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天越,你不得好死!”齐倾墨奋力推着萧天越,手中的簪子也顺势而出,看准了地方扎进萧天越胸口,只可惜萧天越一直有所防备,只是划破了他一点皮,反手一扣就夺走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听话,但是我萧天越看上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萧天越扔掉簪子,开始撕拆着齐倾墨身上的衣服。
齐倾墨紧咬着牙,不肯让自己发出软弱的呼救声,但裂帛之声不绝于耳,不算厚实的衣服被萧天越扯得碎成布条片片掉落,齐倾墨的挥着双手拼死抵抗,脑中紧绷的弦越来越紧,难道真的还逃不过上一世的结局吗?还是要落在他手上吗?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放过小姐,我求你放过小姐!”鹊应哭喊着扑上来,全身无力的她轻易被萧天越摔到一边,磕得额头鲜血直流,却不肯放弃,直到被萧天越踢打得再动弹不得半分。
齐倾墨身上已经只剩薄薄一层亵衣,光裸的地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散乱的长发披开,越发撩人心魄,冲击得萧天越渐渐失去理智。有些地方被萧天越掐得生疼,齐倾墨眼中的仇恨至到鼎盛,两世之仇,逼得她快要疯掉,瞪大的眼睛里全是滔天盖地的恨意!
突然,“哐咣”一声,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踢开,几个黑衣人相继而入,当前那个直接冲上来一把提起萧天越,狠狠扔到地上,萧天越几个翻转站稳,脸上是明显的恼怒,挥着拳头就冲过来,黑衣人挥撑相迎,不过几个回合,萧天越就被击倒在地,脸上破了皮。
他还要再上,另外的人拦住他,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不可恋战,他才恨恨地收了手,转身去看齐倾墨,齐倾墨全身瘫软无力,只能背对着他们紧紧护着身子,但显得如此地苍白无补。
黑衣人不说话,一把扯过被子裹紧齐倾墨,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自双臂传来的力度令齐倾墨微有些恍惚,然后她看到了他的眼睛,一双充满恨意和悔恨的眼睛,只凭一双眼睛齐倾墨就能认出来人是谁。
可是宁愿来的人不是他,不要让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
终于抵不过大脑的疲惫,齐倾墨双臂一松,彻底晕倒过去。
“你们是什么人!”萧天越恨声问道:“你们可知道这里太子府!”
“走!”黑衣人并不理会他,一个背起鹊应,一个抱住齐倾墨跃出房门。
太子府有刺客的事很快传开,而齐倾墨和鹊应受的伤很自然地归于遭刺客袭击,一时之间,满城都在搜索刺客,丰城中人个个都是惶恐不安。
齐倾墨坐在鹊应的床边,看着她绣好的花样随意添了两针,泠之继勾着头道歉:“是属下无能,未能及时赶到王爷府,让齐小姐受惊了。”
齐倾墨看着她手臂上还包扎着的白布,想来她一路杀出去也吃了不少苦头,又怎么还会怪罪,要怪只能怪自己太过掉以轻心:“这不关你的事,趁着这两天,你就休息一下吧。”
“这是爷叫我带来的情报,希望对齐小姐有用。”泠之继双手恭敬地递上一个信封。
齐倾墨接过却并没有打开,萧天离这两天隔三差五的就送信过来,情报自然是情报,信的末尾都会问一句她伤势如何了,可有不适之处。
想来他以为自己失身了吧?
是啊,那样的情况下,萧天越赤身裸体,自己身上几乎也是不着寸缕,还大汗淋漓,看上去,真的像是失身了呢。
心头漫过苦涩,齐倾墨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齐小姐,你为什么不看一下?”泠之继不想让萧天离一片苦心都白费,这些天齐倾墨一直对萧天离避而不见,连信也不回一封,所以也就看不到萧天离是如何日夜以酒消愁,如何狼狈沧桑,更看不到一向风流俊雅的三皇子殿下,满腮青色胡茬,憔悴得不成人样。
“不必了,事情我一早就清楚,只是没想到他们动手这么快,是我自己的疏忽。”齐倾墨把信放下,正准备替鹊应压压被子,鹊应却醒了过来。
“小姐……”她虚弱的话语还未说完,眼泪已经双流,哭着“对不起小姐,都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小姐。”
齐倾墨一直不曾哭泣的双眼突然就温热,擦着鹊应脸上的泪水说:“傻丫头,怎么能怪你?你要快点好起来,我现在身边连个端茶倒水的都没有呢。”
“小姐你……”鹊应仍自记得萧天越是如何试图霸王硬上弓的,后来她昏迷过去,一切都不知道了。担忧地看着齐倾墨,她不愿相信那样的事情发生了。
“我没事,你要快点好起来。”齐倾墨打断她的话,不再提起当日之事,替她盖好被子就走了出来。
外面候着的柳安之一脸不屑:“你有本事不给自己看病,有本事也别让鹊应用我的药啊,一个丫头的死活关我什么事?”
“是是是,大神医,药拿过来吧。”齐倾墨无奈,这些天不过是因为要照看鹊应没来得及给自己擦药,已经不知道被柳安之冷嘲热讽多少次了。
“切……”柳安之看着是满脸不屑,但还是乖乖递过在怀中不知捂了多久的药,瓮声瓮气说道:“一天三次,擦于患处,连着七日。”
“是。”齐倾墨点头。
“不得沾生冷凉水,禁腥辣。”
“是。”
“不得忧思过多,杞人忧天。”
“这跟我身上的淤青没什么关系吧?”
“我是大夫!”
“是!”
泠之继躲在屋子里,看着齐倾墨跟柳安之谈笑生风,又看了看孤零零躺在桌子上的信,最终只叹了一声。
齐小姐你怎么会知道,那日自己拼着一身伤杀出太子府,寻到秘道赶往王府向爷报信的时候,萧天离正与青微姑娘在一起商量其它事?
又怎么会知道萧天离听到你有危险的时候,什么也顾不得只带上了颜回和莫百衍就往外冲?若不是有莫百衍提醒,他连衣服都不会记得换,可见心焦成了什么样模样。
一路上太子布下的杀手密集成网,他们一路从太子府过关斩将杀到她眼前,只为将她完好无损的救出来,哪怕暗卫折损,实力有可能会暴露?
太子又怎么可能猜不到是萧天离做的这一切,这丰城里看似漫无目的的搜索,其实是为了找出萧天离的据点来,你知不知道,这些天萧天离过得有多艰难?
齐小姐,你怎么会知道,爷也受了伤,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日日愁思已不成人形,为了不让你担心,他连柳安之都不肯请。
可是你会担心吗?
像你这样的人,不会的。
就在泠之继胡思乱想的时候,齐倾墨站在门口叫她:“泠之继,我要见叶月,替我安排。”
☆、第129章 叶月解释
“不用安排,叶月已经约了地方等着齐小姐。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151+”泠之继停下那些漫无边际的乱想,差点忘了正事。
“带我去。”齐倾墨收起柳安之给他的药,现在可不是她躺在床上养身子的时候。
叶月看上去焦虑不安,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步子凌乱且快,双手绞在腰间放下又抬下,一脸的惶恐之色。
齐倾墨在外面看了许久,才推开门走进去:“不知太子妃找臣女何事?”
叶月一见齐倾墨,连忙冲上来抓住齐倾墨的手,又看了看她身后确定没有人跟着了才拉着齐倾墨进了里间,没等齐倾墨反应过来,她已经噗通一声跪下请罪:“是叶月无能,害得齐小姐受辱了。”
“太子妃哪里话,难道不是太子妃亲笔写书让我去太子府上的吗?”齐倾墨拦住要去扶起叶月的泠之继,就让叶月跪在那里,看她腰杆挺得笔直,丝毫没有让她站起来的打算。
“齐小姐你听我解释,事情……事情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叶月见齐倾墨神色冷漠也急了,连忙拉今日齐倾墨的裙角着急着说话。
齐倾墨从她手心里理出衣裙来,细细理好上面的褶子,笑看着一脸惊慌的叶月,不言不语等眘她解释。
她想看看,需要多么强大的解释才能让自己相信叶月。
那日,太子府中的宴会是假,给她设局是真。从太子府往外的路布满了暗兵杀手,泠之继几乎拼去了半条命才逃出去,而三皇子府周围更是探子密布,只怕萧天离稍有动作就会有人通风报信,若不是萧天离他们有秘道,连走到太子府外都是难题,而太子府外面更是安排了一等一的杀手,看他们武功路数,招招都是致命狠数,若不是萧天离跟莫百衍他们自身武艺高强,早就死在了萧天越手里。
他们用了一个看似极简单的招数,就把齐倾墨和萧天离都逼入了两难绝境。
如果那日萧天离为了隐瞒实力,不来救齐倾墨,齐倾墨只怕已经遭了萧天越毒手,而他们自然还有后手让齐倾墨不得不嫁入太子府。
如果那日萧天离来救齐倾墨,那正好将萧天离一网打尽,借此机会除去萧天越心头大患,齐倾墨,自然还是萧天越的,好个一石二鸟之计。
但所有这一切,都少不了最重要的一环,叶月的那封请帖,如果不是她亲手所写的请帖,齐倾墨就不一定会去太子府赴宴,那萧天越后面的计划都是一场空场。
所以齐倾墨在等叶月给自己的解释,到底是为什么写那封请帖。
“齐小姐,你看。”叶月挽起衣袖,露出一双疤痕交错的双臂来,一直漫延进她的衣服里,想来身上也到处是伤痕累累。
齐倾墨只淡淡看了一眼,这些伤口她并不陌生,她曾经也这样遍体鳞伤过,看着叶月她说道:“萧天越不是对你还不错吗?怎么弄成这副德性?”
“那都只是场面上的,萧天越见姚家已去,皇后母家郑家皇上一直打压得厉害,唯有宰相府齐治,非但未因出了齐铭之事受到冷落,反正越发得圣宠,萧天越一早就发现不对了,所以拉拢宰相府他势在必行,自然对我这个从相府里出来的大小姐也要做些表面功夫了,不然若相府的面子无处放,他也得不到好处。”叶月说得很急,像是努力要把话快些说出来,让齐倾墨相信她真的无可奈何。
“所以你的意思是,萧天越逼你写下了那一封请帖,诱我去太子府?”齐倾墨不徐不急地合声问道,给足了时间让叶月想好回话。
叶月又深深磕头,泪水直流:“齐小姐我真的是没办法,太子只叫我把引来,却没告诉我要对你做什么。那日在大殿下我责骂太子侍妾,就是在告诉你快些走,不想你落入虎口啊,如果我知道太子会对你做出此等禽兽不如的事,就是死,我也不会就范的。”
齐倾墨听着不由得揉了揉手腕,那里被萧天越捏得全是淤青,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似笑非笑地看着叶月,齐倾墨笑问:“如此,你倒是无辜了?”
叶月一惊,齐倾墨对她向来宽容,极少这样说话,头皮紧紧帖在地上不敢抬起来,冷汗流下脸颊:“叶月不敢,此事的确是叶月的不是,只求齐小姐给叶月一个补救的机会。”
“你想怎么补救?”齐倾墨双手相叠放在鼻下,掩住嘴辱,挡去了半张脸,只余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叶月。
叶月猛地抬头,就正好对上齐倾墨这双有如深潭的黑色眼眸,身上像是突然被寒风肆虐而过,几乎要被齐倾墨的眼神冻住:“以后齐小姐但有任何吩咐,叶月必誓死相随!”
“就这个?”齐倾墨像是很失望一样,显然叶月的话并不是很令她满意。
“齐小姐,我这条命是您救的,如果您要收回,叶月无话可说。”叶月僵着身子,努力让自己对视上齐倾墨的眼睛,齐铭和姚家的下场她是亲眼看到的,齐倾墨的手段她很是了解,所以如果齐倾墨下定了决心要除掉她,她求饶也绝没有分毫作用,不如死得体面些。
齐倾墨默不作声,始终不咸不淡地看着叶月,这个女人是她一手救下来,一手带出来的,如果不能足够掌控,那只能怪自己无能。
久久的沉默后,她突然看了泠之继一眼,泠之继会意,对叶月说道:“其实你后面找人引开太子府那些杀手,让我家主子和莫师父能较为顺利救出齐小姐和鹊应,成功离开太子府,这些事齐小姐都知道。”
“这是叶月该做的。”叶月低头。
“你遭太子虐打被逼着写下请帖,是出于无奈,齐小姐也知道。”泠之继一早就把消息给了齐倾墨,所以齐倾墨其实是知道实情的,今日这么对叶月,自然是另有他意。
“泠姑娘不必再为叶月开脱了。”叶月依然不曾抬头,垂首说道,似乎泠之继说的这些对她有利的事情与她无关一样。
得到齐倾墨的示意,泠之继才扶叶月站起来,因为跪得太久,叶月的膝盖发麻酸涨,几乎要站不直,靠着泠之继的身子摇晃了半天才勉强弯着身子站好,泠之继说道:“齐小姐这么做,只是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