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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躯被一股力量狠狠地摇晃着,半梦半醒间,她伸出手,揉了揉新月般朦胧的眼睛,抬头,似有些茫然地看着马文才。“咦?银心,天亮了吗?”她朝着窗外瞥了一眼,外面黑沉沉的一片,耳边,好像还听到呼啸的风声。
“奇怪,天还黑着呢,干嘛来吵我,过分。”抬脚一踢被子,凤飞清又闭上眼瞳,继续安睡了。
“祝英台!”马文才浓烈的双眉,高高地挑起,他没有耐性地吼了一声。
“别吵,有事明天再说了。”烦躁中的凤飞清挥挥手。
“祝英台,你知道你睡哪儿了吗?你给本少爷我起来!”马文才见凤飞清还没清醒,他琥珀双瞳隐含怒火,伸手再次去抓凤飞清。
谁知道,睡梦中凤飞清,似感应到危险的气息,凭着习武者身体本能的反应,她一把扣住了袭向她的马文才。
“别再吵了。”她音色虽轻,但却有着不容人抗拒的威严。
一抹愕然,如闪电般,掠过他幽深的琥珀眼瞳。
怎么可能?
马文才望着被凤飞清扣住的手腕,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盯着依然沉浸在睡梦中的凤飞清。
难道他深藏不露,身怀上乘功夫?
琥珀双瞳蓦然一沉,危险的戾气,浮动在眼瞳四周。
凤飞清却似无人般,继续甜美地安睡着。
那张精致清秀的脸庞,紧贴着他的手背。偶尔还有轻轻的摩挲,这触碰的柔滑,若手儿探手春水飞絮中,玉润绵软。
心火再次莫名地涌动上胸口,夜色中,马文才那冷硬略白的脸颊上,分明地,一抹淡淡的红晕,印染若朝霞,逐渐地蔓延至他的耳根处。
奇怪的感觉,心慌慌的无错,令马文才若烫手山芋一样,极快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他这一抽,睡梦中失去支撑的凤飞清。
砰…
她的脸蛋,狠狠地撞上了坚硬的床板。
第40章 凤飞清不得不忍耐
( 更新时间:2009…10…7 9:02:00 本章字数:1903 )
哎呦!
她忍不住扭曲了嘴角,皱着凰迹哟查缴现С抛抛似鹄础?br》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她暗暗咒骂道:“臭巨伯,灌我那么多酒,下次不再请他吃饭了。”她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
非常不雅地伸了伸懒腰。
双臂伸展,无意间似碰触到冷硬韧性的东西。不由地,她蓦然回头,却惊看到马文才站在床沿边,一双深邃幽然的琥珀双瞳正死死地盯着她。
呃…
她瞪大眼睛,右手习惯性地按上自己的胸口,使劲地拍了拍。“喂,马文才,你有吓人的怪癖是不是啊?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想扮鬼啊?”
阴沉的气流,在马文才的眼瞳里渐渐地汇聚着。银袍下的手,握手成拳,在瞬间出击,攻向已然清醒的凤飞清。
嘀咕着的凤飞清,只感觉到脸颊边上一阵强风刮过,而后她吃惊地看着马文才的拳头击碎了她身后的床靠木板。
哗…
木屑飞舞,纷纷地降落在凤飞清的身后。
凤飞清倒抽了一口冷气,她盯着行为怪异的马文才,她心有余悸地长吁了一口气。而后,她从床榻上跳了起来,怒视着马文才。
“喂,马文才,你闹够了没有?”
“这句话该本少爷来说才是。”马文才逼近凤飞清,冷冷地盯着她的脸:“祝英台,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白痴啊,你也不看看地儿,究竟是谁害本少爷大半夜站在这里的?”不过这一试探,也肯定了他心中的疑问。
罢才定然是他心神不宁,所以是凑巧让凤飞清扣住了手腕。
马文才如是地猜测道。
而凤飞清经马文才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自己所站的位置,正是马文才安睡的床榻。
“呃…这个,这个…”凤飞清不知道为何,此刻迎上马文才透亮幽深的琥珀眼瞳,她说话有些结结巴巴起来。
她自知这件事情的起因定然是她喝酒喝得迷迷糊糊,所以才将马文才的床榻给占据了。而他之所以这么对她,估计也是因为这个。
想到自己不对在先,她立即抱着被子下了床榻,走向自己的地铺床垫。
“喂,等一下!”马文才在她身后唤了一声。
“马文才,还有什么事?”凤飞清回头,诧异地凝视着他。
“祝英台,这床榻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想最清楚的人应该是你。难道你不清理干净,还让本少爷动手吗?”马文才冷傲地指着床榻上洒落的木屑碎片。
凤飞清淡眉微皱,她横了一眼马文才,恨不得一拳打碎他高挺的鼻梁骨。
但是…但是…
想起她动手后的轰动效应,还有那天苟巨伯的一语道破。
她衣衫下的拳头,逐渐地展开,展开…
她狠狠地一咬牙,暗道,算了,本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今天就全当给伤残人士做义工了。
凤飞清她跑到门外取来垃圾簸箕,又从她的衣柜中取出一个毛绒制作的长刷子,慢慢地将床榻上的垃圾残片,一点一点地刷进垃圾簸箕中。
马文才奇怪地盯着那个长刷子。
这是什么刷子?
有些奇怪啊,他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见过。就好像他上次看见祝英台设计的灯座一样,精致而灵巧。
凤飞清这个时候当然不会去理会马文才奇怪的眼神,也没有兴趣去猜测他的心思,她只想快快地干完活,好好地、美美地补上她的睡眠。
刷完最后一块地方,凤飞清回头恶狠狠地瞪了马文才一眼。“喂,马文才,干净了,你可以睡了。”
她气嘟嘟地将垃圾簸箕往门口一放,回头见马文才拿着那个毛绒长刷子,怪异地研究着。
“我的东西,谁叫你动的,哼…”一把夺过马文才手中的毛绒长刷,凤飞清看到马文才眼瞳中一闪而过的尴尬之色,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的抑郁忽然一扫而空。
她将毛绒长刷放回衣柜中,回头像马文才示威似的,得意地笑了笑,而后走至自己的地铺,拉起被子,高兴地安躺下来。
马文才看着空空的双手,他讪讪地挥袖,回身脱下外袍,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无论如何都不得安眠。
听着身边很快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浓烈的双眉,紧紧地皱在一起。
祝英台,凭什么你可以睡得那么安稳?
他不满地起身,看着那张酣睡的甜美笑脸,不由地,一抹狡诈的笑光,掠过他算计的琥珀双瞳中。
第41章 戏耍我?
( 更新时间:2009…10…7 9:02:00 本章字数:1619 )
啊…
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声,在黎明之际,从尼山书院的静心湖畔传了出来,那声音听着,似有临近发飙崩溃的迹象。
一大早睁开眼睛,凤飞清发现自己竟然身处静心湖畔的中央,她人在一竹排之上,而岸上,一道似笑非笑的顽劣目光,邪邪地飘向她,那个人,那熟悉的面容,让凤飞清在瞬间便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马文才,是你做的,对不对?”凤飞清从竹排上跳了起来,她怒视着马文才,手指颤颤的。
马文才琥珀双瞳,一抹流光闪光。
玩味的笑意,浮动在他淡紫色的性感薄唇上。
他上前一步,嘴角微扯:“没错,大丈夫敢作敢当。确实是在下做的。”他语气一转,琥珀眼瞳一沉道:“这件事情,归根到底说起来,是你祝英台先惹了我马文才。所以,这是对你的惩罚”
他挥袖,转身想要离开。
凤飞清淡眉紧皱,她身侧的拳头,愤然地握起。“马文才,我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顽劣的口吻,马文才回身,琥珀双瞳蓦然幽沉下来。“祝英台,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马文才若不过分点,好像有点对不起你哦。”
他突然邪邪一笑。
“马统!”
冰冷的少年,漠然地递上马文才的弩弓。
凤飞清冷冷地看着马文才,她道:“哼…又玩这种小把戏?马文才,你的游戏未免也太幼稚了点吧?”
马文才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祝英台,重复的游戏,我马文才还不屑玩之,等一下,你就会知道这个游戏幼稚不幼稚了?”
金箭在弦,势在必发!
凤飞清神色淡然,她冷冷地关注着马文才射箭的方向。
咻地一声。
马文才的金箭射中了竹排牵引的绳索,只听得一声啪的断裂声响。牵引的绳索与竹排分开了,那竹排随着水流,哗地一声,开始飘移。
凤飞清依然神色未变,娇嫩的嘴角,一抹讥讽的冷意,渐渐地飘起。
突然,水流的方向,一块巨大的岩石挡在水流的急流处。
眼看竹排即将撞击上巨大岩石。
岸上的马文才琥珀双瞳一震。
竹排上的凤飞清,她急速反应过来,但见她飞身而起,扑通一声跃入了湖中。
湖面荡起层层水花,凤飞清的身影消失了。
同时,碰…
一声巨响,竹排撞击上岩石,撞得四分五裂开来。
事情发生得太快,急着找凤飞清的银心,她刚刚看到凤飞清跳入湖中那惊险的一幕,她吓得双腿不能动弹。
马统在瞬间恢复了理智,他飞身入水,奋力地朝着凤飞清入水的方向找去。
而马文才却死死地盯着那湖面,他那浓烈的双眉,紧紧地皱起,他依然站在原地,但此刻那琥珀双瞳沉寂着,他的脸竟然有些发白。
银心在呆滞过后,突然发疯地急奔至静心湖畔。
“公子,公子,公子,你在哪里啊?”她惊慌失措地到处找寻着凤飞清的踪迹。静心湖畔,还给她的却只是哗哗的水流声。
再看着远处的马统一无所获,他已经游回了岸边,银心她彻底地绝望了!
在绝望之际,同时一抹悲恨倏然涌上她的脑门,她愤然站起,一把就揪住了马文才的衣袖。
“马文才,我家公子他不会游水的,她不会游水的,你把公子还给我,把公子还给我,还给我!”银心哭着身体瘫软了下来。
“她不会的,她不会的,八公子,这次你真的害惨小姐了,害惨小姐了…”她自言自语着。
而此刻的马文才任由着银心摇晃着他的身体,他已经无法思考了,自然也就忽略了银心话中的意思。
第42章 他是无心的
( 更新时间:2009…10…7 9:02:00 本章字数:1684 )
在静心湖畔的另一边,凤飞清正绞干着湿漉漉的衣衫。
幸好她不是真正的祝英台,是会游泳的,否则的话,怎么逃得过此劫?马文才,你给我记着,我跟你没完,哼…
她一边狠狠地拧着衣衫,一边愤愤地想着。
突然耳际,传来一阵悲沧的笛声。
那笛声,波涛翻滚,来势凶猛,夹带着毁灭似的愤恨,感觉就像,就像要将世间一切的东西都给摧毁掉…
这笛声的韵味如此熟悉,一曲十面埋伏,竟然能够吹奏到如此境界,激发人体热血澎湃,涌动少年气血高涨,容易鼓动众人愤怒的因子,让他们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变得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那个吹笛的高人,是发生什么巨大的惨变了吗?
凤飞清一双淡眉高高地挑起,她顾不得等待衣衫晾干,胡乱地穿戴好,拔腿朝着笛声传来的红枫林中奔去。
红枫林中,红叶飞舞。
一袭银色锦袍,落寞地伫立在清风中。
他唇边的寒玉笛缓缓地放下,一抹血丝,沾染在他的薄唇边。
“公子,起风了,回去吧。”马统在旁,一贯的冷然面容,有了异动神情。
马文才琥珀的眼瞳,掠过一抹闪电般得犀利寒光,直直地落在马统的脸上。倏然,他拔过马统身侧的“雷鸣”
刷…
碧色的剑身,通透莹润,那冷冷的剑气,划过马文才的眼角。
“好剑!”他挤出一抹不成型的冷笑,迎着风,便在林间舞起剑来。
马统看着冷傲倔强的主子,那在风中发狠凌厉的剑法,漠然的眼瞳里,一抹忧心之色,逐渐地浮在眼角之处。
远处赶来的凤飞清,本想寻找吹笛的高人,却无意间看到了马文才在林中练剑。
她不由地停了脚步。
淡眉微扫,眼底浮动一抹困惑。
这个自命非凡的家伙,这么练剑,难道不知道很容易伤到自己吗?她不解,一向眼高过顶,凭仗武功过人的马文才,今日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她正费解不已,那边一道黑色身影,如刚挺的利剑一样,冲向马文才。
“公子,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