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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翅相思-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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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筠听得愕然,半晌回不过神来,原来这铜绿斑驳的刀币,他口中的异宝,是这样的用法?感觉之下,果然伤口并不像想像那样疼痛,她又转头看向伤口,那刀币依旧清晰地插在肌肉中,听了他的介绍,又感觉并不太疼痛,但看到自己的伤口里多了一件东西,还是觉得怪异莫名。但是与他在一起,再怪异莫名的事都(炫)经(书)历(网)了,还有什么值得惊怕呢?
  
  她也任由他取来药粉和好,小心地敷在伤口上,将刀币和伤口覆好,再包上纱布,最后将她的领口提起,长长吁了口气,道:“一切都好了,我总算了去了毁掉你寒玉瑾的心事了。”
  
  “要多少天能恢复?”她问,她的确最关心这个问题,迟一天好,她就迟一天不能进王宫,也就迟一天拿不到离魂珠,距竹猗所说的三月之药只剩下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了,她担心到时候完不成竹猗口中那位苛刻的师父下达给她的任务。
  “明天应该会好了。”他淡淡地说。
  
  思筠再次被窗外啁啾的鸟儿惊醒,缓缓睁开眼睛,白色的纱帐帘顶印入眼帘,鼻间是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似乎是阁楼下木芙蓉的香味,隔着那白色的纱帐帘顶上,只见一只黑色的小甲虫爬过,一切都那样宁静,宁静得心池之水安谧无波。
  
  就那样细数织成纱帐帘顶的织纬丝线后,她过头,视线穿过被云烟打开了的窗子,落在随微风舞动的树枝上,无数片树叶覆蔽之后,有两只长尾白头的尖喙雀在引喉高歌,树冠之上,上晨曦盛放的苍穹,忽而掠过几只雁雀,为秋的天空添了几笔生动。又听得有细碎的脚步声拾阶而上,她聆听之下,确定是丫环雨雁,多半是端洗濑水来了。
  
  忽然她觉有有什么不对劲!
  仔细思量下来,她身子一僵,瞳间光芒一闪而过。是的,有什么不对劲!她的整个身体都不对劲了!
  她能看到更远的地方,能辩认出更细微的东西,能听到更远更繁杂的声音,甚至,丝绸睡服带给她滑腻柔软的感觉,也更胜昨天百倍!
  
  她呆了呆,不明所以,蓦地想到了什么——
  琥烈不是说,这叫做“赎世之银”的刀币虽然与寒玉瑾不同性,但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寒玉瑾的效用是能将法力扩大数倍,难道“赎世之银”,也有类似的功效?所以经过昨天埋入自己的右肩后,让自己变得所有感知都跟着放大了数百倍?
  
  想到这里,思筠一阵兴奋。
  又听得线帘被撩开的声音,循声看去,果然是丫环雨雁进来,手中端了一盆洗漱水,她甚至能够听到从铜盆逸出的水纹激荡之声!她一跃而起,鞋子也不穿地站在床前。
  
  雨雁见了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叫道:“夫人,您别吓我啊!你当心你的身体!怎么能这样站在楼板上!着了凉怎么办啊!将军那样紧张你,要是你又生病了,雨雁可当待不……”
  “雨雁,我好了呢!”她开心地跳起来,搂住雨雁的肩头。
  
  雨雁愕然看着她,昨天还是一付伤病模样,今天一觉睡醒,就没事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夫人,你该不会骗我吧?您……您怎么就能活蹦乱跳的了?”
  思筠压下心头的喜悦,松开衣带,露出白腻如脂的肩头,小心翼翼地拿掉包裹在伤口之上的纱布,看到伤口后,惊讶得说不出话——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都修改了,拜托点击收藏快快来吧。。。。。。再拜托一件事,就是不要掉收,不要掉收不要掉收不要再掉收了,黄昏心灵太脆弱了,再经不起掉收的打击了。。。。。。
怨念啊怨念。。。。。。。
今天把后半章更了。
打开自己的后台,看到今天有三个亲留言给我,真的好感动好感动。
其实一开始自己在“失身之罪”里写得不对,连自己写得都很忐忑,写了女主失身后就一直掉收,我十分郁闷,问过文友,文友说这的确给读者看着不'炫'舒'书'服'网',我知道了问题的结症。
于是修改了文,如果亲们有兴趣,也可以再去看看女主被“迷奸”的那段,已经变成不是真正的失身了,这样连黄昏看着也'炫'舒'书'服'网'多了,呵呵。
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就算你们只留一个字的评给我,也是对我的莫大的鼓舞。
码字真的很辛苦,得到你们的支持,再苦也觉得甜了。
黄昏再次拜谢大家!




38

38、赎世之银(二) 。。。 
 
 
  那伤口……不……根本就没有任何伤口,所有的伤口都已经愈合,只是在那本应是伤口的地方,有了一道一指来宽,一指来长的铜绿色的纹路,但与肌肤相平,乍一看,还只道是在完好的肌肤之上抹了一道铜绿色的花纹。
  
  她不可置信地抚着那道铜绿色花纹,惊于这“赎世之银”竟有这么大的功效,又喜于所有的感知数倍增长,相信现在掌控法力的能力更强,操控这付身体的能力也会更强。
  喜得跳转了两圈,蓦地想起因为这伤口已好几天没有洗澡,她笑着吩咐雨雁去准备沐浴的水。
  
  雨雁被她的喜悦所感染,笑问道:“夫人要沐浴,是要在澡房用木涌随便洗一下,还是要烧六锅热水和好后倒去小泳池那头,用小泳池洗?”
  “小泳池?”思筠挑眉思忖,原来将军府里还有个小泳池?她做新娘那次的沐浴,也是在澡房里用木桶洗的,这次就换个大点的吧!
  “小泳池!你和云烟都为我准备一下吧!”
  
  汉白玉堆砌成的壁池上,氲氤起潮湿的雾气,泳池房里的每道双绣屏风,每一根朱漆红柱,都仿佛浸润在迷蒙之中。
  
  小丫环们还在一桶接着一桶地往小泳池里倒下和好的温水,思筠脱了绣鞋,□的纤足踏踩在光滑润洁的青砖之上,感受着从青砖之上传来的温暖的水意,几步之后,她立在汉白玉堆砌而成的壁池之上,汉白玉之白与纤踝之白相映成趣。
  
  想不到将军府里,还有这么个好去处。看着往来忙碌的丫环,思筠不由得感慨万千。前世,她也是这样一位籍籍无名的小丫环,仿佛还是昨天之事,可现在竟成了新朝权倾朝野的琥烈将军的夫人,让其它丫环为了自己的一句话而忙碌。
  
  命运的轮盘,转得无律可循。
  温水已浸漫到壁池口,丫环们停了所有的动作,包括雨雁与云烟在内,悄悄退出去,唯留下她一个人和一泓温热的水。想到肩上的伤口,她干脆弄松了衣带,将右衣领剥至右肘处,伸出左手食指轻微着那道呈铜绿色的纹,心里又升起怪异莫名的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竟然埋了一枚刀币……
  
  将外袍褪去,只着了粉红色扣绣丁香颗的肚兜,□穿了粉红色薄纱小裤,纤足甩掉绸布拖履,她缓缓走下汉白玉阶,一层层石阶浸在波光潋滟的水中,她向下滑了两阶,水波便浸在她的小腿处。被温水这浸,一阵'炫'舒'书'服'网'感立刻袭上心头,思筠缓缓在上一阶上坐下,伸手去撸开束发的丝带,一头如云秀发立刻披散开,化为无数柔丝软线婉延在前胸背后。素手轻移,抄起一掬清水,又化为数滴珍珠落入水池中,无迹可寻。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她低下头,长发发尖垂落在水时,荡起一波墨丝。她幽幽叹了口气,没有回过头,道:“雨雁,你把皂果拿来了吗?”
  
  半晌,身后的人并没的回答,她回神过来,转头看去,才发现身后的人并不是雨雁,而是温润如玉的琥烈,只是静静地立着,眸子里盈着如春日般的温意,又浮着一丝若有似无的□。
  在她这付曾背了无数骂名无瑕的胴体之前,谁能够做柳下惠?!
  
  “你……”她粉唇逸出一丝低喃,下意识地想要掩住自己只着了小衣的身体,但转念间,眼前这人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又与自己有过合体之欢,在自己伤病之时看了自己的胸膛无数遍,再要掩避,岂不件极做作的事?
  
  她不禁咬紧了下唇,努力让自己坦然,但还是下意识地蜷起了身体,让自己□的地方更少些。
  “雨雁说……你还没有沐浴,我本来是要看你的伤处……她便让我拿皂果进来……”他有些语无伦次,仿佛进房里见她的半裸胴体,是故意所为似的,眉宇间凝了一丝尴尬。
  
  她垂了垂眼敛,长睫蓦然打开,眸子里仿佛贮了一泓幽梦。向他那张喜欢了两世的容颜看去,怔怔间,眼神一恍。
  “你的伤……怎么样了?”他问。
  
  “已经全好了,想不到好得这么快……只是伤口留了一道纹……”她咬咬唇,决然站起身来,在他的惊艳眼神注视之下,走到他的面前,拂开自己的黑发,露出婉延着铜绿色纹路的肩头。
  他的神情几许讶异,喃声道:“我只知道这‘赎世之银’能够埋植在血肉里,却不曾想呈在肌肤之上,会是这样……还痛吗?”
  
  她摇摇头。
  “那……那就好……”他将手中的皂角递到她的面前。“这是你要用的皂角。”
  她伸手去想要拿住皂果,可因为手中的水膜,一触到那皂果,皂果如滑溜的游鱼从她的指缝间掉落在地。
  
  他与她争着蹲□子去拾,头撞在一起,他与她又立起身子,炯然对视。
  “……咳……那……你自己好好沐浴吧……我走了……”他过身去便要走。
  “你……”她无意识地向前跨了一步,哪知刚巧踏在那个皂果之上,脚下一滑,惊叫着仰后便倒,狼狈摔在汉白玉池壁旁,后脑重重撞在池壁之上。
  
  “啊……”她痛得大叫,只觉得眼冒金星,模糊一片。
  “你怎么了?”他焦急而担忧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感觉被他温热而有力的大力手搂起,她窝在他烫热的怀抱中。
  只是她的眼前依旧模糊,略睁开眼睛,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是依旧能在一片黑暗中辩认出他的影子。
  
  “呵……好痛……”她皱眉低低喃,不经意,那低喃竟似在撒娇一般。她伸手去想抚自己的后脑。眼前的昏暗让她闭上了眼。
  “严不严重啊?”他赶在她的手之前抚着她的后脑,黑发间已渐渐鼓起一个大包。
  
  “唉!”他皱起了浓眉:“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都起了大包了,要上点药才……”声音越渐越小,他怔怔地看着怀中的她,鼻间嗅着她身体上幽然的香,手掌间尽是她后颈的滑腻,眼前上她红唇半启的诱惑,以前她起伏胸膛的引人瑕想……那句话卡在喉间。
  
  长睫微颤,她帘幕般的黑睫开启,底下,是贮了一泓心事的墨塘,他焦灼的神情映在墨塘间,拨起了一塘涟漪。剧痛过后,眼前的昏暗渐渐散去,再次睁眼,她终于能看清他了。
  “你……担心我?”她呢声问,眼神迷离。
  
  “我……我是担心你……很担心……”
  四目相交,彼此的瞳仁尽是对方影子,再容不下其它。
  “筠儿……”他呢哝着,声音带着引惑的沙哑,这一刻,他挪不了自己的视线,也舍不得挪开自己的视线,怀中的温软,是他三十几年乍然苏醒的情的流向,他如何能够割舍?她的这一跌,撕去了所有的矜持。
  
  “将军……”她的纤手从他的胁下穿出,抚上他的雄健的背,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摩娑着他背上凸起的十几条交错的疤痕。
  “不要再那样叫我了……”
  “那我该称呼你……”
  
  “傻瓜,该称之为相公的,不是吗……”他缓缓向她的粉唇压下,辗转吻着她。那样用力,仿佛是要弥补曾经的伤害。
  她闭上了眼睛,鼻间尽是琥烈清爽的味道,凭由他的滚热包裹着她,任由他的气息拥触着她,她只觉得这一刻,已没有什么值得遗憾。活了两世,只有现在才真真实实的存在。
  
  上次的洞房,是因为催情之香,失身于寿栩,是因为与他的幻想,而这一次,才是真正的他们的洞房花烛,才是真正的爱意的激荡……
  他的大掌在她的颈后轻挑,解开了肚兜的结,肚兜滑落,露出美好的急剧起伏的山峦。池水的热气越加暴涨,令所的景像都浸在迷蒙之中,恍若梦境。他低下头,攫住了两枚绽放的骨朵儿,手顺势而下,褪去了她身上最后一件覆体之物。
  
  他用自己的唇膜拜着她的体,激起她内心一波又一波的心悸,再解去自己所有的衣物。
  两体合一。
  池水的波纹不住颤动,漾起整池的亮色,波尖不住拍打着汉白玉堆砌而成的池壁。那轻微的“啪啪”之声,蚀骨销魂。
  
  灵魂的交溶,便在深深的接合处,每一个神魂颠倒的撞击,一次次挑起心灵的波峰,峰潮一层叠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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