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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维林照常在屹静周围出出入入,屹宁也发现屹静并没有真心喜欢上这个比女孩子还漂亮的男孩,只是觉得有趣玩玩罢了。
自己也问过他几次他真喜欢的是谁,可屹静总是一脸神秘的笑意不肯给自己说清楚。
“怎么,怕我还去打她?”屹宁有点不悦弟弟瞒着自己。
“不,我是怕他知道了就不再和我好了——就让他像现在这样糊里糊涂的和我在一起吧。”屹静脸上挂着个恍惚的笑,轻轻的向哥哥诉说着。
这天晚上,屹宁本和屹静约了一起吃饭,可屹静因为学生会有事只好取消——说来有点巧,屹静正是学生会的副会长,也就是说廖俊毕业以后他就是下一任的会长。
屹宁被阿王他们拖了去打球。
“大哥,你再不出来跑跑那些小的大概都要不知道尊老敬长了。”大力一向讽刺,可说服屹宁他却通常不会失败。
屹宁想想也是,自己最近是有点太居家了点——毕竟还是不应该辜负飞哥对自己的信任。
这样想着,他就又约了几个兄弟,一行七八个人上了清力去打球。
清力是这一区最好的球馆——会员制的,他们可以进去也是因为兄弟中有人的女朋友在这里当差缘故。
走进灯光昏暗的球馆,就见里面挺热闹,已经有几桌人了。
屹宁他们也不管,就找了个靠边的桌子,一群人在那里玩起来。
“老大,你看,那个是不是温维林?”玩了几局,屹宁正靠在一边休息,阿王凑过来对他说道。
屹宁凝神看过去,那个站在一群高大的男人中间可不正是他弟弟的小情人温维林——他今天穿得很鲜艳,越发称得跟个小美女似的。
屹宁皱了皱眉——温维林周围的男人都带着一股他再熟悉不过的剽悍之气,显然是带点黑背景的——他们看着温维林的眼神直让他想到狼群看着自己群落中的一只小羊的表情。
这温维林,怎的不自量力跟这种人混?
正这样想着,就见一个男人把手搭上了温维林的肩,试图把他的头扳过来往自己脸上凑。
而温维林却显得有点不愿意,偏着头不肯让男人亲。
几下拉扯,男人显然有点火了,一巴掌打在了温维林脸上,把他直甩到墙角。
“大哥,你看要不要……”阿王问着屹宁要不要出手帮忙。
屹宁有点犹豫,温维林和自己的关系比较尴尬——看这样子他显然又是自己送上门去的——倒一时真有点为难起来。
就见那男人一把扯起温维林,一群人就想把他往里面的包房哄。
温维林眼睛尖,一下子看到了屹宁,猛地大喊起来:“宁哥,帮帮我——别让他们带我走——”
这下也没有屹宁犹豫的余地了。
总是自己弟弟的“女人”吧——屹宁只好这么想着。
那边男人也停下了手,看着屹宁和兄弟们从角落走过来。
等看清了屹宁不过是个十七八岁高中生模样的男孩,脸上的紧张顿时变成了轻视,一脸挑械的看着他。
屹宁并没有发怵的感觉,他和人打群架也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有点不甘心为他一向讨厌的温维林出头罢了。
“大哥,麻烦你帮个忙,放了我朋友——”他开口,声音是完美的冷静。
屹宁虽然年纪小,但身高和体格都不输给成年男子,他的朋友也都是水准以上的体格,对方也不敢太小看他们。
那个揪住温维林的男人看了看他,开口道:“这小子是自己凑上来说要和我们赌球的,输了又想耍赖。”
“宁哥,我……”温维林的大眼睛一下子又蓄满了泪水。
真不知道这小子哪来那么多眼泪——屹宁只好拼命掩饰自己的厌恶,继续交涉着。
“他输了多少?”屹宁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一张提款卡上大概还有几万块——父亲虽然吝啬于他的父爱,对金钱倒一向大方的紧。
“别和他磨蹭,大哥还等着我们拉这小子进去一起乐子呢。”另一个男人凑上来,一脸不耐烦的。
“我可做不了主,你要么跟我们大哥说去。”另一个男人指了指里间,里面暗暗的,看不清什么名堂。
屹宁习惯性的拧了拧眉,“好吧。”他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
他迈步向里面走了进去,阿王他们忙跟在他身后,那一群男人里面走出一个来在前面引路。
“大哥,有个小子想帮这小鸡赎身呢?”领路的毕恭毕敬的一派气势的人面前停了下来,旁边自有人抓了已吓得抖个不停的温维林上来。
一个穿着很派的男人坐在那里,挺年轻,长得也不难看,一看就是领头的样子——虽然是休闲服,但看得出都有极好的质地,身后还立了三四个壮汉。
这可真碰上行家了——屹宁心里有点怨不识趣的温维林,什么人不好惹竟惹上碰不起的人。
“这是我们老大。”他又给屹宁介绍。
屹宁也只好硬了头皮上:“这位大哥,我家小弟不懂事,得罪您了。”
尽量收敛了自己的态度,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谦恭些。
感觉一双迥然的眸子盯着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了两下,又停在了自己的脸上。
(3)
嘿嘿嘿,有点胡扯——不过耽美从本质上说就有点扯,大家要骂尽管骂,小宝一向脸皮厚神经粗^^
尽量收敛了自己的态度,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谦恭些。
感觉一双迥然的眸子盯着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了两下,又停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打算怎么帮他呢?”那个人只瞟了屹宁一眼,就似乎不感兴趣的移开了目光,声音也显得懒洋洋的。
“他输了多少钱?我来帮他赔吧。”屹宁努力保持声音的诚恳与耐心,在心里却早把温维林骂了个狗血喷头。
那男人的声音还是懒洋洋的:“他输的可不是钱……”言下之意很清楚——他不接受屹宁的条件。
“那——这位大哥您说吧?”屹宁也知道一味软着来不是办法,他挺了挺腰板,已经有了大干一架的觉悟。
那男人似乎也瞧出了他的所想,站了起来——屹宁这才发觉他长得很高,足比已经不矮的自己要高出个半个头左右。
“很简单——”他从手下的手里拿过了球杆,“再比一场,你赢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要是我赢了……”他顿下了话头。
“怎么样?”身后的阿王受不了这男人的傲慢,抢着开了口。
“就换你来陪我吧。”说完了这叫全场一惊的话,那懒洋洋的面孔忽地一板,英挺的五官瞬间散发出逼人的气势来。
“你——”身后的兄弟有人沉不住气,冲出来想教训这个侮辱大哥的家伙,被屹宁伸手挡住了。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球技并不怎么样,看这个男人势在必得的样子八成是有赢的把握,自然是不肯答应。
“不行。”他盯着那男人的面孔,深知此时若输了气势那一切将不会再有转寰的余地,“我打球不在行,赢不了。”
那男人显然对他的坦白有点吃惊,一抹不易察觉的赞赏掠过他的眼眸:“小伙子挺有种的。好,那让你来说比什么吧?”
屹宁环顾了一下四周,指了指角落吧台那里:“就那个吧——”
那是个供包厢客人喝酒时娱乐的飞镖。
男人点了点头:“行。”他把球杆往身后的手下手中一放,率先走向吧台。
阿王凑过来悄悄的在屹宁耳边道:“大哥,你要真输了……该怎么办啊?”他试着想象一下输了这场比赛的后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屹宁也狡黠的笑了:“输了再跑呗,反正他又不认识我们。”
“这不是坏规矩吗?”阿王有点吃惊的看他一眼。
“我们还是后辈呢,他们不该先欺负我们,再说也不一定输……”安抚的拍了拍阿王的手,屹宁也走向了吧台那边。
“怎么分胜负?”那男人已经笃悠悠的坐着了,自有人倒了酒给他,晃荡的玻璃杯里摇动的深红色酒,把他的眸子称得神秘而闪亮。
“五局三胜,你先来。”屹宁毫不客气的提了条件。
男人呵呵一笑,也不和他争辩,随手抓起了桌上的飞镖,就那么一掷——“嘟”的一声稳稳插在了红心上。
他的手下拍手起哄闹成一片,还有人得意的看着屹宁他们:“小子,我们大哥的飞镖可是道上有名的呢,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屹宁也不生气,抓起了桌上的镖走到位置专心的瞄准了一下,就出了手——飞镖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也是正中红心,那些人的拍手起哄顿时停止了,用一种带点惊异的眼光看着屹宁。
“小子不错嘛。”男人微笑着,走过去把那镖拔了下来,“不过鹿死谁手还真未可知呢。”
他这次显得认真很多,不再随手而掷了,认真的瞄准了一下——果然是名不虚传,那镖再一次停留在了中间的位置上。
“先告诉我你的名字。”他拿过了镖,却不递给屹宁,而是握在手里带着一种玩味的表情看着他。
屹宁也不看他,只是低着头:“先说你的。”伸手去拿镖,却被他借机篡住了手。
“我叫柳月石。”
“我听过你。”屹宁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暗暗叫苦——这姓柳的是和卫得他们一辈的人,却向来有点面和心不和。
卫哥早已洗了手,他却一直在这圈里打滚,是极有名的辣腕人物,很有些权势,是得罪不起的人物之一。
“我叫陶俊。”面不改色的诌了个假名,他一边挣开手,一边却惊觉过来自己竟无心的用了个“俊”字。
柳月石把镖放在他手中,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看你的了。”
“不会输给你的。”屹宁对自己的准头有点信心,小时候倒有一半的时间花在和弟弟比这个上了。
可是马有失蹄,人有失足——老天不帮忙,他的镖落在了红心的边缘位置,显然是输了一局。
“小伙子怎么了,听到我的名字就怕了?”男人还是笑嘻嘻的调侃着屹宁。
屹宁知道自己是有点慑于他的威名,可嘴上自然不会示弱:“怎么会,只是一时失手罢了。”
可是——也不知是真被他吓住了还是怎的,屹宁除了接下来的一镖中了之外其他两镖都失了准头,等那最后一支镖落在红心外的那一刻,场内鸦雀无声,众人都看向了屹宁——对方的人是看好戏,
阿王他们却是一脸担心的眼神。
屹宁自己显得泰然自若——其实他倒真不在乎这种结果——反正和男人在一起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新鲜的,只是有点怕兄弟们受不了。
“先让他走。”他指了指已经被吓得哭起来的温维林。
被他哭得心烦,终于又忍不住说了句:“你哭个屁,还不是你招来的。”看他哭得更凶,又觉得有点不忍,只好挥挥手:“哎呀,快走人了,看着心烦。”
柳月石一直是满脸有点暧昧的笑意,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放了温维林,他走到屹宁面前,道:“你输了。”
“知道了。”屹宁有点不耐烦的道,一边转过头对阿王:“你们先回去。”
阿王有点担心的不肯走,看屹宁给自己使了个眼色,想起他刚才说的,马上会意过来,连忙点了点头。
“那大哥……我们先走了。”拖了满脸担心的大力他们走,阿王自己也有点七上八下的——
大哥他……
现在只剩下柳月石那边一大票人和屹宁了。
屹宁忽然笑了起来,站了起身,他自己拉开了运动衣的拉练——柳月石显得很吃惊,有点发呆的看着他动作。
屹宁把脱下的外套往沙发上一甩,又去解衬衣的纽扣。
眼看那蜜糖般色泽的胸膛即将袒露出来,柳月石忽然冲上前,一把搂住了他。
“你们到隔壁去。”沉声命令着身后的手下,那些男人这才如梦初醒的连声应着,退了出去,还帮着关上了包厢的门。
“现在你可以继续脱了。”柳月石笑盈盈的放了开手,退后了几步,一副等着欣赏的样子。
“还真没看出来,你不是第一次吧?”
“你也不是呀,我们彼此彼此。”屹宁浅浅笑着,做出脱下衬衣的动作,却冷不丁的从衬衣内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
把那寒光凛凛的刀锋对着柳月石,屹宁不再笑了:“老头,你给我退后点。”挥了挥刀子,他的威胁之意很明显。
退到了窗台处,屹宁往下看了看——这边是二楼,有点高,但估计跳下去并不成问题。
柳月石不怒反笑,“小鬼头倒蛮有心计的嘛,可惜……”他似乎有点惋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