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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宸东,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如果我母亲知道了……”
“如果你母亲知道了,我就去拜会岳母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陆宸东打断吧郁暖言的话,笑得有够腹黑,有够邪魅,有够可恶!
郁暖言咬着牙,真的对这个臭男人彻底无语了,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这个男人今儿个太反常了!反常到令人发指!
☆、第19章 某雨抽风起不好标题了
见郁暖言错愕的表情,陆宸东有点悻悻,紧了紧握在郁暖言纤腰上的手,笑着道,“跟你开玩笑的,看你吓的,弄得我跟多不能见人似的!”
郁暖言抿唇,懒得再跟他多舌,司机老余见徐步走来的两个人,真是快闪瞎了眼睛,难怪少爷如此喜欢这个郁小姐,真真是一个大美人。
车门被打开,两个人弯身坐了上去,一路上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话,郁暖言不想理陆宸东,陆宸东也不想讨个没趣,半个小时不到,车子驶入一个古色古香的大院,又在大院里驶了两分钟,方才停下来。
郁暖言有些错愕和不知所措,倒是陆宸东很体贴的扶她下车,此时此刻,正是下午的天气,阳光灼灼,可是早春的寒冷却依然如昔,好似刚下过一场冷雨,地面上还有些许的水渍。
虽然如此,但是宅院里还是有许多淡淡的花草香,多半是从花市买来的,衬得整个院子温馨了不少,让人内心的冷意也悄然少了许多。
原本以为下了车就会进入正厅会见陆家人,可没想到陆宸东又拉着她穿亭绕园的走了一会儿,这才在一个正房门口停了下来。
“少爷,郁小姐,老爷和夫人在里面等二位,请进吧!”门边的仆人忙迎了上来道。
郁暖言的心里一紧,不自觉的抓紧陆宸东的手,陆宸东微微皱眉,没想到父母选择在内厅相见,感觉到郁暖言的紧张,陆宸东伸手在她手上拍了拍,没有言语,却也是一种抚慰。
郁暖言咬了咬牙,跟着陆宸东走了进去。
正厅坐着四个人,陆父陆母还有苏子阳和陆紫燕,不见陆老爷子。
苏子阳两人比陆宸东早来杭州两天,为的就是帮忙准备订婚事宜,毕竟陆家在杭州也是有门有户的大家族,自然是不能节俭了了事的。
陆紫燕见郁暖言两个人走进来,眼里闪过一丝不屑,甚至鄙夷,苏子阳面色如常,毫无波澜。
陆母看见郁暖言的样子,也是不由得惊诧了下,没想到这世上还要如此漂亮的女孩子,难怪自己的宝贝儿子被迷的七荤八素,饶是当年的陆远东的母亲,也不及她的半分美丽,果真红颜是祸水,陆父如此,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亦是如此。
陆母想到这里,眼眸之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哀色,但转瞬即逝。
陆父也察觉出郁暖言的漂亮清纯,而且看着样子很是乖巧得理,尤其是跟自己的儿子站在一起,那真真是般配的不得了,加上自己当年事被迫娶了陆母,心心念念的却是那个为他守身一辈子的女人,所以心理上不免有点儿同情自己的儿子,若是可以,他在心里倒是愿意让眼前这个自己儿子喜欢的女孩儿当儿媳。
门第观念他虽然有,但是年轻时候自己的悔恨更让他觉得爱情的弥足珍贵,只是这一切,他自然不能说出来,也做不了主,毕竟上头有他老子,旁边还有他明媒正娶为他生儿育女的妻子。
“这位就是那位郁小姐么?长得真是好看,快坐到我旁边来让我仔细看看!”
陆母忙殷勤的伸出手对着郁暖言招了招手,郁暖言愣了愣,从陆宸东的眉眼中的道默许,她才淡笑着打招呼道,“伯父,伯母,你们好,我叫郁暖言,你们……你们喊我暖言就好!”
陆母点了点头,陆父却是端起茶杯紧抿着嘴唇不说话,陆紫燕仍然是一脸不屑甚至气氛的表情。
陆宸东知道自己之前甩了一耳光给陆紫燕,她心里的气还没消,微微勾唇,抬脚走到了陆紫燕的旁边坐下,陆父见陆紫燕那别扭的样子,心里不爽,冷声道,“小燕,来客人了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
郁暖言听了有点受宠若惊,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倒是旁边的陆母护犊心切,忙道,“瞧你怎么说话的,暖言是客人么?坐在这里的,大家可都是一家人!”
这句话在陆宸东听来很是受用吗,至少比听到将刘琬夕归为自己一家人的时候心里舒坦的多,陆宸东忙笑道,“妈,小燕这是怪我没给他订婚礼物呢!”言毕,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小红色盒子,递到陆紫燕的面前,“呶,订婚快乐!还有子阳,回去咱们好好喝一杯庆祝!”
苏子阳淡淡一笑,“当然!”
陆紫燕接过礼物,却是没好气的丢在一边,连打开都没打开,陆宸东微微皱眉,陆父也有些不快,苏子阳见状忙将礼物拿在手里,“看来小燕是想让我帮她戴上!”
言毕,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串巴黎今年开春拍卖会上的一串珠宝项链,价值连城,陆宸东想讨好自己这个倔脾气的妹妹可是煞费苦心,这串项链还是特地找巴黎的朋友帮忙拍下,连夜寄回来的。
陆紫燕平时对潮流时尚就比较关心,自然晓得这串珠宝的价值,加上苏子阳说要亲自为她戴上,她心里的怒气也就少了一半,凝眉道,“哥,你想让我原谅你,你还要做的更多,这一点只是皮毛!”
陆父皱眉,“小燕,多大的女孩子了,都已经订婚了还这样胡闹!”
“订婚了怎么了?订婚了哥还是我的哥,必须要宠着我!”陆紫燕骄纵惯了,加上陆老爷子特别宠着她,所以和陆父顶嘴也不是一天两天。
“好了好了,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会儿,暖言都被晾在这里了,管家,快点端杯茶来,傻了不是?!”陆母见陆父气色不好,忙转移话题道,陆父抿了抿唇,眉宇在说话。
陆紫燕站起身子,拉着苏子阳道,“回房,我有话跟你说!”苏子阳点了点头,跟陆父陆母道了声别,又看了一眼坐在陆母身边的郁暖言,薄唇微抿,这才跟着陆紫燕上了楼。
“爸,妈,我爷爷呢?怎么不见他出来?”郁暖言来杭州,陆老爷子也是知道的,按说他也该见见才是。
“你爷爷在书房呢吗,你去看看吧,说话小心点儿!”陆母皱了皱眉,低声提醒道。
陆宸东看了郁暖言一眼,随即道,“那好,我去看看爷爷,爸,妈,暖言就交给你们了!我去去就回!”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陆宸东的视线再次落在了郁暖言身上,示意他不要担心,郁暖言如何不知,心理上虽然有些微的害怕,但还是强忍着镇定自若的坐在那里。
陆宸东走后,管家也端了一碗茶水进来,陆母忙笑道,“这是六安茶,不知道你喝不喝得惯……”言毕,抬眼看了郁暖言一眼,微微叹息道,“还这么年纪轻轻的,竟然就这么丢了两个孩子!”
郁暖言咬牙,心里也是一阵悲戚,虽然不知道陆母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她作为母亲,失去两个孩子难过伤心,自是不可避免。
即使,那是陆宸东的孩子。
“对不起,伯母,这事情……都是我不好!”
陆父微微皱眉,“没事说那些干什么?都是年纪轻轻的孩子,再说小秦不是说身体没事情么?以后想生,机会多得是!”
郁暖言有些诧异了,什么叫机会多得是,抬眼看了陆父一眼,眉眼之中和陆宸东极为相似,虽然年岁已经半百,但是那周身散发出的流气和尊贵之气和陆宸东无二,难怪陆宸东如此狂傲不羁,多半是遗传了陆父。
陆母听罢忙忙抬手拭了拭眼角的湿润,笑着道,“瞧我,年岁大了,就是喜欢上伤春悲秋的,只是宸东快二十六岁的人了,还没有一子半女的,我心里焦急,这好不容易有了,却还是没了,我心里自然不好受……算了,这事情就不说了,暖言,这次接你来,我是真心想看看你,也想让你在我这里多调养一段时间,不然我总是不放心……”
听了陆母的话,郁暖言自是诧异,自己还是个学生,还要上学,哪能在杭州调养?这点陆宸东没有告诉他父母么?但是想着自己这边拒绝总归不好,还是让陆宸东跟他们说吧。
“伯母,我没事的,你放心!”郁暖言抿唇,唇角溢出淡淡笑意,净若空谷幽兰,真是漂亮的过分。
“嗯,我听宸东说你平素也是很乖巧懂事的,宸东这孩子顽劣,最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好在有你管着他,他可是收敛了不少,我和他爸稍微放了点心!”
郁暖言紧抿薄唇,天地良心,她可从来没有管着陆宸东不去沾花惹草,换句话,她倒真希望陆宸东去沾点花,惹点草,然后放过自己,只是陆母这么说,却是何意?
郁暖言不明白。
陆母言毕,又叹了口气,温热的手掌在郁暖言的手上拍了拍,“暖言,你真是个好姑娘,我在心里也是着实的喜欢你,只是委屈了你,我们家宸东已经订了婚,不过我和他爸已经商量好了,除了陆家少奶奶的身份我们不能给你,你在我们陆家,绝对不会受到半点委屈……”
郁暖言一听,微微愣了愣,“伯母,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
☆、第20章 沾着毒液的唇
郁暖言一听,微微愣了愣,“伯母,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
“暖言,宸东难道没有跟你说么?”陆母叹了口气,继续道,“……算了算了,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你坐了一上午的飞机,应该也累了,小云,带郁小姐去客房休息!对了,顺便将我房里的白玉兰端一盆放在郁小姐房间里!添点香气,心情也会好些!”
马上就有一个女仆走上前来,屈身恭敬的道,“是,太太!”
郁暖言也不再多言,跟着仆人便朝着楼上走去。
陆父陆母坐在客厅里,相对无言。
陆宸东走近陆老爷子书房的时候,陆老爷子正在练书法,陆老爷子自从退居幕后之后,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拥在古玩书法上面,但是集团的重大决定还是由他做主,加上他是承业集团的创始人,是整个集团的精神支柱,影响自是不可小觑。
“爷爷,我回来了!”陆宸东走进书房,对着陆老爷子点了点头。
陆老爷子“嗯”了一声,摘下老花镜,看了一眼陆宸东道,“那个女孩子,接回来了?”
陆宸东点头,“是的,爷爷。正在楼下陪着爸妈说话。”
“嗯,宸东啊,爷爷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回答,这算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所以你得想清楚……”陆老爷子顿了顿,继续道,“宸东,你觉得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江山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陆宸东微微眯眼,不明白陆老爷子是何意,他抿唇一笑,“爷爷应该了解您的孙儿,女人嘛,就像衣服一样,穿够了就可以丢,只是有的衣服可能喜欢点儿,就穿的时间长点,有的衣服新鲜劲儿过的快,穿一次就扔了……一件衣服,又怎么能和江山相比?”
这是陆宸东的实话,可是有时候实话,也是因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心。
陆老爷子听罢,走到陆宸东的身边拍了拍陆宸东的肩膀,低沉锐利的声音,夹杂着岁月的沧桑,传入陆宸东的耳朵。
“好孙子,你没让爷爷失望!希望你不要后悔你现在的决定!”
陆宸东抿唇,“爷爷,我陆宸东做事情,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后悔可言,爷爷以前告诉我的,如果你丢了一个玩具,之后发现很喜欢它,所以后悔丢掉它了。但是你所要做的不是尽可能的找回它,而是找一个新的玩具替代它,即使那个心爱的玩具被人捡到又还回你的手里,你所要做的是摧毁它,而非珍惜它。因为那件玩具,在提醒你曾经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一个胜利者,是不该接受这样无谓的错误的!”
陆老爷子抿唇,“我就知道,我亲手调教的孙子一定不会让我失望,下个月,我会正式引咎辞退承业集团董事长职务,我老了,承业集团,以后就交给你和远东了!”
陆宸东凝眉,随即点头道,“是,爷爷,我知道了!”
郁暖言的房间还算夸大和舒适,陆家人没有安排她和陆宸东一个房间,她在心里是庆幸的,多半也是因为自己现在刚流产没有多久,陆母担心她的身体,加上自己的身份,终归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惶惶的,心底还是希望陆宸东能够放过她的,可是陆宸东带她见陆家人,加上陆母刚才的那一席话,让她有些不确定了,陆母是不是真心喜欢她,她不知道,但是陆母为她失去的两个孙儿痛心,却是真的。
母凭子贵,在大家族中,多半是这样的道理,郁暖言只觉得可笑,好像从进入这个宅子开始,自己就被拉入了一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