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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辛唯才醒来,他看着病床前默默抽泣的辛韵霏,艰难地伸手。
“对不起姐,我不想让你知道的。”
“你早就知道了,是么?”
辛韵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辛唯知道瞒不住了,勉强笑着点头。
“姐姐为了我牺牲了那么多,我怎么能让姐姐更加担心呢。”
辛唯伸手替辛韵霏抹了抹眼泪,辛韵霏扑在他身上痛哭。
“辛唯,不准倒下,你要好好活着,你走了我怎么办!”
辛韵霏抓着辛唯的手。
“姐姐的男朋友有足够的钱帮你看病,你要坚持知道么辛唯?”
辛唯坦然地看着辛韵霏。
“姐,我知道我活不了多少天了,我有个请求。”
辛韵霏还想说不会的,可是认清事实只能点头。
“你要好好生活,连同我的那份一并活过去,才算对的起我,还有,姐,照顾好爸,不要再来看我,求你了,我不想让你再看见这样狼狈的我。”
辛唯笑得一脸灿烂。
“小唯,你要坚强,就算有最后一丝希望我们也不要放弃,好么?姐姐答应你,短时间内不来看你。但是无论姐姐以怎样的方式来努力,都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辛韵霏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泪眼朦胧中她看到辛唯坚定地点头。
“姐,不要太辛苦!”
辛唯握着辛韵霏的手嘱咐。
“放心吧,傻瓜,一点都不辛苦,姐姐每天都很开心,你姐夫他很爱我的。你只要乖乖好起来就是对姐姐最好的报答!”
辛韵霏反握住弟弟的手。
辛苦?
现在的辛韵霏连辛苦都谈不上了吧。
她就是一个玩偶,一件转手可以倒卖的物品而已……
这个男人,有着暖阳般的微笑
然而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辛唯可以活着,让她辛韵霏做什么都行了现在。
辛唯身体现在很虚弱,所以总是说几句话就会昏昏欲睡,辛韵霏帮辛唯理好被子就走出病房。
高级病房的楼层里并没有多少人,所以坐在外面的绵软沙发里,辛韵霏觉得格外累。
想到张落秋家里还有那个叫唐天芸的妖精等着凌辱自己,再想到张落秋和唐天芸的一唱一和,辛韵霏就打心眼里厌恶。
闭目想歇一会儿,脑袋昏昏沉沉,肚子空空如也,可是怎么都没有睡意。
站起来隔着玻璃看看里面毫无生气的辛唯,辛韵霏就再度落下了眼泪。
“这位小姐!”
有洁白的帕子递到眼前,隐约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拿着帕子的手修长有力。
辛韵霏转头,看到的是一张关切的脸,这个人有健康的麦色肌肤,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暖阳般的微笑。
辛韵霏无法拒绝绝望时别人送过来的好意。
怔怔地接过了帕子,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
辛韵霏在沙发里重新坐下来,手里握着那个年轻男人的手帕。
男人穿着白大褂,很显然是这所医院的大夫,胸前的工作牌上有名字,辛韵霏抬眼看了看。
李君夏,温文尔雅的模样配着颇有风度的名字,再看看修养气质,怎么说的都是翩翩佳公子一个。
“里面的辛唯是你弟弟?”
男人轻声问,辛韵霏点头。
“别太难过,辛唯很坚强,很多次都是一个人来买药,我给他开药的时候还问过他,怎么不见他的家属过来。”李君夏叹息。
“小唯就是太懂事,总害怕给我添麻烦。可是他太傻,现在让我怎么办。”
辛韵霏说着又开始泣不成声。
“生老病死不是任何人可以左右的,辛唯都那么坦然在面对,你这个做姐姐的应该做好表率。”
李君夏宽慰地拍拍辛韵霏的肩膀。
对着帅哥犯花痴
辛韵霏点头,李君夏继续说:“让他开心地走最后一程人生路,不带着悲伤离开。”
让他走最后一程人生路,不带着悲伤离开。
辛韵霏默念,抬头感激地看着李君夏。
“谢谢李医生,我想,我懂了。”
站起来要走,抬脚实在是没有力气。
辛韵霏觉得眼前一花,就差一点向后倒了,幸好李君夏眼疾手快扶着她。
“你脸色太差,这样子怎么回家,这样吧,我送你!”
李君夏说着扶辛韵霏坐下:“我去拿钥匙,你在这里等等我。”
这个样子确实没办法走到郊区去。
更何况李君夏这么温柔的请求,全然的关切,辛韵霏哪里好意思拒绝。
坐在李君夏的银白色汽车里,辛韵霏紧紧攥着拳头,额上也有一层薄汗。
李君夏将暖气打开,辛韵霏觉得舒服了一些。
“你别太难过,还是那句话,身体要紧。”
李君夏专注开车,轻声开口。
“嗯,我会的。”
辛韵霏侧头对李君夏笑了笑。
“对了,还没问你该怎么称呼。”
李君夏回头对着辛韵霏笑,辛韵霏脸颊一红,慌忙偏过头去。
这样的男人,帅气得像是眷顾人世间的日月星辰,走到哪里都熠熠生辉。
“辛韵霏。”辛韵霏小声回答。
李君夏在心里默念,认真地记下了这个独特的女孩子。
按照辛韵霏说的地址,李君夏将车开到了附近,辛韵霏连忙让李君夏在路口停下来。
“就这里吧,我暂时住在朋友家,下次有时间请李医生吃饭。”
辛韵霏开了车门要下去。
“好,你赶紧回去休息。”
李君夏抿唇笑了笑,辛韵霏点头急匆匆关了车门下去。
看着李君夏的车子开出去老远,辛韵霏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自己都什么年龄了,还会对着帅哥犯花痴。
“没看出来啊辛韵霏!”
不要,不要
身后一声妖媚的轻哼,辛韵霏不回头都知道是谁。
“落秋那么好,你还在外面勾搭男人。”
唐天芸抱着手臂站在原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辛韵霏不想理会她,绕过她继续往前走。
现在最要紧的是补充体力,她绝对不可以倒下!
“辛韵霏,别给脸不要脸!”
唐天芸恶狠狠地伸手拦住了辛韵霏。
辛韵霏依然不说话,只是一脸平静地看着这个面容姣好的女人。
“迟早有一天,我要将你赶出去!”唐天芸戳了戳辛韵霏的肩膀:“我还要告诉落秋,你是个多么下贱的女人!”
“你随便。”
辛韵霏冷哼一声,抬步往前走。
唐天芸在辛韵霏身后冷笑,这个贱女人,刚才在那个男人车里笑得那么开心,一看就有猫腻。
不过话说回来,辛韵霏还真是有本事啊,那么帅的男人,还开着一百多万的豪车,一看就是个小开啊。
唐天芸这样想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辛韵霏,你会死得很难看!
唐天芸默默咬着牙诅咒。
辛韵霏简单地洗漱,窝在冰冷的大床上缩紧了身体。
她是坚强的杂草辛韵霏,谁都不怕,不是吗?
*
辛韵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她和辛唯在草地上一路笑着放风筝,妈妈和爸爸站在不远处微笑,辛唯和她回头对着父母甜甜微笑。
突然,刮来了一阵狂风,一转头,爸爸妈妈和辛唯都不见了,只有黑漆漆的暗夜和她自己。
“不要,不要走!”
辛韵霏急切地呼喊,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床头的灯亮着,辛韵霏揉了揉眼睛,看到那个满脸嘲讽的男人坐在沙发上。
看到辛韵霏醒来,张落秋站起来走到床边,他一用力,辛韵霏就跌进了他怀里。
身体虚弱的辛韵霏身上带着淡淡的香草气息,因为梦里的挣扎略微泛红的脸颊像是诱人的红苹果。
解开她的睡衣
“怎么,这么想要啊,看来今晚你要好好工作了。”
张落秋说着就开始解辛韵霏的睡衣。
“我没力气,求你了。”
辛韵霏的眼神很灰败,低声恳求。
“你怎么样管我什么事儿,你是个什么东西自己不知道么,泄欲工具还有发言权么?”张落秋狠狠压着辛韵霏。
白天自己在医院里的反常,让他更有力气来羞辱这个女人。
很好,对待她,就该是这样的态度。
“你不是要将我送给别人么?”
辛韵霏自嘲着笑了,看着天花板出神。
“在此之前,我要加倍利用啊,商人不会做赔本生意。”张落秋冷笑。
张落秋看着身下的女人,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样子再度让他想到了另外一张极其相似的脸。
不过,那个女人可是可爱多了,每次都倾尽所有,表达着自己无尽的爱意。
张落秋心里一阵狂乱,近乎凌虐地在辛韵霏身体里进出。
小说里说,跟自己爱的人做快乐的事会攀上欲望的巅峰,如坠云端,所以才不会在这个叫张落秋的男人身下有什么快感吧。
辛韵霏思想游离,她的身子因为张落秋的剧烈动作而猛烈摇摆。
张落秋终于一声怒吼迅速撤出了辛韵霏的身体。
看着颓然坐在床上的辛韵霏,满意地起身披了浴巾在身上就要开门走出去。
“明天一早我会带你去A市,我那个朋友喜欢玩游戏,你好好做准备吧。”
门关上了。
辛韵霏愣神坐着,甚至不再有眼泪掉下来。
她突然想到了酒吧里那两个女孩子。
是不是明天,自己身上也会沾满各种男人的污秽,听着他们猥琐的笑声供人亵玩…。。
突然想到了白天遇见的那个李君夏医生,又慌忙甩头转移注意力。
这样下贱的自己,还怎么去像个小女生一样怀揣幻想。
躺下来闭着眼睛,下身很疼,床单上还留下刚刚留下的污秽,暧昧的气味挥之不去。
噩梦
天亮的时候,辛韵霏就洗了澡换了衣服。
等到隔壁房间里唐天芸的呻吟由低到高之后消失,辛韵霏梳好了头发下楼。
王妈摆好了早饭,辛韵霏虽然没有胃口,也强迫自己吃了很多。
就算死里逃生,也需要有力气才行啊。
有人下楼,王妈叫了声先生。
辛韵霏的手颤了颤,并没有停下动作,她大口咬着雪白的馒头,埋头喝着美味的鸡蛋粥。
张落秋也不说话,坐下之后看着王妈帮自己盛饭。
“果然是做这行上了瘾,听说要换主顾了,起得这么早,看来你很迫不及待啊。”
张落秋的声音一如既往冷淡。
辛韵霏不理他,只忙着盛粥又拿了馒头往嘴里送。
张落秋吃完早饭就跟下楼来的唐天芸热吻着告别,辛韵霏上车坐在了张落秋身边。
唐天芸在车窗外对着辛韵霏热情地笑。
“新生活愉快哦!”
辛韵霏垂眼看着自己的双手,车子开动,这里噩梦一样的一切都随之远去。
大概真的不会再回来了,那么去了A市被别的男人亵玩之后呢,会被送去哪里,夜总会么?
辛韵霏觉得气息有点不稳,不害怕怎么可能,她很害怕,可是没有人安慰她,也没有人在乎。
“我想去医院最后看看我弟弟。”
辛韵霏转头,忐忑地央求。
拿着手提电脑在收发邮件的张落秋挑眉。
“你觉得可能么?”
是啊,怎么可能,这个人哪里有一丁点的人性。
辛韵霏闭上眼睛,心里渐渐沉寂下去。
A市离这里不远,三个多小时以后,辛韵霏就跟着张落秋进了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
听着别人恭敬地喊张落秋为老板,辛韵霏知道这里又是张落秋的产业了。
这个男人帅气有钱,可是却永远是自己的噩梦。
一路上了三楼,豪华的套房里,张落秋击掌,有人送了很多东西进来。
别来真的
辛韵霏看得白了脸……
桌子上放着各种东西,可以称之为情趣用品,但是今晚怕是会要了辛韵霏的命。
求饶吧,像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妥协吧,就算跪下来恳求也比死在好几个男人身下要好吧。
心里没了主意,辛韵霏咬着嘴唇,很快,她就说服了自己。
没用,这个男人不加入游戏就算是对她最大的恩赐了。
“这些男人喜好的都在这里,我要出去了,晚上他们来之前你最好温习一下怎么取悦他们。”
张落秋在辛韵霏耳边吹着气。
最直接的耻辱让辛韵霏差一点哭出来,张落秋冷冷推开了她。
“如果能活着度过今晚,你弟弟就会进入特护病房。”
张落秋挑起了辛韵霏尖尖的下巴:“祝你好运。”
张落秋走了,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
看着眼前的刑架,辛韵霏退到了角落靠着墙坐下来。
“小唯,姐姐还能不能活着见到你了?”辛
韵霏忍不住落泪,话语里带着无尽的凄惶:“姐姐好想你。”
呢喃着哽咽,辛韵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看着窗外,神色变得无比柔和。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我好累,我好怕。”
妈妈,来带我走吧,我真的好累。
辛韵霏靠着墙,像一头绝望的小兽。
眼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下去,辛韵霏就向墙角缩一缩。
她侧耳听着走廊里任何一丁点动静,这个时候任何声响都能让她浑身冒出冷汗来。
隔壁的房间里,张落秋弹落了烟灰对着面前的四个男人吩咐。
“点到为止,别太过了,让她受受惊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