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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见-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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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溪!”皇浦蔺上前,扶住她倒下的身子,“子溪,子溪不要这样,我不会了,我不会再算计你,这茶中的是生离花,待你想来,我不会再逼你了,子溪。。。。。。”燕子溪听到他的话,仿佛笑了一下,闭上了双眼。


天可见 第三卷 天下大同 第十三章 此心已决(一)

    “皇浦蔺!”钟篱笑不知何时挣扎开了绳索,冲到他面前,一把将燕子溪揽到怀中,开口道,“你没有资格再碰她。”
     皇浦蔺皱了皱眉,“把她还给我。”
     钟篱笑冷哼一声,“她已经决定忘记你,你还这般执着为了什么?”皇浦蔺敛眉不语,钟篱笑继续说道,“你同她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认为她既然说出,收回的可能性还有多少?”
    “把她还给我!”皇浦蔺不理会钟篱笑的所言,一字一句说道,“就算她不原谅我,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杀你,你已经要感恩戴德了。”
    钟篱笑看着他,猛地大笑起来,“感恩戴德?”他看向皇浦蔺,“你是怕了吧,怕她醒过来知道你杀了我?”皇浦蔺皱眉不语,钟篱笑继续说道,“你怕你杀了我,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甚至连看你一眼都不会。”
    “你……”张了张口,皇浦蔺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钟篱笑说的对,他是怕了,怕燕子溪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他怕她的冷漠,怕她的视而不见,怕最后自己什么也得不到。皇浦蔺的身形微微颤抖起来,钟篱笑见此,冷笑一声,“如何?我说对了?皇浦蔺啊皇浦蔺,你可曾想过,你今时今日的所作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天下吗?”钟篱笑继续说着,“可你得到了这天下又如何?你机关算尽,最后……什么都不会留下!”仿佛诅咒一般敲在皇浦蔺的心上,他向后退了几步,抬头看向钟篱笑,见他一脸的笑意,是嘲笑,嘲笑自己争了那么多,却什么也没有留下,什么也没有留下……皇浦蔺重复着这几个字,半响猛地抬头,“来人,将他二人带走。”
    话音落下,却不见一人相应,皇浦蔺一愣,又喊了一声,“来人!”帐外安静如若无人,皇浦蔺心中戒备起来,如此情形,说明自己放在帐外的那几人已经被对方全部毙命了,但来者究竟是何人尚不明确。
    暗中思量了一番,皇浦蔺将目光转向了燕子溪,钟篱笑见他看了过来,不禁收紧双手,将燕子溪紧紧的收在自己怀中,神情不善的看着他,皇浦蔺笑笑,开口道,“你就算带走她,她也不会爱上你。”
    钟篱笑挑了挑眉,“你如何得知?你可知,如若当初不是你狡诈,那么如今坐在你这个位子上的就会是我,那么遇见她的也会是我,皇浦蔺,你本来就是路人甲,如今说什么疯话。”皇浦蔺一怔,低头轻声道,“不会的,就算坐在这个位子上的是你,她爱上的也会是我……”
    钟篱笑见他自言自语,不禁皱眉,“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皇浦蔺抬眼看他,微微一笑,“看来今日,我是带不走她了,替我好生照顾她。”言罢,掀起帐帘走了出去。
    钟篱笑在帐中,只听屋外一声闷哼,有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钟篱笑小心翼翼的看着那帐帘,将燕子溪护在胸前。不多时,有人站在了帐篷前,帐帘被掀开,钟篱笑见到那人面容的瞬间,松了口气。
    黑煞地头看了眼燕子溪,开口道,“会不会还是生离花。”钟篱笑一愣,呆滞的看着黑煞,“不会吧。”黑煞不解道,“怎么了?生离花不是不对人造成威胁吗?”
    “生离花只可少量服用,若是多了,轻则痴傻,重则一觉不醒。”钟篱笑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如此,你原来是知道的,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想起燕子溪之前的神情,她那时的目光完全落在皇浦蔺身上,她其实是在道别,她明白这一杯下去,自己或许就再也醒不来了,所以——从今以后,你我为陌路——钟篱笑猛的笑了起来,拎着昏迷着的燕子溪的衣领,冲她说道,“皇浦蔺有一句话说的对,就算我带你走,你也不会爱上我,你对他的心太深了,就算离开也不希望他难过,你爱她,今生今世都轮不到我……”
    ……所以,我希望你的今生便止步于此,你所有的爱与恨都随着那杯茶流过,我要赌,赌我的心,也赌你的心,所以,燕子溪,我要给你另一个开始,另一个人生,我希望你能放下,重新开始,也算是圆满我的自私吧……
   “钟大夫?”黑煞见他半响没有动静,不禁出声道,“子溪还有救吗?”钟篱笑抬头笑着说道,“自然,交到我手中,一切都没有问题。”
   “你需要什么,我会尽所能找来。”黑煞总觉他有几分不对劲,但若是能救回燕子溪,倒也无所谓了。钟篱笑摇摇头,“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是要去一个地方。”
    “哪儿?”
    钟篱笑地头看向怀中沉睡的女子道,“西刹莫都,我要找到那个西刹的国师,现如今,只有她才是燕子溪活命的希望。”

    ——西刹,莫都——

    自戈阎的西刹君主位子被加洛取代之后,西刹的神秘面纱渐渐稀薄起来,说来加洛的确是一个好君主,西刹国地处偏远西方,本来地势上就不如其余三国,而且土地贫瘠,自西刹建国以来,民众所吃的食物就十分有限,所以西刹国军民的体魄大大不如其余几国,也是因了此等原因,西刹才会巫术盛行,变成一个天下人畏惧的国度。
    戈阎在位时,放任巫术横行,只在乎军队的作战,而不在乎百姓生活,因而西刹人的生活很窘迫,后加洛称帝,一改往日戈阎之风,建议军民休养生息,开垦农田,半年过去,新君在西刹的政策已经初见端倪了,就在一切大好的情况下,西刹人的君主却有了另一层的烦恼。
    几月前,西刹国失踪的国师突然出现,并带来了大量的金钱,正是这些金钱保证了西刹国政策的正常实施,西刹国上下也一再颂扬国师的威严,国师自从献了银两后,便以清修为由,不见外人,众人皆言,国师乃是上天派与西刹的神人,是祥瑞。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这些庆祝的人中,有一个人本该高兴,却偏偏高兴不起来,那个人就是加洛。
    荆子茹回朝加洛本是开心的,但自从见第一面起,他就发现有些东西不一样了,荆子茹的步步小心,同他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人前人后语气疏离,仿佛他只是个君主,而她是臣子一般。看着如此陌生的荆子茹,加洛心中虽然升起了诸多疑惑,但最后还是将一切归于他这个皇位。
    早年间,荆子茹为了防止戈阎的骚扰,曾定下规矩,国师同陛下,若无国事相商,不可见面,说这是有违天理,戈阎碍于流言,不敢打破,而如今戈阎已死,但荆子茹没有一丝想要废除此规矩的念头,这令加洛感到无比棘手。本想着趁夜深无人前去探查一下,可如今若是被人发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本应起表率作用,岂能轻易打破天理,所以,挣扎了几个月,加洛都无法下定决心,而荆子茹同他的距离也仿佛越来越远了。
    不断膨胀的恐惧一直萦绕着他,他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荆子茹待他如同戈阎一般,生疏远离,举手投足皆是礼数,他害怕自己也有一天要像戈阎一样,用卑鄙的手段才能留下她,他害怕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联系就这么断了,他本以为自己同这个性情淡泊的女子之间总有些是不同的,但如今看来,自己同旁的那些棋子又有何不同。
    就在西刹王不断纠结于自己同荆子茹关系的时候,一小队人马进入了西刹,从那深林出来后,黑煞被应了钟篱笑的要求,派遣自己以前的手下,将钟篱笑同燕子溪秘密送入西刹,而他则为了防止南翔天怀疑,不得不赶回南邵。
    钟篱笑自从燕子溪昏迷后便甚少说话,之前嬉笑怒骂的性情仿佛一瞬间变得沉稳起来,随行的手下隐隐感到,这人身上竟有一股子难以忽视的气质,仿佛只要他想,这天下便可尽归他手。
    钟篱笑一行抵达西刹已经深夜,看着已经进入沉睡的莫都,钟篱笑打算直奔国师府,燕子溪是否可以醒过来,就看那人了。不再耽搁,一行人便向国师府行去。
    而此时,挣扎来,挣扎去的加洛终于决定,趁夜潜入国师府,同荆子茹将一切都说清楚。已下定决心,加洛便越过宫中巡视的侍从,向国师府行去了。


天可见 第三卷 天下大同 第十四章 此心已决(二)

    荆子茹自从回到西刹后,便甚少出府,戈阎治下的余党尚未清除,加洛如今身居高位,有些事是看不到眼中的,但这些余党一日不除,她便一日不可安心,因而,为了能够抓住这些人的尾巴,她从回国后,便尽量少的同加洛接触,为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抓住把柄,如果他们有没有把柄,那么也就无从起事。
    心中暗叹一声,前几日见到加洛时,他眼中写着满满的不解,自己虽然想要解释,但那些人的爪牙无处不在,不可不防,加洛即位刚刚半年,一切才步入正轨,不能让这等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动摇他的地位,但……从派往宫中人得到的消息,加洛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苦心,如今就怕他一个冲动夜闯国师府,让那些人有了借口,就不妙了。
    荆子茹打开窗子,看着屋外的夜空,暗淡无星,远处的一切都显得有几分飘渺,荆子茹顿时感到一阵不安,总觉得今夜有事情要发生,正想着,屋外闪过几个黑衣人,荆子茹眼神一厉,假装没看见,平静的关上了窗子,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拿出一把匕首,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自回到西刹过后,她怕自己会成为旁人威胁加洛的武器,所以在枕下备了小刀为的就是以防万一,几个月过去,没想到竟真的派上了用场。吹灭了桌上的蜡烛,荆子茹靠在门边上的墙上,屋外的黑影谨慎的走到了屋前,轻声挑开了屋门,小心走进屋中,荆子茹待他完全进去,便举起匕首,悄无声息的刺了下去,那人惊觉,向旁闪了一下,却还是慢了一步,荆子茹的匕首直直刺了下去,时间被停滞在那一刻,就在荆子茹觉得万无一失的情况下,身后蒙的冒出了一人,擒住她的手,夺过匕首,将她止住,同时竟塞住了她的口,荆子茹挣扎了一下,见无法挣脱也便不再动弹,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想要看看那来人是谁?
    屋中又进了几人,荆子茹被人蒙上了双眼,不多时,屋中的烛火重新燃了起来,荆子茹口中的东西,被人取了出来,她冷笑一声,开口道,“宵小之人。”
    “哎呀呀。”屋中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从没有认为自己是好人,但你这般直接,我也会受伤的。”
    “所为何事?”荆子茹不理会他的话语,径直说着。那人似是停顿了下,开口道,“听闻你们二人是双生姐妹,如今看了,原来是真的。”荆子茹抬了下头,却不言语,那人站在她的面前,开口道,“有没有人说过,你们很不像却又很像。”
    “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好奇罢了。”那人细声细语说道,“为什么你们这么相似的人,表现出来的模样却完全不一样。”
    荆子茹不说话,半响,微微笑了一声,“看来,她出事了。”那人呼吸一顿,轻笑一声,“你们果然是姊妹,我不说,你已经知晓了。”
    “你想我帮她?”荆子茹话说完后,那人点点头,又猛地想起她看不到,便开口,“你会帮吗?听闻西刹国师恨燕子溪入骨,处处要置她于死地,如果你想她死,如今倒是个好机会。”
    荆子茹呵呵呵的笑了几声,“她就算死,也是死在我的手上,旁的人不必为我代劳。”
    “所以我才说你们如此想像,就连想法也一样。”荆子茹感到自己眼睛上的布条被人掀开,面前站着一男子,一身粗布,看起来风尘仆仆,但那双眼睛却异常的有神,他盯着荆子茹说道,“你们啊,都是过于认真的人,所以不想同别人有所瓜葛,一旦认真就真的放不下了。”
    荆子茹有几分不解,见他没有再说的意思,便不去理会,顺着那人的眼光向自己屋中的床铺上看去,“她……怎么了?”那人偏着头看她,“你不会自己看啊。”
    荆子茹白了他一眼,自己走上前去,见燕子溪躺在铺上,看起来似是在沉睡,不解的执起她的一只手,见那手心竟是惨白一片,不禁一惊,“这是……”
    “生离花服用过量。”钟篱笑站在荆子茹身后说道,“她服用了常人两倍以上的量,会变成这样也在情理之中。”
    荆子茹沉默的看了燕子溪半响,开口道,“你是何人,为何同她在一起,还有,那个东谛国皇位上的人究竟怎么了?”
    钟篱笑不禁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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