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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就这样说说笑笑地往通贸大厦的顶层逛去,路过男装区的时候Rose朱拽着于进安进去试衣服,小由也跟着进去打酱油。逛了一圈也没有发现特别适合陆子辰的款式,反而呈列的一排排领带吸引了她的注意。
在其中有一条打着亚伯特王子结的丝质格纹领带抓住了她的眼球,这条和她当初送给陆子辰的那条竟然一模一样。
“服务员,我想要这条。”
没有看价钱,小由就选择买下了这条,她想将此物作为两人重归于好的第一份正式礼物。买好单小由坐下休息区等待还在试衣间折腾的一对璧人,就在此时她的电话响了,从手袋里掏出手机看到号码的那一刻,小由面上最初洋溢的幸福笑容越来越浅,连眼神都变得闪烁起来。
“喂。”
“你可以见到妈妈了,开心吗?”
“在哪里?”
……
试衣间处站着一对完全无视旁人秀甜蜜的情侣,还有一对从他们进店开始跟进到现在的无辜服务员小妹。
“这件也好看,那件也不错,怎么办老公,你穿这些全部都好看。”
“随便挑几件买吧?”
“但是每件的材质式样我都喜欢。”
“那就别买。”
“选了这么久你好意思不买,我都不好意思走出去。”
Rose朱拎着好几件西装外套作比较,于进安现在已经对试衣间产生了恐惧,他买衣服向来都是雷厉风行果断下单,从来没有这么斤斤计较过。
“对了,小由上哪里去了?她和你说了吗?”
于进安穿好自己的西装外套,指了指只余下原本拎在小由手上的那几件手袋的休息区座位。
“没有啊,对了她人呢。”
忘我选购衣服的Rose小姐这才反应过来,坐在休息区的那丫头不见了,猛地将身上搭着的西装外套丢给了服务员小妹。
“对不起,请问一下,你有见到坐在那休息的小姐去了哪里吗?”
“噢,刚才她一边打电话一边跑走了,临走之前还让我替她看着包,交给你们。”
“大事不好,我们要马上通知陆子辰。”
于进安此番先来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替陆子辰看着小由,因为对方已经将前因后果全盘托出告知于他,一定是电话的那头来了什么消息,小由才会失踪的。
“喂,你们的衣服还要不要?”
“先放在这里!”
Rose朱和于进安哪里管得着衣服不衣服,拽起小由的手袋就奔出了店面,只余下几个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服务员小姐。
这丫头也太不听话了,什么事情都不说,什么困难面前都不把他们俩当朋友!
小由急冲冲地打车到了郊区的废弃工厂,望着满目缭乱的低矮破旧的平房,她的心越揪越紧,对方只告诉了小由地址,她当然不能放弃希望开始一间间找了起来,指尖被破旧的门板划出了一道道血痕她也视而不见。
终于在推开一扇门的时候,看到了一群玩着扑克的落魄男,他们彼此间神色诡异的模样,压根就是流窜于市井的地痞流氓。看到有人进来,这堆人纷纷丢掉手中的扑克,围堵了过来。小由将手机背到身后,艰难地按下了报警电话,她不能打给陆子辰,因为这样他肯定会很担心地追过来,还有可能会因此而受伤。电话还未拨出去就被身后进来的男子给抢走狠狠摔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他还合上了门板。
整个废弃的厂房内充斥着一股烟草和铁锈的味道,熏得人头晕目眩,十分作呕。
忍住心腔回荡的强列不适,小由捏紧了拳头,她不害怕,她很勇敢。
“我妈妈在哪里?需要什么条件来交换?”
“小美女,你是一个人来的么?”
为首的刀疤脸轮着根木棍走到了小由的面前,高大的身子遮住了小由的视线,给她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你有看到别人出现吗?”
“真是个笨蛋。”
刀疤脸带领着马仔一伙人开始了哄笑。
“手无缚肌之力的勇敢那只能叫愚蠢!”
“我妈妈在哪里?”
小由拨开了准备触摸她下巴的指尖,抬头迎向了这个大高个的目光。
“我再问一遍,我妈妈在哪里,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我们想怎么样?”
刀疤脸将木棍丢向一旁,木棍和锈铁发生了重重地摩擦,“滋啦”一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把爷儿几个伺候的舒服,就把那疯婆子还给你成吗?”
“她在哪里?”
“做了就告诉你。”
“我不信。”
小由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着步子,就在靠近门板的那一瞬间,她的胳膊被人狠狠地拽住,好几双手朝着她的衣衫各处伸了过来,同时还有一块泛着刺鼻气味的手绢捂住了她的口鼻。
不要,她不要这样没有结果的牺牲。
妈妈——
陆子辰!
救我,救救我!
在昏厥之前,她看到的还是刀疤脸灿笑的扭曲面孔,一只只挥来挥去的陌生掌心。
“冠爷,现在怎么办。”
当中一个落魄男吸了口烟,指了指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且衣衫俱乱的小姐。围成一堆的混混看起来也没了当初小由进门时的痞气。
“运上车,老爷要见她,注意别伤着。”
“是。”
于是一伙人又俯下身准备将小由抱起来,就在此时,厂门被人狠狠地踢开了,陆子辰看着屋内的景象,两只眼眶渐渐放大。
小由的指尖泛滥着殷红,她的衣衫凌乱,发丝也覆在面上,辨不清神色。
他来晚了吗?
“放开她!”
屋内这群人被突然冲进来的男子吓了一大跳,借着光线不好的关系,也没有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只清楚这家伙是来抢人的,如果小由被抢走,他们的任务就会泡汤,这样当然不成。眼见着刀疤脸重新拾起木棒,身边的家伙也跟着抡起了武器。
“要抢人,先问问我的棒子再说——”
“你把她怎样了,说!”
陆子辰跑过去,拎着刀疤脸的袖口,眼眶中已然充满了血红,现在理智已经在他的脑海中运作不能,戾气反而充斥着他的身体,蓄势待发。
“你看到了,就是这般模样,你说我们对她做了什么,哈哈……”
刀疤脸一时半会儿也分不清来人的身份,用木棍恶趣味地拨了拨躺在地上的女子,将棍尖戳在她的脸颊边,还差分毫就能和那细嫩的肌肤进行亲密接触。
“你,你们,全部都死定了!”
陆子辰抡起拳头就给了刀疤脸一个左勾拳,一拳打得他门牙飞出,满嘴的鲜血直流,看到大哥受到欺负,剩下的兄弟怎么可能袖手旁边。纷纷拥了上去,也许是认为珍爱的女人受到了伤害,陆子辰的“花拳绣腿”变得格外生猛,空手撂倒了好几个壮汉,即使这样也是空拳难敌众手,身上有好几处被木棍打中,最为严重的是大腿,好像是骨折了,他都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可陆子辰仍旧咬牙坚持着,就在此时,有人冲了进来,陆子辰转过身他的后颈被刀疤脸借着空隙一木棍击中。
没有看清来人的模样,只听见一声“停手!”就缓缓倒下,连握住小由手腕的机会都没有,而小由在他倒下的一瞬间也睁开了会眼睛,费力地发出一句微弱的呼唤。
“陆子辰,你不要——”
“你们这群饭桶,我出去一会就闹了这么多乱子,他是陆子辰!”
来人的话刚说出口,一堆鼻青脸肿的汉子几乎就要流下悲伤的热泪,他们混口饭吃容易吗?这次死定了!
“别愣着,赶紧送到医院去。”
孤儿院的美术课上,小伙伴们排排坐着专心致志描绘着画作,今天的课题是“家”,小由早早就画好了底稿,正捏着蜡笔给底稿上色,身旁的司琪比她先完成任务,特意跑过来瞅瞅小由的作品。
“小由,爸爸的个子应该比妈妈高,你看你的画,爸爸的个子和你一样,妈妈反而特别高。”
小家伙皱皱眉,还是没忍住戳了戳小由的画纸,点出了问题。
“司琪,最高的那个是我啊,这两个才是爸爸妈妈。”
小由得意地笑了笑,继续着手中的上色工作。
“为什么,小由你的想法老是与众不同,又奇怪又好玩。”
“因为我必须要长得高高大大的,既然他们不能保护我,那么我就要好好保护他们。”
“小由,你好乖,如果我是你的父母,我一定会很感动的。”
司琪学着老师平时鼓励优秀小朋友的模样,伸手摸了摸小由的脑袋。
“老师的小红花下课绝对会奖给你。”
“我们一起戴。”
小由对着司琪甜甜一笑,反手捏了捏对方的小脸蛋。
当然,那节课的小红花并没有颁给小由,因为她画的太抽象让老师无法理解。小红花颁给了司琪,因为她画得中规中矩,而且很用心。
小由还是戴到了小红花,司琪拿给她的,戴了一个晚上也没有摘下来。
对啊,既然他们不能保护我,那么我就应该保护他们。
为了妈妈她必须要振作起来。
快点醒,快点醒过来——
“陆子辰!”
小由突然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吓坏了给她扎针的护士。
洁白的病房,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小……小姐……是不是我给您扎针太痛了?”
小由的手背上还扎着推进一半的针头,护士小姐可被她突然间的“诈尸”吓了一大跳。
“不是的,你请继续。”
她自己身上不知被谁换上了病号服,看看四周,设施整齐的病床,给她注射的护士,这一切突然转变的场景就好像一场梦,让她有些无法适从。
“对了,护士小姐,我有没有被人……”
“只是有点贫血,手指上的外伤消消毒就可以了,放心,身子没事。”
护士小姐倒是挺可亲的,知道这位姑娘担心什么,一口气给她打了个定心丸。
“那送我来的是?”
“噢,是——”
话才刚开个头就有人推门进来,护士转过身见到来人,朝小由使了个怪异的眼色,端着托盘就出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走进门来的是一位贵妇,举手投足都尽显柔美,眉眼间的神态像极了一个人,让小由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了郁子笑。女子走到病床边替小由将后背塞上一个靠枕,看到她的脸色恢复了许多,身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会心一笑,张了张唇瓣。
“钱小姐,我是陆子辰和郁子笑的母亲,郁佳妮。”
“伯母?”
小由睁大了眼眶,实在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惊诧之情,想要起身去使不上力气。
“我妈妈——对,陆子辰他!”
“你很安全,其实我和老公只是把她转移到了更好的医院,不用担心,等你身体好了,就送你去看她。陆子辰受了点伤,没有大碍,就在隔壁病房养着。”
郁佳妮看到小由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时感到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太过分了,让这个孩子承受了太多没必要的委屈。
“可为什么陆伯伯他?”
“傻姑娘,你陆伯伯他可不是坏人。”
郁佳妮还是忍不住决定将真相全盘托出,将好人的义务贯彻到底,当然也是为了成全这对好事多磨的鸳鸯。
原来当年联系小由是因为他的死刑犯父亲越狱到了法国,继续进行着地下的黑暗勾当,还预谋着要从小由的身上下手。陆南城对他俩的恋爱关系一直保持着沉默观望态度,其实也就是变态的监视,对待即将靠近的危险当然也要切身处理,所以就主动露面联系了小由,没想到小由却误会曲解了他的意思,陆南城也没作多解释,和郁佳妮将错就错地考验了他俩的爱情。小由当真选择了放手,而陆子辰却没有放弃。
“现在回想起来,我和他父亲都错得离谱,竟然残忍地把一对这么深爱的情人拆开。”
郁佳妮望着小由的双眼有些神伤,她当初这么怂恿陆南城其实是因为郁子笑,出于私心的考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会给陆子辰还有小由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即使她这样做了,后来的郁子笑也还是被卷入了痛苦之中。当然,这些郁佳妮都会闷在心底,谁也不会说。
“小由,你会原谅我们吗?”
小由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显得愣然,她当然没有忘记陆南城主动联系她的那一天,将许多欢乐都强行抹去的那一天。
那天小由背着画板照着往常的惯例步行去草坪写生,走到马路边的时候有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在了身边,车门打开,一只手伸出来把哼着歌的小由连带画板毫不留情地拽了进去。晕乎乎的小由一抬头就对上了张眯笑着眼的中年男子面孔。
“伯伯,我穷得只剩下本人了。”
小由倒是处变不惊,她平时也没有张扬到胡乱招惹激进份子的爱好,算一算小金库也只能称得上“囊中羞涩”,这位抓错人的爷估计一会就会把她扔出车的。
“根本没有打算绑架你的意思,我是陆子辰的父亲。”
陆南城将眼前的姑娘打量了个彻彻底底,心里琢磨着和他之前构想的形象完全不符,原来自己的儿子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