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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看人看安静在那里睡着的人,颓丧的倒在椅子上,一人被她抓着一只手不能动弹,就算再看不惯对面的人,也就忍了。
真的没有瘦一点,只是黑眼圈已经很深了,看来一直没有休息好是真的。
不过那个夏侯狩冬,为什么一定要绑架她呢?
绑架走了,为什么又要毫发无损的送回来?
这一切,不是太吊诡了吗?简直就是悖论啊!
唯一的可能,就是夏侯狩冬并不是为了针对他们才动手的,只是单纯的因为她才动手的……
这不是更糟糕吗?!
苏诺,你究竟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
两个人对视一下,同时发现了对方眼里的阴骘,里面还清楚的映出了自己的凶狠样子,都彼此一愣,然后匆匆低下了头。
苏诺,在认识你以前,我是一个这样的人吗?
为什么会变的,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苏诺,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魔力?我为什么,就不能逃离呢?
有的时候,恨你,恨到想让你就这么消失算了!
这样世界上也不会再有一个人能让自己这么担心受怕、痛苦挣扎了,那个时候,我就还可以做我自己了。
但是,我也没有法子去想象,你不存在的那个世界,对我来说,又是何等的残缺。
我是何等骄傲的人,为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为什么会要和别的男人来分享你?!
你的手,抓着我,还抓着他,说明你的生命里,已经不可能没有他了。
为什么,我不能是唯一?
你为什么会要出现?为什么会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为什么要拯救了我,又放手?
究竟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还是,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深险在其中的人,没有谁是赢家,谁都只是一个失败者,在爱情这和暴君面前,你还奢望什么尊严吗?
他和他和她,三个人伤痕累累,狼狈不堪,一边深爱一变绝望,挣扎在一条没有未来的路上。
这是没有人能登上的堡垒,看见光辉摧残的同时,更能看见岸边累累尸骨。
爱情,就是战争,而且,没有谁能真正赢。
唯一能赢的,只有爱情本身。
所有的人,只不过越爱越堕落。
两个人无言又对视一眼,总算认命,不再挣扎。
不爱,手放开,如果爱,就深爱。
既然已经对方成了她不能割舍的一部分,那么,他们暂时先忍耐了,虽然……从来也没有这么不甘心过。
想想,都觉得可笑。
苏诺,你凭什么?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和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人纠缠上?
你说“你不配恋上好人”,可是,难道你就是个好人了吗?我还不是一样,爱上了这样的你!
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两只手都被包裹在温暖里,侧侧头,就看到了两边睡着的人,似乎很疲倦的样子。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波涛里挣扎翻滚了这么些日子,现在回归安定,只觉得一切飘渺的不真实,整个人觉得就和做了一个长长的噩梦一样。
但是,她现在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不知道梦境的边界究竟在什么地方?
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自己身边?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让他们的骄傲受伤,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这两个人,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远远丢开这一切重新开始的准备了(假身份证和2000的启动资金)!
为什么到了最后,这两个人还是会同时出现呢?
她忍不住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很长、很深的一声。
这一切,究竟是不是命运开的玩笑?
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座已经风化的城堡,上面满是裂痕,轻轻一碰就会化成碎末。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有谁可以相信,或者,还有什么可以去相信的了。
因为就连她自己,也已经不再是真实的存在。
那个和自己有着相同名字的女人已经在自己的人生里投下一道阴影,自己总是努力忽视,也不可能当她不存在了。
这些天,她一直在离谜团最近的中心徘徊,却没有真正的接近过,对于自己的身世,她觉得自己其实并不是很想知道,但是当你周围每一个人都想知道的时候,你会误以为自己也非常想知道。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不想真的弄清楚自己是谁了。
她在害怕,很害怕……
两个人似乎非常的累了,她悄悄的抽回自己的手下了床离开也没有将他们惊醒。
再次下的挑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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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再次下的挑战书
一出门就见文员打扮的人在门外看电脑,一见她出来立刻站了起来,“苏小姐醒了么?请问有什么需要么?”
“呃,我想去……方便一下。”她随口给自己便了个谎话,同时将手指竖在了唇边,“他们睡着了,不要打搅他们,我马上回来。”
那个人见状立刻不再说话,小心的点点头,给她指了一下卫生间的位置。
她按照那个方向走到了中央楼梯那里,却没有去卫生间,而是顺着走到了楼上,然后从安全楼梯直接上了楼顶。
夜风吹着有些凉,但是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情形了。
看着不远的地方都市热闹的街灯轮廓,她才有了真实的感觉——自己是真实的,踩到了地上。
安全了。
这样的体味让她不由得靠着栏杆坐了下来。
上面有零星几张洗出来的床单和衣服什么的,在夜风里像是休憩的蝴蝶,偶尔扑扇一下翅膀。
胸口像有一团乱麻堵塞着呼吸,怎么也出不顺,最好有什么能将这一切都烧个干净才好!
也算巧,一伸手摸到谁落下的烟盒和火柴。
自己从来没有抽过烟——
但是为什么,这点烟的姿势熟悉的自己都觉得害怕?
似乎曾经,非常熟悉的动作,无数过夜里,她似乎也曾经在什么地方,看着头顶明亮的月光,点上一支烟的?
这个时候的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被迫很久不能抽烟的老烟枪,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将烟雾都吞了进去,让这尼古丁来抚慰自己焦躁不安的情绪。
那烟还没有来得及成形,就被夜风吹乱,没了形状。
人的一生,感觉有点像是这烟,没有来得及成形,就被命运吹乱了,什么呀心啊、**啊、算计啊,不过就是这样罢了。
真是不知道大家都在算计什么!
可是有的时候,也会不甘心,就这么散去什么的。
所以才会挣扎。
所以,才会算计吧……
其实她一醒来楮倍遥和秦繁就已经感觉到了,只是一时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面对她,所以才会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装睡罢了——反正整个医院都安排好了人,她就算是孙悟空也不可能毫无痕迹的消失!
一直到她离开,两个人才坐了起来,却什么也没有说,悄悄的跟了上去。
也就看到了,她那怪异的一幕。
“我从来都不知道她会抽烟。”楮倍遥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这个姿势也太特么的熟练了,妖的不像样子!怎么会那么沧桑!
“别说你了,我都不知道……”秦繁也喃喃着,傻了。
从他们认识苏诺的第一天起,谁都没有看出她有抽烟的痕迹!
那么,眼前这一幕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越过头到几乎要消失一样的目光又是谁的?
似乎在那一瞬间,他们看到的,都不是苏诺,而是,另外一个,和她非常像的人罢了。
但是那个人,又不是他们熟悉的苏诺。
那究竟是谁?
总觉得这一次她回来,稍微的,有些不同了。
依旧沉默,但是却不羞怯,而是阴郁、消极的沉默。
这样的变化,为了什么?
苏诺,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楮倍遥低骂了一声,抬腿就迈了出去——他可不是能沉住气观察的类型!
“啧……”秦繁虽然不很赞同他的莽撞,但是也没有很阻止——毕竟,这样的苏诺太奇怪。
他才不要坐视苏诺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陌生!
“苏诺,这么冷,你吹什么风?”楮倍遥深呼吸了一下,尽量装着自然一点走到了她面前,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给她裹上,皱起了眉头,
“你什么时候会抽烟的?”
“啊……哦,”她呆呆的看了眼前的楮倍遥一眼,又看看自己手里的烟,然后猛得就咳嗽起来!
她怎么会手里捏着烟啊?!好呛!
现在的她,又是苏诺了!
一切就在这短短一句话的变化里,速度块的,让人抓不住,却也真实的太过自然,像是一个什么按钮被按了下去,然后,苏诺就又是他们认识的那个苏诺了。
哈,真是……见鬼了!
秦繁走过去把烟捏走了,然后把人抱起来,“这么冷,回去吧。”
等回到病房里自然又是一气检查折腾了半天,不过没什么大问题了,医生也就松了口气走了——这两位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大神,惹不起的样子,医院里到处都是人家的人不说,他们院长还一直头顶着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压力!
医生护士一走,屋子里就剩下了他们三个,彼此面面相觑,一肚子的话压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问。
苏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难得自己想开了口:“那个,可不可以拜托你们一件事情?”
两个人都是一愣——这未免太难得了,“你说。”
怎么说,也要听听她想要什么才是!
“什么都不要问,好吗?”
之前她肯主动开口已经让人吃惊,接下来她的话更是让人吃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个,真的是那个腼腆的苏诺会说的话吗?
虽然绵软软的,但是,却有着难以置信的气势,让人无法反对,只能点头。
她微微松了口气,挂上一个浅浅的笑:“……谢谢。”
“不要着急说谢谢,”不过楮倍遥可不是什么简单就可以打发的人。“我可以答应,不过是暂时的,你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也不和我们联系,这让人很担心,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不方便说,可以,但是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结束,你知道吗??
她直直的看了楮倍遥一会,最后重重的点了下头。
秦繁眉头皱了好一会,“我不需要你回答什么问题,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我只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和夏侯狩冬有关系?”
其实,就算她说不是,他也已经认定,这事和那个混蛋脱不了干系!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她居然很快就点了点头,“别的,什么都不问了是吗?”
“……是的,暂时不问,毕竟,这事不可能就这么过去,毕竟……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知道吗?”
她一定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这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了。
她又点了点头,很沉重。
既然已经达成协议,那么一时倒也没有话好说了,三个人沉默了一会,谁也不知道说什么。
“对了,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既然自己没有什么事情,住在这里也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情。
“明天就可以了。”医生是这么说的。
“可能你不愿意,不过,在一切都安排好之前,最好先在多住一天,我也安排一下。”楮倍遥迟疑了一下,但是很坚定。
“恩,不过我觉得这次,还是让我来找一个地方吧,我知道一个地方保安还是很严密的。”繁接过了话,看看楮倍遥,
“你也有很多不防方便吧?我毕竟有自己的路子可以不惊动别人。”
“好吧。”毕竟身为明星,总是知道什么地方足够清净可以躲避那些多余的目光——他们的生活就是由这一部分组成的,不是吗?
“那我现在就去收拾一下去。”他说着就起身去抓西服。
她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他的袖子,“现在就走吗?”
“这个时间比较避人耳目,咱们明天也这个时间走就好了。”他伸手拍拍她的头,冲着楮倍遥点点头,走了。
“我去送你一下,否则你出不去的。”楮倍遥也站了起来,跟着他走了出去。
“有什么话,说吧。”秦繁知道那都是借口,也就走到楼梯口那里停了下来。
“我不会放弃的。”楮倍遥突然没头没脑的冒了一句,却也是他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我知道。”这个,一点也不难猜。
秦繁这个反应,倒也不是让他很以外,于是楮倍遥点点头,也没了话。
“我也有话要说。”秦繁也开了口。
“说。”
“不管之前你是怎么说的怎么做的,从现在起,我要保证她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你知道吗?”
这话,秦繁是笑着说的,但是这语气里,怎么也透着一股子狠劲。
楮倍遥冷笑一声,难道他是吓大的?
他伸手狠狠戳戳了几下秦繁的胸口:“你才是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别说了就跟放屁一样,照样让她丢了!”
秦繁冷冷瞪了他一眼:“你以为她还有那样的机会吗?”
“……你说的地方难道是?”楮倍遥的眉头挑了一下,怎么也觉得特么的心惊肉跳!
“啊,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