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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多情万缕相思-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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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顾惜朝手扬起,带着一阵风。
男人一惊,头偏开,黑纱晃动间,隐约露出的半边脸上包裹着白布。
“报应不爽!老天爷果然还是有眼的!”顾惜朝瞧见了,冷笑道。
“皇甫落瑛那个贱人!”男人恨声道,点了顾惜朝的睡||||穴。
“所有的人都背叛了我!!我便要所有的人都为我陪葬!!”
他低咆两声,抱着昏迷的顾惜朝窜出大帐。



第十章


戚少商顶着一头沙子赶到息红玉的车辇时,萧方阳两手都握着几条赤练蛇,丑陋的蛇头耷拉着,显然已经死透了。
息红玉抱着孩子,吓得花容失色,躲在侍女身后,嘤嘤哭泣。
萧方阳脸色凝重,扔下死蛇,抛下一句话,“戚大侠,你替我保护太子妃,我去囚车那边看看!”
“小玉,别怕,没事的!”戚少商见息红玉浑身颤抖,怕得厉害,遂走过去安慰道。
“戚大侠……”自从上次花园偶遇后,她便特意避开二人,一路上甚至没打过一次招呼,此刻刚受惊吓,被戚少商这么一安慰,嘤嘤低泣声顿时变成大哭。
她大声哭孩子也跟着哭,几乎将呼呼风声也给盖了过去。
戚少商极怕女人的眼泪,女人一哭他就没办法,只是不断说着千篇一律的安慰。
没想到息红玉像是哭上瘾了,竟收不住势,整张脸都被泪水浸透了。
戚少商头也大了,手足无措地立在边上。
“别哭了好不好!你好歹也是练武之人,只是几条死蛇怕什么!”最后,终于忍不住说了句大声的。说完才想起息红玉的身份今时不如往日,她身边的侍女个个拿黑白分明的大眼瞪他。
戚少商讪讪一笑。
“对……对不起……戚大侠……”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息红玉才哽咽道。
“没关系。”戚少商暗叹。这姐妹俩个性真是天差地别,息红泪好强,从不轻易在人前示弱,而小玉,显然是被姐姐保护过度。
“上次在花园……是我不对……”息红玉抽噎着,接过侍女递来的丝巾抹去泪水。
戚少商一愣。
“我自己心情不好,不该拿旁人出气,顾惜朝说得对,是我太胡闹了。”
“不……”戚少商大喜,一时倒说不出话来,对着息红玉只是笑。
息红玉抬眼看他,踌躇了半晌,才咬唇道:“恭喜的话我说不出来,戚大侠,我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
戚少商想起那青衣飘洒,傲骨铮铮的人,眼神转柔。
后悔,怕已是没有机会了。
士兵扎营处突然传来骚动,戚少商望去,无缘无故的心慌起来。
那个方向,是他和顾惜朝的大帐!

“戚大侠!怎么了?”萧方阳察看囚车没发现丝毫异状,已觉上当。赶回来的时候,见到戚少商的身影一掠而过,以为是息红玉那边出事了,连忙叫道。
戚少商不发一语,径自朝自己的帐子奔去,暗自咬牙:惜朝!你最好没事!
萧方阳心里奇怪,吩咐人保护好息红玉后,忙跟了上去。
戚少商掀开帐门,只见帐内烛火依旧,桌上的酒还温着,独独不见了顾惜朝。
“顾公子在哪里?”萧方阳抓了个士兵问道。
“刚、刚才有个黑影从顾公子帐里出来,肩上好像还扛了个人。那人青衣卷发,依稀便是顾公子的模样……”说话断断续续,描述得倒是清楚。
“够了!”萧方阳丢下他,跟在戚少商后面。
戚少商恍惚着走进帐内,脚下一软,踩到了平日里披在顾惜朝身上的狐皮披风。
顾惜朝所练的内功性属阴寒,此番失了内力护住真元,体质又弱,极是畏寒。偏他好面子,怕冷也不说,宁可挺着背,任凭风吹。送他这件披风时,那暗暗惊喜又故作不屑扔给他的样子,让他好笑之余,也不禁心疼。
惜朝自小坎坷,以至个性清冷偏激,能真心待他并让他亦真心相待的人,太少了。
拄剑于地,他蹲下来,轻轻拾起风衣,正要站起来,突然瞧见地上落了一张纸。
抢过一看,却是耶律流霞的画像。
顾惜朝平日里把画收在背囊中,怎么掉在这里?
“这人……”萧方阳一见之下登时有所悟。
和顾惜朝好像,但细瞧后,便觉二人的不同之处,画中人气韵不凡,颇具威仪,而顾惜朝比起他来则更为强势且凌厉。
戚少商呆呆地立在帐中,突然一拳打上立柱,整座帐子登时簌簌摇晃起来。
“顾惜朝!”他说得咬牙切齿。
“戚大侠!冷静点!”萧方阳以为他急疯了,怎么一开口就是要吃人的语气。
“耶律流霞葬在哪里?”戚少商揪住他,怒目问道。
“什么?!”萧方阳一头雾水。
“惜朝是故意的!快告诉我耶律流霞葬在哪里?耶律铁风定是把他带到那里去了!”戚少商握着画,手抖了又抖。“惜朝把画留下,就是暗示他们去了那里!他一定是故意的!他说过要亲手杀了耶律铁风!”既然怕自己担心,留下这张画来,怎么就不愿意和他商量一下!他武功尽失,药也被自己收走了,怎么杀耶律铁风?!真是不要命了!
萧方阳一脸惊愕,却也不禁佩服顾惜朝的胆大包天,思虑周密。
耶律铁风一死,没人再能证明他的身世。
而擅闯皇陵者,无论是谁,什么理由,都逃不过一个大不敬的罪名,轻则打入天牢,重则腰斩弃市以告天下!
扯开戚少商的手,他慢条斯理的在帐里转了一圈。
“雪域幽昙你放哪儿了?”
“你找那东西做什么?”戚少商快急疯了,从桌边的包袱里拎出一朵苍蓝色的花扔给他。
萧方阳接过来,却又把花放回包袱中,顺手还塞了张纸进去。
“处方我已经配好了,这花你就一起带走吧!”
戚少商接过包袱,用目光带着疑问。
萧方阳微微一笑,走出帐子,为戚少商指出方向。
“皇族自然葬在王陵,在上京西南方,离这里不过一百三十里路程。若快马加鞭,天亮前定能赶到。”
“谢了!”戚少商拉过一匹马就欲走。
“慢着!”萧方阳拦住他。
戚少商勒住马,不解地看着他。
“明知道你要去闯皇陵,我若不拦着,回去岂非被太子骂死!搞不好还要落个办事不力,撤职查办的后果!”萧方阳笑嘻嘻的,看不出半点阻拦的意思,人却真真正正地站在马前。
戚少商一转念间也明白了,跳下马来,“你是定要拦我了?”
“只要戚大侠过了我这一关,我无话可说!”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戚少商冷笑一声,拔剑在手。
“那就动手吧!”
两人斗做一团,剑气纵横四散,很快便引来众人的围观。
萧方阳清啸一声,长剑斜刺,剑尖直指戚少商右肩肩井||||穴。
戚少商侧身避过,手腕一转,逆水寒搭上萧方阳的剑,顺着剑脊直劈而下。
萧方阳几番使力,却始终甩不脱逆水寒上所带的粘劲,眼见手指不保,只得松手。可他到底也不是省油的灯,左手成掌,直打向前戚少商门户大开的前胸。
戚少商腰上使力向后仰去,萧方阳那一掌堪堪擦着他脸颊而过。
“我尽量为你拖延时间,你快走!”
戚少商的犹豫一闪而逝,“谢了!保重!”
众人哪知他们在做戏,只听萧方阳闷哼一声,重重跌在地上。
戚少商抢上马,绝尘而去。
“萧帅!”几名辽兵扶起萧方阳,另有几人跳上马追了上去。
萧方阳抚着胸口,嘴角挂出丝血迹。
痛啊!戚少商不知是太直还是太笨,出手还真是狠!
好汉果然不是谁人能做的!
“我没事!”看着戚少商消失的方向,他沉声道:“保护太子妃要紧,戚少商武功高强,点齐几个身手敏捷的人,打不过便回来,别枉送性命!”
“是!”数人领命而去。
萧方阳咳了几声,吩咐道:“准备纸笔!”
写好奏折,交于副手,他缓缓道:“此为急件,明日早朝之前定要交到太子手中。”
“我这就去办!”
萧方阳看着他出去,长舒了一口气,揉揉伤处,嘴角笑意浅然。
能帮的都帮,接下来,就等着看场好戏了!

戚少商策马狂奔,在沙暴的掩护下将身后的追兵甩掉。
紧紧身后的包袱,突觉怀中药盒不见了!心被揪起,他夹紧马腹,用力抽打马匹。
马儿吃痛之下,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皇陵的方向奔去。

顾惜朝被耶律铁风横放于马鞍前,一路颠簸之下||||穴道渐渐松动。剑眉一动,星眸微张,只见马蹄翻飞下,景物不断往后退,嘴角微扯,忍下胃部不适,继续装晕。
风沙渐停,耶律铁风不由心喜,加紧赶路,没有发现顾惜朝的异状。
离皇陵大概还有十里路程的时候,马儿突然惨嘶一声,前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耶律铁风抱着顾惜朝向前窜出,回首见马儿口吐白沫,再也爬不起来,不由怒气横生。
连匹马都和他作对!!
一脚让躺在地上的马断了气,他解开顾惜朝的睡||||穴,指着隐约可见的建筑物道:“那里便是目的地,你若乖觉,就别给我惹麻烦!”
顾惜朝极目望去,只看见影影绰绰的一片。
“你究竟要带我去见什么人?”
“死人!”
耶律铁风握着他的手腕,拉他走了几步,又嫌这样太慢,索性提着他的手臂,施展轻功,向前奔去。
走得近了,原先只是模糊的影子渐渐清晰,一片宏伟霸气的建筑沿山势而造,逐渐展现在眼前。
耶律铁风对皇陵内的兵防布置早就烂熟于心,带着顾惜朝,左一弯东一绕竟避开了好些守卫,直往陵墓内里而去。
顾惜朝见他走得有惊无险,趁耶律铁风避让一队士兵的时候,捡了一块石子握于掌中。
“走!”耶律铁风四周瞄了眼,低声道。
皇陵中守卫森严,每隔一刻便有次巡逻,他的行动要快。
顾惜朝皱眉,忍着半身酸麻的痛楚。耶律铁风到底是怕他搞鬼,故意捏住他的脉门。
又有人来了!
耶律铁风扯着顾惜朝闪进视觉死角中。
为首的像是发现了什么,示意停下,四下看了一圈,见没有异状,这才离开。
耶律铁风暗吁口气,拉了顾惜朝欲走,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什么人?”还未走远的士兵听见声音,刚回头,正好撞上二人从藏身处出来。
“你!”耶律铁风怒瞪了顾惜朝一眼。
顾惜朝闲闲一笑。“我虽武功尽失,却还不见得会任你摆布。”
耶律铁风狞笑着,“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吗?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他抢攻上前,几招之下便将士兵打得落花流水,刚要走,听见声音而赶来的第二波人又到了。
耶律铁风一手拉着顾惜朝,只用一掌对敌,还要防着顾惜朝在他背后使诡计,边打边退。眼见人越聚越多,连统领也来了,不禁着急。他虽不惧眼前这些小卒,这样缠斗下去没个止境,待天亮了情势更为不利。
回头怒视顾惜朝,他冷道:“你自找的!若是被人砍死了也别怨我!”说罢便点了顾惜朝的软麻||||穴,任他软倒在地。
空出一手的耶律铁风没了顾虑,出招更是凌厉,几掌后夺下一柄剑,更是如虎添翼无人能敌。杀了小半个时辰,瞅得空隙,负着顾惜朝飞上屋顶,明目张胆地施展轻功。
陵墓早就因为骚动而灯火通明,他一上房,目标更为明显,几路弓箭密雨般射来。
耶律铁风将顾惜朝放在脚边,右手执剑挡开部分弓箭,左手以一招天罗地网,收进十几支弓箭来,随即手一抖,用更为强劲的力道激射而出。
几番重复,楼下已倒下一大片,众人见耶律铁风如此勇猛,统领被流箭射中,生死不明,心里怯了,便不敢逼得太紧,站在原地,不断叫骂着。
耶律铁风稍稍喘息,提起顾惜朝,直奔耶律流霞的陵寝。
这一路再无人阻拦,耶律铁风推开沉重的大门,将顾惜朝丢进去后,也跟着闪入。
将大门从内关上,他解开顾惜朝的||||穴道。
顾惜朝略略皱眉,捂住左手臂站起来。
刚才那场混战,他无法避让,被箭伤到,好在只是擦破了皮,并不甚重。
他习惯性地打量起身边的情形。
这是一座全封闭的建筑,走廊上数十盏长明灯一字排开,并不十分气闷,看来有很好的通风设备。走廊那头,被一整块花岗石块阻拦了去路。
“走吧!”不等他看完,耶律铁风已经拉着他往前走。
石门上刻有圣龙翔临图案,充分利用了整块石头本身的色彩,鲜活至极。龙身隐于云雾中若隐若现,门正中处,龙口大张。
耶律铁风从怀中拿出一块黄金所制的令牌,将其放入龙口中心的圆形凹陷,机关轧轧而响,门缓缓向里开了。
进得门内,却是个厅堂。厅内灯火通明,幽香袅袅,圆桌上放了把长弓,数只羽箭连同一把剑,随意摆在边上。静谥中透着幽雅,一本书置于长榻上,矮几上一杯清茶浮起薄烟。
顾惜朝微眯双眸,有种错觉。似乎此间主人只是刚刚离去,片刻后便会归来。
耶律铁风松手,再也不理顾惜朝,一一抚摸过厅内摆设,黑纱覆盖下的脸虽然瞧不清楚,想必亦如他的手般轻柔爱怜。
顾惜朝瞧得内心火起!
“害死了人,却在这里摆出一副情圣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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