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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她都做出一副巴不得他赶紧离开的模样,可每当他的身影消失时,她的心就会空落落的,明知晚上就能见着,却还是开始疯狂地想念他。
鬼使神差地,秦茗拿出手机编写了一条煽:情的短信。
“真想把你变成我的风筝,线永远在我手里,什么时候想你了,就拉扯拉扯线,把你飞速拉回我身边,亲爱的,感觉到我在扯线拉你了吗?么么!”
短信编写好之后,秦茗反复看了看,想发给卜即墨,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发呢,又觉得浪费了她的一番赤忱的心意。
犹犹豫豫之间,秦茗的手不知怎地一抖,短信无可阻挡地发送出去,再也收不回来。
秦茗的脸红扑扑地,心里揣度着,卜即墨看到这条短信,会是什么表情?心里会怎么想呢?会不会回复她呢?
可是直到半个小时之后,秦茗准备妥当出了门,也没有收到卜即墨的任何回复。
一般情况下,卜即墨回复她短信的时间不会超过十分钟,今日显然有些反常。
不过,秦茗这是第一次在他出门之后就立即给他发短信,所以也不会觉得奇怪,因为她知道,他现在一定在开车途中,不方便收发短信。
无论是秦茗还是卜即墨,都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条恋人间极为普通的煽:情短信,会让秦茗在今天免于被轮曝的特大劫难。
卜即墨买在蓝山公寓的房子位于十二楼,秦茗这段日子除去昨晚,进出公寓都是爬的楼梯。
她不是想减肥,而是她的体力向来不怎么好,月底又有个长跑测验,所以她一般会在长跑之前锻炼锻炼,临时抱抱佛脚。
爬楼梯是她其中一项锻炼项目,当时卜即墨听说了她的爬楼梯计划,将她上上下下一通丈量似的摸抚,继而以严肃地口吻警告她。
“我每天晚上都会检查一遍,若是哪个地方有瘦了一公分,或者体重减轻,你就给我每顿多吃两块红烧肥肉。”
“放心吧,我只是锻炼体能,不会瘦的啦。”
秦茗一边往下爬着楼梯,一边想到了卜即墨的那句警告,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她是标准的健康身材,不偏瘦也不偏好,各种都是刚刚好。
她知道,卜即墨不是真的想欺负她吃肥肉,而是在乎她关心她的缘故。
在他眼里,她若是胖起来,那是她快乐幸福的一种象征,可若是她瘦下去,那是她不快乐不幸福的象征。
秦茗明白,万一她哪里瘦了,他很有可能真的会逼她每顿吃两块红烧肥肉。
但是,他有张良计,她有过墙梯。
到时候万一她瘦了,她自有办法耍赖不吃肥肉。
撒娇,耍赖皮,装可怜……各种无耻行为,在卜即墨面前,她都会拿出来试试,直到他心软收回成命为止。
秦茗低着头快速地下着楼梯,根本就不必担心会有人走上来跟她撞到。
因为她已经爬了十几天的楼梯了,可一次也没碰上走楼梯的其他人。
可今天,秦茗实在是失策了,刚下了六楼,秦茗就跟迎面上来的一个人狠狠地撞了上去,“啊”
那人其实是站在阶梯中央一动不动地,直等着秦茗撞上去。
撞上的刹那,秦茗暗骂这人可真是既混账又坚硬,她的头撞得好痛。
抬头时,秦茗再次尖叫一声,“啊”
一副见鬼的神情。
不过这一次的尖叫跟第一次的含义不同,第一次是既惊吓又疼痛,第二次是既震惊又纳闷。
因为站着让她撞的人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卜即墨!
秦茗瞠目结舌地瞪着这个男人,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不是上班去了吗?”
卜即墨一脸无辜地回瞪她,“不是你扯线把我拉回来的么?”
秦茗的脸唰一下红透了,没想到他非但看了她发出去的短信,还跑回来见她……
她究竟该说这个男人对她痴情呢,还是该说这个男人傻?
那条短信不过是她向他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并不是真的让他回来呀。
“你傻不傻?开玩笑的话也听不懂?”
卜即墨认真地回答她,“即便你开玩笑,我也会当真。”
秦茗的眼眶红红的,“傻男人。”
卜即墨的眼眶深深的,“傻女人。”
秦茗推了卜即墨一把,娇嗔地催促,“快去上班啦,虽然你是总裁,也不能老迟到,影响不好呢。”
“狠心的女人,放风筝的是你,拉扯风筝的也是你,千里迢迢飞到你眼前,也不懂得犒劳一下,这就又急着把它放走?耍它好玩?”
秦茗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明明是他“自作多情”,这会儿怎么成了她的错了?好像她成了欺负他,玩:弄感情的女人似的。
不过,他能够回来,平心而论,她是感动与喜欢远远多于无语与无奈。
爱人之间相爱的时间久了,往往会转为平淡,像是无波澜的湖水。
但是,如果每个人都能在生活的细节中增添一些情趣,相爱的日子就永远不会寡淡无味,而会源远流长,永远过得有滋有味。
秦茗觉得自己的确应该犒赏一下这个给她不断带来惊喜与感动的男人。
于是,她退后两个台阶,与卜即墨隔着两个台阶站着,他在下她在上。
秦茗趾高气扬地用手比划了一下,像个孩子似的,笑得一脸得意。
“小叔,瞧瞧,我终于长得比你高了吧?我是高个子,你是小矮子。”
“是,你能干。”卜即墨宠溺地望着她,唇角大大地勾起。
秦茗灿烂一笑,将身子往下前倾,圈住卜即墨脖颈的同时,将唇印上他的唇。
两个人的脚分开了两个台阶的距离,可是,他们的唇舌缱绻相缠,心连着心。
全神贯注接吻的男女,眼中唯有彼此的存在,完全没有觉察到,从六楼的楼道口,探出两个鬼鬼祟祟的非正派男青年的脑袋。
正文 181:红颜祸水
两个趴在楼道口行偷:窥之事的男青年,一个头特别大,一个头特别小。
各自欣赏了热吻中的男人一会儿,大头朝着小头做了一个砍杀的手势。
意思是,大头负责去把那个碍事的男人给直接打趴下,小头呢负责把那女的给掳走。
两人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配合向来默契,可这次,小头非但没有点头,反而以一种怒其不争的眼神瞪了大头一眼,接着做了一个撤退的手势。
大头既纳闷又不甘心,实在不明白,楼梯上那妞长得比他想象中还要正点百倍,只看了一眼他就已经心痒难耐了,加上这会儿她正热情地跟一个男人忘我地接吻,望着他们唇舌相接的动情模样,他想上她的心更加迫不及待。
刚才小头第一眼见到那妞时,脸上也露出了垂:涎的神情,显然也迫切地想上那个女人,可是,才一会儿的功夫,小头非但不抓紧时间把她掳回去让兄弟们一块享受,还突然变得莫名其妙忐忑起来,这是什么道理?
小头见大头寸步没有离开的打算,抬头将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个巴掌以作警告,继而黑着脸强行将他拉离楼道口,还示意他闭嘴。
两人拉拉扯扯地走进六楼三单元虚掩的门内,客厅里,席地躺睡着其他六个男人,横七竖八的,满室的酒味。
其中一个男人听见关门声,睁开惺忪的眼醒了过来,见出去掳人的两人四手空空地回来了,有点不相信两人向来手到擒来的能力,“女人呢?正等着干呢!”
终于踏进了可以大声说话的地方,憋屈了半天的大头愤愤然地提高了嗓门嚷嚷。
“tmd!煮熟的鸭子飞了!被阿超莫名其妙放走了!阿轰,你都不知道,那妞究竟有多漂亮,清纯,水灵,热情……”
在大头大叹可惜的描绘声中,其余几个男人都醒了过来,不约而同地将疑惑兼责怪的目光投向了小头阿超。
其中一个直接不满地调侃起他,“阿超,该不会你突然发现,那妞是你的亲妹子?舍不得给我们轮曝吧?”
阿超鄙夷地看了众人一眼,最后将眸光落在粗枝大叶的大头身上,直接开骂。
“你个蠢蛋,跟那妞接吻的男人,你看清楚长什么样了没?”
大头气呼呼地怒吼,“你才傻蛋,你全家都傻蛋!怎么没看清楚?不就是比我们长得高长得帅,有身材有气势有风度,看上去有钱有势吗?有什么了不起?凭我的身手,完全有信心把他干掉。喂,阿超,你个胆小鬼该不会是怕我们两个都打不过那男的吧?”
阿超冷嗤,“别说我们八个联手都打不过他,就是打得过他,那男人也不是我们惹得起的,更不是杉哥惹得起的。我就不搞明白了,杉哥这次是疯了还是傻了?或者是看我们不顺眼,想整死我们?又或者嫌自己命长,想跟我们同归于尽?”
闻言,阿轰不解地问,“阿超,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等阿超回答,大头气呼呼地插嘴。
“他能有什么狗屁意思?尽会吓唬咱们!你们不知道,阿超tmd就是个双性恋,喜欢搞女人,更喜欢搞男人,我估计他根本瞧不上那清纯妞,根本就是想搞那个男人,所以生怕打草惊蛇,先把我给拉回来再从长计议。”
阿超被大头气得真想吐血,“你血口喷人的本事敢再长进一些么?”
大头气愤难平,被阿超想要杀人的目光瞪得低下头,不服气地嘀咕,“反正我看出来了,你就是忌惮那个男人,丢尽我们兄弟的脸面!”
阿超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骂,“蠢蛋!死猪脑子!自己孤陋寡闻就别冤枉别人胆小如鼠,那男人对你而言是陌生人,对我而言却看着分外眼熟,你知道那男人是谁吗?说出他的名字我怕吓得你屁滚尿流!”
能让自己吓得屁滚尿流的人……大头想了想,不屑地白眼。
“谁啊?你可别说他是黑风黑老大?我虽然没见过黑老大,但也知道他皮肤黝黑!刚才那男人可不是黑皮肤!”
阿超冷哼一声,“那是卜即墨卜先生,黑老大的老大!你还敢出去将他打趴下么?”
“啊?”大头猛吃一惊,“真的假的?”
阿超白了他一眼,“千真万确!虽然我只远远见过卜先生一次,不过因为他的长相与气质都太出众了,所以我印象深刻。待会我就出去查探一下,那妞跟卜先生究竟有什么关系?如果那妞是卜先生重视的女人,不是随便玩玩的那种,你们谁还敢上?反正我绝对不碰,我可不想株连九族。”
众人沉默了半饷,对阿超的话深信不疑。
继而,有个男的提出跟阿超刚才有过的相同质疑,“如果那妞真是卜先生的女人,哪怕只是卜先生随便玩玩的,在卜先生厌倦之前,杉哥也绝对不可能下令让我们轮曝她。谁不知道杉哥办事的稳妥性在道上向来是排第一第二的?很显然,杉哥根本就没料到那妞会跟卜先生搭上关系,奇怪,杉哥这次怎么会出这么大的漏子?”
没人立即搭腔,片刻之后,阿轰突然冒出一句,“红颜祸水。”
闻言,大家一起看向阿轰,个个心知肚明,八成是杉哥身边那个喜欢装逼的女人吹了什么厉害的枕头风。
……
秦茗上完上午的课,就回到寝室上网,准备玩一会儿就跟室友一起去食堂吃午饭。
莫静玲在y国的时间跟秦茗在a市的时间恰好是倒着的,比如秦茗这儿是早上十点多,莫静玲那边大概是晚上十点多。
莫静玲的头像原本是灰色的,大概是看见秦茗的头像亮了,紧跟着亮了起来,并且发过来一句话。
“我肚子空了。”
秦茗想当然地以为,莫静玲这是在说自己肚子饿了。
于是她迅速回复过去一个蛋糕,“找点东西吃吃呗,泡面,饼干,火腿肠?”
忽地,秦茗想到莫静玲怀孕吃什么吐什么的事,愣了愣,不禁惊喜地问,“你现在没孕吐反应了?有胃口吃饭,不恶心了?”
“再也没有了。”
“太好了呀!”
接着,两人都开始沉默。
秦茗的手放在键盘上,陷入了沉思。
她自从知道莫静玲怀孕之后,一般只询问她的感受与想法,从来没有向她提过属于她个人的建议,即发表她对那个孩子留或不留的看法。
其实,她是希望莫静玲能留下那个孩子的,毕竟,那是一条小生命。
如果孩子的父亲是那种地痞流:氓,是那种莫静玲深恶痛绝、十恶不赦的男人,或许莫静玲早就毫不犹豫地将孩子拿掉了,而秦茗也会选择支持她。
可莫静玲偏偏没有将孩子拿掉,而是一直处于留或不留的纠结之中,这说明,她是留的心思多于不留的心思,所以才会一直没有处理孩子,回避秦茗各种有关于孩子的问题。
因为她对孩子父亲的感情极为复杂,不是一个恨字就能否定孩子,也不是一个爱字就能肯定孩子。
都说怀孕的人情绪容易激动,也容易做傻事,秦茗生怕莫静玲一时冲动之下将孩子拿掉了,然后又心生后悔,甚至一辈子自责不安,于是,她决定劝劝莫静玲将孩子留下。
“记得以前陆清清怀孕的时候,整整吐了四个多月,她说她每次都能把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