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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房间里,张落秋弹落了烟灰对着面前的四个男人吩咐。
“点到为止,别太过了,让她受受惊吓就行,别来真的。”
四个男人点头领命出去,张落秋站在门口吸烟。
他看着男人们推开门,想象着辛韵霏这个时候的样子。
本来已经放弃了这样捉弄她的想法,可是看到她对着那个递手帕给她的男人嫣然一笑,他气得青筋暴起。
凌辱
李君夏,又是这个男人,这一次,绝对不可能再让他得逞!
*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不急不缓,但是在这间屋子的门口停了下来。
辛韵霏站起来,火速关了灯,她飞快地往浴室跑。
不小心撞在了桌脚上跌倒,额头上火辣辣地疼,摸了摸,感觉到一阵温热顺着脑门流下来。
进了浴室反锁了门,辛韵霏捂着嘴开始抽泣。
门开了,然后是反锁的声音,接着客厅的灯亮起来了。
她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妈的,哪儿去了。”
男人们骂着开始找,最后锁定了浴室。
“落秋说这个妞儿干起来特别有味道,今天大家都尽兴。”
几个人一阵哄笑,有人开始敲门。
“出来,别等着我们撬门!”
有人开始笑,辛韵霏在浴室里四处寻找。
门外的男人失去了耐性,开始大力地踹门。
眼看着门板就要被踹掉了,辛韵霏开始变得着急。
对不起小唯,姐姐真的好害怕。
姐姐就算是死,也不愿意被凌辱,这样的侮辱还不如纵身从楼上跳下去。
看着眼前的大镜子,辛韵霏咬着牙出神。
门外的男人只听到哗啦一声,然后是镜子碎裂的声响。
还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浴室的门开了。
里面冲出来一个面容苍白的女人,手里紧紧捏着一长条破碎的镜子。
镜子变成了此时锋利的尖刀,女人的手不断滴着鲜血。
再怎么见过世面的男人,看着这个厉鬼一样额上不断滴着血水的女人,还有她绝望的眼神,都会一愣。
“妈的,这么进角色啊!”
有个男人靠近,辛韵霏狠狠对着那个男人的肩膀戳下去,男人一声惨叫退后。
辛韵霏趁着男人们慌乱了之后死命朝着门口跑。
人在某些时刻总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这个时候的辛韵霏只想跑出去,就算是死,也想死得干干净净。
一片狼藉
逃进了电梯,然后就以这样恐怖的造型一路逃出酒店。
身后有人尖叫,有人高呼抓住那个疯女人。
辛韵霏跑掉了鞋子,脚上刺骨地疼,手指头都不断滴着血,随着她流了一路。
就算疼死也不能放开手里的碎玻璃,这是她唯一的武器啊。
五星级酒店外面是一片人工的草坪和灌木丛,辛韵霏在草地里奔跑,突然脚下一空,在暗夜里滚入了坡下的密林。
树木葱茏,倒在灌木丛里,辛韵霏突然觉得看到了希望。
她飞快地在树林里奔跑,最终找了一大丛灌木小心翼翼地躲进去。
她听到坡上面一片呼喊,还有不断咆哮的怒吼声。
是张落秋,那个无情的男人。
辛韵霏咬着牙,心里装着绵绵的恨意。
她真的恨不能将这个男人撕碎了吞进肚子里。
辛韵霏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房间里到底撞在了哪里,头上的伤口竟然还是无法止血,想抬手,手已经动不了。
能躲到什么时候?
明知道会被找到,可是宁愿这样先躲着。
找到了会是怎么样的结果?
恐怕会被张落秋弄死吧,那也好,至少不用再这样屈辱地活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响起脚步声,然后是强烈的光线。
辛韵霏抬头,无法睁开眼睛,可是看清楚了来人,她一屁股跌坐在了冰凉的地上。
张落秋手里举着手枪,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
刚才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他差点忍不住要冲出来。
他以为,这个一根筋的女人是不是情急之下飞身从十几楼跳了下去。
紧接着是男人的尖叫和房门响动的声音,他飞快开门,那个女人像风一样从自己身边跑了过去,快到他没有来得及伸手抓住她。
她一路跑进电梯,身后是蜿蜒到远处的血迹。
浴室里镜子碎了一地,其中一个男人倒在地上呻吟,他的玩偶留下了一片狼藉逃走了!
最亲密的方式贴合在一起
发动了所有保安和手下人寻找,他急切地出了大厅,在草丛里看到她的鞋子。
她大概是真的急了吧,可是这会儿去了哪儿,这里是郊区,她一个女人……
再没有捉弄的心思,只是想找到她,不管是出于愤怒还是同情。
当然是这两种,难道还有第三种解释么,怎么可能!
不让别人跟来,在这片人造林里找到了缩在灌木丛里的女人。
她比初见时瘦了很多,满脸的泪痕和怨毒,手里依然紧紧握着残破的玻璃,血液顺着手腕不断滴下去。
“辛韵霏,你在找死吗?”
张落秋青筋暴起,这个样子像是索命的恶魔,让辛韵霏明白,这里会是她的葬身之处。
“张落秋,我到底哪里惹到了你,你要这样对我。”
辛韵霏闭上眼睛,突然就不害怕了,就算死,也要将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
“就算我不是你的女人,可是毕竟我们以最亲密的方式贴合在一起,你怎么忍心这样侮辱我。”
辛韵霏睁开眼睛:“张落秋,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么?
他也曾善良,却变成了软弱可欺,即便是不得好死,又怎么样。
张落秋面无表情瞄准,动了动手指,按下了扳机。
“砰”的一声响,小树林安静了下来。
辛韵霏躺在地上,被玻璃割伤的掌心摊开着,腥甜的血水顺着手掌心流下来。
看着树干上的弹孔,张落秋颓然放下了枪。
又没朝她开枪,这个女人就晕了过去,真是会挑时候。
张落秋轻摇了摇头,俯下身,将辛韵霏从地上抱起来。
辛韵霏的颊上布满泪痕,私人医生替她包扎好伤口然后出去。
他说辛韵霏体质本来就弱,受了惊吓还失血过多,暂时晕厥。
张落秋坐在沙发里抽烟,他看着面色苍白的辛韵霏,一直到天亮。
不知道是梦是醒,动了动身子,辛韵霏知道自己还活着。
给我生个孩子
缓缓睁开双眼,她动了动手臂。
她已经没有力气反驳。
太痛了,哪里都痛,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自己,体无完肤。
最后是怎么回到酒店,又是怎么躺在床上,辛韵霏完全不知道。
并没有中枪,可是挣扎着起身,手上的纱布不断渗出血迹。
双手肿得像是砖头一样,大概是上了药。
可是微微一动,就是一身冷汗。
感谢上苍,居然还活着。
辛韵霏松了口气,喘着气平复着久久难以平静的恐惧。
躲过了一劫是一劫,如今也只能是这样了。
辛韵霏坐在床上,拖着残破的身体望着外面的天空。
张落秋,现在的辛韵霏只能苟延残喘。
可是你记着,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一定会!
*
门被推开,辛韵霏不动弹,可是目光还是紧紧盯着卧室的门。
是张落秋。
辛韵霏松了口气。
“辛韵霏,别用这么哀怨的表情看着我,你选择吧,留在这里的话,好好伺候我的朋友,要是跟我回去,就拿出诚意。”
张落秋坐下来。
辛韵霏坚定地开口。
“说吧,什么诚意。”
“我改变了主意。一年,真是便宜了你。我要你给我生孩子,之后你就可以滚蛋了。”
张落秋摊摊手。
生孩子?
这个冷血的东西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的孩子生出来会有屁眼吗?
辛韵霏在心里权衡。
留在这里,自然是绝对不可能,生孩子又怎么样?
辛韵霏点头:“好。”
不管张落秋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但是有希望,就要试一试。
她要自由,要存活下去。
张落秋并不给辛韵霏时间,站起来就要走出去。
“走吧,我可没时间在这里耗着。”
本来想让她留下来休息,可是看着她如今万事顺从的模样,他心里的顽劣因子又开始跳跃。
压在她身上
你既然选择逆来顺受,那么我就偏偏不让你好过。张落秋在心里盘算。
张落秋的声音带着柔软的笑意,听在了辛韵霏耳朵里就是最煎熬的魔音。
艰难地下床,脚疼得像是断了一样,肩膀和手上传来钻心的疼痛。
辛韵霏走得很慢,落后了一大截。
一路的颠簸,回到张落秋的别墅。
辛韵霏已经有些吃不消,嘴唇变得青紫,豆大的汗珠从额上冒出来。
张落秋跟唐天芸忙着亲热,当看到艰难走下来的辛韵霏,唐天芸眼里是不置信,以及深深的恨意。
“落秋,你怎么又把这个讨厌鬼带回来了?”
唐天芸楚楚可怜地躲在张落秋怀里。
张落秋不说话,转头看向辛韵霏。
“辛韵霏,你这个可不是工伤,晚上还要继续上班,回来可是你的选择,我没有强迫你的。”
辛韵霏缓缓进了卧室,小心翼翼躺在床上尽量不碰到任何一处伤口。
*
那天晚上,张落秋很晚才回来,进了辛韵霏卧室的时候满身都是酒气。
有那么一瞬间,张落秋的眼神是柔和的。
他盯着辛韵霏,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还带着款款的微笑。
可是很快,张落秋又变成了凶狠的恶魔,他不顾辛韵霏满身的伤口,将辛韵霏拖在了地板上。
张落秋的重量全部压在辛韵霏身上,辛韵霏本能地伸手去推。
手已经像是废了一般,哪里能承受这样的痛楚。
“啊!”
辛韵霏的声音很凄惨,她想挣扎,手指头碰到了张落秋的身子就吃了痛缩在了半空中。
张落秋急切地扯掉两个人的衣服,想野兽一样咬着辛韵霏的脖子,然后是肩膀。
辛韵霏终于知道,生活艰辛带给自己的憧憬不过是一种幻觉,她突然看不到希望了。
“求饶啊!”张落秋停留在辛韵霏的身体里狠狠捏着她的下巴:“求我停下来,求我放过你!”
狠狠的冲撞
辛韵霏看着凶狠的张落秋,是谁说他是温柔浅笑的俊美天神。
他只是个人渣,禽兽不如的东西。
“张落秋,我求你。”
辛韵霏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求你杀了我。”
辛韵霏这一刻没有恨意,她的话语十分真诚。
辛韵霏不想再活着了,可是因为还有眷恋,她不忍心了结自己的性命。
可是她真的走投无路了,她已经支撑不住了。
张落秋冷哼一声,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冲撞,他快意十足看着备受折磨的辛韵霏。
辛韵霏,如果你是想挑战我的耐性,那么你很显然是错了。
我有的是方法折磨你。
“我知道你讨厌我。不过没关系,我要你生下我的种,然后永远别想见到这个孩子。”
张落秋冷笑。
辛韵霏了然地笑了笑。
原来是这样,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怀胎十月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生下自己的骨肉,永远不得见。
张落秋,你真是个聪明人,懂得怎样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
不过你想错了,你的种,我根本连一眼都不想见。
辛韵霏后半夜受不住被快感刺激得昏睡过去。
张落秋伏在她身上看着地毯上两人混合在一块儿的汗水和她苍白的脸颊。
该死,辛韵霏,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倒霉么?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长了一张跟那个女人相似的脸。还有你那要命的倔强。
站起身,张落秋摔门走了,辛韵霏被丢在地上,像一具残破的人偶。
*
“落秋,陪我去逛街买衣服吧。”
辛韵霏醒过来时,听到了走廊里唐天芸的央求。
“今天是周末,那就陪你去吧。”
张落秋的声音平缓,唐天芸一阵娇笑。
辛韵霏还躺在地上,翻身想要起来爬上床,动一动手上的伤口就撕心裂肺地疼。
“你还活着?”
唐天芸抱臂站在门口。
积极造人
辛韵霏不说话,爬上床动动胳膊费力地将被子盖在了身上。
躺下来,她闭上眼睛。
唐天芸站在门口看到装死的辛韵霏,对身后的张落秋粲然一笑。
“落秋,这样的她做起来很有快感吗?”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辛韵霏在心里暗暗地想。
“还不错,你要是个男人,今晚就邀请你加入一起试试了。”
张落秋拍拍唐天芸的脸颊。
唐天芸放肆地笑:“走啦,人家看上了一条裙子,买给人家嘛。”
女人大概无一例外,总是在像金钱妥协。
唐天芸是,辛韵霏是,连他梦里萦绕着的容颜,也会在权势之下变得谄媚。
声音越来越远,辛韵霏松了口气。
现在真是在挨日子,活一天就算一天。
辛韵霏每每坚持不住的时候就会想想躺在医院里的辛唯以及住在精神病院的爸爸,这样子一想就又有了活着的动力。
张落秋看来真的是想要让她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