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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家五小姐-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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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氏起色瞧着不错,见休竹进来,忙歪着坐起来。虽是过来人,在女儿面前却不好意思起来,不觉红了脸笑道:“我没事儿,一直躺着也无益,偶尔起身坐坐也无碍。”

休竹就着床边的杌凳坐下,董氏瞧着她好似比以往明艳动人,不觉细细打量起女儿,只见她里面穿着薄薄一件对领娟质衣裳,外面套着一件薄薄的丁香色比甲,下面穿着藕色百褶纱织湘群。梳着堕马鬓,带着三年件珠钗,圆润的耳垂上一对粉色珍珠耳坠,露出小半截雪白细腻的肌肤。

而就董氏打量休竹这个角度,恰好瞧见休竹左边锁骨中间一个浅色圆点淤痕。不觉一怔,随即露出一抹放心的笑。休竹察觉董氏的目光,多有些不自在,不禁扯了扯衣裳,然而这样的动作未免不是坐实了董氏猜测,一边点头一边笑道:“是该努力了,你也老大不小了,紧着要个孩子才好。”

休竹垂下眼帘,只觉得双颊微热,在心里暗暗道,要孩子也不会这么快,不过倒是努力着。越想,反而脸越红。而看在董氏眼里,更多了几分宽慰。

董氏不想自己的女儿对其他事儿淡定自如,却唯独对此事羞涩难当,到底是年轻人啊。却不想想自己在女儿跟前,提到生子一事,也颇为难以启齿。

这个话题不提,董氏问了问太老夫人、明夫人等人,休竹一一答了,又说了写没要紧的话,一时稳婆进来,老太太抱着承哥儿,其他人也紧跟着来了。洗三礼正式开始,休竹望去,基本都是认识的人,不外乎与任家有些亲戚关系的,还有几个任老爷同僚的夫人也来了,满满一屋子,别提多热闹。

待长辈的打赏完了,任家几个姐妹才上前,那边任休月突然问起任休菊,这声音不大不小,众人却都听见了,老太太脸色不觉冷下来,其他人只当不知道。任休月更是疑惑,挨着她站得任休桃扯了扯任休月的衣角。

任休月浑然不觉,“我只没见她,故而才问的。”

老太太忍着声音道:“身子骨不好,在屋子里躺着。”

听得老太太嗓音里的不悦,任休月连忙住嘴,那边王夫人不悦地看了她一眼。明明起初提到那叫任休菊的,老太太眼里便有几分不悦,这儿媳竟看不出来。不过,这事儿影响到不大,稳婆是见多识广的人,忙又抬高音量说了些吉祥的话儿。

老太太听了欢喜,又拿出一个银元宝放在水盆里,其他人瞧见也都跟上,气氛很快回到最初的热闹。

吃了午饭,董事要休息,长辈的便去了老太太那边,小辈的都往任休桃那边去了,因为任休莲也好奇任休菊的事儿。谁都看得出,老太太脸色不好,但也明白不是因为任休菊身子不好,而是别的。

当任休桃把前前后后说一遍时,任休莲呸一声骂道:“原来竟是这样的人,好在母亲没事儿。”

那边卫姨娘听了,温声笑道:“如今也无大碍,老爷认识一个做生意的外地人,那人因常年在外走动,一直没有成婚。如今决定回老家去,过几天就要走,那边老太太已经备了一份嫁妆。”

任休莲蹙眉道:“这样的人干嘛还给她备嫁妆?”

卫姨娘眼里露出几分不悦,这毕竟是老太太作为长辈给了一点儿心意罢了,也是老太太心慈。可说到底,任休菊毕竟也是任家人,虽是旁支在任家住了这么些日子,一份嫁妆都不给,外人瞧着也不好。

休竹却明白,老太太到底给任休菊留了一条路,只是也不见得这条路就好。那人到京城做生意,如今要回老家,显然是生意做不成了。又年纪偏大,说不定还有其他毛病。想到这里休竹叹口气,其实之前老太太给她寻的那些人家都不错,特别是那个姓吴的书生,第一次大考就考出那么好的成绩,如果任休菊乖乖儿嫁个他,依着任老爷礼遇读书人的性子,以后多的是指点的机会。那姓吴的心理感激,必然会对任休菊好。

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一个人的命运别人从来就没办法掌控,无论身在何处,面对怎样的环境,终究能靠得都是自己。长辈的也只能给你指导一个方向,不可能给你打拼幸福美满。

“那宝儿呢?”休竹想起那呆头呆脑的孩子,心里不觉又几分凝重。

卫姨娘微笑道:“过几天等他姐姐嫁了,就送回去老家旧宅那边。”

到底还是不愿意讲宝儿继续留在京城,休竹深吸一口气,这样也挺好的,以后任宝儿到底如何就看他的造化了,老太太和任老爷都没有赶尽杀绝。

这个略显沉重的话题结束,恰好那边老太太使人过来请姐妹们过去。众人结伴出来,任休月跟在最后面,越过几道背影看着休竹。不觉冷哼一声,撇撇嘴让奶娘抱着桂姐儿跟上。

也不知那边众人说了什么话儿,老太太乐呵呵的,见众姐妹都来了,便道:“我们刚刚商议了,七月二十四龙树菩萨圣诞,你们若是得了闲,一起去净慈寺祈福祭拜。”

这话一出,这些小辈的不高兴才怪呢。都是一般情况难出门一趟的人,这一回真是难得。瞧着众人脸上的表情,长辈的都笑起来。

林夫人笑道:“我就说只要老太太一提,没有人不去的,这话可不假吧。”

虽然老太太明白,并非是林夫人说的这个理儿,不过心里也乐,得了孙子能不高兴么!

077生气

太阳偏西,光线昏黄灿烂,任休菊巴巴地望着金黄的窗格子上的光影,这个时候靖南王回来接休竹。如果不出意外,他一定回来,可是为什么那个人不是自己?为什么关在这屋子里的人是自己?

她出不去,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到靖南王,再也没有机会了……

林夫人欣慰而羡慕地看了一眼人群后那个高大的身影,拉着休竹的手轻声笑道:“以后的了闲经常来看看义母吧。”

休竹忙笑着点头,什么多余的话也不必说了。林夫人深深叹口气,自顾无奈一笑,命运终究是凡人看不透的东西,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没有预料到今天的一切。如今,也不再有那痴心,妄想与自己携手的休竹是自己的儿媳妇,自己的儿子终究没有那个命,错过了就错过了,即便后悔也没有。

而这个道理,林夫人也希望远在南部的林辉明白。

众女眷一一上了马车,那边任老爷和四位女婿说了一会儿话,这才放众位女婿各自上了马车。要说心情好,大概仁老爷和老太太有的一拼,女婿个个不错,如今儿子也有了。

对,承哥儿,承载他们殷切期盼而来承哥儿,他现在还没抱一抱呢!老太太说男人不能进产房,这会儿老太太不在董氏屋里,自个儿去了不让那些下人说出去,老太太就不知道了!

想到这里,任老爷转身快步往回走。一路走到董氏坐月子的耳房内,众人瞧见忙叫他出去,董氏也唬得坐起来,连声问道:“老爷怎么进来了?”

任老爷紧几步走到床边,让董氏躺下休息,他则轻轻抱去熟睡的儿子,姿势笨拙,又怕自己力气大弄疼了小小的人儿,一边还冷着声音朝屋子里的婆子们到:“不许告诉老太太!”

众人瞧着是想笑又不敢笑,唯有董氏“扑哧”一声笑出来,任老爷原以为是哪个婆子,不悦地抬头,见是董氏,忙笑两声道:“我就想抱抱咱们的儿子,说什么血光之灾,我是不打算信了,这话完全没道理。”

董氏笑得更厉害,见任老爷抱着孩子颇有几分无所适从,柔声笑着指导几句,最后道:“抱一抱就出去吧,一会儿老太太指不定要过来。”

任老爷立刻垮下脸,好似有人跟他抢一般,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熟睡中的承哥儿咧嘴大哭起来。

外头老太太焦急的嗓音传来:“乖孙子怎么啦?奶奶来了,别哭奶奶了……”

任老爷一听,躲避不及,又不舍得将孩子递给身边焦急的奶娘。老太天一进屋就瞧见任老爷,见他抱着承哥儿那姿势和神态,又气又好笑的,场面温馨甜腻。

马车里,休竹忽地笑起来。靖南王疑惑地看着她发光似的脸蛋,休竹只是笑也不打算解释,因为她想着任老爹那模样就忍不住的想笑,然后把任老爹的脸换成靖南王的,如果自己生了孩子,靖南王会是什么样呢?

“王爷,你喜欢孩子么?”休竹虽问的随意,眼里却有几分期待和不安,孩子在靖南王眼里到底重要与否?他会要孩子,可休竹更希望他也能喜欢孩子。

靖南王长臂一伸,认真而虚心的反问道:“夫人,是不是为夫努力不够?”

休竹怔住,很不自热地红了脸,决定不说话了。

夜里,两人相拥而眠,靖南王抱着休竹,一动也不动。马车上说要努力,现在却好像睡着了。真的睡着了?休竹在他怀里蹭了蹭,没反应,又蹭了蹭。

“夫人……”

休竹“嗯”一声抬头望去,靖南王一脸无奈和难耐,嗓音出奇地暗哑“为夫不想夫人太过辛苦。”

休竹只差没找个地洞钻进去,这种话他竟然依旧可以用那种正经无比的语气说出来。地洞没有,被窝却有,休竹慢慢往下挪动,身体尽量不碰触靖南王。可因为靖南王抱着她,两人之间多余的空间本来就不多,即便不是碰,还是无可避免地碰到了,腿窝明显感觉到一个硬物。休竹不知那是什么才怪,只觉浑身一粟,休竹再也不敢动了。

然而,面对靖南王,很多时候,嘴巴和肢体都不受她大脑控制,一个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响起……

“其实,我不觉得累……”

是谁在说话?这声音听着好耳熟?休竹恨恨地想骂人,冷不防身子突然被靖南王提起来,身上的毯子滑落,凉爽的夜风穿透竹青色帐子,吹拂在身上,也能感觉到一点儿凉意。等休竹反应过来,人已经趴在靖南王宽阔结实的胸膛上。靖南王十六岁进了御禁军,从来就不似一般大家族出身的古代公子哥儿,虽身份在其他人当中,略为显得出众,却也是一步一个脚印,凭着他自己的努力有了今天的成就。

说起来,靖南王也算是军人,如今是指挥其他人的将军,到底也是有真本事才能让那些跟着他的人心服口服。武官与文官不同,而靖南王与那些纸上谈兵、满腹经纶的武官又不同,真正能领导士兵打胜仗,没有让军营里那些粗鲁但拥有军人本质的军人臣服的本领,也不过是让那些人表面臣服,心里看不起的角色罢了。

休竹没有见过靖南王锻炼,可如果靖南王没有坚持锻炼,身形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休竹的手不停使唤地触摸着结实的肌肉,突然有些后悔,很想自打嘴巴,然而,靖南王压根就没有给她自打嘴巴的机会。那娇艳的红唇,展示出诱人的馨香,是他极度想品尝的美酒,总有令他回味无穷的诱惑。

片刻不到,休竹就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亲吻的技巧逐渐熟练,何况,遇上无师自通的经难忘。敏捷轻巧的一个翻身,休竹平躺在床上,靖南王一边亲吻,一边在她身上游走,有些粗糙的手掌摩挲在细腻丝滑的肌肤上,胸前隆起的浑圆被他轻轻托在手里。休竹只觉全身一粟,身体本能地紧绷。而下一刻,靖南王给她自由呼吸的空间,温热的唇瓣从下巴延伸下去,最后停留在那直挺起来的红梅之上……

夜风吹拂而来,休竹惊呼一声,忙出言想要阻止:“不可以!”

然而,这根本就阻止不了靖南王,掰开紧闭的双腿,手指轻轻地拨开浓密的花丛,寻觅到那甘露源泉,直到小妻子受不住而自然放松,他埋下头去。他想品尝更多,更多的只有他才能品尝的,唯一会让他渴望品尝的甘露美酒。

休竹羞得想哭,这样的事儿她知道,可她根本就没有经历过,一度以为只是他人杜撰。可却发生在自己身上,嗓音里带着哭腔,“王爷,求你别……”

压抑低沉的嗓音自下传来,“叫为夫启辰。”

启辰,什么启辰?休竹只想他能离开那儿,“启辰……启辰……别”可与不成调,一阵阵酥麻战栗的感觉,霸占了休竹整个思维,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当真正的暴风雨袭来时,休竹才知道,头两天靖南王到底有多抑制,是怕她承受不住而刻意压抑着。今晚一切都不同,靖南王如何禁锢已久终于得以自由狂奔的烈马,在小妻子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激起一波又一波惊涛骇浪。

休竹唯有紧紧抓住他的臂膀,即便修剪整齐的指甲,也禁不住深深地陷进他肌肤里去。而且还有其他顾忌,她怕嘴里发出太过响亮的声音会让其人人听到,只紧紧咬住牙关。

这是她那个被人说成好男色的丈夫,可谁能告诉她,这个好男色的丈夫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能停下来?休竹真累了,累的说不出话来,可身体却是渴望的,嘴巴可以撒谎,身体却从来不会说谎。在暴风雨中得休竹,唯有喉咙里无可压抑的声音接连传出来。混着靖南王酣畅淋漓急促的喘息,奏出旖旎美妙,令人闻声就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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