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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献身给你,要不要?”
小由转过身,脸蛋红扑扑的越发可爱,她伸出手习惯性地将手心贴在了陆子辰的脸颊上。
“朱姐说陆子辰是个宝贝,如果我不吃定他,他一定会被别人抢走的。”
陆子辰抬起双手覆在了小由的手背上,顺着她的手背一直抚到了女子的肩头,隔着浴巾还可以感受到女子身体的温暖。沐浴过后的馨香顺着空气飘进了他的鼻息,甘甜的味道,让人越发地迷恋。
男子的手骨突然用力,将小由摁在了怀里,两人的唇瓣相接,暖香交融。
就这样静静的不知吻了多久,小由轻轻地推开陆子辰,涨红着脸蛋急喘。
“我……我不能呼吸了……”
“傻瓜。”
陆子辰反手按下了床头熄灯的按钮,他将小由又重新禁锢在了怀里,两人缓缓地躺下。黑暗中,彼此之间紧紧相拥到不留空隙。
“做不到就不要勉强自己。”
“迟早都要的。”
“那就等到那一天。”
过了良久,空寂的房间内终于响起了一声朦胧的回应。
“好。”
就这样,即使最初期望的都没有发生,那相拥的感觉可以胜过一切,比什么都要甜蜜。
过了好几个如此的夜晚,最后一天的行程是去冰岛的黄金瀑布,黄金瀑布位于哥吉尔喷泉北面十公里处,是冰岛人最喜爱的瀑布,也是欧洲著名的瀑布之一。倾泻而下的瀑布溅出的水珠弥漫在天空,在阳光照射下形成道道彩虹,仿佛整个瀑布是用金子锻造成的,景象瑰丽无比,常常令游客留连忘返。
小由一脸兴奋地冲到前面,已经兴奋到不能言语的她对着陆子辰比划着瀑布彩虹的形状。悬崖下边因为是冬天,往下游倾泻的瀑布两侧,冻成了晶营透亮的淡蓝色冰柱,一层接着一层没得惊心动魄。
陆子辰跑到小由的面前,冬衣裹得很厚实,因为跑得急切他的额上沁出了淡淡的汗珠,伸手拍了拍小由的肩膀,将她四处兴奋张望的脸掰到正对自己的方向,就在这时突然单腿跪下,他展开的手心躺着一枚镶嵌着菱形钻石的白金戒指。
“钱小由,愿不愿意嫁给陆子辰,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生病或是健康,你始终忠于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小由望着单腿跪在身前的陆子辰,眼里的泪珠抑制不住地滚落出来,她不敢相信自己也会有因为求婚而喜极而泣的一天。见着她木然地望着自己,陆子辰站起身将戒指缓缓戴在了小由的中指上,大小正适合。
这种合适并不是巧合,而是陆子辰趁着小由熟睡的时候特意精确测量的,而这次的求婚也不是心血来潮,而是预谋了很久。
“我真的——”
小由张了张干涩的唇瓣,她的声音因为哽咽带着些嘶哑。突然转过身,小由面对着瀑布举起了带着戒指的那只手。
“我,钱小由今天立誓。我愿意嫁给陆子辰为妻,无论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生病或是健康,我始终忠于他,直到生命的尽头,不,直到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都要在一起。”
陆子辰从小由的身后将她紧紧抱住,下巴抵在了她的后颈处印下了淡淡的一吻。
“永远不分开。”
良久,有人开始恍然大悟般的撇撇嘴。
“我们刚才的对白有点像牧师之间的见习,陆子辰你的求婚没有新意。”
“太过新意的我怕刺激到你。”
“我不管,你要重新自己想一个出来。”
“可是现在已经下来了。”
“再回去。”
……
几日的冰岛之旅结束,小由又回到了公司里,有同样遭遇的Rose小姐一回到公司就忍不住四处炫耀她的订婚戒指,走到哪儿都要把指头亮出来,看得出她旗开得胜,征服了于爸爸和于妈妈,成功走到了人生归属的最后一步。相反小由倒是低调得多,相处了好几日过后才被Rose小姐发现了她手上戴着的订婚戒指。
“丫头,不如我们一起举行婚礼好吗?期盼了这么多年,我不想让我的婚礼过于平淡,你是我的好姐妹,而且也已经和恋人修成正果。让上天来一起见证我们两对璧人的幸福好不好?”
难得Rose朱心平气和地同她谈话,小由一时半会之间有些无所适从。
“当然愿意,但是我怕当天会被玫瑰小姐抢走风头。”
Rose小姐淡笑着捏了把小由的下巴,将婚礼的策划书拿给她看,话说这份策划是她陪着于进安熬了好几个通宵才给写出来的,比年度总结还要用心得多。
“这有什么好介意,只要陆子辰是你的不就好了。”
接过策划书,小由仔细的翻阅起来,看完冲着Rose朱点了点头,笑着对她一字一句地说:“朱姐,婚纱我可能没有办法和你一起购置,因为已经有人给我准备好了婚纱,而在婚礼当天我必须要穿着那一身衣服出现。”
Rose朱对待小由此举有些不解。
“必须的?”
“这是对老朋友的承诺,我必须要遵守。”Rose朱将策划书小心翼翼地收进了抽屉里,又接着说了句。
“好吧,下月初三会不会太急?”
“我巴不得明天就成为陆子辰的太太。”
小由笑着摇摇头,伸手拍了拍Rose朱的肩膀。“新娘也是需要工作的。拿份奖金补贴家用不是更好么?”
Rose朱将办公椅转回了工作台,朝着小由比了比胜利的手势。“看样子你比我更贤惠。”
陆子辰欣然接受了一起举行婚礼的策划,陆南城和郁佳妮承诺会在婚礼的前一天赶回国。小由和陆子辰也约定好了婚纱的事。挑了个周末,陆子辰来到小由的公寓,来欣赏郁子笑留给他们结婚的礼物。
小由掏出了那片不知反反复复使用过多少回的钥匙打开郁子笑的房门,牵着陆子辰的手走到了衣橱前,与那日不同的是,这一次拉开衣橱的手是属于十指交叠的两个人。
就在衣橱拉开的瞬间,整个房间乃至衣橱内的灯都亮了起来,一件米色的婚纱静静的挂在衣橱里,抹胸款式,下身裙段带着微蓬,就像小由当初第一眼看到它时一样给人惊艳。
“她记住了我的喜好,甚至是常人容易忽视的细节她都记得,我都不知道她早就准备要时候离开了,作为同处一室的朋友,连她做如此复杂布置我都不知道。”
“不要再埋怨你自己,小由,你没有错。”
陆子辰将手搭在小由的肩膀上,试图传递给她安心的力量。
“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被迫牵扯着郁子笑,这样对她太不公平,她不应该受伤不是吗?”
“我们都不应该受伤。”陆子辰走到婚纱前将它拿下,捧到了小由的面前,“先穿给我看一次,婚礼那天,我们一起等着郁子笑好吗?”
“嗯。”
系在发丝上的蕾丝缎带是陆子辰帮忙扎好的,本来就穿着西装的陆子辰挽着小由的手站在镜子前,两个人相视甜蜜地笑着,窗帘早以收拢到了窗棂两旁,窗外的密阳毫无保留地透了进来,给这对新人的幸福镀上了淡淡的金色,象征着永恒。
小由和陆子辰也没有花钱去布置新房,直接在陆子辰原有的公寓上进行了二次的装修,小由喜欢的装修风格肯定不似男人的硬朗做派,以她从网上网购而来的墙纸和壁画就能证明出此屋日后的风格走向。
也就是介于新房装修的关系,来福和陆子辰都搬到了小由的公寓里住,来福刚开始还不习惯了好一阵,有一次被楼上邻居的金毛犬以扑倒势KO失败以后,足足在小由的卧室里边闷了三天才敢出门,小由也乐意两边房子跑来跑去,下班给陆子辰做做晚饭,俨然一副新婚见习的模样。
屋子拥挤狭小这倒没什么,关键是每回见着陆子辰和小由上班下班,因为公寓的地理环境导致公车比私车要快,所以陆子辰也就没有动用私家车,而房东大妈就是凭借此点,她的眼神总会透露出对陆子辰强烈的鄙视信息。
仿佛在说,男人都住到女人家里来了,原来我当你是个宝现在我真发现您就是根草。
之后某一天的晚上,小由和陆子辰盘腿坐在茶几旁,来福也规规矩矩地趴在茶几上,三双眼睛默默的盯着茶几中央整齐平铺的金线镶边的米色卡片。
“陆子辰,你说我们该在请柬上写些什么?”
“我提议中规中矩的请柬辞你就又不愿意,新意归新意,我不希望到时候我俩的婚礼会变得不伦不类。”
“所以我还没开始写。”
小由将求救的信号望向了茶几上正准备打盹的来福,来福喵叫了一声,一个猫跃就奔到小由的卧室去了,过了一会儿又急匆匆地跳上了茶几,张爪就在卡片上印下了一朵淡红色的梅花。
“来福你太有才了!”
小由将卡片推到陆子辰面前,点了点上边的梅花印。
“参加婚礼的来宾都会有印有来福猫爪的请柬如何?它也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你觉得呢?”
“这个点子不错我赞成,不过我还是要开口问一句——”
陆子辰拎起卡片放在鼻间嗅了嗅,淡淡草莓香气沁入了鼻息。
“这红色的印泥是哪里来的?”
“对噢。”
小由嗅到那味道的同时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缓缓起身走到卧室门口,也没有看到什么特别惨不忍睹的场景,就是刚刚购入的一盒名牌的果冻胭脂被掀开了盖,原本平整的胭脂面不知被何物压着踏了下去,地板上的梅花印一直蔓延到了茶几。小由倒意外没有“勃然大怒”,而是转身去浴室拎出把拖把,开始打扫。
陆子辰看着来福全神戒备准备逃跑的模样,摸了摸它的小脑瓜。
“别怕,陆叔叔保护你。”
话刚说完,他也去浴室拎出把拖把走到小由面前帮她一起打扫沿路的梅花印。
“小由,你怎么不生气?是不是来福捣蛋的次数太多,你已经习惯了?”
“那倒没有。”
小由瞥了桌上躺着打盹的猫咪一眼,对着陆子辰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压低嗓子附在他耳畔说。
“我要是和它闹僵了,谁帮我去印卡片上的梅花呢,现在让它好好睡着,等明天开工的时候正好给它减肥。”
“小由你真坏。”
陆子辰用拖把拭去了身旁地板上的那个梅花印。
“连猫都不放过。”
仿佛感觉到有人提及自己似的,来福的猫咪胡须动了动,猫爪抬起抚了抚猫脸,翻了个身子又开始继续打着盹儿。
“呐,陆子辰,我有个提议。”
“什么?”
小由把拖把放下,眉眼带笑的扯了扯陆子辰的袖子。
“我们先排练一下婚礼的进程好不好,没多少日子了,我觉得很紧张。”
“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嫁给我?”
其实陆子辰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他也很紧张,只是小由压根就没有看出来。
“懒得跟你贫嘴,我去下载婚礼进行曲。”
小由也没管拖把还倒在墙边,迈着碎步就冲进卧室摆弄笔记本去了。陆子辰站在原地,抬起手指点了点下巴,若有所思地对自己说了句。
“对了,婚礼的伴郎伴娘找谁呢?”
于是当晚,公寓之中的某位住户家里彻夜光明,十分扰邻的各种版本婚礼进行曲响了一遍又一遍。
婚礼的日子在两对新人的期盼下来得很快,Rose朱的婚纱选择的是鲜艳的玫瑰红而不是神圣庄重的白色,这也象征着她如火的热情,乐观的生活态度。小由就穿着郁子笑准备的婚纱,与Rose朱的风格截然不同,两位新娘各有特点,都不失美丽大方。婚礼还未开始,她们两位闺蜜正坐在化妆室闲谈。
“小由,明明期待了很久的日子,我却好像一点都不激动?”
“因为于总监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对待这样的形式,朱姐你肯定会欲求不满。不过今天,我真的很期待。”
很期待正式成为陆子辰的新娘,很期待能够看到那个分别了很久的朋友,说好婚礼一定会出现的郁子笑。
小由望着镜中的自己,笑容无比真诚的感谢着一切。
“丫头,别老对着镜子傻笑,现在把甜美都用完了,一会对着你老公怎么办?”
话虽这么说Rose朱也是有意无意地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
而在另一边的化妆室里,于进安和陆子辰的礼服也是一白一黑,两人坐在露天阳台上品着咖啡,看着阳台外草坪上悬挂的心形气球像是有默契般相视而笑。
“我总感觉自己娶了个大麻烦,但是这样的麻烦又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承受的。陆子辰你知道吗?我家太太刚进爸妈家的时候就直接换了称呼,也不知道和我妈说了些什么,才一个晚上就把他们两位哄得服服帖帖。之后好几天,我妈就围着我转悠,让我觉得再不把这位美人娶回家,就会变成不孝子了。”
也许是因为新婚太过激动的缘故,于进安今天开口说话的段子特别多,抿了口咖啡他望着对面淡笑不语的陆子辰继续说。
“我曾经以为我在三十五岁之前绝对不可能结婚,结果现在三十岁没到就娶了太太,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