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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手接下,不退让半步,这种情况骑士团中都从来没出现过,看来你的身体能力也强化了不少,整体实力的进步令人匪夷所思。”
阿托莉丝谦虚道:“这些进步要归功于梅林大师,是他救了我,甚至也间接帮助了娜娜莉,所以我必须要还清这份恩情,希望你能谅解。”
可惜,冥蒂菲尔并没有因此就对唐宁产生好感,反而愈加嫌恶:“用恩情挟持别人,这样的家伙绝不是什么好人,等着吧,我会揭穿你的骗子真面目。”
她用带着黑色皮套的手一指唐宁的鼻梁,显得魄力十足,随即一个飒爽的转身,迈动黑丝长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同时也留下一个迟早会回来的背影。
伊斯特红连忙跟上,建议道:“诶,难得来一趟,不留下来吃饭吗?”
“再多嘴,就打发你回去当门卫。”
章节目录第二十章意外的撞见
'。]更新时间:201252022:03:47本章字数:3661
发生了这么一件称不上愉快或者不愉快的事情,自然不能一揭而过,阿托莉丝就向唐宁解释了一下这两位的身份。
冥蒂菲尔,烈金雷诺特公爵的长女,据闻其家族开创者拥有精灵族恶魔猎手的血统,其世代子孙更以斩杀恶魔而闻名,在上古圣魔大战中大放异彩,后被皇帝陛下赐予“狩魔”之名,冥蒂菲尔的外号“狩魔冥”就是由此而来。
怒风骑士团是烈金雷诺特公手中的最强依仗,其团长之位也都是由其子女继承,原来的团长是冥蒂菲尔的长兄,后因一次意外而深受重伤,不得不让出团长之位。为此,实力最强,正在为法庭工作的冥蒂菲尔不得不辞去“恶魔”检察官的职位,担起团长重任。
伊斯特红,在西部罗洲与中途神洲交流最亲密的时段,流浪过来的武者,年龄不详,据说因为迷路找不到回家的路,被烈金雷诺特公爵收留,奉为上宾,其原名不详,伊斯特为东方之意。
据其自称,以前最擅长的工作是门卫——这么强大的武者居然只能当门卫,让知悉者不由得对中土神洲充满敬畏。之后就一直在冥蒂菲尔手下工作,担任过警卫员,现为怒风骑士团的武技教官。
伊斯特红并未修炼斗气,所用的是一种名为“气”的能量,因此实力难以评估,据说曾同一名黄金级的大剑师战成平手,这是唯一可以作为准确实力的判断。
阿托莉丝曾因实力强大,不属任何势力,加上女性的身份,被冥蒂菲尔看中,担任怒风骑士团副团长之职,今天的冲突,就是因为她要辞去副团长位置而引发的。
阿托莉丝最后道:“冥蒂菲尔性格倔强,不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的人,梅林大师这几天请注意安全。但我可以保证,她并不是一个坏人,我会在最短时间里,说服她接受的。”
唐宁不在乎道:“无所谓接不接受,你已经上交辞职信,那么对方的态度如何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同我一起离开后,很难再有碰面的机会,她的权力影响不到你,那么就算不想接受也无可奈何。”
说不上好感或恶感,对于一名人生中的匆匆过客,唐宁不抱有任何看法,没那个空闲,也没那个心情,建议阿托莉丝可以将这件事放掉,全心投入在娜娜莉身上——看得出来,娜娜莉就是她和过去的最后一缕羁绊。
返回客房的路中,听到一阵尖锐的喝骂声,转头看去,却是那名有过一面之缘的美妇,兰佩路基伯爵夫人,在她面前的,是拿着修补材料,低着头不断道歉的仆人。
“又惹出事端,还跟烈金雷诺特公爵长女大打出手,真不知道那野种到底在想些什么,还嫌自家的麻烦不够多吗?啧,在什么地方不好,偏偏在自家门口动手,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和公爵产生嫌隙,不知道会有多少有心人来落井下石,所以说野种就是野种,一点教养都没有!”
夫人歇斯底里的声音,似乎在发泄着长久压抑的情绪,骨子里透出来的针对性厌恶,显露无疑。
一名伯爵夫人,本不该如此失态才对,用上农妇一样粗鄙的言语,但也许是长久以来的心理压力,也许是认为不会被外人看见,才令她如此暴躁。
兰佩路基伯爵早已去世,为了治疗娜娜莉的病,一些庄园等早已卖掉,如今也就只剩下一座宅邸和一间酒坊,靠着昔日余晖苟延残喘。
唐宁没有特意去打听相关的情报,但以他平时的观察力,知道这些表面上的事情并不需要消耗多少精力。
他下意识的转头去看阿托莉丝,平静的面容与以往无异,但是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她,内心的感触并非表情上那么平静。
这一回,唐宁依旧没能弄体会出对方的真实心情,那太复杂,混合了很多感情,唯一可以确定的,大概就是忍耐吧。
唐宁没有追问下去,虽说主从契约是联系十分紧密的契约,但他和阿托莉丝的关系还没到那么亲密的程度,冒然询问,交浅言深,只会让彼此觉得不愉快。
回到房间后,匆匆用过晚餐,解决了几个莉莉斯在魔法修炼上遇到的问题,唐宁开始反思今天傍晚的战斗。
以他的武斗实力,其实比不上冥蒂菲尔,一来是仰仗了魔导臂的作用,出其不意;二来是对方大意了,以为凭唐宁的魔法师身份,就算会武技也只是锻炼身体的程度;三来时看在阿托莉丝的面子上,并没有用出真正实力,只是本着教训的意思出手。
三大原因,才使得唐宁在匆忙交手中取得决胜机会,毕竟这是他最擅长的临场应变,真要长时间战斗,不动用魔法的情况下绝非对手。
不过冥蒂菲尔也并非纯粹的武力职业者,她身上有着相当于中阶魔法师的魔力,想来是所谓的恶魔猎手血统的效果,她是一名魔武双修者。
只是胜负并非唐宁所在意的,他要反思的是自己的战斗方式。
明明有了魔导铳,可遇到突发状况,还是本能的运用了以前的应变手段。这可是很危险的,要知道这里并非千罪之都,没有散能领域的制肘,他的武斗能力并不算高明,顶多有些新奇,一旦敌人有了防备,反而是自陷死地。
这个习惯必须改掉,否则迟早要露出马脚,暴露身份。有意的思考下,他可以理智的选择战斗方式,但出现意料之外的战斗,就无法做到这一点。
“不过,这种事不是说改就能改的,没有取巧手段,唯一的方法就是多多练习,练进骨子里,形成条件反射。”
从小养成了珍惜时间的习惯,唐宁想到就做,想出了几套的魔铳战斗方式,决定实际推演一遍,于是向着宅邸后方的树林中走去。
“唔,火光,有人在那里。”
为免意外发生,唐宁小心接近,意外发现那人居然是阿托莉丝,她似乎在烧什么东西。
一张一张的,应该是纸。
将手中的本子全部撕下来烧完后,她才站起身,返回房间。
之后,唐宁从隐蔽处走出来,来到火烧后的灰烬旁,捡起一张尚未烧黑的纸,从纸质来看,至少是十年以前的东西,而且上面还留有一些日期,看来这原来应该是一本日记。
“字迹很老练,应该不是阿托莉丝的。”
马萨卡小声道:“赶紧的,把东西还原起来看看。”
唐宁严肃道:“别人的**,不要窥探。”
马萨卡被如此正义的拒绝呛了回去,羞愧得不再做声。
接着唐宁叫来莉莉斯,声称要考验一下炼金术,于是莉莉斯认认真真的在地上刻画炼金阵,将一堆灰烬复原成一叠纸张,交到他手里。
马萨卡低沉的问:“**呢?”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检查莉莉斯的功课而已。”
“你这个,应该叫掩耳盗铃吧。”
章节目录第二十一章杜鹃
'。]更新时间:201252022:03:48本章字数:4078
十二月二十四日半夜,我正要和丈夫孩子一起庆祝平安夜,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虽然有些扫兴,但是我的工作容不得怠慢,缓上半刻就可能出人命,因此,丈夫和孩子都很理解我,并安慰我不必着急回来,明天一样可以庆祝。
来的人用黑风衣遮住全身,行踪鬼鬼祟祟,脸色很仓促,抱着一名孕妇进来。
二十年的医师生涯,让我没有对这种鬼祟行为感到惊讶,我甚至当场可以确定,这是一名丈夫和他的情妇,而且还是一名有身份的大人物。
不过大人们的婚姻道德,与即将诞生的小生命无关,孩子们是无辜,我的天职就是要全力救出这些孩子,让他们出生在世上。
这位夫人早于预产期就开始阵痛,羊水似乎也破了,据说是跌了一跤,导致要早产。
平安夜大家都休息了,我找不到人手,而且这种事也不好让太多人知道,于是我拜托家人帮忙,煮开水。
中途有人过来通知,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那位丈夫脸色一变,交代了两句话,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虽然关键时候被“抛弃”,但这位夫人很冷静,情绪没有因此而受到干扰,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分娩的开始阶段用了很久,破水后阵痛会很难熬,但她没有失去意识,那无声忍耐的样子,让人感受到她作为人母的意志。
我擦去她的汗水,说着鼓励的话语,紧握着她的手,除此之外什么也办不到。
婴儿成功诞下了,是个很温顺的女孩子,一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气管堵住了,但很快有了睡着的呼吸声。
然而,可能是早产的原因,小腿似乎有些异常,这种异常很难从外表看出来,因为我长期接生过婴儿,才有了不确定的判断。
我将这个忧虑告诉了那位母亲,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悲伤,可很快就掩去不见,真是一名坚强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方才那位丈夫又来到,他的脸色比之前还要焦急和难看,并警告我,接下来的事情不可外传。
后面又送进来一名女性,同样是孕妇,同样即将分娩——这位才是真正的妻子。刚才那位丈夫匆匆离开,就是接到了消息。
情人和妻子在同一天分娩,真是讽刺。
我拜托那位先生,让他等前面的母子平静后再去对话,他同时也深深低头拜托我,绝对别让情人与妻子见面。
我答应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这位夫人的情况要比上一位来得好,想来在怀孕期间得到了良好的照顾,直到凌晨,平安生下了孩子,同样是个女婴,而且更为健康,更加有精神,哭得很有力气。
我猜,将来她会成为一名伟大的女骑士,毕竟她是正妻的女儿,会得到良好的教育。
分娩完毕,母亲们因为体力耗尽失去了意识,终于得到了一时的休息。为了检查新生婴儿们,我把她们暂且带进别的房间,虽然很想把她们放在母亲身边,但现在有很多必须要做的事。
后来的夫人在来之前似乎得了感冒,为了让孩子不受感染,暂且不能跟孩子见面,很可怜。
因为不知情,夫人并不知道隔壁的,就是自己丈夫的情人,只以为是同一天诞生的孕妇,双方谈得很投缘。
不过,那位情人,应该知道对方的身份
与我的不安相反,这位情人母亲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观察着自己孩子的情况,温柔地抱着孩子哄着。
在那之后不久,夫人的情况恶化了,感冒以及分娩,大大降低了她的体质。幸好这时候假期已过,孩子也最好接受一次精密的检查,那位丈夫联系了皇家医院,拜托他们来检查。
新投入开发的私人用魔导悬浮车到了,这是子爵以上才能享有的待遇,我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对方的身份,接着夫人就这样躺着被抬到车内。
这时,另一个女性也抱着孩子乘了上去,她说自己也觉得不舒服,那位夫人觉得双方谈话很投缘,又是头一天分娩,于是很高兴的答应了她的请求。
诊所突然安静下来了,孩子哭闹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我和丈夫回想起发生的事情,觉得巧合得如戏剧一样。
我向神灵期待,希望能这两名孩子都能健康地成长。
在整理接近完成的时候,来帮忙的人向我报告说,捡到了标记。那是孩子出生的时候,附在手腕上的名字标记,她交给我说,标记掉在了地上。
不知怎么的,我感到全身汗毛直立。
标记因为用纸做的,所以想弄断会很容易。
是搬运的时候弄断的吗,还是孩子淘气扯的呢?
我回忆着送走两位母亲时的情景,首先是送上了身体欠佳的夫人,之后那名情妇抱着自己的孩子上了车,最后由护理员抱着夫人的孩子上车。
标志难道就是那个时候掉下来的吗?
我为了慎重起见,与皇家医院认识的护士长取得了联系,听她说两个婴儿都掉了标志,已经重新附上了。
她笑着安慰我,说从到了医院母亲就没放下孩子,所以不可能弄错,说我太过于担心了。
几天之后。这次是护士长联系的我,她说与夫人一起送来的那位女性扔下孩子离开了医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