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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一个人,又何尝不是一种拥有呢?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放下笔,看着窗外,如今,“风更沉,夜更静!”
我拿起放在一旁安静了四天的手机,按下了开机键。面对着窗外的黑暗,我有些迷茫了!一个人的寂寞,到底是毒?还是药?我解释不了。其实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这一刻,我心里是安慰的,而老天,终究对我还是仁慈的吧?看着闪亮的手机屏幕,明天就是周六了。周六——是我和阿飞他们聚餐的日子。看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还是睡觉吧。”
“推开层层锁心的门 一层一种可能
怕被风吹冷 真的被吹冷
无力去抗争
害怕失去重心 只想平衡
找个喧哗的城镇 虚伪藏身……”
我沉浸在音乐里。‘留爱给最想爱的人’——这是我最爱的一首歌……一直到第二遍再响起,我才意识到,是我的手机在响。
“大半夜的干嘛不睡觉?”我接下电话就吼。天生的,这个人不被吼两句,她心里就是不舒坦。
“你有把夜当过夜吗?”
“我是没有,是你有好不好?”真正像我这样的有几个?至少宁波不是。
“我睡不着,我失恋了。”
“恭喜你。”
“滚。”她张口就骂,大概是憋了一肚子的气。“以前,每晚睡觉前他都会打电话给我,问我吃饭了没有?是不是已经躺下了?有没有想他?晚上不许踢被子……”
“你吃饭了吗?”
“我哪吃得下?”
“是不是已经躺下了?”
“我睡不着。”
“有没有想我?”
“滚,鬼在想你。”
“怪不得他要分手,要我我也不要你。”
“去你的,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安慰安慰我吗?”
“你需要安慰吗?”
“不需要。”
“那就对了。”失恋的女人,要的不是好友的安慰,而是陪伴。
“夜落央你这混蛋,给我滚蛋。”
“OK!”滚蛋就滚蛋。我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心里偷偷乐:宁波啊宁波,每次你都比我挂电话快,今天我终于扳回一城了。
……
“你个混蛋,现在才来。蚊子都快把我吃了。”
“活该。”半夜三更把我拉出来陪她排解寂寞,我才不同情她。
给我滚蛋——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起的名字,生意竟然好到爆。好不容易我们才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张空桌。我扬手一挥,“服务员,来两瓶冰啤。”
“好的,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我稍稍想了一下,“暂时没有了,谢谢!”“好的,请稍等。”
……
“他为什么不要我?”
“……”我哪知道?
“就因为我目前没有什么学历吗?又不代表以后不会有。狗眼看人低,他爸爸看不起我,他就没想过争取吗?七年的感情,原来也不过如此……如此而已……”她苦苦的灌下大半瓶啤酒。“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凉拌。”除了接受事实,还能怎样?
“你还会不会说句人话?”她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我闷哼一声,没什么表情的点起了一支烟。“他不争取,你就不能争取。若你不逼自己放手,只会把他逼得更远。”
“是这样吗?”
“是的。”
“混蛋王八蛋,驴蛋滚蛋……”她大骂着继续灌酒。“他为什么这么懦弱?这是孝吗?这是愚孝好不好?”
我透过烟雾看她哭丧的脸,静静的抽着烟听她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骂着,不停地喝着。
“你为什么不喝?”她突然看我一眼。我没有回答。扬扬眉,“你够喝吗?”
“不够。”
我扬手找来了服务生,“麻烦再来两打。”“好的,请稍等。”看来今晚她是不打算竖着出去了。除了我,还有谁能负责?
“我活不下去了。”
“没出息。”
“那我该怎么办?把自己的心藏起来?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我比他过得更好?那之后呢?我还不是痛苦难过?说到底,都是在自欺欺人……”
我淡淡的看着她,“我无法告诉你你该怎么做,我只知道,你若这么寻死觅活下去,他只会更讨厌你。他自己都是一个懦弱的人了,怎会喜欢一个更软弱的女孩?更何况你从来就你不软弱!既然他这么轻易的就放开了你、放弃了你,那么更容易的,就会和别人在一起,马上还会结婚生子。对你或许有遗憾有愧疚,但是很快,只要有人取代你,他就会把你遗忘……”世上哪有亘古不变的爱情?
“……”她沉默了,开始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身为朋友,我不该这么去打击她的。但是,宁波就是宁波,她只需要当头一棒才会清醒。她不是一个胆小软弱的女孩,她只是陷进了自己的困境中,越来越迷茫了……我和她,还有她男朋友同窗三年,我一直看着他们的故事发展——起起落落、分分合合,我自己都感觉到累了。
也或者,我根本没有体会过爱情。我和阿非,我们在爱情萌芽时一别就是两年;在再次相聚时,一切都已经不由自主了;在我们的感情正要燃烧时,我们被迫天人永隔。
我们的感情,其实就是被平分了——
三分之一的友情、三分之一的爱情、三分之一的亲情。一点不多,一点也不少。真正能长久的爱情我没见过,只是我和阿非用这样的方式不得不分开,我们也就会永远守候、天长地久……
不是我对我们没有信心,而是生活的威力太强大!被逼的无可奈何时,谁也想不到会发生什么事。若阿非没有离开,我也不敢自信我们的爱情在生活的磨难中还能没有一粒沙子……
“你没有说错,他确实是这么一个人……我很傻,对不对?”她已经越来越清醒了,苦笑着看我,“为什么?在我想醉的时候醉不了?想醒的时候又醒不了……”
“感情的世界里,人们永远活在半梦半醒间。多少人在为情苦?你不是第一个,也不回是最后一个;多少人冲不破爱情网?不见得快乐,也不见得忧伤;多少人看透生死恋?不见的幸福,也不见得彷徨!”是苦?是乐?是痛?是别?全看自己怎么去做。人生在世,没有人不留遗憾,没有人不曾痛过……
“……”她没有大吵大闹,而是趴在桌子上安安静静的睡着了。我抽完最后一支烟,两个服务生帮我一起架起她送上了出租车。“谢谢!”“不客气,慢走!”我把她送回了家,她姐姐会照顾她。
我一个人也不想坐车,也没有了睡意,就在月光下散步回家。夜风吹在我的脸上,我不由得想着她今晚的话、今晚的上,还是忍不住轻轻的叹息!
“寂寞,究竟是毒?还是药?”我已经分清了。
“寂寞,是相思的毒,是孤独的药!它们都会让人上瘾,但是这药,没有毒;但是这毒,也没有药……”
酒太浓,心太慌 28 天下大乱
更新 更新时间:2011…7…25 11:16:39 本章字数:3269
“呦嗬!出关了?”
“是啊!”我来到了阿飞新开的酒吧。这里刚刚开业没多久,从上一次开始,我们就把聚餐地点定在了这里。
“Sorry,sorry,我迟到了。”虽然这一次我就迟到一分钟,但是大家好像一个比一个准时。
“知道就好。”阿飞有意无意的看我一眼,又漫不经心的说,“真怀疑你是不是女生?顶着两个大熊猫眼也敢出来吓人,两个世纪没睡觉了哦?”说着给我扔过来一个小镜子。
“有吗?”我拿着镜子左看右看,“还好了。”我从出生起就是昼夜不分的,黑眼圈都习惯了。
“唉!”安然仰天一叹,“算了吧,从认识起她就是这幅德行,谁也没把她当女生看。咱就当她画了一个烟熏妆吧,虽然妆很失败。”
“滚吧你!”我拿起一个矿泉水瓶朝他砸去,他头一偏,刚好给走到他身后的祈风接个正着。阿飞一口酒全喷了出来,身边的何俊又刚好接个正着——得!两个人又打了起来!
“怎么不好好休息?”祈风走到我身边关心的问。我抬起头给他一个笑脸,话却是对着安然发出去的。“你就不能跟祈风学学吗?偶尔少缺德一次行不行?我真怀疑外面的女孩都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NO!NO!NO!人家那是有眼光,谁想你眼睛长在了屁股上?”
“……”我和他还在打闹着。隐隐约约中好像听到了祈风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怎么?他不开心吗?我已经,没办法再去关心他了。
他是一个很善良的男人,背负的压力太重,却不喜欢让朋友帮忙一起分担。他的戒心也太强,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我深深理解那一份无力又无奈的抗拒。那是他最本能、最反射性的举动,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
而我,已经习惯了跌倒再爬起来,已经习惯了笑着说没有关系,一个有伤痕的人,我不忍心再加重他的负担。他总是会在抗拒之中失去理智,然后在清醒过来后悔莫及!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无能为力。
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不让他有机会再去恨自己。
“诶,哥们儿,你们看那边那个,是女孩还是男孩?”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大家一起朝那人看去——短到不能再短的头发,一身嘻哈装,背着一把吉他左顾右盼。
“胸是平的,男的。”
“没有喉结,女的。”
“她已经在那一个地方转了五圈了,他到底在干什么?”一大群人都在研究一个人,我却越看越熟悉。
“林漓!”
“变态阿三——”
她左顾右盼又转了两圈,兴奋地朝我们跑了过来。“落,阿飞,你们怎么在这里?”
“你们认识?”
“你们认识?”
“你们认识?”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同时开口问。安然撇了撇嘴,“世界很小,大家不是早知道了吗?”“一起坐吧?”祈风说。何俊招来服务生,“再添一把椅子和一幅碗筷。”大家都是性情中人,谁也不排斥四海之内皆朋友。
阿飞来来回回的在我们身上打量,“阿三,你这脑袋短路的,怎么会和夜落央这神经病认识的?”我抽了一口烟瞅着她,“我倒想知道你怎么和叶笑飞这流氓碰头的?”
“呵呵!”林漓搔着端到不能再短的头发,“就那样呗,疯子一家亲,走到哪里都能聚头。”
“说得真好,鼓掌。”安然象征性的拍拍手。何俊不停地摇着头,“哥们儿,咱逃吧!这三个人聚到一起,天下要乱,我们要遭殃!”
有缘千里来相聚!说得真好!我们三个聊开了。“我居然不知道你还有个名字叫,变态阿三?”“呵呵!因为有这哥们儿,就取了这么个名字。”她拍了拍她的吉他。
林漓也是一个吉他迷。
“那就都喊阿三吧,顺口,林漓这名字听着太水了。”
“是啊是啊!阿三叫着多好听?男不男女不女的。”且不论三个男人,就我们而言,一个流氓、一个变态、一个神经病,倒是疯的彻底!
“不好意思,我打扰一下。”安然有点小心的看看我们,“我可不可以先了解一下,阿三,你刚刚在转来转去的,干什么?”
“找洗手间。”
“找洗手间?”安然又是一阵怪叫。“你转了五圈了朋友,你都没看到洗手间吗?”“没有。”“我老天——”他似乎要疯了。
阿三很抱歉了对他笑笑,“我是个路痴。”
——
“对了,我这里还缺个吉他手,阿三你来。”阿飞说。
“我?”阿三指了指自己,“吉他还行,别让我唱歌就好,你的客人听了会尿裤子的。”这是我曾经说过的话,阿三到是记在了心上。“落的吉他也ok啊!”“她负责调酒。”阿飞征询也不征询我一下,直接下了‘人事命令’。
“ok!”我是无所谓。“只要你不担心你的客人喝了会直奔医院。”我有近两年的时间没调过酒了,技术怎么样我还真不敢说。
“那也是我的命,谁叫我认识了你们?”
调酒的技术还是云曾经请人教我的呢!那时候我想学习调酒,云就请了师傅教我。只是后来她走后,我基本上也和酒绝缘了。
没办法,除了她,我和别人喝酒都找不到感觉、也提不起精神。
“安然,你的钢琴相当棒啊!”他父亲是钢琴家,母亲是舞蹈家,而他则继承了父母的一切优良传统。
“安然?安然?”阿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不耐烦的一把拨开,“别闹,没看到我在欣赏美女吗?”
“狗改不了吃屎。”阿飞砕了一句,按下了何俊的头,“吃你的,别管人家。”
“美女美女!美女在哪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