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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虾跃龙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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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小虾米不喜 欢'炫。书。网'他!”
  “令牌呢?小虾米。”
  真好听,他跟小虾米说什么?
  “令牌,令牌,不知道。阿雪你知道吗?阿雪,阿雪不乖哦——呐,”我从衣兜里掏出个硬邦邦的东西塞进阿雪嘴里,“这个,明儿给人还回去。这儿真冷,我回屋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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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大亮,我被屋后小溪边洗衣的三两个打闹着的村姑吵醒,脑袋昏昏沉沉,酒气未消,怪难受的,也不知昨夜是怎么爬上床的。瞧这日头,再眯一会吧,懒得去夏府。刚拉上被子,阿雪一溜烟从窗户钻进来,咬住我的衣衫就往门外拉。
  “干嘛呀阿雪?我还没睡够呢!”被它这么一搅和我清醒了几分,依稀觉得昨夜发生了件挺重要的事情。
  “日上三竿了还睡睡睡,一个姑娘家,说出来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我猛地全身僵硬,睡意全消,谁能告诉我这个人为什么在这里!面前这堵人墙向后移了几步,抱着胸好整以暇道:“赶快梳洗梳洗,我家公子有话跟你说。”
  我想此时我脸色必定好看不到哪去,如果可以,我会先了结这个悠闲地坐在别人院子里喝茶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白痴桑梓,然后再自我了断。不过还好,他家主子现下不在这里,我蓬头垢脸衣衫不整的狼狈相没叫他瞧见。
  算了,横竖咱也不是为了丁点事儿就大呼小叫的娇弱小姐,没时间跟他计较,回屋急急忙忙把自己收拾利索。
  出来的时候就见白羽已在石凳上等着,身着金边黑底暗纹锦袍,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阿雪,纤长玉指似在拨弄琴弦,动作柔美舒展。阿雪没看我,见它半眯着眼时不时抖抖耳朵就知道它甚是心喜。这画面让我心头软软的,不忍打扰。
  “来了。”天籁之声似二月春分拂面,又如山涧清泉沁人心脾,他侧过头看我,柔唇勾起的一道好看的弧线,“奉茶吧!”他说。
  一时转过弯,不明所以,桑梓就已经就递了杯茶过来,粗手粗脚地推推我,再朝着他主子努嘴,说:“跪下,给公子奉茶。”
  怎么那么多规矩,不就是说句话嘛!八成又是为了那块玉。不过仔细琢磨人家没准儿是王公贵族,礼数繁多也是正常。于是乖乖下跪,恭恭敬敬地给递上茶。正准备起身,就被白羽的一句话惊回原地:“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徒儿,第一书院的弟子,明日动身,跟我去京城。”

  第四章 师父竟为稀罕物

  傅四曾说过,作为一个知府千金,我的命是坎坷的:生下来就没了娘,爹爹不疼,姐姐不爱,住简陋的农舍,为几个银子起早摸黑抛头露面在茶楼里当店小二,我听着也颇为认同(虽然多数时候没啥感觉)。如今拿着桑梓亮出的这张有我签的大名和雪狐爪印的字据,就觉得自己不过是个没见过风浪的乡下傻大姑。
  目瞪口呆半天,我才找回自己的舌头:“桑梓大哥,能否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什么时候签了这么张卖身契?”我保持着笑的动作,手指被我捏得发青,今天若是没有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我杀不了你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呵呵,”桑梓讪笑,“这个,你能不能不要这要笑。这个东西,它不是卖身契。”
  “不是卖身契?不是卖身契!!白纸黑字:如若不拜白羽为师,视为毁约,赔偿黄金五百万两!外加白狐一只!你个杀千刀的,你们两个杀千刀的!!你们两个伪君子!逼良为娼的……唔唔唔……”桑梓你个坏蛋,干嘛捂我的嘴!
  “你知道公子是什么人吗?无知的丫头!你运气好,换了别人,都就不知道死几次了!还想拜师!公子是随便收弟子的吗?”
  我一蹄子毫不留情地踩在他脚上,挣脱他的大掌,冷眼看着他单脚跳来跳去,活该!
  “虾米儿!”许久默不作声的白羽突然发话。
  “什么!”我循声把黑脸甩向白大公子,不对,是白大骗子,满腔怒火在遇上他摄人魂魄的眼神后变得虚浮不定,兜兜转转,最终化作一缕青烟飘然而去。
  “过来,”他轻笑,“我让你看,昨晚的事。”
  我很不乐意听他的话,但是脚已经不听使唤走了过去,傻愣愣地在他面前站定。
  “看我的眼睛。”低沉缥缈的声音有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我只觉得此刻的神志不知飘向何处,思绪跟着天边那魅惑人心的仙音在千回百转百转千回。在那深不见底的黑瞳内,我看见了木然的自己,而后是许许多多的似曾相识的画面,从阿雪偷回令牌开始到我醉倒:
  “这儿真冷,我回屋睡去。”我说完人一歪,便倒在石桌上呼呼大睡。
  “公子,令牌真的在她哪儿,这白狐是她的,莫不是受她指使!”是桑梓在说话。
  “不是,她无此心机。”清冷的声音让我颈后一凉,我哆嗦着抱紧自己。
  “那,真要收她为徒?公子看她可有天赋?”
  许久,清冽的声音又响起:“资质欠佳,智慧不定,难以雕琢。”
  “那不如另寻他人,公子当初说夺得令牌,便可成为您的弟子,但这丫头显然并不知情,何况令牌乃白狐所偷,不算她的作为。”
  “收了。”
  “可是公子,这丫头什么都不懂,她肯吗?”
  “你照我的话,拟个字据,她愿签,我便收。”
  又过了不知多久,有人使劲地摇我的肩膀,拍我的脸,我实在受不了,缓缓把脑袋抬起来,这时手里被塞了笔和纸,有人说:“来,签名儿。”
  为什么签名?我模模糊糊看见一道白影,白影指着我手里的纸说:“看看字据。”
  于是我听话地朝看了一眼,想继续睡,白影又道:“签上你的名字,白狐也一样。”
  白狐?我的阿雪?阿雪也要签?它会写字吗?我问脚边暖烘烘的白团团:“阿雪你会签吗?”
  阿雪便用爪子蘸了朱砂,在纸上印下一个鲜红小爪,我呵呵笑,“阿雪签了,小虾米也签。”于是大笔一挥,夏米儿三个大字便跃然纸上。
  画面到此没了,我讷讷地站着不动,娘啊!我被卖了,哦不是,是我卖了我自己!这个事实太让人无法接受。我猛地揪起阿雪的耳朵,“阿雪,瞧你闯了什么祸!你为啥要偷人家令牌?为啥要印上那一爪子?平日里不是很机灵的吗?都是因为你,我才签的!”它乖巧得出奇,破天荒地没跟我掐架,还呜呜呜地低叫着认错。我苦笑,算了,就知道你贪玩,学人家盖手印。咱俩都是被算计的。白羽定是耍了花样,诱我俩画押来着,那些片段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确是可以制造幻象,但你看到的仅是你的记忆。”仿佛看穿我的想法,白羽慢条斯理道,神情自若地拾起无意落在他肩头的桃花,那花儿仿佛因着他的触碰染了生气,他对着一树娇红展开笑颜,接着说:“此为第一堂课——摄魂。”
  摄魂?我不禁在心里轻叹,真是个妖孽!不过如此人物,定不屑与我这种小角角说假话的。想到以后要跟这等人学此歪斜之术就忍不住哆嗦,我堂堂知府千金就这么沦落成名副其实的妖女,真叫人心酸。
  “今后你在书院,与众弟子跟先生们学习,需尽早通过入门试练,否则我教你,难以服众。”
  哦,不是他教我,那敢情好,跟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在一起,小虾米不自在。
  “小虾米,你就知足吧!知道公子是谁吗?玄武国无瑕公子!”桑梓见气氛稍缓,又开始嘴贱了。
  哦,那是挺稀罕,我在《玄武风流子》里读到过,听说在京城有个第一书院,这个书院也是奇 怪{炫;书;网},不教道德礼乐之乎者也,不授琴棋诗书弓箭骑射,唯开四门功课:谋算、心术、乾坤、医毒。又听说第一书院专出三公九卿之人物,为此慕名而来之人甚多,然非有天赋之人即是王公贵族也一概被拒之门外。无暇公子是第一书院镇院之宝,虽身在书院,但轻易不授课不收弟子。如此说来,小虾米虽然对这些歪道道不感冒,但也吃亏不大。
  不过我不想让桑梓太过得意,眼睛故意扫了扫他被我踩过的脚,他见况反射性地跳开,离得远远的,嘿嘿一笑:“小虾米,你也别怪公子给你立那样的字据,你不知道,十座城池都换不来公子闭门子弟之名,五百万两黄金也就是便宜你了。你说你拜得公子为师,是不是运气好?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怒极,忍不住掐了他一把:“鲜花牛粪这话是这么用的吗?谁是牛粪!谁是牛粪你说清楚!”
  “桑梓!”白羽弯起眉眼笑了,“莫要胡乱说话。”他从桑梓腰间拽下一袋东西递给我说:“为师的见面礼,走得匆忙,未做他准备,但此物,应是合你意的。”
  我眨眨眼睛接过东西,见他和桑梓已经走出大门,便打开袋子,晃了一眼就傻了——金灿灿的一片,我抓起一把,金叶子啊,多么可爱!少说也有五百两!撇开卖身契不说,有个像白羽这样慷慨的谪仙师父也是很好的。我心花怒放,喜滋滋地追出门对准备上马车的人喊道:“谢谢师父!”

  第五章 进京前夜的闹剧

  上午回府里和父亲交代进京事宜,下午回去退王员外聘礼时被家人奚落了一番,是夜在白羽下榻的客栈住下,莫名的烦躁。
  明日便要告别这个活了十五个年头从未离开过的地方,往后如何毫无头绪。父亲说,早在我十五岁生辰,拒绝了他为我安排的亲事,搬出夏府,就知道我这个女儿是留不住的。如今若我离开了肃阳城,日后不论是福是祸,他都不再插手。他的话与我意料的差不多,只是真的听来,却不免难过。
  心烦,忒地心烦!我抓起软枕,霍地跳下床。伴着“哄哄哈!哄哄哈!”的叫声,我猛地甩起脑袋瓜子,以前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常这样,蹦岔几下就没事了。书上说,在某个遥远的国度,这叫“蹦迪”,跳几下有益身心健康。我此刻光着脚丫,怒力地甩着头发,软枕在床上左一下右三下使劲摔的“碰碰”作响,末了丢到一边,疯狂地扭起腰臀,小腿时不时抽搐几下,嘴里卖力地喊:“啊哈!吼吼!哈……”
  “一个知府千金,半夜三更,形容凌乱,言行狂放,真叫人……匪夷所思。”
  我脊背僵直着,嘴巴未来得及合上,眼珠循声望去,白羽不知站在窗外,负手泰然自若地看着我,神色淡定非 常(炫…书…网),丝毫瞧不出他哪里“诧异”。那扇大敞着的窗门微微颤抖,仿佛讽刺地说:“大家快来看,夏家三小姐羊癫疯发作!”
  我嘴角微抽,有个伟人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小虾米说,脸皮本没这么厚,丢得多了,也就成了自然。倏地背过身,手脚利索地把松垮垮的中衣带子系紧,放下一边蹭至膝盖的裤脚,两手胡乱扒拉几下头发,回身对他傻笑:“公子,真、真巧啊!”
  不知为何,白羽原本清澈的眼底此刻起了些许波动,微抿唇瓣似怔忪片刻,忽然闭了闭眼,轻呼了口气,表情十分奇特,我一时也猜不出他所想。
  “你的阿雪慌慌张张闯进我屋内,我道是你出了事。”他很快恢复平静,又是一副波澜不惊之色。
  “呵,没事,小虾米好着呢!”我笑得心里发虚,莫不是刚才得意忘形过了头,把阿雪吓跑了?应该不会吧?这家伙平时挺顽强的啊!从前我这么闹的时候,它还能雷打不动地静卧以修身养性,实在受不了冲我挥上两爪子再去别处寻乐趣。
  此时正好阿雪从白羽身边掠过跳上窗台,如无其事地进了屋,淡淡地似是十分嫌恶地瞟上我一眼,又看看床铺,稍作犹豫,便钻进它的狐狸窝把小脑袋埋在雪白被铺下没再动作。我眨眨眼,这是何意?从来只有我嫌它脏不让它同睡的份儿,现下倒稀奇。合着我的床铺没你的香了?行啊!这笔账姐姐等会儿再跟你算。
  “你这是作甚?”白羽偏着头饶有趣味地盯住我的脚——它们很白——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由于不穿鞋袜在地上跳,雪白的脚丫子上和润红的脚跟处,沾了几片黑黄的污渍,煞是可笑。
  白羽此刻的目光颇为肆无忌惮,丝毫没有回避的自觉,更不打算顾及我黄花大闺女的清白名声。我不好意思地动动脚丫,一时间思绪天马行空,如此强悍之人,若是换了别家小姐,人家叫嚷着一哭二闹三上吊,要他三书六礼扛着八抬大轿为其清白负责,不知会作何反应。啊哈哈哈!真想知道啊!可惜小虾米脸皮薄,这等掉架之事咱做不来,不然……啊呸呸呸!白羽对小虾米!还不是燕窝炖豆腐,太不和谐了!
  “虾米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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