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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也是隔了一层的姐夫啊!”郝靓回归欢快的语调,她已经开始谋划退路。
单尔信不笑了,他的眼睛光芒减弱,却更加深不见底,定定地看着郝靓,却让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这是第一次,郝靓在他面前感觉有些心慌。
“其实,你今天是打算勾引我的吧,那么,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了呢?”明知道他不愿意把她当成妹妹,也绝对做不到,还打这种亲情牌,郝靓,你很聪明,可有时候也会自作聪明,这男女之间的事,从来不是单方面说进就进,说退就退的。
强烈的不可预测感,让直觉较一般人更加敏锐的郝靓意识到危险的存在,她眨眨眼,露出一个温暖而又灿烂的笑容:“你说呢?”
单尔信眼皮微垂:“是得知我是个半聋子,残疾人,嫌弃我?”语气不能算哀怨,却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似乎在努力把一切弱点都暴露在你面前,并先于你去戳中它,以此来避免你更猛烈的攻击。
郝靓说不出话来了,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混蛋,很渣,之前想利用单尔信检验自己身心是否健康,是渣,现在发现他受伤动了恻隐之心决定放他一马,也同样很渣,她怎么会这样?把自己弄到了这么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然而这世界并不会为一个人改变,时间也不会因为某个人而停留,郝靓进退两难的时候,单尔信已经做好了选择,或者说,他其实都只有一个目标,不曾选择过什么。
“我接受你的勾引。”单尔信微微弯下身子,学着郝靓之前的样子,在她的耳畔吐气,热热的气息瞬间烤红了郝靓的半边脸颊,她想后退,腰却被同一只手臂再次固定,“不管你要的是什么,我都奉陪到底。”
没有人记得是谁先碰到了谁,但火热的皮肤一经接触,便像因温度过高融化了一样再也分不开,单尔信本不是退缩不前的人,暂时的隐忍也只为了更好的进攻,此刻就像开闸泄洪一般,再也刹不住前进的脚步。
他使用一个“粘”字诀,如影随影,环着怀里朝思暮想的娇躯,收紧手臂,之前静若处子,而今动如脱兔,单尔信用唇舌去感受女孩那眉,那眼,那挺直的鼻子,那饱满的嘴唇,她的甜蜜,她的娇媚,她的一切,现在都是他的,他只想吞噬一切,和她化为一个整体!
郝靓招架不住,步步后退,他又步步紧追,一个不稳,惊呼一声,再度被人攻城略地,唇舌被打开,对方没有丝毫的犹豫,温暖滑腻的舌头探了进来,急切却又缓慢地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领地,不行了!又是那种感觉,那种全身发软的感觉,郝靓有些慌乱,一个站不稳,往后倒下。
后面是床,虽然不够柔软,却也摔不坏人,单尔信一丝停顿也没有,瞬间压了上去,重力作用下,身体再度扣在一起,严丝合缝。
历史似乎再度重演,只是和当年不同的是,这次单尔信虽然也激动,却没那么焦灼,两人独处一室,还是休息日的下午,不管是时间上还是空间上,都让人更加从容。
现在,更加忐忑不安的是郝靓,她好像达成了目的,又好像弄错了什么,只因现在她已经无法控制局面,如今这种从容,反而变成了她的紧迫。
郝靓可以感受到单尔信的紧绷和兴奋,只是他却不像当年那样莽撞,他一遍遍地亲吻着她,像对待一个稀有并且精美的上古瓷器,小心翼翼,却又珍视无比,郝靓从来不曾享受过这样的温柔对待,慢慢的,她也退让了,僵硬的身体柔软起来,呼吸却更加急促,因为,单尔信已经开始解她衣服了。
女性的本能让她去阻止他,可女性天生的力量弱势又让她无法阻止成功,一个拼尽全力去脱,一个半遮半掩地去护,结果可想而知。
当温热赤|裸的躯体接触到军装凉滑的面料,郝靓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脱得七七八八,而单尔信除了头发有些凌乱,一身戎装竟然完好无损,精神地可以直接去打仗,凭什么啊!强烈的羞耻感和极度的怒意让郝靓暂时失去理智,伸手就去扯他的衣服——把我扒光了,你也别想装衣冠禽兽!
单尔信低低地闷笑了一声,身体微微退开,用一只手臂上下几个动作,瞬间就把自己扒的只剩一条八一裤衩。他不是肌肉纠结的那种身材,而是典型东方男子的修长体型,肌肉也是纤长的,却十分有力,裹在光滑的麦色皮肤下,在动作的时候呈现出一种华美的流线型,至刚至强,却又至美至柔,整个人犹如一匹觅食的豹子,懒洋洋的姿态,却又迅速准确地敷在她的身上,温热光滑的触感,让郝靓将原本的惊呼吞下,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再也说不出话来。
又是从头开始,甜蜜而又磨人的亲吻,可是这次却没有止于双唇,而是一路往下,郝靓觉得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她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大脑无法控制身体,现在她的脑子依然清醒,可她的身体却在发热,在颤抖,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去反抗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并且更糟糕的是,慢慢地,她的意识似乎也无法保持清醒了,而是进入了一种迷离状态。
三十九
那天郝靓怀疑自己到后来有小段时间的失忆状态,或者是不敢去记忆。她只记得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烂软如泥地躺在床上,浑身赤|裸,却连一个手指头都无力去动弹,只是还有意识,她能感受到身上的男人又覆盖了过来,捧着她的脸看,久久地看,郝靓只得闭上眼睛,她觉得那光芒过于刺眼。
他忽然低下头又吻她,一接触到他略带一丝甜腥儿的嘴唇,郝靓就开始挣扎,脸上刚刚略退的潮红又迅速回归,她紧紧地闭上嘴巴,努力偏头躲开他。
单尔信偏偏不放过她,不仅要吻,还要深吻,这一次,想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是她,是他疯了还是她疯了?她为什么要招惹他?她早在四年前就该明白,这明明就是一头狼!他腼腆了,局促了,受伤了,她就觉得他安全了?真是愚不可及!而现在她正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手脚一旦自由,郝靓再也顾不上别的事,赶紧穿上衣服夺门而出,这次单尔信倒没有阻拦她,他甚至都没下床,而她也绝对没有回头的勇气。
出门后,郝靓终于敢深呼一口气,十分庆幸现在是晚饭时间,回自己宿舍的路上基本没遇见什么人。
张英子吃完饭回来,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感到有些纳闷,心想这丫头怎么这个时候洗澡,晚上还有训练,到时候出一身汗,这澡不就白洗了吗?
等到郝靓洗完出来,张英子的疑问就直接出口了,郝靓强自镇定,却无法控制脸上再度升起两团红云,她尽量稳住心神,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李队长伤势如何,师姐您得手了吗?”
提到目标任务,张英子瞬间忘记了刚才的疑问,眉飞色舞地向她描述:“你别说,李白这个人还真够义气。我说脚受伤了啊,我帮你揉揉吧,他说那哪好意思呢,他一个大老粗可不敢让我这么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服侍,而且还是个博士,咱们基地未来的技术骨干啊。我坚持,他又推辞,我想着他老这么捧着我也不是个事儿啊,我爹妈过日子都是上演全武行的,我念的书多,当然要文明一点,可老这么客气也不行,于是,”说到这里,张英子忽然顿住,带些羞涩的感觉,看得郝靓大感惊奇,追问道:“你做什么了?”不知为什么,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在起身的时候就装作不经意地踩了他一脚,踩得还挺狠,这下跟我有关了,他总不好再推辞了吧。”张英子对自己的行为颇为得意,郝靓却听得目瞪口呆,她在心里为李白同志拘了把同情之泪,也为张英子的寻夫之路感到了深深的忧虑。
“那么,李队长后来怎么样了?”郝靓问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忍心。
“你还别说,他真不愧是你姐看上的男人,我穿着军用靴子呢,那一脚要是普通人受了,不骨折也得骨裂,其实姐本来想着他那么厉害的人肯定能躲开,没想到他不但没躲,挨了之后只是皱了皱眉,连笑容都没变,姐决定了,万一他真的因此残废,姐就伺候他一辈子!”张英子很进入状态,俨然已经是苦情电视剧的女主角。
郝靓忽然有些牙疼,虽然和张英子做室友以后,囧囧有神的日子也很欢乐,可这位姐姐的如今的行为模式已经不是无厘头可以解释了吧?这简直具有破坏性了!从她的精神到李白的肉体,都受到惨无人道的摧残啊,郝靓决定了,如果李白也有意,她会努力把这两人送做一堆儿,毕竟祸害他一个,幸福天下人,也是件功德无量的事。
如果李队长顶住了,那郝靓打算在最短的时间最近的距离寻个法力最高强的人收了这妖孽,免得她再为祸人间!
张英子的极品行为转移了郝靓的大部分注意力,而新树立的目标也让她不必羞愤致死,毕竟活着还要为民除害,还将大有做为。
晚间训练的时候,郝靓劲头十足,想尽一切办法折磨自己的肉|体,妄图以此使心灵得到净化,不去回忆想忘掉的内容,也不去考虑未来该如何面对,得过且过,但求先保住小命。
训练完毕,郝靓擦了把汗正要回宿舍,林爽跟了上来,叫住她:“郝靓,有件事情要和你谈。”郝靓心里一禀,赶紧停下脚步敬了个礼,并用眼角余光偷偷瞄着林爽的表情,心想她得知李白受伤,该不会心疼了吧?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张英子又补了一蹄子的事情。
“不用这么紧张,”林爽回了礼之后再次开口,“本来上午开完会下午我就想找你说,可一直找不到你。”
说起下午的事,郝靓一阵心虚,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好在夜色下灯光不甚明亮,林爽大概看不出来,不过她还是迅速把头低了下去,小声道:“我下午区阅览室查资料,查的资料有点偏,可能躲在书架后没人发现,您也知道,书呆子们一看起书来往往什么都忘了。”郝靓一边唾弃着自己的谎言,一边继续偷偷观察林爽的表情,暗自祈祷林爽找她的时候没有去阅览室查看角角落落。
她的祈祷生效,林爽没有再纠结于下午的找人,而是直截了当地说了缘由:“今年的国际特种兵大赛选手在D城集训,我们军区去年有人参赛并获奖,李白作为代表,将会前往集训基地做交流指导,一同切磋交流进行演练的还有一些国外同行,因此队里领导决定给李白配一个翻译,上面讨论的结果是派你过去。”
郝靓闻言呆若木鸡,所有小心思全都收起,她下意识地就问:“为什么?我,我刚来才没几个月,很多事情都不熟悉,业务也不熟练……”
“上面的决定。”林爽打断她语无伦次的辩解,眉毛皱在一起,略微有些烦躁不耐的样子,郝靓不敢再开口,好一会儿才听到林爽又补充道:“前来交流的外国同行,有的会讲英语,但也有英语说不好语种多样化的,集训基地虽然会配备翻译,但领导们觉得李队长还是用咱们自己人更好。本来老王最合适,可他母亲病逝,刚休了探亲假。”老王也是她们翻译组的精兵,会三门外语,且身为男性,所以陪同领导出差的事情一般都交给他。
“组长您也比我合适,我知道那个大赛,参赛的特种兵大部分都会外语,而且大多来http://87book。com自欧洲国家,就算英语不行,加上法语德语怎么着也够了。”郝靓自从来了A大队,不打无把握之仗的性格,让她习惯性地做了很多调研工作,但她从来没想过这类出差的事情会落在自己头上。
“这是上面的决定。”林爽又重复了一遍,不打算再多说,已经打算抬脚走人。她当然知道上面为什么这么决定,A大队的阎王爷,他们英明神武的大队长闫冲同志,向来是个争强好胜能冲第一就死也不做第二的人物,手下多了这么一个懂得多门外语惊采绝艳的小姑娘可以拉出去炫耀,又怎么会选择自己这个差一等的?
闫冲和朱海峰这俩被A大队官兵戏称为扑克牌里“大王”“小王”的人,一般情况下率下严明处事公正,也十分关照下属,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弱点,那就是虚荣心特别强。A大队在全国七大军区的特种部队中坐头把交椅,更是助长了他们这种气焰,什么方面都不服输,样样都要压人一头。这次郝靓的借调事件,纯属于朱海峰的见猎心喜,其实A大队真需要这么个人才吗?也未必,同时会多门语言的人不一定多,可全军区选拔十个精通不同语种的人却不难,起码不会难过从公安系统挖人,郝靓刚被调来的时候,林爽等熟悉“二王”秉性的人,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林爽也不能去埋怨,如果现在是一场升职竞赛,或者有什么实际利益的东西,