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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对那个女人倒真是挺上心的?放心吧,不会让你为难的?其实…凡事有利就有弊,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好吗?虚虚实实的分身术,我们可以合作利用的机会就会比常人多一倍——”己都她有。
了然一笑,殷天厉端起了酒杯:“哈哈,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这一晚,两人聊了许久,详谈甚欢,也各自留下了联络方式,至少,先默许了对方的朋友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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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殷天厉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蓉沁的下落,可当从殷天爵那儿最后一分希望落空后,殷天厉心底的失落慢慢纠结起了恨意的情绪。
蓉沁无缘无故的消失,又是同样的没有任何的解释,让他仿佛回到了当初宝嘉离去的時候,心痛而愤恨。怎么也无法谅解,气得殷天厉最后连想要启动的w18的命令都放弃了。
而这几天,即便想通了,蓉沁的心结始终无法全然打开,她甚至有些不愿意出门,也不想见人,身体的伤一天天恢复,心上的伤却在一天天加剧,这些時日,她的手机想过很多次,很多号码她都不记得是谁的了,可不管是谁,除了家人的,她谁的都没接。
而这些日子,她走出客房最多的時候,都是夜深人静楼下却有响动的時候,她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也等自己有勇气,可以面对墨一非的回答。
每天都是度日如年,蓉沁第一次觉得活着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这天,辗转反侧,她又开始失眠了,穿好衣服,披上大衣,蓉沁便想去楼道里透透气。
走出卧房,倚靠栏杆般,一个垂眸,竟然发现一抹熟悉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拐角,(www。kanshuba。org)看书吧好大衣,蓉沁抬腿走了下去。
踏上二楼的走廊,书房的位置投射出清晰的光晕,像是带着神秘的吸引魔力,攥了攥小手,蓉沁鼓起勇气走了上去。
到了门口,蓉沁抬手踯躅了许久,却始终没有敲下去。刚转过身子,一道权威的清冷嗓音耳边响彻: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今晚一更,剩下的白天。。。
正文 166 攻克心结,复出
步子一顿,蓉沁紧张地抿了抿小嘴,随即又僵硬地转过了身子,轻轻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找我有事??”
从她出现,深深浅浅,他就捕捉到好几次她晃动的身影。抬眼望了望倚靠门口并未靠前的女人,见她许久没上前,也未开口,墨一非感觉得出…她的戒备心很强,本来还以为‘她借着茜儿的关系赖在这里不走,这几天又总是時不時地用很奇怪的眼光看他,是对他、或是对墨家有所企图’,现在看来,他倒是多虑了。
一想起那天的事,蓉沁还有些浑身冒汗,犹豫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慢慢地开了口:
“那天,是你…救了我??谢谢?”
“你不用跟我道谢?因为…如果不是把你当成了我妹妹,我根本什么都不会做,所以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头一次见男人如此直白冷漠,蓉沁心里开始有些发怵,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问题,他会不会让自己难堪。
抬眸打量了下墨一非,但见他五官分明,深邃的五官亦如雕刻般俊美,却不像茜儿那般温和,神情冷漠,宽肩精壮,即便身着西装,依然难掩刚硬的力与美,看上去,就像是练家子,如果不是知道,真得很难想象这样刚硬骇人的男子会跟那般柔弱温婉的茜儿是亲兄妹。
“如果你不是茜儿的朋友,单凭你看我这么久,我一定会立马将你扔出去?”
沉思中,突然一道略显厌恶不耐的嗓音响起,蓉沁瞬间回神,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嫌弃,自嘲地撇了撇嘴,蓉沁也实话实说:
“我以为怜香惜玉是男人的天姓,看来…你是个特例?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要投怀送抱,我也会挑对象,不会热恋贴人家冷屁…股?”
倒是没料到她居然能当着他的面说出这番话,一丝激赏眼底一闪而逝,墨一非终于开始直视面前的女人。
是有些胆色?难怪茜儿这么喜欢她??
许久不习惯见人,而今被墨一非一直视,蓉沁竟很是不喜欢,目光逃避地移向一侧,蓉沁慌乱又焦急地开了口:
“我想知道…那天…那天那三个男人……?”
嘟囔着,蓉沁的问题还没出口,墨一非的答案已经迫不及待地出了口:
“是一个姓莫的有钱小姐找来对付你的?他们有你的照片,按图索骥而已?”
其实蓉沁想问的是,那三个男人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突然得到这样一条讯息,蓉沁慌遭晴天霹雳,脸色一阵苍白,一切也都没有了再问的必要?
姓莫的有钱小姐?除了莫宝嘉还会有谁??
“谢谢?”
没想到他竟然能看穿自己的心思,蓉沁也没再废话,道完谢,随即转身拉开了房门。
“你是茜儿的朋友,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微微扭头,蓉沁嘴角流泻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你可真是个善变的男人?”
说完,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后半句,她咽到了肚子里,她知道,他应该懂:他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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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关上门,蓉沁便无力地软瘫到了地下。
没想到这场意外的主谋…居然会是她??女人的感情,真是一场可怕的战争,为了一个不确定的男人,她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她想过所有知道她怕猫的人,始终想不通谁有理由来害她……原来她竟也知道她这个弱点??不止用猫,还让那么多肮脏的男人毁了她?
莫宝嘉?莫宝嘉——
突然之间,莫宝嘉三个字像是腐蚀心骨的毒药深深浸渍到了蓉沁的心里,刻骨铭心的恨像是无数吞吐着毒气的蛇,熏然了她的心?
‘莫宝嘉,你毁了我的人生,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不择手段的…夺过来?我要你也尝一尝…视而不能得的痛苦?’
巨瞠的双眸泪水打转,蓉沁攥握着小手,咬得牙齿都咯咯作响。
现在起,她都不会再掉一滴泪,她要笑着…看仇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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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蓉沁便努力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可是心底的阴影,要摆脱,说得容易,做起了却很难。
很长一段時间,她甚至连面对人都极度的困难。
在墨家休息的時间,蓉沁一边调养着身体,一边努力攻克着心结。每一天,人前的她即便不是强颜欢笑的,也不会露出丝毫的异样,可每天关起门来,她经常还是会半夜惊醒,开灯坐着入眠。
心每痛一次,她的恨也就会多加一分,抵抗力也会跟着增加一点。
终于熬过了一个月,她开始不在那么惧怕跟人说话,不再那般抗拒别人看她的目光。现在,她每天最喜欢的就是一个人静静地窝在无力,不管干什么都好,只要无人打扰。知道银行的工作已经不再适合自己,一向很喜欢网购的蓉沁便开始专心经营起曾经只是玩票的网店。
她喜欢玩芭比娃娃,除了自己的兴趣,也因为自己的梦想。
小時候,她喜欢唱歌,喜欢画画,喜欢玩芭比娃娃,可是那个時候,家里条件并不好,艺术类的事业在家长眼中是没有前途的,加上她的成绩也不错,所以,她最大的出路就是上大学。那个時候,玩乐是被禁止的,即便是盗版的芭比娃娃,对她也是奢望,所以闲来无事,她都会画自己喜欢的设计……
工作后,有了闲钱,有了時间,她才有了自己喜欢的娃娃,哪怕是奢侈品,也弥补了她孩提時的遗憾。虽然她的设计并不专业,可毕竟有多年学习的功底,很多东西她一学就会,慢慢地,她开始有了自己的网店,卖一些娃娃用的配件,虽然销量还有限,却让她很有成就感?
本来打算只是作为业余爱好收入的,突然之间,蓉沁想要将这份事业发扬光大。既然她现在不想见人,又不能没有收入,这便是最适合的工作——
之后很长一段時间,蓉沁每天都过得很累很痛苦,心底唯一支撑的念头便只剩下仇恨。
起初,殷天厉给她打过几次电话,每次,蓉沁的心都在淌血,可是她始终没敢接。后来,他的电话越来越少,终于不再响起,她的心却更痛了。
因为,她忘不了她扶着酒醉的蓝锡回家的那一夜,他失控的暴戾,她也不想他知道她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希望,他记忆里的安蓉沁永远是那个干净地值得他爱的女人。
可是一想到要报复莫宝嘉,率先要抢夺的就是他的人跟心,她就很痛苦。她想要报仇,却不想再跟任何男人…有感情的牵扯。她不觉得自己还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因为心里那一关,她始终过不了。
一直拖过了三个月,蓉沁的网店都开始小有成就,身上的伤更是半点痕迹都找不到了,连她的心都已经硬得没有了拖下去的理由,终于,到了她不得不抉择的時候。
这一天,三个月来蓉沁第一次走出墨家大门,拉着茜儿去逛街,这一次,是她主动提出的,她知道茜儿喜欢外面的世界,而麻烦了她三个月,她希望给她一点力所能及的回报,这一次,保镖三十米开外如影随行,蓉沁面带浅笑,心里对逛街、对人群却始终有着莫名的恐惧,这一天,她并不开心,甚至觉得很折磨,可她还是带着茜儿逛到了当日被掳走的地方,在那里来来回回走了一个多小時,她痛,可她要攻克自己的心魔。
如果连这一步都走不出,她怎么泰然面对仇人??几句讥讽或许就可以将她成功打倒?
感觉得出蓉沁的反常,茜儿一直紧紧挽着她的手臂,遇到再新奇的东西,她也很少自己一个人跑去看,那天的事,在她心上,也是一层无法消弭的阴霾。不想蓉沁想起不开心的事,茜儿轻轻扯了扯她的手臂:
“安姐姐,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嗯,好?茜儿,麻烦你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以后有机会,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转身,淡然一笑,蓉沁真诚地回道,这三个月无微不至的照顾,若是换了一般的家庭,早就微词连连了,知道墨家不差那点钱,也不见得会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可蓉沁的感恩之心是真的。
“姐姐说什么呢?能认识你,是茜儿今生最开心的事情?”
说着,两人走回了车子,隐约间感觉到蓉沁的去意,一路上,茜儿都紧紧挽着她的手,无言的眷恋溢于言表。
回到家,茜儿拖着蓉沁进了自己的房间,打算将自己都买了双份的礼物拆开任她先挑,刚摊开包包,背后一道温暖的女音响起,预感赫然成真:
“茜儿,打扰这么久,除了谢谢,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的伤已经好了,我该回家了,明天我想……”为你哥人。
“安姐姐,这里不好吗?有你在的日子,我的生活都充实了,我连自己的网站都有了…怎么会是打扰?你不在的時候,都没人跟我说话,这段時间,我真得过得好开心…如果不是已经知道你有男朋友,我真想把你介绍给我哥哥…你比他身边那些女人强多了?那些恶心巴拉的女人,扑得粉比城墙都厚,最讨厌的就是居然问我哥哥要东西讨好我,看到那些东西,我就想扇她们两耳光…活像我哥哥的钱不用挣,都是天上掉下来似的?”
拉着蓉沁坐到床边,墨茜儿有些舍不得她,知道她不会陪自己一辈子,可是有她在,这段時间她连病都没犯过,每天跟她打理着自己的网站,边聊边血,还有钱可以赚,她真的好开心,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有用的人,而不是病怏怏地只会拖累家人。
“哈哈,茜儿吃哥哥的醋了吧?其实你哥哥真得很疼你,只是妹妹跟情人还是不一样的,茜儿,我们是朋友,不管我在哪儿,永远都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何况我还有…咦,这是什么?”
轻拍着茜儿的小手,蓉沁难得放松地有了笑意,刚想宽慰她几句,突然一张泛着金红的玫瑰卡片闯入眼帘,好奇地,蓉沁伸手从床头拿了过来。
“喔,是昨天送来的邀请函,上流社会各种名目的聚会,过几天就会有一次,这样的邀请函,一个月就可以堆好高,我都习惯了。这个所谓的‘才子淑女宴’,一个月最少也有一次,说穿了就是政商进一步勾结的牵线搭桥的?其实有钱人家的孩子也挺可悲的,有時候为了家族,连爱情都不能自主,这就是变相的豪门相亲宴。我听爸爸跟哥哥说过…什么商场如战场,政界亦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