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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沁的维护像是一把刀深深刺进了蓝锡的心底,清晰的‘自愿’二字更是让他无法接受。
“蓝锡,不要再说了,快放手?”
殷天厉两分钟的警告脑海作响,蓉沁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想赶紧离开,偏偏沐蓝锡越握越紧,最后还伸手抓向了她的肩头:
“蓉沁,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远远地瞥到这一幕,殷天厉幽深的眸子一道利光一闪而逝,双拳微握,岑冷的唇随即吐出薄凉的几个字:
“发动车子——”
引擎发动的闷雷声突然响起,动作一顿,霎時,蓉沁整个人都慌了,他来真的??
顾不得跟蓝锡解释、纠缠,扭头在他手上重重咬了一口,趁机逃出他的圈制,一口气冲上前去,拉开车门,窜跳了上去。
车门刚刚阖起,车子随即飞速行进,粗喘了许久,缓过气来,蓉沁偷偷扭头瞥了身侧的男人一眼,还以为他会大发雷霆,却不想他竟轻眯起了眼。
霎時,蓉沁的心忐忑地七上八下了起来——
一路上,殷天厉都没有开口,蓉沁更惴惴不安地连自己姓什么都要忘记了。
回到家,蓉沁便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低垂着头跟在殷天厉的身后便上了楼。进了房间,见殷天厉走向衣柜拿起衣服便换了起来,还是一样既没发火也没吭声,蓉沁越发的慌乱了,走上前,就怯怯又讨好地替他服务了起来。
见殷天厉没有拒绝,蓉沁的心稍稍放松了下,可见整个衣服都要换完了,他连声都不吭,蓉沁又开始紧张了起来,他的表现…好反常啊?
帮他(www。kanshuba。org)看书吧好衣服,蓉沁细声细气地先行开了口:“你…是不是生气了??”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得话??”
冷鹜的嗓音突然响起,蓉沁被殷天厉猜不透的口吻吓得傻傻点了点头,下一秒,却见殷天厉甩手出了门。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蓉沁顿時有些堵塞的难受,一時间,竟也不知道,该是喜还是忧。
呆坐了半天,蓉沁也不止何去何从。不久,门口便传来佣人请她用餐的通知。
下了楼,蓉沁才发现桌上只摆了一副碗筷:“厉…他不吃吗?”
“少爷说在书房用餐,不下来了,安小姐,请自便?”
他连吃饭都要回避她吗?盯着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色,蓉沁却顿時没了食欲。
路上还提心吊胆地不知道他到底会怎么‘欺负’自己,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随便吃了几口垫了垫肚子,蓉沁便匆匆上了楼。前几天还嫌他工作的時候也抱着自己烦人,现在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卧房,蓉沁却倍感冷清,以往哪怕是他在书房,她也不会觉得冷,今天,望着熟悉的一切,连她心爱的misaki,她却都没了兴趣去碰。
洗漱过后,蓉沁便一直窝在沙发上等,还不時朝门口望望,可等的身子都凉透了,半丝人影都没出现,最后蓉沁躲进了被窝等,眼皮都开始打架了,屋内还是安静地让人窒息。
眨巴着大眼,蓉沁只觉得这一晚的時间,过得似乎特别漫长——
轻微的开门声终于响起,蓉沁也条件反射的坐起了身子,却见殷天厉还是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便进了浴室。
脑海中开始遍寻开场词,明媚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蓉沁细白的小说开始紧张地揉起了被子,还不住地暗暗提点着自己:
‘一会儿要好好说话,好好认错…不管他要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可以说‘不’,一定要心平气和的解决问题,对…’
突然一阵清脆的开门声响起,蓉沁猛地一个回神,大脑却瞬间一片空白,霎時什么也想不起,呆滞的目光随着男人的身影来回移动着,一直目送他在自己身边趟了下来,还顺手将他一侧的台灯给熄灭,蓉沁竟半个音都没发出来。
怎么也没料到最后是这样的结局,蓉沁诺诺地蠕动着身子躺下,也熄灭了床头上的台灯,随即,一颗斗大的泪珠无声的滑落枕侧。
这是第一次,两人同床共枕,他却被对着她,同床异梦,原来是这般…酸涩的纠结。
她以为他会大发脾气,他会狠狠要她,狠狠折磨她的…可这次,他怎么会…连一句重话都没说??
辗转反侧,蓉沁怎么也睡不着?她不知道,殷天厉要得是她主动的开口解释,而不是自己的严刑逼供——
少了温暖的怀抱,蓉沁恍如置身冰窖,这一晚,她睡得极不安稳,临近天亮,瑟缩的身躯才感到些许温热般慢慢舒展开来,随即沉沉睡去。
待蓉沁一觉醒来,早已过了大半个上午,床侧的空枕也早已变得冰凉。
轻轻叹了一口气,蓉沁只觉得肝肠揉转,纠结万分。刚掀开被子,突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一看到‘蓝锡’二字,蓉沁的心也跟着倏地揪了一下。眼瞅着周遭熟悉的一切,怎么也不敢按下接通键,可又不好意思直接挂断拒绝一个真心关心自己的人,随手将手机调成静音,心里默默祈祷他赶快停止,却也不由得猜测:他找她,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得话??”
殷天厉的话突然耳边回响,灵光一闪,蓉沁顿時有所觉悟…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在等她说什么??可是他心思藏得那么好,她哪知道,他要等她说什么啊?
烦恼地拍了拍头,蓉沁一转身,却见一名佣人走了进来:
“安小姐,您醒了,少爷吩咐,让你收拾好后,直接去公司找他——”
双眸圆瞠,蓉沁着实难解:“他…让我去他的公司??”
昨晚那么长時间不跟她说话,有什么急事还要她跑一趟去他公司??难不成他还想继续看她被晾在一边啊?
“是的,少爷吩咐您醒后,就请管家亲自送您过去,少爷对您真是上心又体贴——”
“喔,我知道了?我梳洗一下就下去?”
点点头,蓉沁无奈地撇了撇嘴,他哪里是体贴,根本就是变相监视她??估计是怕她有空休息了又出去招蜂引蝶吧?
好吧,他还算有点良心,没一大早就把她挖起来连懒觉都不让她睡,她是不是还该谢谢他?想着,蓉沁便转身进了洗漱间,可一想到马上又要面对他,她竟又无比的紧张。
吃过早午餐,又拖拖拉拉地收拾了一番,待蓉沁走出房,已经到了下午的上班時间。
既然他没规定時间,蓉沁也不急,从头到尾检查好,才慢吞吞的出了门。一坐上车子,她的心便像像是被塞进了石子,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进了公司,蓉沁便直接被领进了总裁办公室,屋内没有人,可她还是一路畅通无阻地直抵,显然,开会之前,他已经交代过一切。
对着枯燥乏味的办公室,蓉沁不敢乱碰,百无聊赖地坐到桌前的旋转椅上,撑着手臂发起呆来。
开完会,殷天厉刚探上楼层的电梯,就见一抹白色的身影跟秘书正在走廊里纠缠不清。
“莫小姐,你真的不能进去…总裁…来了?”
推打出一身的汗,见到殷天厉的身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秘书终于舒了长长的一口气。总算是撑过去了,要是因为她的吵扰把总裁办公室里的女人气跑了,她真怕会被总裁炒鱿鱼。
当了这么久的秘书,她还是第一次见总裁一个上午问一个女人超过三次,还全部是…私事。
过不身有。“你又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挥手示意秘书退下,殷天厉的步子却是没有丝毫的停顿。
“厉,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点時间跟我谈谈…这件事,不能拖…我不想失去你…。。”
“不想失去??如果真的不想失去,当初你就不会放弃?感情不是买菜,挑挑拣拣,你还有反悔的机会?宝嘉,成熟点,你可以游手好闲,我身上还背负着很多的责任,我没時间陪你,不要让我…更讨厌你?”
一个怔愣,宝嘉有片刻的失神,殷天厉却已经挥手推开手臂上的小手,转身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还随手甩了上去。
◎◎◎◎◎◎◎◎◎
无聊地都快睡着了,突然哐啷一声,蓉沁瞬间警醒,下意识地蹭地站起了身子,一抬眸见殷天厉脸色有些不好看,还以为是自己打瞌睡惹他生气了,下巴微垂,连声音都顿時都可怜兮兮地低了几分:
“我…我来了……”
道歉的话还没出口,却见殷天厉扔下文件,二话没说,一把搂过她,将她抱上办公桌,就疯狂地拉扯着她的衣服,拥吻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低声下气,莫宝嘉也觉得自己犯贱地可以,转身想要离开,却又着实不甘心,以她现在四处漏风的家境,哪个条件好的男人会愿意为她背上一身的巨债?除非是七老八十的?可要她花样年华屈身一个老头,她怎么受不了??可若真是降低档次屈就条件平平的泛泛之辈,她以后的生活岂不是要大打折扣??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要穿惯名牌的她突然去穿那些粗制滥造的衣服,再也不能穿限量的皮鞋,用限量的皮包,出门还要看人眼色,她又怕自己根本过不了那种日子。
走了两步,她终究还是又转了回来。
命运真是喜欢捉弄人,曾经,她虽然深爱殷天厉,却不并觉得此生一定非他不可,毕竟就算真的失去他,凭她的家世,虽然比不上他的极致,怎么也可以找个八九不离十的男人?所以,当初沈红玲提出这个要求的時候,她虽然有所犹豫,最后却还是权衡地答应了。在她心底,没有什么比莫家的名声地位重要,她一直以为,只要莫家的声威在,她的起点就比别的女人高出一头,她就可以平步青云,一生无忧。
只是没想到,那么大的事业居然也抵不过一次意外,商界,信誉就是铁的保证,虽然莫家到底怎么会一下子遭受这么大的损失,她不清楚,可是从家里遣退佣人的征兆看,她知道,已经很是危机。真是老天爷要亡她啊,如果意外提前发生或者她当场没有放弃殷天厉,今天,她断然不会是这种局面。
如果自己现在不死皮赖脸,以后可能一辈子都必须要仰人鼻息,不停地鼓励着自己,莫宝嘉还是轻轻敲了敲门。
办公室里,殷天厉激情地堵着蓉沁的小嘴,丝毫不容许她有半分的抗拒,蕾丝拼接的毛裙已经被退到腰际,性感的蓝色内衣肩带也被人扯下了肩头,大片如雪的肌…肤暴露空中,渗出丝丝动情的粉晕——
隐约间似乎听到敲门声,身体一阵紧绷,蓉沁倏地睁开眼,用力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含糊呢哝地试图提醒:
“嗯…好像…有人…”
早就料到莫宝嘉一定不会死心,殷天厉全然置若罔闻,还邪肆地伸手就勾开了蓉沁内衣的暗扣,掏出一方绵软,还故意大口大口地咂吮了起来,啧啧的声响静谧中震耳欲聋,蓉沁羞得简直想当场撞死了?她越是抗拒,他怎么还越来劲啊?
深陷恐慌的身子敏感百倍,蓉沁周身的神经都像是被人咋入了口中,身子的,半分力气都使不出,生怕自己的形骸会被人撞破,不敢抬头,蓉沁极力后仰着身子想要躲避,却将那极致的饱满勾成了最蛊惑的挺立弧度,让原本只是一時兴起演戏的男人顿時有些失控地沉醉——
下一秒,灵巧的舌挑着那香四溢的殷红小点,慢条斯理地拉扯了起来。
“嗯——”
即便已经极力克制,甚至紧紧咬着唇,蓉沁还是控制不住地发生了低沉压抑的嘤嘤声。
试探地开启一条门缝,莫宝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看到的居然会是这样的一幕…他那般决绝赶她走,一口一个工作,原来他可以为别的女人忙得不可开交,竟吝啬施舍两分钟听她把话说完?
身子突然像是被定在了门口,失魂落魄地望着屋内的一切,心像是被挖去了,两行清泪无声地自眼角滑落。
沉溺中,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殷天厉全部的思绪仿佛都被身下的女人给夺走了,身体的燥热已经不容忽视,原始的欲…望按捺不住地叫嚣,还不至于忘记两人身处的环境,挥手抱起蓉沁,殷天厉抬脚往里侧的独立休息间走去。
头颅一阵甩动,蓉沁一个大眼,微启的门口处朦胧的白色身影闯入眼帘,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蓉沁随即羞愧万分地将脸埋进了殷天厉的怀中,她是丢人地生怕别人看清她的模样,可是她的小动作,到了门口女人的眼中,却成了另一番…成功的挑衅?
惊鸿一瞥,莫宝嘉还是清楚捕捉到了蓉沁的脸庞,瞪着那恨之入骨的面孔,她瞬间回神,心底的恨意瞬间如蔓藤滋生,紧紧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