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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班爆笑录_by魅宠小巫_青春校园爆笑-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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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基本上中华大地上的所有的高中生都一个毛病,就是一听别人出了点事就一个反应:“啊!傻!” 
中国大陆的北方,被钢铁工业严重污染的某市一重点高中里高三19班同学更是把这个贯彻的特别透彻。 
于是乎,老班开始语重心长涕泪俱下的辅导,劝导,诱导,均告无效。 
最后一拳头砸在讲桌上,宣布“:星期天晚上六点开班会!谁迟到!站着去!我们再好好说这个问题!” 
老班轻轻的走了正如他轻轻的来,他砸一砸讲台桌,第一排的同学们脸上留下了一些粉笔灰…… 
“哦~徐志摩,徐志摩你为什么是徐志摩~” 
一听这个仿佛是黄梅戏的录音带被水给泡过的声音就知道是19班唯一的诗人楚鸣江。 
该兄台是正规的预备党员,先进分子,大男子主义者兼好战分子。 
另外他更是美女图片的收藏者,毛绒玩具的喜爱者,辛弃疾先生的头号粉丝,有事没事就爱在黑板上写个“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度阴山。”之类的诗句。 
然后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数落他的同桌夏雨天,动不动就什么光荣的共青团员怎么不知道紧跟在党的红旗之下,你这个样子是多么的堕落,比大贪污犯刘青山,张子善更罄竹难书云云。 

夏雨天一脸莫名其妙说,我不就从黑板槽里拣了个粉笔头打路飞扬么。 
楚鸣江更是伤心说,你看看现在的团员,都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我身为学习委员,连同桌都没有教育好,我愧对党,愧对人民,愧对我今天晚上吃的那包干脆面…… 
夏雨天看他那样子挺难过的,就说,你别伤心啊,你看路飞扬不也用粉笔头打我了么…… 
这话还没说完,楚鸣江作西子捧心科,高哭曰:咿嘘唏,路兄亦浊棹淤泥呼?悲哉!悲哉! 

今天楚鸣江又开始诗兴大发,经过三年,已经练就金刚不坏耳的夏雨天却在思考着自己的人生问题。 
他想,为什么从小学到初中,从初中到高中,学校教育学生的方式总是千篇一律呢? 
先是富有激情的鼓动,然后是貌似和蔼的循循善诱,之后就是不顾死活的赶鸭子上架…… 
最后就只剩两个字:镇压。 
“那是因为他们其实除了镇压别的都不会。”路飞扬连头都没抬,就给出一个精辟的答案。 
是的,夏雨天顿时心中一片明亮,所谓的师范类院校中所有教授们杀伤力最强的必杀技就是“镇压”,而师范的学生毕业的时候都只学了这一招。 
这,就叫做一技之长,为什么长,因为除了这招没别的招。  
 
“你说说,动不动就开会,开什么会啊!”班里早有人开始抱怨了,因为班会总是那老三套,第一,上周给班里扣分的人挨骂。第二,永恒的成绩问题。第三,下次模考的时间。 
19班的班主任王水淼老师是那种简单原则的贯彻者,因为教的是物理,更把这条发挥的淋漓尽致,通常上课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这题是多么的简单啊,受力分析啊,计算,写答,完了么。” 
而同学们面对那头痛的物理题分析分析再分析,然后计算计算再计算,最后一般的结果是搞出来个无解。 
你说这是物理,又不是数学,不就是算么,怎么能无解呢? 
班里的张晓义同学就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有一次,该同学终于奋战出一道题,是通过一堆运动计算该物体的质量,好啊,质量算出来了,还挺整的1750kg。 
张晓义那个乐啊,对同桌郭费什说“:看看哥算的,啊,学着点。” 
而从一开始就觉得没思路所以早放弃的郭费什一瞧,就嘿嘿笑了,说,你这个不对。 
张晓义那个不平啊,说你又没算咋说我的不对,再说了,看看这数多整啊,一看就像正确答案。 
郭费什不慌不忙的问他,人家让你求什么啊? 
张晓义回答,求质量呗。 
郭费什说,什么质量啊? 
张晓义说,你别在哪瞎装,算不出来就看哥的嘛,哥比你聪明这是经过反复论证的真理。 
郭费什哼哼了两声,特无情的告诉他,你求的这个物体质量是人的体重。 
…… 
寂静啊,寂静。 
有1750kg的人么?就猪也没那么重啊,张晓义惨痛的经历就在老费什阴险的笑声中收场了。 
谢谢观赏。 
所以王水淼老师的简单原则只适用于他自己,但19班的班会通常是晚六点开始,六点三十七结束,然后就上自习,一直上到晚八点,第一节晚自习下课为止,弄得班上人心惶惶。 
难熬的一小时零二十三分钟,让不知多少英雄好汉都为了就地解决生理问题竟折腰。 
但用楚鸣江诗人的话说就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杀身成仁,舍生取义……朋友妻,不可戏。” 
夏雨天忙问他,这个憋不住想撒尿和“朋友妻,不可戏。”有什么关系。 
楚鸣江特生气的说,还不是因为你小子和我坐一桌啊,我要是就地解决,岂不是春光榨泄,路飞扬还不说我勾引你啊。 
气得夏雨天又拿了个粉笔头打路飞扬,楚鸣江再次感叹公有财产保护是如此的不易。  
 
   总而言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19班的同学光明正大的就地解决,至于是否有偷偷摸摸的还有待考证。 
所以夏雨天就特别的讨厌开班会,后来纪律委员马晓东告诉他,咱班的班会那是大大的好,看人家袁姐姐班的班会,那是从晚六点开到晚八点啊,文科班的女生连唱带跳,手舞足蹈,加上有感情的朗读课文,顺便排演一下《霸王别姬》的课本剧……那是不到第一节晚自习下课不罢休啊。 
听完马晓东说的之后,夏雨天深深体会到了楚鸣江平时说的劳苦大众都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滴,还有老毛的“论持久战”是多么的精辟。 


“啊!告诉你们多少遍了,别不给我放在心上!动不动一听别人出了点事就一个反应:‘啊!傻!’你就有多精呢?” 
王水淼老班终于开始了班会,主题是:进入高三复习阶段是要特别注意安全。 
夏雨天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低下头开始写自己的小说。 
夏雨天的小说一般都是在课上完成的,因为他认为课下没时间,写了一会儿,看离六点三十七还很有距离,就东张西望,遥望大家。 
离自己最近的楚鸣江那绝对是根正苗红的红卫兵小队长,胳膊规规矩矩的放在桌子上,脸成四十五度角倾斜加上一脸崇敬的表情。 
而后排的马晓东就差多了,低低头,抬一下头,夏雨天猜他肯定是在做化学题,故意在课桌上摆摞书当挡箭牌。 
再看看,哦,葛丁超和同桌许梦又在掐架,葛丁超的位置特殊,摊上个女同桌。淼哥总讲S极出发的射线总是回到N极,这就是异性相吸的道理。 
可葛丁超和许梦就像一个S极,一个N极,俩人的射线都射到异次元空间了还没绕回来,天天就是冷掐架,其实就是吵嘴仗。说实在的夏雨天挺为葛丁超不值的,因为无论他费了多大力气吵赢许梦,最后还是被许梦在腿上一掐,轻松扳回来。路飞扬说,这你就不懂了,葛丁超天生乐意被掐。 
现在这俩人均正襟危坐,双手放在双膝上,脸只冲前方,夏雨天这个位置,就正好能看到他俩嘴一直动。 
让夏雨天忽然想到《小二黑结婚》里面小芹她妈和小二黑他爸在斗法。  
 
  
 再看后面,大佛已经睡着了,以前不知道是谁编的说上课睡觉有六式,第一式叫“顶礼膜拜”,就是上身都趴到桌子上,成脑瘫状。 
第二式叫“金猴探海”,就是支起一只胳膊,把脑袋靠在上面,夏雨天通常就喜欢这个姿势,不过就是坚持不长。 
第三式叫“立地成佛”,是相当高深的招式,就是坐着,两只胳膊交叉着抱胸,头一低就睡了。 
第四式叫“若有所思”,顾名思义就是摆个思想者的样子,具夏雨天的观察,楚鸣江尤其喜欢这个招式,不过也坚持不了,没多一会儿就演变成“顶礼膜拜”了,所以夏雨天的功用就是在楚鸣江变成“顶礼膜拜”式之后把他叫醒,以便楚鸣江同学重新摆出“若有所思”式。 
还剩下两式,夏雨天记不起来了,不过看大佛同学的睡姿一向是“立地成佛”式,心中难免叹息,多么高深的法力啊,这得睡多少节课,积累多少经验值啊。 
再看路飞扬,头都快低到桌子上了,不用猜就是在算数学题。 
看了一圈,夏雨天正抱怨怎么班会还没完,第一排的同学脸上就又经受了一次粉笔灰的洗礼。 
“南校区科学馆楼顶有个练跆拳道的地方,一堆同学在里面练,那不是有个玻璃门吗?也不知道是不是练完了那劲儿还没过去,出来三个同学,第一个同学绕着那门就过去了,第二个同学冲着那门就过去了,破门而出啊!那可不是看电影,啊,慢镜头,那玻璃哗啦哗啦的,人什么事都没有。这个同学最后都奄奄一息了……”淼哥沉痛的讲着。 
顿时,教室里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了,除了大佛还睡着之外。 
大家都想:那个人是死还是没死啊? 
结果淼哥说“:还好输血输的快……”全班人松口气,又开始改写作业的写作业,该掐架的掐架。 
“啊!你说说,还练不了?”淼哥那还没完。 
马晓东同学这可能刚刚算完化学题,接着就说了一句,啊,傻! 
夏雨天心想,这班会开什么啊,这群人早没救了。  
 
  
 2 
其实你说这好歹也是该市号称NO。1的重点学校,怎么老师学生都脱线的要命呢? 
就那今天早上的生物课来说吧,那生物老师看上去就像是个塑料捏的,一尺七的小腰,一米七的个头,小鼻子,小眼睛,于是19班的白小米同学在某邪恶女生的指使之下(哈哈,邪恶的某人在这里奸笑……)给生物老师起了个外号,叫“小蚂蚁”。 
这小蚂蚁可真是个人才,天天讲那些玉米山羊草西瓜黑豆豌豆扁豆还有什么有角牛和无角牛的杂交…… 
听的同学们是云里雾里雾里云里,而且那用词造句叫一个强啊! 
…… 
“我们自交的后代是大D小d!” 
小蚂蚁用他那特有的嗓子喊了一句,而从梦中被惊醒的大佛同学一听,大惊! 
大佛拈花微笑,想,数千光年只在弾指一瞬间,我刚刚小憩了一下,没有想到人类就进化成雌雄同体了,善哉,善哉。 
于是大佛继续“立地成佛”。 
…… 
“我现在要进行杂交!” 
小蚂蚁又惊天动地的喊了一声,这次路飞扬正在大啃蛋黄派,一下子给噎住了,俩眼像弹珠似的突了出来,盯着小蚂蚁,那目光叫一个不可思议。 
实话实说,夏雨天看他这个狼狈样心里挺得意的。路飞扬是19班有名的大胃王,桌斗里一本书没有,全装的都是是吃的,什么蛋黄派,火腿沙拉面包,好吃点,干脆面,没有生产日期的巧克力,被压变形的烧饼,火腿肠,还有夏雨天最爱吃的菠萝面包。 
可是在今天,经过三个粉笔头的恐吓之后,路飞扬竟然连一粒菠萝面包的渣都没拿出来,气得夏雨天是咬牙切齿。 
正准备用第四个粉笔头,被楚鸣江那哀怨的眼神给震慑了,只好看路飞扬吃的那个香啊。 
路飞扬这口蛋黄派还没有咽下去,就又听见小蚂蚁语出惊人“给你了!你随便和它杂交都行!” 
路飞扬这次彻底不行了,看着那黑板上写着的“八倍体小黑麦是怎么杂交出来的” 
心中默念:袁隆平爷爷您老的献身精神实在太可敬了。 
…… 
终于熬到下课了,夏雨天一下子就跑到路飞扬身边掐着那厮的脖子,拼命摇,边摇遍喊,我的菠萝面包呢,我的菠萝面包呢。 
最后,路飞扬把他推开,心想你这个傻子,就一米七的小个子,九十来斤还能和我挣,我这是让着你。 
“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夏雨天插着腰,气势汹汹的。 
“小天,你不知道,那个和白小米在一起的邪恶女生昨天一看见我有菠萝面包上来就抢啊!”路飞扬最擅长编故事,尤其是骗夏雨天这只小白兔。 
“什么?又被她抢了?你是不是男人啊!”夏雨天还是不服气,路飞扬还能抢不过她。 
“不是啊,小天啊,我这不是为了保住我这冰清玉洁的身子吗?你说万一她劫个色,我怎么对得起你啊~”路飞扬现在的表情就是奸笑。 
“你少胡说八道!”夏雨天红了脸,但还是念念不忘那菠萝面包,又问“:她把三个都吃了?” 
路飞扬摇了摇头,夏雨天立刻说“:把剩下的拿出来!” 
路飞扬无奈的说“:她一个都没吃,她全给扔垃圾道了,说看了心烦。” 
夏雨天这回是真无语了,最后总结出来一条:女人,真是难以理解的生物。  
 
     
 接下来的也不好过,是语文老师海波的课,海波本名就叫海波,这没啥稀奇的,听说某大学金融系还有个教金融的老师叫金融呢。 
海波就好附庸点风雅,人长得其实挺对不起工农红军的,但总是自认为是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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