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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那他有没有欺负你啊?”
“他不是那种人。”对于自己好友对她这样的不了解艾微忽然觉得伤心。怎么她的欢妮也变得庸俗陌生了,以前她总是很支持自己的啊?
“微,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他了?”许欢妮隐约感到艾微在排斥她。她好象在维护着那个他,以前她的艾微从不对她吼的。但今天,今天却做了。她不明白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但却知道友情也不是像现在这样。“友情历久一样情浓。”这是她一直的座右铭。
“是的。”
“你们爱得太冲动了,你要冷静点想。”
“ 谢谢。”艾微露出一个有点绝美的浅笑,语气却冰冷得让人想躲进棉袄里。
“那施海潮要怎么办?”
“我会自己和他说清楚的。”
“那就好。请你不要伤害了他或你自己。好吗?”
“我知道的。”语毕,艾微便转身要离开。她不知道是欢妮错了还是她自己错了。反正这次她离开得有点茫然的感觉。
“微。”
在艾微要离开的那刻,许欢妮忽然喊住了她。顿了顿才缓缓开口:“我一直相信友情历久一样情浓,请你这次和我有一样的信仰好吗?”
听到这句话,艾微忽然想明白了,不是欢妮的错,也不是她的错,是那该死的爱情错了。
***
爱情,使我第一次想和怀中的女神厮守一生的冲动
她感觉自己和他象走散了一个世纪又重逢的恋人
正文 第五章 一个残忍的确定(修改)
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当感情需要一个确定时,我是确定的一方,还是选择的另一方?
昨天,她来了,轻轻地递给他一封短信就什么也没说地做了。那刻他感觉她是来和自己永别的。不管他怎么喊,她就是不回头看他。她不给他机会就说分手了。其实他很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但它却来得比预期早。而且早了好久,好久。他真的失去了她,这已经成为了过去一个不争的事实。
他曾告诉她,不要离我太远,连一厘米都不要。但现在,他想追逐,却永远隔着一个太平洋的距离。
想到这些施海潮懊恼地用力地摔了手中的篮球。他再也硬撑不起。他的心里比刀割还难受,一种比血腥还痛的滋味在他的血管里流畅。他想哭,却发现眼泪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看着篮球在跳动,他慢慢告诉自己,他不能再这样颓废,他不能为了那该死的爱情而这样。
那时的施海潮像着了魔一样,眼里泛着青光。他额前的筋都在愤怒地壮大。 他什么话也不说,他的眼里只看到篮球,他不能失去他的第而生命。很快地,那速度像光一样地运起球,一个快跑,上蓝。
“海潮,好棒哦!!!”他隐约听到了艾微为他喝彩的声音,那声音很熟悉。像从心底哪个地方发出来在整个倘若无人的体育室里重复。他马上回身搜索声源处。但什么也看不到。在这个同时,一个巨大的东西下坠,重重地摔在蓝板下。“啊~~~”施海潮痛苦的声音再度响起,一个骨与骨之间的碰撞也随之响起——是骨折。施海潮试着察看伤势,但他却不能动。因为一种锥心痛像心被什么绞着。所以他只是乖乖地跌坐在地板上。唇紧咬着。豆大的汗也从额头溢出来。很无奈地,他便四肢朝天躺在蓝板下,听着球在地板上不规则地跳动。直到歇息。
痛苦的根源由于心不静而招惹风尘事。现在四周静谧了,他的心也由刚才的剧烈跳动而渐渐平缓下来。
“海潮:
今天我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原点,在坐标系上徘徊了那么久,我到现在才有勇气给你写这短信。
不管以前我定位在哪里,我都会随着太阳的朝夕起落而改变我在地面的射影长度。任何人也看不到我真正地存在。跌跌撞撞,有太多的顾虑,太多的事情,让我忽略了自己的立足点。坐标系上的原点像挖了一个黑洞,让我跌了下去……
我很抱歉,我知道自己在不断地伤害着你。我知道自己很可恶,甚至可恨。因为我一直在欺骗着你的感情。我一直在不安地,默默地接受着你的爱,自私的我却什么也不给你。我知道你,不要对你的爱做什么付出,但海潮,你知道吗?就是你一直都这么好,这么优秀,所以我就更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爱。我不知道是不是上帝都跟我们开了个玩笑。不管我怎么努力地,试着去接受你的爱,但我总没有触电的感觉。一直到那个温文尔雅的身影出现,我才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我们已经错了好几次了。不能再一错而错了。
我们不能强求什么,特别是感情的事。也许吧,在我们不能解决的事,我们只能用顺其自然的心态去面对 。
我们都没错,只是不适合,亲爱的,我当时不懂得。快乐是我的不是你给的,幸福要自己选择。错过的请你把握。
艾微”
“施海潮,你怎么哭了?”许欢妮忽然走到施海潮的身边半跪着问。
听到一个女声,施海潮马上别过头,伸手檫掉眼泪。什么也不理会。 从小就接受中国的传统教育使他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虽然现在的年代不同了但实质的意思是一样的。
“喂,施海潮,我知道你难过。但感情的事就这样,缘起而聚。缘散而淡。”此时,许欢妮已在施海潮的身边坐下。双手环抱着膝盖一副哲学家的摸样安慰道。
“你滚好不好?我的事不用你管。”他不需要别人来教他什么?更不需要别人无意义的怜悯。
“施海潮,你刚才说什么呢?”许欢妮生气地吼倒,同时伸脚踢了他的膝盖。妈的,怎么有这样的人?她真是好心被雷劈。
“啊!”施海潮痛苦地咧牙,眉毛都缠在一起。
“你别装了。我只不过是轻轻踢了一下。”看着他那表情,许欢妮漫不经心地拆穿道。
“叫你滚听到了没有?”施海潮起身用手捂着疼痛的膝盖吼道。这女人就是三八,看了就让人讨厌。都二十几岁的人,还每天扮男生。真晕。。。@。@
“你的腿怎么那么肿啊?”
“不用你管。”
“你这家伙怎么那么没素质啊?对人有必要那么凶吗?”许欢妮也忍不住满肚子的火气吼道。“失恋了就了不起啊?一点都不像男子汉”
“你刚才说什么吗?”
“我……我什么也没说。”一时心直口快,许欢妮不免自责。自己怎么连不该说的也说了。晕。。。都是被他气的。
“我叫你滚了,你怎么还后脸皮在这里鬼叫啊?”施海潮一手指着站在离他有一米远的许欢妮吼道。如果不是他现在不能走,相信他会揍扁这个嚣张的女人。顿了顿,他又继续补充道:“如果是艾微叫你来看我的狼狈样,那你去告诉她,我从来就不爱她。我恨她。”语气的最后,施海潮明显的哽咽。他现在的情绪像刚爆发的活火山。
“微不是那样的人。我今天来看你是纯粹的偶然经过。和微没有关系。”听到施海潮刚才的话,许欢妮突然知道,他是多么多么地爱着微。这次的分手给他的打击,伤害比想象中还厉害多。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显得很平缓,她为他感到可怜(不,应该是为这段感情感到可惜)
“儿歌你见到我那么不高兴,那我走就是了。”语毕,许欢妮转身就离开。
此时,夕阳透着那扇玻璃大门直射进来。把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她走得很洒脱,身影在夕阳下不断地摇曳着。
“等等。”施海潮突然开口道。
许欢妮马上停下来却不转身。
“你扶我到医务室。”
“我为什么要帮你。”许欢妮还是不转身。
“是你在我骨折的膝上,雪上加霜的。所有你有义务要帮我。”
“那是你应得的。”
“不帮就滚。”听着她骄傲的口吻,施海潮又忍不住吼道。他最讨厌女生这样了。
“施海潮。”喊这名字的同时,许欢妮突然转身又开口:“你能不能不对我那么凶啊?”难怪微要和你分手,她不忘在心中加道。
“那是你自找的。”施海潮一脸不屑地别过头不看她。
“如果你语气好点,我就帮你。”
“不用了,你可以滚了。”
“你……你……”显然许欢妮已经气得直发抖。此时他只想跑过去揍一下那狂妄的家伙。不多说,她便来到施海潮的面前,停下,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恐怖样。
“不要拿你的任性来挑战我的个性。”施海潮压根不知女生发怒的样有多恐怖。还是不忘对许欢妮有点提醒,警告,威胁的口吻。
“砰砰。”听他说完,许欢妮便痛快地揍了他的头两下。“哼,你的个性?我先揍了再说。”
经此打击,施海潮怀疑自己至少有脑震荡的可能性。因为他的头已经晕乎晕乎。他想修理她,却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妈的,这女人太野蛮,膘悍了。如果,如果。哪天他康复了,第一个杀了她。
不能再想了,他的头特晕。忽然眼前很快地被一片黑暗取代。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他渐渐恢复知觉,人已躺在医院。
他不知道谁送他来的,他也没兴趣知道了。他只感到好累,好累,好想休息……
***
缘起而聚,缘灭而散。你相信吗?
正文 第六章 误解(修改)
“宝宝,在做什么呢?”陈瑞司换下自己的工作服,拿起手机给艾微传短信。
“我在想你啊!”
“什么时候懂得哄我了。我等一下去找你。我现在要去洗澡了。”
“好的。我会乖乖地等你的。”
“乖~~~!!亲一下。”
沉浸在陈瑞司的爱里,艾微感觉自己像掉进蜜罐里的维尼熊幸福得快死掉。不多想,艾微赶紧到自己的柜子里找衣服。那是一件浅粉色半袖的休闲服和一条深蓝色的及膝一上的牛仔裙。然后选了一条同粉色系的发扎,把散落的秀发扎了一个马尾。看着镜中的她,多了几分俏皮可爱,也许哪个‘粉色佳人’就是在形容她的专名词。
“微……微……。”一个紧促的声音从艾微的身后响起,使她不禁向后寻找声源处——欢妮。
“欢妮,发生什么事了吗?”艾微双手搭在许欢妮的臂上试着让他冷静点。
“我把施海潮打伤,他现在住在市医院观察。”说到最后,许欢妮竟有点无助,害怕地反抱着艾微哭了。
欢妮哭了,相处了那么久了,她严重的欢妮总是天不怕地不怕,乐观,积极的假小子。她从没哭过。但……这次……
想到欢妮的反常,艾微开始担心躺在医院的施海潮。他肯定是很严重。
等欢妮的情绪渐渐平缓下来,艾微哄着她睡着了。因为她知道欢妮昨天肯定守了施海潮一整晚。不想那么多了,艾微很快地离开宿舍。她得到医院看望施海潮(不知是不是自恋,她总觉得这件事她多少离不开关系)到了校大门,艾微随手拦了一辆摩托车便向市医院驶去。
有人曾说,女人像天气一样善变。其实天也像女人一样善变。哪天原本是阳光明媚和煦的一天。但天说变就变。天边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堆了一团一团的乌云。风也开始由小变疾。眼看随时都会下一场暴雨的可能性。
“微你在哪里?”陈瑞司把自己的机车停在校大门外,拿起手机拨了艾微的号码。
“瑞司?”忽然听到陈瑞司的声音,她才知道自己已把他们的约会扔到太平洋了。有点苦笑的她,顿了顿,还是坦白,语气中充满着抱歉。“我……我在医院。”
“医院?你生病了吗?”
“没有,我来看望一个刚住院的朋友。”艾微急忙解释。
“那我过去找你,你在哪家医院啊?”听到她的解释他总算放心。
“市医院。瑞司,现在的天气很不好,你还是不用来了。”艾微站在医院大门外,一手挡着风,一旁开口。
“不用说那么多了,你在大门口等我,我五分钟就到。”不容她再解释,陈瑞司便挂上手机。
发动机车,陈瑞司便在风里疾驰。天啊!这家伙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而后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种时候,我们只希望上帝保佑他了)
施海潮日记:
04年9月20日 晚 晴
今天微和我分手了,她轻轻地来轻轻地去。我知道这次她真的要走了。我原本想挽留,但我不能。
以前,我知道。她的心理没有我。但不要紧,我会试着让她爱上我的。可是,她怎么都不对我触电。分手了,一段没有火花的爱情是不是注定要结束呢?我忽然不知道了。我以为我的努力能挽留点什么,但什么都没有。也许连微都不知道,我最喜欢她的就是她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是莞尔地浅笑。那姿态很幽雅,就象没什么事情能让她动凡心的。是的,我以为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那个温文尔雅的人又是谁呢?
也许我会恨她,但我没有。因为我还爱着她。那种爱是深深地,深得让我忘记恨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其实,不管微选择了谁,我都支持她。因为她是一个很好的女生,好得让你不由自主地去保护,关心她。甚至是爱她。
在这样的夜里我劝自己不要再想微的好的。想想她的坏。但我忽然发现,没有。她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