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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前妻,搞定你-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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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觉得你有意思,现在还是觉得你有意思……我喜欢有意思的人。”霍营的话极其绕口,说得舒煦染头脑麻麻的。

“这个药吃了之后忌生冷,忌酒精,否则药效就会被冲淡了。但是你别担心,如果真的冲淡了药效,不幸怀孕,这个孩子也还是可以要的……简直是避孕药史上的旷世巨著对不对?”霍营骄傲的看了看手中的玻璃瓶,又递给了舒煦染,“拿着吧,早就帮你备好了。”

“我该对你感激不尽吗?”舒煦染笑靥如花,“如果顺便帮我把记忆找回来的话,我会更加感谢你!”

“其实你的失忆症远比那些车祸或是摔伤病人的失忆症严重,因为你是靠药物强行忘记的,就像中毒一样。可是你却能这么快的适应了自己的位置……按部就班的安排事情,这样的女人,真恐怖。”霍营叹了口气,从抽屉中拿了巧克力递给舒煦染,“快补充点儿能量,应该低血糖了,看你这脸色就像要昏过去一样。”

舒煦染听话的把巧克力放进嘴里,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跟医生相处就是复杂,他总能一眼看出你身上的毛病!尤其是像你这样连避孕药味都能闻出来的医生……”

“我有句话一定要提醒你,你一定要听进去。既然是记忆,那肯定有好有坏,恢复之后,就要辩证的接受,别在你的记忆中过分沉沦,可以吗?”

“当然,有好有坏的记忆才是正常,这你不用担心。”舒煦染了然的点了点头,用白水冲淡了口中的甜味。

霍营的眼睛中镶着复杂,他自然不会担心,因为他总觉得舒煦染有能力掌握自己的一切……可是舒煦阳很担心,他担心自己的妹妹接受不了某些事实,担心重新记起后对她来说又是一种折磨。

“哎……有件事情我特好奇,老早就想问了。”霍营收敛了复杂的神色,又换上了往常的放浪形骸,“可不可以解答一下?”

“说啊……”舒煦染笑着挑了挑眉,淡然回到。

“一个女人在商场沉沦的感觉如何?女总裁的滋味,好不好?”霍营笑得眯起了眼,他一直觉得只有男人才有狠辣的手腕行走商场,没想到这还真来了个女人独揽大局的,看着舒煦染就让他想到了武则天……那个风声鹤唳的女人。

“女总裁的滋味……”舒煦染无奈的苦笑,带着自嘲但更带着游刃有余的骄傲,“如果说很舒服很快乐,这肯定是假话。要操心的事情很多,突发状况很多,需要卖弄的心计也很多……让员工把公司当成家乐于奉献很困难,和合作商周旋很困难,和竞争者对抗也很困难……”

“即使这样也不想离开这个位置吗?不想做一个普通女人,接送孩子,做家务?”霍营了然的问道,却看到了舒煦染眼中的笑意。

“一个女人也要有她的价值和应该创造的财富。无论是在外面工作还是在家中做全职太太,都应该过得骄傲精彩,我只是不喜欢家中琐事,所以在SG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这点不矛盾!”

窗外的阳光淡然的撒在舒煦染的脸颊上,看起来平静又美丽,或许她的外貌确实美,但真正让她气质提升的却不在外表,而是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迷人气息,是一种蓬勃让人着迷的味道,不浮夸不张扬,但却依旧锋芒毕露……星星点点的聪慧狡黠,朦朦胧胧的婉约气质。霍营见过不少站在高位的女人,她们通常张牙舞爪,通常到了一把年纪还是剩女,通常苛待女员工,被下属提及全部都是‘巫婆’‘灭绝师太’的称呼……而舒煦染则没有,身上没有一丝让人讨厌的骄傲,进退合宜,笑容举止得当……和她小时候的模样当真是不同了。

“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还上小学呢,脸上都是肉,身上都是肉,跟在舒煦阳的后面抹着鼻涕……当时我就想啊,像我们煦阳这么玉树临风的人,怎么会有个这么难看的妹妹……”

舒煦染笑了,睫毛低垂着敛去了眼底的戏谑,她不记得这些,只是听哥哥提过而已,说不定马上她就可以记起来了吧……

“女人只要瘦到了一百斤以下,无论她的五官是不是标准,看上去都是漂亮的。”女人扬了扬唇瓣,淡然说道,“因为我们可以自行掌握的只有体重而已。”

“我应该把你说的话录下来,写成一本女性励志故事……”霍营调侃的笑了笑,将一份病例放在舒煦染面前,“明早空腹过来……治疗之前先给你做个体检。”

第二更。。晚上应该还有一更,,爱你们

第029章 大义灭亲

程希在舒煦染韩国出差的时候就打了电话,说有事情要和她说,只不过舒煦染一直很忙,昨天一早从韩国回来,晚上便去参加晚宴,今天来了霍营这里,刚刚有空闲时间。

女人轻轻走进警察局,出众的外貌和华丽的气质便招惹来了不少的视线,将打量的目光一一回避,转了个弯,拐进程希的办公室。

副局长办公室——几个大字格外招摇的出现在舒煦染的视线中,脸上划过一丝复杂,她记得舒煦阳说过,程希可以坐上这个位置都是严暄在其中运作的。这么说来,原来她们一家都欠那个男人的。

“姐。”程希在卷宗中抬起头,连忙站起来迎,“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哪里不舒服啊?”

舒煦染摇摇头,和程希并肩坐在黑皮沙发上,“是什么大事还非要把我叫过来才能说?”舒煦染笑了笑,只不过笑中带着疲惫。

“姐,我一直在调查一件走私毒品的案子,这里面牵扯到了一个人……”

舒煦染神色平静如常,但是心中却早就明白了程希的意思。不着痕迹的扯了扯嘴角,眼神变得格外复杂,“牵扯到了谁?”

“严老夫人。”

程希的话其实是舒煦染的意料之中,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程希会这么郑重其事的和她谈这个问题。

“姐,我知道姐夫手中有关于这个案子的证据,你可不可以让姐夫把证据交出来?”程希有些着急的说道,抓住了姐姐放在膝头的手,“你应该知道的,这个案子事关重大,还牵扯了不少人命,如果可以早日破案……”

“程希。”舒煦染反手拉住了自己的弟弟,眸色一凛,认真的端详着眼前正直清誉的脸孔,“秉公执法是好事,姐支持。但是……你现在是在中国做警察,一味的正直并不是件好事。”

“姐……”

“这个事情姐帮不了你,一是,我做不了严暄的主,二是,无论严暄和严老夫人相处得如何不融洽,他们也是祖孙,也是血脉,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能够大义灭亲?”舒煦染叹了口气,眼前出现了昨晚严暄嗜血的神情和他几乎要将自己身体撕碎的野蛮……是痛了。

走出程希的办公室,舒煦染的表情便更加复杂窘迫,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不是对的,但是她知道,除了说服程希别对那个案子执着外,别无他法,和严暄斗,最后失败的一定是程希。

午后三四点的阳光是一天中最温和的,舒煦染从台阶上走下来,一道黑衣身影便挡住了舒煦染的去路。

“太太,老板让我们来接您。”男人恭敬的说着,随后四个黑衣男人便将舒煦染团团围住,美眸淡淡敛起,柔夷便紧紧的攥住了手包。为首的这个黑衣人是个熟脸,她记得自己在严暄身边见过……

“我还有事要办,现在不能和你们回去。”舒煦染淡淡的说着,想要离开,却被这几个人更紧的围住。

“太太,您不要为难我们。”为首的男人脸上也带着愁色。话其实说得没错,她没必要为难这几个人,五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她势必跑不了,那么就去看。看吧,看看严暄到底想要做什么。

飞驰的汽车在浅水湾公寓楼下停住,舒煦染抬头看着眼前高挺的建筑,好看的眸子慢慢敛起。冬春交界的日子天气就是这么多变,时而阳光明媚,时而乌云密布,说不上是好更说不上差。坐了电梯上楼,昨日被严暄踢坏的密码锁也换上了新的。纤柔的十指推开数字按键的保护壳,按下了严暄曾经说过的那串数字。

滴答——

门开了。VKZf。

舒煦染轻轻走进去,站在玄关便看到了客厅中那抹狂狷无铸的身影。男人靠在沙发上翻看着文件,眼前的茶几还摆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精致的水晶杯肆意的放在一边,规整的冰块似乎已经在杯中融了大半。

“去哪了?”男人薄凉的开口,但并未从文件中抬起头。

舒煦染不说话,默然的微低着头。她不想和严暄讨论自己的行踪问题,那些与这个男人无关。

“去肖盾医院干什么?”男人又问,状似漫不经心,伸手合上文件扔在一边,深邃如黑洞般的眸子中带着不能用言语形容的狠厉。

“你派人跟着我?”舒煦染狐疑的挑起眉头,厌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去肖盾医院做了什么呢?”严暄高大的身躯慢慢站了起来,如泰山压顶一般的向着舒煦染走来。

“呵……严总这么神通广大,我去做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舒煦染仰起头,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在她的胸腔中涌动,被时刻监视的抑郁难平几乎要扼住了她的喉咙,“严暄,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卑鄙吗?”

“你觉得我卑鄙吗?”男人自嘲般的勾了勾唇瓣,一把拉过舒煦染的纤腰箍在怀中,“现在觉得我卑鄙?晚了……”男人的大掌力道十足,女人不耐烦的动了动,却被严暄一把夹在怀中,带着她倒在沙发上。

“严暄,你就是个疯子……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舒煦染的眼睫眨了眨,掩住了美眸中全部的失望和萧索,她一直以为严暄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包容她的人……只不过事实总是狰狞得恐怖。

“或许吧,我早就因为你变成疯子了。”男人冷冷的说道,大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女人的身体上游移,恍然停落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手劲也变得轻柔了些,“我们应该再要一个孩子,这样你就会听话了。”

“我不想给你生孩子!”舒煦染嫌弃的动了动,近乎于怒吼出声,纤细的双腿被男人的大掌箍得更紧,不留一丝余地。

“煦煦,我就喜欢你这种说实话的性格,对于不爱的人从来不给任何虚假的暗示……对于你讨厌的人,又总是伤得彻底。”男人薄凉的开口,冰如寒潭的双眸不见一丝温度,大手轻抚着舒煦染的白皙诱人的脸颊,又故作语带惋惜的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我们是夫妻……给我生孩子是你应尽的权利和义务。”

“严暄,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满意?非要把我逼到绝境才罢休?”舒煦染睁大眼睛,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满意……”严暄冷冷的说着,大手捞过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又拿着酒瓶倒满……

“严暄,你醉了。”舒煦染挣扎的斜靠在沙发上,推了推禁锢着自己双腿的大掌,“有什么话等到你清醒的时候再说吧……”

严暄又岂会如了她的愿,反手扑上前,准确无误的吻上那抹唇瓣。冰冷的酒液混合着男人口中的味道流进了舒煦染的薄唇,她狠狠的挣扎着拒绝,却被严暄灵巧的唇舌挡在门外,一阵纠缠,舒煦染只感觉酒水顺着自己的喉咙滑了下去,直接落进胃中,所到之处无不泛着火辣,散发着隐隐的疼痛。女人的柔夷挡住了自己的胃,好看的眉头紧紧蹙着,而这一切……却丝毫没有落入男人的眼底。

严暄近乎于疯狂的啃噬着舒煦染的薄唇,就像吃过无数遍都不过瘾的美食一般。舒煦染的手有些发抖的锤了锤男人结实的胸膛,但丝毫没有起到威慑的作用,像是挠痒痒一般。只感觉落在自己唇瓣上的吻愈发炙热浓烈了……像是要将她燃烧一般。

薄唇渐渐顺着女人的唇瓣下移,吻了吻那抹娇俏的下巴,再顺着衣襟滑下去,啃噬着舒煦染纤细柔白如天鹅般美丽的颈项。大手拉开女人风衣的带子,将这厚重的桎梏狠狠摒弃。

“严暄……我今天不舒服,放过我吧。”女人声音低沉的哀求着,如白纸般的脸色上不带着一丝一毫的沉沦,这其实才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

“不舒服?和我在一起,你应该没有舒服过。”严暄的言语更冷,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大胆猖狂,顺着衣领滑进去的吻渐渐落上舒煦染的小腹,他每天的辛勤耕作为什么就没有结出果实呢?

严暄的力气太大,舒煦染根本就无法与之抗衡,既然如此,那就随他去吧……舒煦染像是挺尸一般的躺在沙发上,从早到现在,只吃了霍营给她的那块巧克力……现在胃中早就泛着猛烈的疼痛,就像是灼烧伤口一般。

女人纠结挣扎的神色一丝不差的落在了严暄的黑眸中,猛的向前扑,凑近那张漂亮的脸孔,“昨晚……看着你对其他男人的笑意,只觉得自己可悲,你又有几次对我这么发自内心的笑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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