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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魂勾起一丝冷笑,道:“云无心,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因为当时,我真的看见云落雪在哭,当然在演奏中她没法哭出来,可是她的眼眶红的像兔子,喉咙在不停地吞着什么东西,总之……我看的有点不舒服。”
林纤澜恍然有种被骗的感觉,面对着米洋和苏吟,又将琴魂的疑问重复了一遍,然后在苏吟和云无心脸上扫来扫去。
云无心则无所谓地摊开手:“阿尔萨斯,你觉得我是个矛盾的人吗?”
这个问题……林纤澜早就有了答案,云无心有一段时间,双重人格非常严重,难道说……
云无心对着米洋笑了笑,对方也回以一笑:“所以我说,落雪只是一个演员,一个优秀的演员,而且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落雪她是个好孩子,从小就是,她很乖,很听话,听话到……你让她去杀人她也不会眨眼。”
说到这里的时候,云无心的眼里凝起了一股奇怪的感情,林纤澜看不懂,看不透。
而米洋拍了拍云无心,轻声说道:“没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那是……杀气啊。
琴魂却小心地靠近林纤澜,和米洋同样地低声说道:“一世的生命,两世的情感,人总有一天会被摧毁的,就算是尤迪安殿下也不例外。”
云无心那张俊美的脸,在白色的琴键上印出别样的光彩,随着琴键的跳动,仿佛恒河里圣洁的流水一样生辉起来。
林纤澜微笑摇头:“不,阿尔萨斯,他不会的。”
第三卷杀出血路57临时应对
云无心当晚和米洋商量之后,草拟了一份对应着云落雪新声明。
尧皇广播台的美女主播,刚好是云无心的忠实粉丝,所以大家决计之下,没有将这份声明交给尧皇晨报,而是直接让苏吟联系了那位主播。
广播台记者力量很弱,一向都很少得到这种独家新闻,台长在征询了主播的意见之后,决定将这份生命作为本期的重头戏。
于是,第二天早上开始,尧皇的喇叭里就响起了一个甜美的声音,很平静地念出一份云无心的声明,但这种平静,掀起了尧皇校园里的轩然大波。
“……”
“……关于妹妹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如她这样的例子也很多见,所以,对于她说过的那些中伤的话,希望大家都不要在意,那只是一个女孩子对哥哥坠入爱河的不满,这种独占宠爱的妹妹,对哥哥恋人的敌意,在你们每个人身上都发生过,或者正在发生……”
“这不但不会影响到我们兄妹的感情,同样也无法阻止我对林纤澜的爱慕,了解云无心的人应该知道,我一定会让这两者共存。”
云无心的话,被广播台那个声音最好听的女主播,在广播里一遍一遍地念,每一个走在路上的摇晃学生都看着喇叭,减缓脚步来听,每一个在寝室里的学生都走到阳台上,打开窗子,静静地听。
尧皇里的的风,总是甘甜又带着些微酸涩的音乐之风,安静的校园里只有女主播那甜美地声音,把情绪把握到恰到好处地。重复着云无心地声明。
“众所周知。我照顾了她很多年,她曾经是我的一切,我爱她,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人生,就像小雪以后也会嫁人一样,我不避讳说这些,因为我觉得这是小雪该长大的时候了,她需要安慰,需要帮助。需要我,也需要你们大家,所有人。”
“我并没有任何敌视小雪的意思,大家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如果她需要我伴奏,我一样会挺身而出。我完全可以同时为她们两人伴奏。我更不会因为爱慕某个女孩,而放弃一个做哥哥的责任。可是,这与比赛无关,我希望有自己的人生,这一点,大家可以理解吗?”
此后。大段大段地都是云无心在为云落雪说话。至少有二十多分钟的话,都是在说云落雪是个怎样乖巧可爱的妹妹,以及为给她造成地伤害抱歉。再接着二十多分钟,是说林纤澜,也是在不停道歉,说自己太冲动,什么都没交代,就自私地将她扯进兄妹的感情纷争,希望她原谅云落雪的天真无知,原谅她一时无法接受的胡言乱语和恶意中伤……
那位主播实在是太有经验了,那种压抑中平静的声音,恰到好处的点断和接起,念着念着,有些女生都禁不住哭了出来,
“小雪,我想说,我不希望获得一份爱地时候,却失去一份爱,小雪你是个有气量的女孩,你能理解地,你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对吗?”
“……”
这实在是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林纤澜砰一声关上窗户,没有听完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如果说云落雪会做戏,那么云无心更是个中高手,他的温柔形象已经深入了每一个尧皇学生的心里,他疼爱妹妹的传言,也早已遍布了尧皇每一个角落,所以他这番话,尽管没有像云落雪那样声泪俱下,但却是句句在理,利用了他在尧皇建立起来的一贯形象,也很符合他风格。
“你搞得好像妹妹阻止哥哥谈恋爱一样,云落雪并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知道,她以为我慑于家族地压力,不敢回应,就刚好把这个要抰和利用我地罪名安到你头上,”云无心摊开手,“所以我直接告诉大家,那都是她在任性胡闹,这事就完了。”
林纤澜扑哧一笑,不住摇头。
“不过,肯定不会这么结束,这只是临时的应对,”云无心正了正色,然后叹了口气,“澜儿,你也听到了小雪最后的那段演奏……这些时日她地水平可不只进步了一点。”
林纤澜倒了一杯茶,轻轻放在云无心面前,对他挑了挑小指:“不用提醒,我能判断。”
****************
名弦楼二楼的西侧,少有人注意的一间练习室,里面都是淡粉色布置,一看就知道是少女的闺房,沙发和地毯上散乱着的一大堆毛绒公仔,代表了这个练习室的主人所有的害怕和不安。
少女穿着飘逸的礼服,手机捧在耳边,焦急地等待接通。
很陌生的电话,好怕打错了,很陌生的声音,听着让人心慌,终于在最初的来往寒暄之后,云落雪说出了正题:“你告诉我那么做就可以了,可是现在似乎没有一点效果啊?”
“雪小姐很慌张吗?”
“我……不,没有,可是哥哥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问题,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然后等待结果就好。”
“可是现在的结果跟你先说的不一样啊?”
那边的声音似乎有点不相信,云落雪明白,电话对面的那个人,一直是那么自负,自认算无遗策,看来,他还不知道云无心发表的声明,所以云落雪只好等待对方将整个事情弄清楚,她知道对于那个人来说,她的等待只是几分钟而已。
六分钟整,电话里传出冷冷的笑声,那笑声听来有点泄气,却又充满激情。
随后,那边的声音一如往常地淡定而轻蔑:“呵,我知道了。”
“嗯。”
“这个,云落雪小姐,你要知道,云无心会亲自出面解释,这和我们之前的约定不同啊。”
“可是……”
“对不起,请你们先把云无心处理好,再跟我谈吧,否则,我对你们的家务事实在无能为力。”
“呃……”
电话就这么被挂断了。
该死。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么不礼貌地挂断她云落雪的电话。
云落雪坐在地上,她现在只想哭。
第三卷杀出血路58怨怒
今年的预演,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云无心和云落雪戏码才刚演出一段,原本已经退赛的白雅惜,就在比赛当天清晨临时宣布,做夜水寒的第二伴奏。
这下原本是命定了由云落雪和林纤澜争夺的冠军,又增加了一个角逐者,白雅惜虽然退赛的具体原因,还没有一家媒体弄清楚,然而她的实力和人气都不可小觑。
“紧急调拨一个小队去跟白雅惜和夜水寒。”
比赛当天的早上本来就是媒体最忙的时候,在报社大楼,不停地有媒体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做出紧急安排。
弦乐系更是炸开了锅。
古典乐系那边并没有人有与云落雪争夺这个冠军的心,然而弦乐系这边就不一样了。
文卿在练习室又是一阵摔东西。
还好亲卫队都了解文卿的习惯,所以她的练习室里,都是些杀伤力不大的装饰品,危险系数最高的大概就是她的小提琴,不过文卿无论怎么生气,也绝对不会摔琴的。
“我到底是怎么了,都跟我作对?”文卿几乎都呼吸不畅了,但是上次跟蓝璃通过电话,蓝璃说将林纤澜推入最初困境的并不是他,文卿就不再对温莎抱任何希望了。
都是林纤澜。
自从林纤澜进尧皇之后,她就意外百出,本来白雅惜退赛是一件好事,可是她这样突然宣布为夜水寒伴奏,无疑是把两个人的人气和最后的票数集中到了一个人身上,这对于她来说不是更不利吗?
而且现在的尧皇,似乎没有人会觉得冠军可能是文卿。
她讨厌这种被人摈弃和遗忘地感觉。
“林纤澜。你何德何能。为什么大家都愿意帮助你,为什么你就总是那么幸运?”文卿在练习室里走动,顺手又是一只竹雕摔了下去。
亲卫队在旁边站着一动不动,这种事情一向都是文卿地亲卫队长小欣来处理,可是接连几天小欣都不知去向,亲卫队里再没有能劝的动文卿的人了。
自从白雅惜退赛那件事之后,所有人都能够感觉到弦乐系三大公主之间产生了裂缝,她们的感情不再稳定,白雅惜倒是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意思来,只是夜水寒连话都不愿意跟文卿讲了。态度极尽恶劣。
“夜水寒也是个贱人,”文卿一脚一脚地踢着门,“贱人,我跟白雅惜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再说这又不是我愿意的啊。要怪都得怪那个林纤澜,如果不是她。我们之间根本什么都不会发生。”
亲卫队们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是文卿做了什么惹到其他两位公主,可是这么长时间来,白雅惜没说,大家也就都绝口不提。
“不行。我要去找雅惜……这不公平……”文卿纠结了好久。在阳台的栏杆上来来回回敲了十几遍。
这……再不阻止就不行了,一排亲卫队都躬身行礼,站在门口不让文卿出去。
“文卿公主。请不要冲动,雅惜公主做事自有主张。”
文卿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酸,一声冷笑从喉咙里哼了出来:“你们这是干什么?难道我现在连去找雅惜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们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希望公主冷静下来再去不迟。”开玩笑,现在让她去找白雅惜,还不知会闹出什么样的笑话来。
弦乐系练习楼可不是名弦楼,记者都是可以随意出入地,文卿这一出去该好,正中那些记者的下怀。
可是文卿一向都是不了解这个利害关系的,她一双凤眼扫来扫去:“冷静下来?每次有人欺负到我头上,你们都是让我冷静,而每次雅惜做了什么,你们从来都是说她自有主张,大家都是弦乐系的公主,你们这样区别对待是什么意思?”
女孩不得已再次欠身行礼:“文卿公主,我们没有对任何人区别对待,我们是您的亲卫队,不是雅惜公主的亲卫队,当然是站在您这边地,可是……”
“可是雅惜的亲卫队你们还没资格进去,所以就只好在我这里,是吗?”
这话真地过分了。
文卿扬起头环视了一周,所有的女孩都在她的目光下把头埋的深深的。
然而事实已经不是她们否认能够说清楚地了,尧皇弦乐系哪个人不想进白雅惜地亲卫队?“白”字徽章几乎就是一种地位的象征,和文卿这种以数量取胜的亲卫队是完全不同地。
文卿自己也明白说话说太过了,所以也不再多说,指了指那个站出来阻止她的女孩,很缓慢地说了声:“让开。”
女孩怔了怔,并没有动,不想文卿突然发作,走上前去伸手一推:“滚,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
女孩毫无防备被推倒,一声尖叫跌倒在地上,嘤嘤哭泣起来,其他的亲卫队员都转开眼睛不去看她。
文卿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的光线很暗,文卿被刚才的动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