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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走进大厅的时候还在犹豫,还在想自己该不该来,可是当恰巧看到叶之晨和一个女孩从电梯上下来的时候她也就不再徘徊了,她跟着他们到了酒店一侧的咖啡厅,她在他们临近的座位坐了下来,咖啡厅的座位很高,刚好邻座的看不到,但靠在座位上又能听到他们说话。
“丹丹是吧,我刚才也和你说了,你对我开出的条件还满意吗?”叶之晨看着对面这个看起来年龄很小却很世故的美丽女子说,他故意在老夏房间门口装作和她偶遇,然后把她带到这间咖啡厅里,然而这个叫丹丹的女孩虽然轻浮,却不是一个没有心眼的人,她目的性很明确,就是要找到一个有钱的靠山,她不太相信叶之晨的身份。
丹丹还是有些不相信他,说:“你真的是林氏企业的叶总吗?你这么年轻,不会是骗我的吧。”
叶之晨伸手叫来了服务员,然后说:“告诉她我是谁?”
服务员毕恭毕敬地说:“你是林氏的叶总,叶总,今天有什么需要特别吩咐的吗?”这间酒店的老板和林氏有合作关系,因此酒店的服务员都认识他。
叶之晨挥手让服务员离开了,那个丹丹望着他,有些狡黠地问:“可是叶总又怎么会看上我呢?”
叶之晨咳了一声,他是真不知道这个脂粉气这么重的女孩有什么好的,可为了叶晓美,他还是要装作喜 欢'炫。书。网'的模样:“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你了,你可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见钟情的事,可我对你真的是一见钟情。”他把话说到连自己都不太相信了,但是他知道这些女人都相信。
那个丹丹嘻嘻地笑着:“可我听说林氏的叶总是有夫人的,你不要忘了夏总和林氏是有合作关系的,夏总私下里说过叶总是个风流倜傥的人,可是他的老婆却是个柴火妞,长得毫无美感可言。”
叶之晨开始从心里鄙视老夏,但他答应了叶晓美帮她把这场戏演完,他想尽快把这个丹丹骗到房间里去,然后叶晓美就会带着老夏过来,他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他想都没想就说:“柴火妞怎么能给丹丹小姐这么性感的身材比,我当然是喜 欢'炫。书。网'丹丹小姐多一些,而且你和我在一起,钱的问题上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让我的助理帮丹丹小姐准备一辆车,一栋别墅,至于零花钱方面,我会把信用卡的副卡给你,你可以随心刷,一直刷到你手软为止。”他故意走过去和他坐在了一起,并捧起了她的脸,丹丹有些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一杯冰水突然从他们头顶浇了下来,两个人惊跳着分开了。叶之晨抬头看到乐颜,他的脸马上“唰”地变了颜色,他第一个反应是伸手去拉她,乐颜却很快地往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地说:“别碰脏了我的手!”说完,她转身离开,那么恬淡的一个人,他却从她眼里看到了恨意,看到她出去的时候踉跄的脚步。
安敏若说的对,她虽然智商很高,但对感情上的这些事她是知之甚少,她不知道在这个花花世界里男人到底都是怎样的感情动物,更不知道有钱的男人是如何花天酒地的。也许她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屑于知道。
69。你的声色犬马,我的淡若天涯…22,要怎样才能回心转意
他和乐颜前些日子已经谈到了结婚的事情,他们打电话给给他老爹,让他帮他们选一个好日子,他要和乐颜在叶家屯举办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中国式婚礼,他知道这是乐颜一直想要的。当年她和托尼从英国千山外水地回到中国,也是因为她的这个心愿,如今托尼已经不在了,他决定为她举办一个盛大的中国式婚礼,而且在举行婚礼前他想先带她到云南去,到那个安葬托尼的地方去祭奠他,并告诉他乐颜以后就交给他叶之晨来照顾了,他一定会全心全意地对她,携着她的手直到老去。
他知道乐颜现在对他已经是一心一意,她开始有事没事的时候给他打电话,或者突然出现在他办公室的楼下陪他一起吃饭,有时又专门在家为他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她吃的很少,但她喜 欢'炫。书。网'看他狼吞虎咽地吃她做的菜,她知道他爱吃中国菜,她抱着电脑的时候不再总是在浏览那些纯英文的网站,而是经常为了查那些他白天在饭店里吃过的并称赞它好吃的菜是怎么做成的,她认真的模样常常让在旁边看着的他哑然失笑。
她是个着装非 常(炫…书…网)简单的人,买衣服一般都在网上,只要求舒服就行,她不喜 欢'炫。书。网'商场的嘈杂,可是她特意到商场为他选择适合各种场合穿的衣服和鞋子。
她注重心灵方面的沟通,她喜 欢'炫。书。网'到书店为他选择了一些书籍,有时间的时候会坐下和他一起来看,他乐意听她讲解对书中内容的一些独到的见解。她的确是一个聪明的女子,他常常以拥有她而骄傲。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在他心目中无可替代的女子,他却只用了那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将她伤到体无完肤。
乐颜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出来的,她心里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离开那里,离开那里,离得远远地,她在黑夜的郊外长时间的驻足,初冬的寒风吹在她单薄的身体上,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她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她刚停了车就看到他很快地从屋子里出来,漆黑的夜里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她也不想再看,她不想和他在院子里争执,就任由他又随着她进来。
她淡而坚定地说:“离开我家!”她的语言里没有丝毫的感情,她连看他一眼都觉得肮脏,她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在他身上。
他可能听出了她心中的寒意,他半天没说话,可也没有动,“离开我家!”她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比先前更多了份冷漠。
他终于懦懦地开口:“乐颜······”
“不要叫我名字!”她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我可以解释的,是因为晓美,老夏在外面有了女人,晓美希望我能帮她,我只是帮她在那里演场戏,那些话都是用来骗那个女人的,它不是真的,我对你是怎么样的,你应该很清楚,我······”他这才发现他根本就解释不清楚这场误会,就算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那些话的的确确出自他的口。
“说完了吗,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她依旧那么淡淡地说,就好像他刚才的话没说过一样。
他的心在瞬间幻化成一颗颗冰的形状,他近乎哀求地说:“我刚才让阿姨把我所有的衣服都送到洗衣店了,车子也找人开走了,手机和钱包都在车上,我也告诉敏若和我身边的人,让她们的电话关机二十四小时,如果你真的那么狠心把我赶出去的话,我就真的只能穿着这件睡衣露宿街头了,乐颜,看在我是全心全意爱你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好吗?”他切断了所有可以让他离开的后路,只为了能让她收留他,为了能向她解释清楚这件事情。
然而话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无法自圆其说,他第一次从心底觉得悲哀,他那么爱她,那么想陪伴她走完这一生,然而他却无法让她知道,他不知道应该埋怨上苍的捉弄,还是埋怨自己荒唐的用这种方法去帮叶晓美。
他站在屋子中间默默地看着乐颜故作坚定却有些微微抖动的柔弱肩膀,他默然转身向门外走,他知道这是他该有的惩罚,他把拖鞋在门口退去了,他赤脚跨出门槛,一阵刺骨的寒风立即穿透他整个身体,他没有犹豫,而是回身关上了门。
她冲进卫生间洗澡,她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她已经不想去想今天发生的一切,她想用水冲刷去所有的耻辱,和所有的不快。她想让这一切尽快地停止,停止。
接近清晨的时候,她发现了客厅门口叶之晨的拖鞋,它整整齐齐地放在进出门的玄关处,仿佛是在告诉她什么,她的心头猛然一紧,她很快地打开了门,她看到他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缩成一团,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他回过头来看着她,他的脸就像这冬日清晨里第一层薄雾一样是青灰色的。在这个一天中最冷的时刻,他把自己从里到外都冰冻了起来,只为了得到她的原谅。
然而她并没有动心,而是从屋子里抱了一床被子出来,她扔给他,然后说:“我刚刚联系了敏若,她马上开车来接你。”他忘了她是敏若的密友,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房间的电话。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能得到她的原谅,他的眼泪往下掉,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这寒风冻哭的,还是为她冷漠的表情而掉下的眼泪。
她又要关门,他把手放在门框上挡住了,他说:“乐颜,我知道你是在英国长大的,可是你不应该不知道中国有个成语叫做逢场作戏,天都知道我说的那些话都不是发自我内心的,我真的只是为了帮晓美而已,你一定要这么狠心对我吗?”
她不理他,他咬着嘴唇,说:“乐颜,你可以可怜流落在街头的小狗小猫,可怜街边那些没人管的花花草草,可是你就是不肯可怜我,你是一个信佛的人,你有一颗慈悲的心肠,为什么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
她干脆连门也不再关了,而是转身进去,脸上和眼睛中都没有丝毫的感情。
一直到安敏若慌张地奔进来,她都没有再出来看他一眼,他就象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囚犯一样,他知道再多的悔恨与忏悔都不能挽回这场分离。
一连几天,他都呆在酒店的房间里不出来,他靠着床坐在地上,不吃饭,不睡觉,不和任何人说话,也不允许任何人拉开房间里厚厚的窗帘,他就那样坐在黑暗里,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叶晓美来找他,她和他说话,他目光空洞又迷离,根本就听不进去她在讲些什么,他陷在自己的世界里走不出也回不来。
叶晓美吓坏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过,就算是她扔下他嫁给老夏的时候他也没有过这样的表情,她跑去找乐颜,她把所有的事都一一说给乐颜听,她希望乐颜能回到他身边,可是乐颜也象没听见似的,她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始终淡淡的,偶尔会皱眉但却不是为她讲的这些话。
她没有办法,只好找到安敏若,当她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地对安敏若讲完,安敏若第一时间直奔乐颜的家里。
她几乎是把门撞开的,一看到乐颜就劈头盖脸地说:“索菲,差不多就行了,我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叶总是有他不对的地方,可他也是为朋友两肋插刀,小惩大诫,让他回来吧,我实在不忍心你们因为我不该说的一句话闹成这样。”
乐颜淡淡的一句话让她彻底断了她的念头,她说:“敏若,我不想再听到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事情,如果你一定要讲下去,我只有请你出去了。”
安敏若无法理解,她说:“乐颜,你知道叶总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吗,他发着高烧,可是不肯去看医生,他不和我们任何一个人说话,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这样下去他真的就活不下去了,你是不是一定要看到他死了才能解你心头之恨吗?”
乐颜什么也没说,她走过去打开了客厅的门,安敏若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乐颜的脾气她了解,她知道多说无益,只能离开了她的家。
她回到酒店,艾伦和一个护士刚从叶之晨的房间里出来,艾伦对她摇头,她知道他必定是不肯吃药也不肯打针,她走进房间,她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摸着他发烫的额头,她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索菲是这么小气的人,我只是想让你们两个更好而已,我不该告诉她叶晓美来找过你,更不应该告诉她你定了酒店在爱琴海,我去找过索菲,可她不肯来看你。如果可以,叶总,我愿意替你来受这份苦,你告诉我要怎么办才能让你不再痛苦,要怎样才能让你忘记索菲?”
她的泪滴在了他的手上,他回过头看她,说:“你也看得出乐颜她再也不会原谅我了,是吗?”
他突然开口讲话让她又惊又喜,可转而她就更加担忧了,她说:“索菲有一个不能碰的软肋就是害怕欺骗,如果你欺骗她一次,她绝不会给你机会欺骗她第二次。”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低头想了很久,然后说:“让医生进来吧,我打一针就好了。”
安敏若马上奔出去叫医生。
他的烧退的很快,第二天他就能陪着一个客户去打高尔夫了,冬天本来不是个打高尔夫的季节,只是那个客户是韩国人,对高尔夫异常的偏爱,他曾经和叶之晨打过球,他非 常(炫…书…网)欣赏他的球技,一再地要求在回国前再和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