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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电话就已经被挂断。
挂的速度之快,让程晨有些反应不过来。
手中还握着电话,电话里头却已经是‘嘟嘟嘟——’的忙音。
“怎么样了?”沈伶韵见程晨的面色有些不对,有些担忧的问。
她以为会不会是陆昊枫对程晨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沈伶韵觉得她有必要再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与【国泰集团】签约了。
梦想真的很重要,可并不一定这就是唯一的出路,可是朋友真的就只有那么一个,她不想要程晨恨她。
在沈伶韵的呼声中,程晨才算是回过神来,这才放下了手里的电话。
“他说他回考虑!”程晨将陆昊枫的重复了出来,还是有些没有从他的态度中转换过来,实在是变得有些太快了。
“然后呢?”沈伶韵接着问,不该是这样,不是吗?
她一直都很有把握的,她和陆昊枫说好的好像也不是这样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然后,没有然后了!”程晨说,只是她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回答带着一抹失望!
“就这样?”沈伶韵也不相信。
程晨再一次的点头。
“对,就是这样!也许过两天还会来所里实地考察一下。”
程晨的话说完,沈伶韵突然笑了。
“那不是很好吗?你不用有什么负担了,也许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沈伶韵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陆昊枫好有意思。
这样的迂回战术,没有想到,这样的大少爷都会使,还真的是在爱情上面不分你我,不分贵贱。
程晨点了点头,情绪并不如沈伶韵的那么高,是啊,这样很好,不是吗?
NO。049 什么是爱?
古色古香的书房,墙上挂着的一个单单的静字,草书体,那秀云流水的笔画,强劲的手笔力道,一看就知道写这字的笔力有多深厚。
江重山在书桌后的靠背椅上坐着,清一色的红木家具。
“今儿怎么想到回来了?”老爷子眼都没抬一下,继续书写。
江拥军整个人窝进一旁的沙发中,吊儿郎当的摸样,那一双长腿都不知道他是想要翘成什么样子,整个人都是拧着的。
不过你还别说,就是这么一个动作,都让他的周身散发着一种桀骜不驯的狂野劲。
这个孙子要说跟江重山那是一点点都不像,完全靠不上边,江重山为人稳重,从来都是不露声色,人背后都说他是一只最最狡猾的老狐狸。
而将拥军是一点都没有遗传到,张狂到不行,就是在兄弟几个当中,也就数他最狂,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也就是那么一副狂样。
要是小爷那一日心情不好,那么你就离得远远的,总之最好是有地洞能够钻的让他看不到。
这性子多多少少也就是被江重山惯出来。
江拥军的父亲是江重山最宠的儿子,不过后来去非洲维和的时候死了,江拥军是遗腹子,母亲因为思念过度,生完他月子里没有养好,落下来病根,好容易熬过了两年,在他两岁的时候也死了。
总的说来,江拥军从小就是他家老爷子带大的。
祖孙两的这感情不用说,只是这小子脾气臭的很,老爷子也是倔脾气,经常是闹得不欢而散。也就只有这小子敢去拔老虎毛,还能够完好无损的。
“为什么那么做?”江拥军也不拐弯抹角,平日里除了有事相求会回来也不大来这里,这一次是老爷子真把他逼急了。
“你指的是哪件事?”江重山的一个字写完,他直起了腰,手中还执着笔,反复的打量着自己的杰作,额微抬,显然并不满意。
“你别给我装,就是昊子那件事。”江拥军有些恼了,对于陆昊枫的事情,他尤为上心,比他自己的更甚。
“他的事你跑来问我?”不满意,老爷子摇了摇头,这个忍字心的最后一点墨晕开了。
揉了继续!
江拥军的性子没有老爷子那么好,他毛惯了,哪里能够比得上整天练字下棋饮茶的老爷子。
腾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长腿跨了两步就冲到书桌前,一把就夺过了老爷子书桌上的砚台,没了砚台看你写什么?
只不过江重山依旧是眉毛都没有抬一下,看上他一眼。继续着手上的活儿,毛笔上不是还有墨呢嘛!
这个孙子确实是被他宠坏了,不过这样也不是不好,他江重山的孙子要怕谁?本该如此狂!
大笔一挥而就,一个狂字,行云流水,一触而就,霸气外露!
这才搁下了手中的比,拿过一旁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手,看向面前的宝贝孙子,看样子瘦了!
“那女人的事我明明就传出去了,陆家禹家不可能接不到消息,能够阻止得了的也就只有您了,你这么做是为什么?”
江拥军不解,他想要做的事情,爷爷就没有不支持的,为什么偏偏这一次不光是不支持不帮忙就算了,还派人故意藏着程晨的消息,还不让陆家和禹家的知道。
他早就放出了消息,半年前就放出去了,就在陆昊枫带着程晨参加谢歆琪的生日宴的那天后。可是陆家和禹家是在最近程晨父亲嘶吼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之后才知道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够有能力有本事这么做,除了他爷爷,江拥军再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要是半年前陆家就知道了的话,也不可能会惹出现在的这些事情来,他也不用那么难做。
在兄弟面前,澎一澜和陆昊枫的面前,他还要维护帮着保护程晨,这根本就是天大的笑话!
“是!现在这样不是挺好?”江重山不以为意的坐了下来,他这个孙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听陆家和彭家那两个小子的话了。
“爷爷,你到底是为什么?”江拥军不解,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都是为你好!”
江重山的脸色染上了肃穆,这个臭小子现在还不大明白,不过没有关系,他才二十八,还有两年好玩玩的。
“为我好就不应该干涉我想做的事情!”江拥军恼,他最厌恶的就是别人干涉他,尤其是在与陆昊枫有关的事情上面。
江重山挑了挑眉,转换了话题,他不愿意与孙子硬碰硬。
“明天下午去看看萧家的闺女,约在了洲际。”
孙子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了,只有看到他的孩子出来了,江重山也算是安心,就是死了也好跟他的儿子交代了。
“我的事你别管!”江拥军说完,脚下一踹,一旁的椅子飞出去老远,然后整个人都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一直都守在书房外的江重山秘书,一见这小少爷怒气冲冲的出来了,就知道要去整理战场了,每一回回来总会弄坏一些东西再走,好像都成了一种习惯了。
﹡﹡﹡﹡
因为【国泰集团】发了通知,说过两天就会派人前来所里考察。所里是忙的天翻地覆的。
程晨想着,孩子也大了,她现在是越来越忙,要是今后真的与【国泰集团】合作了,像他们那么大的公司,就是一般的产品纠纷都数不胜数,不要说还有经济案件什么的。
一直让沈父帮着照顾孩子也不是个事情。
这么想着,程晨想到了把孩子送到全托学校去,每个星期就接回来两天这样子的,对孩子也是有好处的,从小就学会独立自主,再说全托的话,接触到的都是孩子,也不要在她的身边沾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么想着,程晨就已经找好了一家学校了,程晨去学校看过好多次,觉得真的不错,是双语学校,才决定送孩子过去的。
学校九月初就已经开学了,程晨想要送孩子进去,没有少送礼交钱的,还找了一些关系。
好在程晨做律师这靠一年来也算是认识了一些社会上个方面的人,这走起关系来也算是方便。
一大早的,程晨为孩子穿上衣服,这是昨天程晨休了一天带着孩子逛了一天商场的战利品。
鹅黄色的碎花连衣裙,一双红色带钻的小凉鞋,别提多粉嫩了。
程晨昨天一天说是说带着孩子逛街玩,其实这一整天都在跟果果说去学校多好多好,晚上和小朋友一起住有多好多好。
弄的果果心里痒痒的,昨天晚上就跟程晨吵着说,她要去学校住,和小朋友晚上睡在一起。
程晨心里想的是,到时候可别哭呀,宝贝你千万不能够哭,你一哭妈妈就受不了,真的不是妈妈狠心,而是妈妈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就是有一点点的办法,也肯定是把你时时刻刻留在自己身边的。
很早,程晨打车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学生们大概都才起来。
有负责的老师带着程晨和果果去了小家伙的宿舍。宿舍很温馨,四个小朋友住一个房间。
条件很好,不像是大孩子们住的那样,毕竟是小朋友,布置一定是要童趣的。
其实这宿舍程晨来过几次了,觉得不错,条件这里是真的没话说的。
只是就是不知道果果是不是喜欢。
小家伙刚来的时候,看到这样的都是小朋友睡的床很新奇,屋子里还有很多的玩具,这个在家里是没有的。
母女两个人过了之后,程晨在家里是专门设了一个玩具房,所有的玩具都放在里面,果果想要玩,就只能够在那个房间里面。
在那里面,你就是想要玩个翻天都随便你,可是玩具都不准拿出来,丢的到处都是。
所以晚上睡觉之前就不能够玩玩具。
程晨会这么做也是有她的考量的,她要上班,还要带孩子,做家务,已经很忙了。
小孩子一玩玩具就摊的到处都是,家里面也弄得乱七八糟的,一不小心踩到脚底下撞到磕到了怎么办,所以就不允许拿出来玩。
刚开始的时候果果当然是做不到的,可是时间久了,再加上一些奖励什么的,果果都已经习惯了。
程晨和果果的班主任还有宿舍里面负责照顾孩子的阿姨说了很久。
程晨要比一般的母亲都要放心不下孩子,这就连照顾孩子的阿姨都看出来了,因为她已经叮嘱了好久,事无巨细,都一样一样的叮嘱。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其实你大可以放心的,我们这里的孩子都照顾的很好。”阿姨耐不住的说了,她是被程晨说的有些烦了。
程晨也知道,她这样是惹人嫌,可是不这样她哪里能够放心。
阿姨想的是,就你们家孩子精贵,就你们要特殊照顾,有些不耐。
程晨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让那么多人知道果果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干嘛?他们不知道的时候都是同等对待的,要是知道了,多多少少看果果的眼神都会不一样。
她是不想孩子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的,所以她不再说话,什么都不说,打过招呼就准备离开。
果果是上过幼儿园的,看妈妈走并没有什么。
还在教室里面对着程晨挥手,咧着嘴笑,笑的时候露出的两颗小门牙,牙齿长得很好,并不像其他的小朋友小小年纪两颗大门牙就已经驻掉了。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果果冲着她挥手的小脸蛋,程晨就忍不住了,一下子就忍不住了,赶紧转身,捂住自己的口鼻,鼻子酸的厉害,眼眶也是酸涩的。
难受的紧,孩子根本就不知道住宿有什么不一样呢。
走回去的路上,程晨都没有打车,就走路的,太阳依旧很大,她走的满身是汗都觉察不到,心里就是难过,说不出来的难受。远远的开着一辆红色的奥迪A4的王金陵就看到了过马路的程晨,眼中的恨意喷薄而出。
那一天邵鹏凯和蒋庆琴都被打了,被打的惨了。
当晚那娘俩回来的时候,都把王金陵给吓坏了,邵鹏凯的一颗牙齿后来是真的掉了,还补了假牙,嘴唇肿得厉害。蒋庆琴就更不要说了。
王金陵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毕竟也算是做了亏心事心中有些忐忑的,她知道这个时候最好是别惹了邵鹏凯。王金陵现在跟邵鹏凯也算是朝夕相处的过来这么久的日子,算是闹明白了他的性子,有些阴晴不定,而且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之你别惹,一惹就给你脸子看,然后就是好几天的理都不理你,冷暴力!
她走到蒋庆琴的身边,有些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样子。
扶着她的胳膊就问:“妈,你这是怎么了?”
说完,王金陵还微皱了一下眉,蒋庆琴这样子是真的没法看,你就看她的这一副脸吧,被挠的,都是红色的血痕,好几条深的,都是皮都被指甲给扣走的样子,这些还都是程母的杰作,人到恨极的时候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头发也是披散着的,以前的时候蒋庆琴的头发可都是一丝不挂的盘在头顶,天天打理的整洁到不行。
现在是头发被揪掉了好几屡,头皮疼的都麻了,哪里还好再扎头发。
眼睛也是肿着的,发着青紫,总是那样子真的是有些恐怖,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王金陵这不问还好,一问,蒋庆琴是满肚子的气都要爆发。
其实她一早在看到王金陵进门的时候就想好了,不管她问还是不问,都先出了那么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