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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曲开心的笑开泪颜,“真的?太好了……云飞大哥要小心一点,他们也是有功夫的。”
党云飞轻捏吹弹可破的粉颊,“担心我?我是幽冥皇帝,没人伤的了我。”
绋红的双颊衬着一双含泪的深遂黑瞳,两剪长睫沾着细碎的泪珠扇舞,笑破泪颜,天真娇憨的样子,竟不能碰吗?
伸出手摸着白瓷般的脸孔,运气,娇软的身体马上无力的倒在怀里。
“云飞大哥?”全身的力量都不见了,只能软弱的躺在他怀中。
“知道吗,我如果想要你,是很简单的事,你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不如就这样子做好了,不反抗比较不会痛苦。”要来了吗?还是躲不掉?“饶过我吧?你长的好看,一定有很多人愿意的,我心里放着别人,硬要了我也没意思啊!”
两道浓眉皱起,“说你天真善良好,还是愚蠢自私好呢?只身投入我怀中,要我帮你犯重案救人,我集结手下帮忙你,你却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可以硬要了你,又不帮你救人的。”
“你不是这种人,如果要的话两年前就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小曲可没笨到连点把握都没有。
“是这样吗?那你是抓住我的弱点罗?残忍的小家伙,两年可以改变多少事你知道吗?两年前我不过是个御风使,现在却是名符其实的幽冥皇帝,没人阻拦得了我做任何事……就算是这样……或是这样……”
温热的大掌由胸口滑落,直击稚嫩敏感的地方,明明想反抗,身体却不听话。
“啊……我是反抗不了……啊……想跟一个动都动不了的人做,你就来吧!是我有求于你,你要报酬是应该的,从此你要来就来,我不反抗,只是别想听我再叫你一声大哥,连叫你的名字都污了我的嘴!”
愕然,如果是别人说这种话,只会让向来冰冷无情的党云飞觉得好笑,可是那张倔强的嘴,是小曲的……
手停了下来,轮廓分明的脸庞贴近,“你敢这样激我!不怕我用残暴的方式叫你受罪?”
“是你要我恨你的,什么程度的恨都一样。我宁可你折磨我,痛苦一点,我才觉得不那么对不起他。”
动人的双瞳让长睫盖上,“奕擎……”
“住口!”
狂风扫落叶般的吻法,急切的吸吮,舌尖翻缴口腔,咬嗜着柔软的红唇,把每一滴蜜津都占有,柔嫩的唇瓣红肿,下唇被用力咬了一下。
“呜……”鲜血流入口内。
“要我折磨你?痛吗?这样子不过只是开始,你能承受多少?是你逼我的!”
“云飞……我不过是爱着他……我一直是爱他的,这能怪我吗?…奕擎…我对不起你……”
小巧精致的脸庞,出现不应有的哀怨,党云飞看了震撼而不平,为什么这份坚毅的柔情,他无缘享有?
“好了,最怕你掉眼泪,擦干泪别再哭了,有这么爱哭的人真是太奇怪了,连三岁的小孩都比你勇敢。”
全身的力量又从党云飞抚着的地方流回来,小曲赶紧翻身坐到床角去,抽抽噎噎的想放声痛哭。
浓眉一挑,“再哭我就真动手罗!”
想咬住唇忍泪,结果一阵刺痛,激的小曲更是泪涟涟。
“呜!都是你,嘴唇都破了啦!”
俊逸的脸扬起一个狡猾的笑,“我帮你疗伤。”脸慢慢的靠过去。
小曲赶紧捣住嘴,“不要!这算什么伤,一点都不痛,你不要再靠过来!”
党云飞贴近了脸,让小曲仔细的看清楚他的眼瞳。
倒抽一口冷气,因为深黑色的眼瞳在那瞬间闪烁着银光。
“干嘛!”党云飞发现小曲眼中的恐惧。
“……”说不出话来,他的功夫可以练,可是那双银瞳!小曲从未想过,难道他……不是人?
“哼!看到我的眼睛发银光是吧?很可怕?”俊脸压上黑云。
“……好漂亮。”小曲贴近了看那双眼,伸手想摸。
党云飞突然红了脸,猛然往后退,“眼睛你也想摸!你的小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啊?”
“怎么是银色的?云飞大哥……你是人吧?”小曲惊讶的忘了恐惧和眼泪。
“呵呵!你说呢?我不是人是什么?以前倒有人叫我妖怪的,你也觉得我是妖怪?”
“妖怪没有这么好看的,你是神仙对不对?你从天上下来的,不对,我是不是到了天上宫阙?对了,这里那么美,一定不是人间了,难怪逸寒他们说我走不出去了,那我不就见不到擎哥了吗?”
党云飞放声大笑,“哈哈哈,你傻得真可爱。”
皱起眉,又有人说我傻?那是奕擎的权利,不准别人也这么说:“不要说我傻!”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一堆奇怪的人?连逸水逸寒都怪怪的,明明比我小,力量却这么大。”
党云飞淡淡的说“二样米养百种人嘛!我们也不知道这力量由哪里来的,反正物以类聚嘛!怪胎就跟怪胎在一起,少跟你们这些正常人搅和。”
银瞳中的悲伤是错觉吗?
“你不是怪胎,只是与众不同,我想跟你一样都不成呢!”小曲柔声安慰着。
一点都不怕他?这个家伙真的很迟钝,可是……也很可爱。
“天生的异能你学不成,可是我可以教你一些功夫,你瘦弱的不堪一击,学些功夫既强身又可以自保。”
小曲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的笑说:“你真的是个好人,如果不是奕擎占满了我的心,或许我会喜欢上你,只是对不起,我没办法再接受别人……”
党云飞一阵脸红心跳,忙背着小曲起身,走向门口,“干嘛?良心发现?不用装了,好像真的很抱歉似的,我看还是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扑倒再说。”
“党云飞!”
小曲紧抓起被子,党云飞一踏出房他就冲过去锁门,然后穿上衣服。
纤细的身影站立在窗前,窗外雨停了,一轮明月高挂,他们多少次一起赏月的?
奕擎总爱看他在月下独舞吟唱……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擎哥啊!真的要让你月下独酌了,原谅我……
宁静的山庄,隐隐响起一阵柔美哀怨的歌声谁上画楼抛泪?玉瘦香浓腰身。离别怨,相思苦,怎叫不恨断肠?永夜漫漫烛影暗,惆怅寒月残。还记春风曾照看,甘为君前奴,如今忍向故人辞,只留梦里相思。
第三章
“真奇怪,少主向来不理红尘俗事的,竟为了他要去干涉朝事?弄不好,败露行踪的话,让那些求神炼丹的蠢货知道了这里,要找上门那可是烦死人了。”“就是,人家都把我们当妖魔不然就是神仙,对那些人避之唯恐不及了,还为他去京城里露面。”
“这个家伙真的很漂亮,难怪少主动心,你们看过就知道了,我昨天跟逸水看了都吓一跳,你没看少主连房间都让给他睡。”
“什么漂亮的没看过?少主这一两年风流的很,竟像要学前教主似的,看到好货就弄进来。”
“你不懂,这叫哀莫大于心死,什么风流?告诉你这个真的不一样嘛!我看他又动心了。”
“真不怕呀!到时又弄的伤痕累累。”
小曲被门外吱吱喳喳声吵醒,迷糊的躺了一会儿,想到自己已经不在奕擎身边了,无奈地深叹口气。
“醒过来了!”
小曲撑起身,眯眼看着门被慢慢的推开。
逸寒先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男孩子,探头探脑的偷窥。
“小曲醒啦?”
小曲娇软无力的揉揉眼,嘟着嘴说:“好吵嘛!”
墨黑的长发紊乱,娥眉轻蹙,白皙的手臂和修长的纤指举着揉眼,一双水灵灵的眼稍微泛红,樱唇不满的嘟着,香腮轻摇,明肌似雪,不耐风揉的样子,让所有的人都看傻了。
“真的很可爱!我叫袁铁衣,你多大啦?”一个男孩子跳上他的床。
小曲吓一跳,整个人都醒了,还没说话,逸寒就拉着那个男孩子的耳朵。
“你找死!这是少主的床耶!告诉你小曲很爱哭的,你不要弄哭他,待会一发不可收拾就糟了。”
看到几个孩子,让小曲松懈了人在异地的恐惧,他忙说:“我才不爱哭,都是党云飞乱说的,逸寒别这样抓他耳朵,会痛。”
“他和不怕痛呢!铁衣全身就只有这个罩门了,只好抓这里他才会怕。”逸寒说着又用力拧了一下。
果然铁衣笑嘻嘻的说:“小可爱,担心我啊?告诉我你多大啦?哥哥疼你好吗?”
“我不用你疼!你满嘴胡话,让人捏了活该!我看你还比我小呢!敢说你是哥哥,不要脸!”可恶极了,只有奕擎才能对他说这种话的。
几个孩子发出哄堂大笑,小曲羞赧的抱怨,“笑什么?我都快十七了,你多大?”
“不过十五、六岁吧?”
“你有十七岁!”又是一阵大笑。
他知道自己是长的娇小了点,又长了张娃娃脸,看来像个孩子,皇上也因此赐了不少补品让奕擎喂他,可是从没有人当面这样嘲笑他,小曲想起奕擎柔情似水的呵护,哪会让他沦落的这么难堪?想着就酸了鼻头。
逸寒急着说:“喂!不要笑了,他真要哭了。”
“啊!别哭,洗洗脸,换了衣服,吃过饭我们教你功夫,让你气血足了,自然长的好些。”
小曲忙说:“谁说我要哭了?党云飞呢?”
铁衣说:“他啊?发神经,带几个倒楣鬼去帮你救人去了,真奇怪,少主竟不放心的亲自出马,你真有魅力。”
逸寒看了小曲脸上一抹红晕浮现,知道他一定又害羞了,忙说:“别闹!看过他了,都散了吧。等一下我带他去镜湖散散心,要一起来的人就来,袁铁衣,你说要教他功夫的,待会别又玩的不见人影。”
党云飞一行人花三天进京,又花四天把人带回来。
小曲每天虽有着许多玩伴陪着,但一到夜深人静时,往往被逼人的寂寞压的喘不过气。每夜都唱着他曾为奕擎唱的曲子,到最后泣不成声的对月落泪,然后哭的全身虚脱而昏睡。
擎啊!我想你要想断了肠了,想到你也受这相思之苦,更让我心疼,我不会忘了你的,但是我宁可你忘了我,别像我一样伤透了心。
然而思念的潮水不只冲蚀着小曲,远方的奕擎更被小曲失踪的消息要焚毁了理智。
怎么会让他离开自己?他身在何方?天哪!我让他一个人去面对些什么?
奕擎在王府里几乎要疯狂了,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怕触怒他,派出去追查的人说小曲在他一离开乡下时,就跟着侍从走了,就算是散心,也不应该花这么多天啊!
“王爷,信差送来段少爷的信!”婢女惊喜的奉上木盒,想着大家是否有好一点的日子过了。
“啊?快拿过来。”
奕擎脸上一扫阴霾,出现难得的笑容,兴奋的开了信:知我意,感君怜,此情可问天。香成灰,蜡化泪,还似离人心意。擎哥,你我金岚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此别无期,千万珍重勿念,感君怜取,来世再报。
这是什么意思?来世再报?他人呢?
奕擎慌了手脚,竟觉得一个个秀气的字他都串不到一块,完全无法理解信上的意思。忙冲出房门,骑了马往好友华殿大学士朱安庆的学士府里去。
“你们没吵架?没闹分手?”朱安庆看了信皱着眉头问。
“谁……我会和小曲分手引你脑子有问题吗?到底他是什么意思?我慌极了,像读无字天书天书一样,看不懂信上的含义。”
奕擎快急疯了,信他当然看的懂,可是他不信,他一定是误解了小曲的文字了,那些字一个个烧灼着他的眼,让他看不真切。
“这……奕擎老兄……看来这倒有几分像是在…跟你道别…”
什么像是道别,认识字的人都知道,这分明就是封告别的信。但是奕擎几近疯狂的眼神让朱安庆不敢相信。
“胡说八道!胡说!小曲不会离开我!你该死!敢这样说小曲!他不会离开我!小曲不会离开我!”
奕擎把朱安庆书架上的东西全扫到了地上,狂乱的捶打着桌面。
“哎呀!王义之的墨宝啊!天呐!李后主的画呦!我的紫晶砚台呀!冤枉啊!你别把墨都泼在墙上,我的宝贝呀!”
朱安庆看着奕擎发脾气,把整砚的墨给泼上了墙,简直要心疼的痛哭流涕,赶紧用身体挡住飞来的横祸。
奕擎发完疯,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把头埋在手掌中,发出令人闻之心酸的哀嚎,像只受伤的雄狮,“小曲……小曲……”
朱安庆听了也不忍再责备他的无礼,只好低声安慰着,“你别急,他信上写着,此别无期,那就是说长短不一定了,搞不好没多久就回来了。他师兄再几天就要受弄,他一定是不忍目睹,所以躲起来了,过阵子或许就出现了。”
奕擎深吸了口气,不往好处想的话,他真的会当场疯掉,“对!言武行刑前他一定会回来的,他不能不来向言武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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