来,却是让小乔心疼难过不已。
“朱清寒,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