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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可是一天天坐在床上连动都不敢动。此时听见吩咐,缓缓挪了下来,小心的凑了过去。他们玩的正起劲,电话就在身后却谁都不愿动手。
小矮柜上摆着几张快餐店的传单,我偷偷瞄了一眼他们,没人注意我。我想给匡文龙打个电话,这是最好的时机了,叫外面一定会说出地址的,可我怕的连手都在发抖,拿起电话,脑中嗡嗡的一片空白,颤抖的拨通号码。
“嘀嘀——嘀嘀——”响了很久,却怎么都没人接,我觉得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脸上微微的发烫,在焦急的等待中。
“你这是,叫的哪家外卖,嗯?”耳边突然传来声音。
他倾身凑近在我耳旁,声音不大却不禁让我一个激灵。只见他满面凶恶像斗狂的兽,目光阴冷的看着我。混浊的蓝眼睛凶狠可怕,赤裸的胸膛上还带着斑斑血迹。罗秋慎接过我手中电话,不紧不慢的放了回去,随即反手一掌猛然挥落,力气大的我都不知道自己被他打去哪里了。
“啊……”我被他一掌毫不留情的挥在脸上是如何都承受不了的,脚下踉跄着跌出了十几步才倒在地。脑袋嗡嗡的,心都要跳出胸口了,脸上麻木的已经感觉不出疼来,只觉得鼻子有些涨,湿湿热热的顺着下巴往下淌。此刻才知道什么叫手下留情,我很想文龙,想他来救我。木木的感觉过后,那酸疼的烧灼越加清晰,只是眨眨眼泪水就自己滚了下来。我俯身瘫在地上,惊惧的牢牢盯着他。
罗秋慎阴郁的目光扫过几个男人,严声斥道“谁让她碰电话的?都不想活了是吗?”他不耐烦的将我一把拎拽到眼前,唇边勾出抹残虐的笑,道“老实孩子蔫淘气,是不是被男人宠坏了,什么叫疼都不知道了,嗯?”犀利的蓝眼睛威胁性的对视我,严肃告诫道“这里可不是你家,不听话就挨打。我今天脾气不好,你自己留点意,别惹着我,听见了吗?”
“——!”打过后的警告格外有力,很明显他并非纸上谈兵,可脸上的疼痛让我根本无法言语。他松开手,开恩道“算了,知道就行——”
我突然想起匡文龙讲的岔路口故事,确实只有你经历过才能真正体会到各中滋味。一个不怕死的跳了出来,可见这一巴掌不是打在她身上。
“姓罗的,你到底想玩什么?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纪雪蔓娇横的质问,警告道“你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等匡文龙找到这再想放就晚了。你自己考虑清楚了,别办傻事。”
虽然全身酸痛的没有一点力气,我仍旧勉强的拉拦住雪蔓。不论如何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文龙应该也不希望她出事。这几天的相处让我对她多少有些了解,最少知道她是文龙契爹的女儿。她若出事了文龙应该无法交差,况且他们只是将我们看守在这并无其他。匡文龙一定在外奔波寻求解救之法,枉生是非只会徒增麻烦。这男人能从景生眼皮底下将我们绑来,至少他对文龙无所顾忌。我困难的劝阻道“你,你别说了……”
“你以为他敢把我怎样!”纪雪蔓回了我一眼,粗鲁的将我挥甩开“我和你不一样。”
罗秋慎见状抿唇轻笑,似乎挺享受的看着斗鸡,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两个也不错。他略带不屑的看了看雪蔓,嘲弄笑道“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他举步行近,倾身逼近雪蔓,贴着她耳边,轻声哄吓,戏谑道“不过,要看你是不是有用,有多大用了……”他挑眉笑了笑,问我道“对吧?”
看来这男人适才的凶恶已退,我怎么这么倒霉!
罗秋慎若有所思的注视了我片刻,突然觉得好笑,顺手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我,呵呵乐道“把脸擦擦。”蓝眼睛渐渐慵懒下来,不禁笑道“刚打完男人手下重了点,浴室有药自己去擦吧。”
“——!”他也太危险了吧,看来我要再加倍小心才行。
我长长的缓了口气,撑着无力的身子几乎迈不开脚步。鼻子像灌进辣椒水这么呛,好难受啊,脸上像刚挨完针毡这么疼,我捂着脸,还是第一次被人打的这么狠。
可当我对着镜子见到自己,不禁失声惊呼“啊!”
我害怕的拍打着胸前大片血迹,一条条换着毛巾狠狠的摸在脸上,原来看别人的血始终和自己的不一样,惊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我流了这么多血!天啊,我急的在卫生间里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我——”我转身撞进了一幅结实的胸膛。
他突然现身,扬手一把捉住我胳膊,我本能的和他强住,他猛然用力将我拖到身前,眯起蓝眼睛,轻佻道“我下手重了点,死不了人——”他抬手,托起我下巴,迫使我仰面望她,蓝眼睛注视道“让我看看。”他压了压我的鼻梁骨问道“疼不疼?”
“——!”能不疼吗!不碰都疼!我谨慎的摇了摇头。他没有放开我,只手浸了条毛巾。收敛目光看着我,帮我擦拭脸上血迹。
“这张脸还挺耐看的,伤了确实有点可惜。”片刻,他邪恶的笑了笑。
我从他的蓝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脸。他是什么意思!我经不起刺激了。我有些抗拒的退着身子,却被他牵制的更加牢固。
他扣着我下颚的手不自知的加大力道,看着我的目光空荡无神。精湛的暗蓝色顷刻失去了焦距,却依然倔强的和我对视。
莫非?这怎么可能!但是我确实感觉到他好像。我错也不错努力瞪大眼睛仔细观察,眼前面孔猛然放大。
罗秋慎探身凑近,他的脸离我不到半寸,呼吸交错。他危险的眯起眼睛,冷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这么看我会认为你是在挑衅——”他眼底神采渐渐恢复,危险指数再度提升。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惊道,徒劳的解释“你别误会……”我说着,隐见他颈侧的黑蝎子刺青,深深的嵌进皮肉,狰狞的附在头颈间。可在这片丑陋的黑暗下似乎掩藏着什么隐隐若现,好像只有现在的角度可以看到。
我这种探寻的目光似乎惹恼了他,他扬手猛的将我按到墙上,恐吓道“你TM再看我!左眼看了挖左眼,右眼看了挖右眼——”他掐着我颈项的手渐渐收紧,狠道“两眼看了一起挖,我可不是和你闹着玩,给我小心点——”
“慎哥——”来人推开浴室的门。
“什么事?”蓝眼睛阴郁的对视着,沉声回问。
男人凑近,轻声交耳道“阿嫂电话,是龙景生打来的。”
“TMD蠢货。”他闻之气恼的一把将我扔甩开,不耐烦道“不听。”
他闭上眼睛,紧紧蹙个眉头,最后还是不情愿的夺过男人手中电话。罗秋慎拿起电话,阴阴冷笑道“怎么着傻小子,好了伤疤忘了疼。找我干什么,是不是还想来一顿?”
电话一端……………
“我想你了啊,怎么样,出来聊聊吧——”景生拿着电话还挺自在,懒洋洋的往沙发一靠,呵呵了道“躲哪猫着呢?连女人都不要了。”他顿了顿,故作无奈,笑道“啧,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把她留给我,你说我怎么办好呢?”他说着,撑起身,走向女人,酸懒的俯身凑近,蹲在她面前,诱哄道“阿嫂,别哭了。你再哭,我真心疼了。”一手托抬起那姣好的面容,问道“想不想让他回来?告诉慎哥,说你想他了,让他快回家。外面太危险,还是在家好。”他将电话缓缓贴了过去。
“慎哥……”她轻轻敛眸“我对不起你……”
“啧,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景生撤手,蹙眉嗔怨。他拿起电话,脸色一正,压低声音告诫道“姓罗的,听好了。龙哥让我捎句话给你,今天是第七天。他让你尽管去躲,能躲多久就多久,今天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他沉声告诫道“我们的人别惊着了,识相的给你留个全尸。”他接过一把窄刀在手里耍了耍,长刀随即指向女人,平淡道“我总不能空着手回去,你自己选吧。”
女人叫声凄厉惊心,甚至连我都听见了。罗秋慎双眸阴冷的盯着我,我颤抖道“让,让我我跟他说吧……”
想到景生的残虐,我全身顿时一阵冷汗。罗秋慎轻轻启齿,无声的道出个“滚”字。
电话一端……………
“嗯,你也不用急着回来——”景生冷笑道“出来混也要讲究个道义,算她倒霉跟了你。不过对孕妇总要仁慈点,保证她们母子平安,让她给你生个胖小子。”
罗秋慎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玩味嘲道“我还真没这么准的时候,是我运气到头了,还是你TM在那黑嘴呢——”
“呵呵,你还真有心情啊——”景生轻佻的笑了笑,挑脸吩咐,对一旁男人怨道“都等什么呢?等下届总统选你们啊——阿嫂这受得住吗?还不快把人送医院去。”
罗秋慎切断通话,恼怒的扔了出去。他合上眼睛,疲惫的跌坐进沙发。雪蔓冷笑,幸灾乐祸的瞥了他一眼。
“他新义岸怎么就这么肯定我姓罗的不会翻脸?”罗秋慎抬起蓝眼睛,唇边扯出抹冷笑,拿起香烟点燃,道“不是让我好好伺候吗——”
“试试新货。”他掏出一个小塑封袋,随手投给一旁男人,玩味十足道“刚才,谁从那幸灾乐祸了,就试她了——”
这两天每次睡醒都有长评哈,真幸福,偶不纯洁的去睡觉了——
第五十三章
纪雪蔓叫骂纠缠不休,他们竟然一时也没能把她拖出房间。
蓝眼睛紧紧盯着拉扯中的男女越加阴沉,他起身,两步走了过去,一把挥开男人,跟着猛的一拳打在雪蔓腹间。
“一群废物,还真能让这娘们给哄弄住——”他不屑的俯视她,她瘫地干呕不停。他懒洋洋的俯下身子,蹲靠在雪蔓身前,扬唇轻佻道“小蔓妹妹,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再闹腾个没完,我真翻脸了——”他粗鲁的揪起
雪蔓长发,诱哄威胁道“咱都这么熟了,非要逼我动手,何苦自讨苦吃呢——”罗秋慎放开纪雪蔓,撑起身,习惯性的摸了摸脑袋,交待道“带她去试试新东西,别弄出人命就行了——”
我一颗心怦怦的狂跳,看到这男人就害怕。但无论如何都要帮帮她,我试探道“你,你能不能放过她一次……”
“你说呢?”罗秋慎大列列的枕头靠在上沙发,轻佻的抬眼,懒洋洋的望着我,商量道“要不,你先去和她换换?”他扬唇冷笑,不留情面道“我最看不上眼的,就是你这种强替人出头的蠢货。揽下来,你扛的起吗?”他凶巴巴的挑视道“怎么着?去不去?”
“——!”他根本不像个有商量的人,蛮横粗鲁更胜过景生。我僵硬着呆站立在他面前,像个等待审判的死囚。
房里一时安静下来,隔壁隐约传来男女欢爱的呻吟,此刻太静那声音渐渐清晰。时间慢慢的流逝,消磨着我紧绷的神志一点点瓦解。我的手心已经被汗水湿透,衣衫也粘到身上了。我该怎么办,跑吗?几乎没有丝毫可能,恐怕还没摸到房门就会被他抓回去。
我抬眼偷偷扫过他,他气定神闲闭目养神。这种沉静更让我感到自己的恐慌,弱小的心房微微的颤栗,双腿已经僵立的有些麻木,我轻轻抬出一小步,不知是怀抱着一丝侥幸,还是只想挪动一下姿势。但仅仅如此细微的动作仍旧惊扰了沉睡中的兽,幽深的目光阴冷的投射过来。
罗秋慎坐起身,稍稍舒展了下筋骨,随手抽过一本杂志胡乱的翻了翻,轻浮道“别着急,男人的精力也有限。你总要让我的兄弟喘口气,歇歇脚吧——”
“——!”我惊闻,终于坚持不住瘫坐地上,绝望的乞求道“求求你了……”
“呵,你这是干什么?”他微微倾身,绕有兴致的挑眉望我,玩味十足的调笑道“求我也没用,我今天没多大兴趣,提不起劲儿来……”他向后一靠身,蓝眼睛淡漠的注视着我,恶劣道“要实在看上我了,不然,就过来试试——”
“——!”我压制着残跳不齐的心绪,抬眼无助的乞怜望向他“求……”
“嘘!”罗秋慎扬手嘘声,满意的笑了笑,起身道“安静好,让人心平气和,没这么容易冲动——”蓝眼睛审视着我,探手拉了张椅子摆在电视前,平静道“过来坐。”
我戒备的盯着他,但似乎没有拒绝的可能。不情愿的走了过去。他想干什么?我微微蹙眉,眼前无遮无拦正对着大屏幕。
“只要乖乖听话,我保你毫发无伤的回去——”他承诺,一手按上我肩头,跟着按开手中遥控“看仔细了。”
屏幕内———
“别再打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女人卑微的乞求,凄惨的哀嚎“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被按在地,玻璃瓶残虐的砸上纤白的手背。飞溅起的血渍一滴滴染上了屏幕,这暴力的惨景让人看了想作呕。
我听见了自己的尖叫。
我眼皮不停的抽跳着,细汗顺着脸侧淌下。我并不爱出汗,可此时汗水已经滚下颈颚。虽然那脸的图像已经模糊辨认不出,但熟知的人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