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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不是在喂鱼。”季非瞪著边上的鱼饲料
“要‘钓鱼’总该先把‘鱼’引过来,不是吗?”
毫不在意的把手里的鱼食撒进河里,凌轩程抬了抬帽子,眯起眼睛看著眼前这条被引过来、被耍得就要暴走的“鱼”,微微勾起了嘴角。
27。
季非终於怒了。
於是当他和凌轩程丝毫没有形象可言的在草皮上扭打成一团的时候,杨文轶和翡林简直是瞠目结舌。
一开始还算打得有模有样,拳打脚踢,你来我往。
可到後来就完全是乱来了,眼看这两个人跟小孩打架似的扭在一起,简直让他们这些做小弟的无从下手,都不知道该怎麽帮。
只是这麽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两人衣衫不整的被各自的手下扯开时都显得狼狈不堪。
尤其是季非,嘴角的淤青尤为明显,整张脸红红紫紫的,十分滑稽。
杨文轶拿过一顶草帽给季非,季非恨恨往头上一扣,脱了被扯得一塌糊涂的休闲衬衫,随手往草地上一扔,穿著背心转身就走。
凌轩程坐在草地上,弯起一条腿,抬手擦了擦嘴角流下的血水,突然笑了。
那张狂的声音让已经走上马路的背影一僵,随即打开车门,重重摔上。
“没想到体格还不错。”凌轩程自语了一句,手一撑,从草地上站了起来。
“什麽?”边上的翡林以为凌轩程跟他说话,问了一声。
凌轩程摇摇头,摘下眼镜看著那已经变形的镜架,“我说,‘又报废一副,明天再去配一副来。’”
“是。”翡林接过眼镜收进上衣口袋。
季非坐在车上,才开出一段,手机响了。
一看号码就想砸电话。
边深呼吸边看著不停闪动的数字,季非按下了接听键。
“什麽事?”
“一起吃饭吧。”
“不用了。”
“别扭个什麽劲儿啊。”
“……你娘才别扭!”
操!季非暗骂一声按掉了电话。
嘴角有些痛,一说话一张嘴就更痛了。
不过两秒电话又响了,不依不饶。
翻了个白眼,直接关机。
这下世界清静了。
车静静的开,看著两边越来越熟悉的风景,季非的心跟著紧了紧。
眼看就快到了,季非突然吩咐停车。
那个男人正站在老旧的木门口,顺著男人看的方向,一辆黑色的车正要停下。
季非眯起眼睛,车上下来的人果然是顾淮庭。
看顾淮庭下车,然後背著自己的男人指指脚边的东西,於是顾淮庭很自然的打开後备箱,把一个木质的什麽东西放了进去,然後一同上车离开。
远远的,直到那辆车再也看不见了,季非才木然开了口,“走吧。”
那两个人之间,他早就插不进去了。
回去的半路上打开手机,刚要放进裤子口袋,又响了。
一看号码,仍旧是凌轩程。
季非按下了接听键。
“约在哪里?”
对面的人沈默片刻,“百味馆。”
“十五分锺後到。”
挂了电话,直接吩咐杨文轶,“去百味馆。”
杨文轶看了看後视镜,“就这麽去?”
“嗯。”季非摸了摸嘴角,“药房门口停一下买包创可贴。”
“是。”
十五分锺後,季非穿著杨文轶的外套走进百味馆,杨文轶穿著白色衬衫跟在後面。
百味馆其实是个集餐饮、休闲、娱乐於一体的会所,和季非的赌场规模设施都不相上下,只是核心内容不同而已。
“季先生您好,凌先生在133号包房等您,请这边走。”
尽管季非穿著背心加西装,下面是脏兮兮的米色休闲裤,脸上更是五彩缤纷,侍应生仍然面不改色的把人带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凌先生,季先生到了。”
“进来。”
侍应生打开门微微欠身,季非和杨文轶进去後,门又轻轻关上。
“你要不要也去洗一下?”已经换了浴袍的凌轩程伸了伸手。
“也好。”随手脱了外套扔给边上的侍应生,由另一个侍应生带著进了隔壁的浴池。
杨文轶看了凌轩程一眼,跟著季非去了隔壁。
等季非洗完出来的时候,桌面上的冷菜已经上齐了。
“季先生,您的衣服我们拿去干洗,两个小时後归还。”
季非点头,侍应生拿著衣服走了出去,很快房间里只剩下四个人加一个侍应生。
“翡林,你带杨先生去隔壁休息,我和季先生想单独聊聊。”
季非挑了挑眉毛,随即转头看看杨文轶,“你跟他去吧。”
“是。”杨文轶见老大开口也没说什麽,跟著翡林去了隔壁。
“你也下去吧,让菜快点上来。”凌轩程侧头吩咐道。
侍应生应了一声,微躬著身退了出去。
“你真来吃饭的?”季非拉了拉微敞的浴袍沈静道。
凌轩程笑了笑,“来馆子当然是来吃饭的。”
“你的眼镜呢?”季非皱眉。
凌轩程脱去眼镜後的样子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那种不含修饰的眼神里好像带著光亮似的扎人。
“不是被你弄坏了吗?”凌轩程摸了摸空荡荡的鼻梁,口气中带著淡淡的调侃。
季非不语,避开烦人的视线,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凌轩程看了一会儿,也拿起筷子。
十分锺後,侍应生敲了门,很快一道道精致的菜肴都放了上来,只是数量有点多。
无视凌轩程,季非把菜挨个尝了个遍。
鱼和鸡专挑最好的那部分吃,素菜挑最嫩的吃,菌类挑最野的吃,煲挑最味浓的吃,汤挑没油的喝……
凌轩程看著每次转到他面前都多一个窟窿的菜有点哭笑不得,干脆放下筷子看著他吃。
季非也不介意,吃完了便放下筷子,“多谢款待。”,说完竟是要走。
“你的衣服还没送过来,再坐一下吧。”
凌轩程站起来,半挡住他的路。
季非看了看身上深蓝色的浴袍,再看看凌轩程身上跟他一样的深蓝色浴袍。
“你不惜经历盯著我那麽长时间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季非笑了,眼神很随意的飘过他的下半身,“为了上床?”
凌轩程也笑,突然眯了眯眼睛,伸手拽过季非的领子。
浴袍不比衣服,这麽一扯领口当即松开一大半。
28。
季非瞥了一眼自己敞开的浴袍,又看向近在咫尺的凌轩程,笑得轻蔑。
直直的看著季非,眼神微闪,最终慢慢的松开了抓著他浴袍的手指。
“抱歉。”垂下手,凌轩程微笑,“等衣服送来再走吧。”
“到底有什麽目的。”季非拉正浴袍,“我不认为你是‘因为小时候认识’这样愚蠢的理由来找我那麽多麻烦和怀旧。”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十五公分,彼此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凌轩程看著季非微微开启的嘴唇。
什麽目的?
收起笑容,凌轩程迟疑了片刻,伸手把眼前的人抱住,吻上去。
然而,不光是这个目的吧。
一只手牢牢的抱著背,另一只手按压著他的後脑,用力的把人贴向自己。
像是要揉进身体里一样用力。
出乎意料的是,季非没有拒绝,反而跟他放肆的纠缠在一起。
吻得越来越激烈,没有绑紧的浴袍渐渐变得有些松垮,慢慢的开始滑落。
身体间的厮磨也随著吻越来越激烈,季非睁开眼睛,瞥了一眼後面沙发的位置,用力一推,随即压上。
“不吃饭了?”
季非挑了挑眉,看著那桌几乎没怎麽动过的菜,眼神中有那麽点不以为意。
“你想吃我没意见,但是……”凌轩程踏在地上的脚突然用力,趁著季非一个不备,腰一抬,直接抱著人从沙发上滚落到地板上,“我比较想这样吃。”
季非反应已经很快了,在他说话的那一刻就撑起手臂,没想到凌轩程一把捏住了他肘关节的穴位,顿时酸疼不已。
凌轩程笑了笑,无视另一只推拒他的手,双腿技巧性的钳住他的双腿,用身体牢牢压制住不断挣动的男人,慢悠悠的扯开早就散乱不堪的浴袍,还顺手抽出了浴袍带子。
季非瞥了一眼,不顾疼痛挣开那只被捏住肘关节的手,腰腹用力就要推开凌轩程。
凌轩程把带子放在一边,抓住他送过来的两只手,猛得压河蟹词语体,把季非的双手压在头顶。
牢牢捏住两只手腕,扯过带子胡乱的绕了几圈,打上一个结。
仿佛看到了凌轩程严重戏弄的眼神,季非吼道,“你找死,放开!”
“小声一点,万一杨文轶闯进来看见自己老大被人绑了压在地板上会是怎麽个想法。”凌轩程看著季非恼怒的脸,轻笑著摸了摸他的脸颊,麽指触碰著嘴角的伤口,“何况这里隔音很好。”
“放开!”挣动著下半身,找著空隙。
“那麽快就扭起来了?还没进去呢。”凌轩程眨了眨眼睛,“何况放开了你能太平的让我上?你点了火当然有义务灭火。”
不再给他辩解的机会,凌轩程直接吻上他还要争辩的嘴,还没尝到滋味就被咬了。
舔了舔出血的嘴唇,凌轩程把手探下去,直接伸进季非的内裤,捏住他的河蟹词语慢慢套弄起来。
“放开!他妈的……”
半勃起的河蟹词语在凌轩程手里完全硬了,指尖刮过顶端缝隙时那种快感让他几乎要叫出来,干脆绷紧身体,咬紧了牙齿。
趁著这个时候,凌轩程把季非的内裤一把拉了下来,看他愤怒的神情,手便离开挺立的欲望顺著河蟹词语插进大腿间的缝隙爱抚,手指有意无意的戳著穴口。
季非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僵硬,绷紧了肌肉想要挣开被束缚的手腕,挣得手腕通红。
凌轩程慢慢调整著姿势,借著身体的优势把身下男人的双腿一点一点的顶开,让内裤顺著膝盖一点点滑落到小腿,然後停留在脚踝上,看著他一脸羞愤的样子觉得特别兴奋。
取出浴袍口袋里百味馆发的小袋润滑剂,凌轩程不客气的插进一根手指,重重的抠了两下,然後加快速度*起来。
痛。
季非眼看著自己的河蟹词语被一点点抬高,脚却被自己的内裤给束缚了,痛得整个脸都开始扭曲。
为了撑开季非拼命想要合拢的腿,凌轩程只得暂时放开手臂的压制,去撑开他一边的膝盖。
季非立刻把被束缚的手伸到自己眼前,试图咬开手腕上那个死结。
凌轩程一抬头就看见这一幕,干脆的伸手再度压住。
“本来想好好做下润滑,似乎根本不行。”
凌轩程边说边脱掉内裤,敞开浴袍,抱起季非的双腿。
眼看著那根东西就要顶进来,季非咬牙切齿急道。
“凌轩程!你敢进去我……啊啊!”
一下子绷紧了身体,痛得每寸肌肉都在发抖。
下面硬被撑开,本能用身体排斥著还在不断挺进的东西。
“好紧。”凌轩程皱眉,腰一使力挺进一大半。
那种疼痛已经超过了季非的想象,眼看呻吟快要脱口而出,立刻把手到面前用力咬住浴袍带子。
等凌轩程完全进去的时候,季非的眼角都红了。
身下的男人终於停止了挣扎,像个未经人事的孩子一般僵硬的张著腿。
“别咬了。”缓缓抽动著身体,凌轩程俯河蟹词语体扯开咬得死紧的带子。
因为咬得太用力,挪开的时候嘴唇不停的打著颤。
低头,轻舔著嘴唇,舔过受伤的嘴角,慢慢滑进口腔。
吻得很深,很用力。
凌轩程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加快了河蟹词语*的速度。
下面火辣辣的疼痛让季非绷紧了脚趾,失去能咬的浴袍带子,紧贴的嘴唇间终於泄出一点点闷哼。
吻慢慢移到脖子和耳根,凌轩程调整著姿势,好让自己进得更深。
“我要杀了你!”季非吼了一声,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痛的,声音有些颤抖。
凌轩程看著浑身发抖的季非微笑,直直的看进他的眼睛里。
“不是想知道我还有什麽目的吗?”
麽指摩挲著季非发红湿润的眼角,凌轩程低头凑近季非耳边,有些恶劣的轻笑著。
“我一直都想把你弄哭。”
29。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一直想把你弄哭。”
凌轩程边恶劣的说着边顶着季非,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怎么样,要不要哭给我看看?”
季非睁大眼睛瞪着他,不言不语。
对他来说这是莫大的耻辱。
从来都没有人敢压他,哪怕是敢动这个脑筋的人都没有。
不敢张嘴,怕一张嘴就会叫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疼痛之下只得闭上了眼睛。
凌轩程见状伸手穿过季非腋下,托着他的背抱紧,让身体和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